《挡不住的疯情》向影

7、第七章

　　“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许尉风目瞪口呆。

　　“我们若是常在一起，你自是会慢慢习惯，多看了也不会作恶梦。”

　　终于回神过来。“你到底真的是女人吗？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害臊。”

　　“就是说嘛，我需要特训。”一物换一物，谁也不吃亏。

　　老天爷！这是什么歪理？许尉风觉得好头痛。

　　“双方都有拿到好处，我觉得这办法很不错。”潘拥晴显得很雀跃。

　　“难道你不觉得这主意既难为情又荒谬？”

　　“我和你之间还有难为情这回事吗？别再装了。”

　　“你就不能够想出一些不惊世骇俗的点子吗？”许尉风在心中举起白旗。

　　“现在是要解决问题，谁理它吓不吓人？”

　　“可是...”许尉风尚未能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你怎么会认为我俩应该......”

　　“像吃东西，‘少吃多滋味，多吃坏肚皮’。你若是和我在一起的机会多了，自是不会觉得是什么新鲜趣味的事，当然也不再胡思乱想了。”

　　是这样吗？听起来一点也没有说服力，可是又好像有那么一点的道理......

　　“若是我们低调一些，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怎么这么热衷？你那么想成为有女人味的女人？”

　　“嘿嘿，特速训练的话，说不定来得及勾引另一个男人。这样应该不会输掉赌注。”

　　原来如此。

　　“好啦，好啦！”潘拥晴双手合十，诚意十足地请求，那模样趣怪极了。

　　看着她苦苦哀求的可怜样子，许尉风开始动摇了。可是这个要求实在太荒唐，更别说要训练她成为淑女简直是异想天开，比登天还难。许尉风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交易不太可行，他坚决拒绝了。

　　失望写上了潘拥晴的脸孔，没办法，只好再另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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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大致上没什么问题，其实不必等待A公司的报告... 尉风？”

　　许尉风心不在焉，望着窗外发呆。

　　方敏怡把手挪到许尉风脸前扬了扬，他才惊醒过来。

　　“噢，对不起。”

　　“整天都在魂游太虚，到底在想什么？”

　　满脑子都是和暴力女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色情画面，说出来实在儿童不宜，许尉风傻笑，含糊地混过去。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

　　“你是不想再等A公司的报告吧？”许尉风把二郎腿搁在桌上。

　　“没错。”

　　“你不会觉得奇怪吗？等了这么久，报告却还没收到，打电话查询时又老被推却。”

　　“是很奇怪没错，可我们又能怎样？”

　　点点头，许尉风站起来，收拾桌上的文件，“既然如此，就根据手上的资料而作结论吧。”

　　“好，两天内我再给你答覆。”方敏怡走到门前，却又因想到什么而停下来，“你啊，记得不要因为想女人而耽误了企划。”

　　许尉风瞠口结舌，不会吧，有哪么明显吗？

　　他连忙冲到窗前细看自己的表情。

　　都是暴力女不好，竟然想出那荒唐的主意，让他这几天以来，脑海中只出现他和暴力女燕好的景象。

　　许尉风把额头贴到冰冷的玻璃去，想驱除身上的躁热。

　　不要追着我跑！不要追着我跑！

　　许尉风在心中奋力对抗那些场面，只可惜革命不甚成功。

　　日复一日，长此下去，他会变得精神衰弱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也许真的如暴力女所说，只要常见面，新鲜感没了，一切就会回复正常？

　　实在是没了主见，只好一试暴力女的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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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你啊？我今天没做晚饭。”你也没付钱。

　　“我只会来你家吃饭吗？我又不是猪。”许尉风没好气，没等潘拥晴邀请就走进屋内。

　　“不是吗？可我想不出你还会有什么原因会来我家。”

　　“关于你的提议...... 你在看什么？！”

　　潘拥晴顺着他眼光看去。“哦，你没看过A片？”大惊小怪。

　　“你你你...”是异类。

　　“法律又没说女生不可以看。”潘拥晴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是成年人了，看一下很正常。再说我这是在研究。”

　　“研究？！这是哪码子的研究？”许尉风觉得快要昏到了，他怎么不知道她公司改变方针走煽情产品路线？

　　“勾引男人的研究，你患了老人痴呆症，忘了啦？”

　　许尉风了然，“真没想到你沦落到这个地步。”

　　潘拥晴扬起拳头，“你敢笑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不敢，不敢，”许尉风忍住笑意，“其实我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潘拥晴一脸茫然。他不是已经拒绝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咳，”他假咳以遮掩心中的紧张，“那个交换的提议还存在吗？”

　　咦？潘拥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现在答应会不会太迟？”

　　“耶！”潘拥晴欢呼一声，紧紧抱住许尉风。太好了，有望赢出赌注啦！

　　“先此声明，说好只是交易，没有其他意思的。”

　　“知道了，知道了！”

　　“要定下约定日，非约定日就不见面。”

　　“没问题。”潘拥晴猛地点头。

　　“你不可以向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说出去。”

　　“是！”

　　眼看她如此妥协，他也不愿意再要求什么了。“既然这样......”

　　潘拥晴没等他说完，一把拉过他，“特训喇！特训喇！”

　　就这样，这二人的关系继续纠缠不清、继续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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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可以留下来？”累垮了的潘拥晴摊在床上询问身旁的枕边人。

　　“嗯。”

　　“谢谢。”动也不动，潘拥晴就以同样姿势甜睡入眠。

　　倒是她身旁的许尉风忍不住，撑起半身打量着早已睡死的人。

　　她真是与别不同。

　　想起二人逛街的情景，实在叫人发笑。

　　若不是他亲眼目睹，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世上有女人完全不懂买衣服这道理。

　　款式不配衬也就算了，连色调也配得怪怪的就真是......

　　许尉风摇摇头，强忍住大笑的冲动。

　　难怪她穿的都是白色、黑色、蓝色的T恤和牛仔裤。

　　再想到女性应有的礼仪，许尉风一个头两个大。

　　这女人大概完全没有女性知觉吧？只会拳打脚踢，教了好一天，许尉风有了认知：潘拥晴和淑女永远划不上等号。

　　当然，淑女也不可能贸然拿自己的身体做无谓的交易。

　　一般人都是用这做最后的手段，所要求的也不是小儿科，可她只用“教我当个魅力女性”来做交换。

　　也不知该说她笨，还是惊世骇俗。

　　也许她只是比较简单直接，不爱耍手段，率性自然。

　　若是别的女人，在这情况后，完事后总爱在床上唠唠嘟嘟，说个不停，生怕吃亏。但她却对他完全相任，沉睡到天亮，而且总爱在他醒来前闪身离去，绝不缠人。

　　他是很感激她不拖泥带水的处事风格啦！可是不知为何，他有种她想跟他撇清关系的感觉，让他暗暗感到不悦。

　　他为什么在意？他们俩又没什么关系。

　　问题是现在他们是怎么样的关系？

　　实在被这模糊的感觉搞不清，可是若是弄不清楚，他无法安定下来。

　　敌人？不再是了，当他们迷迷糊糊跑到床上去时就不再是了。朋友？当然也说不上，有看过说不到两句就开打的朋友吗？床伴？二人的关系拖得太深，没有一般床伴的干净俐落。那么......

　　各有所取的盟友？

　　听起来好像比较合理。

　　下了决定，许尉风舒一口气，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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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怎样证明自己成功？

　　拍照留念？怕遗臭万年。叫蝶映在旁观看？恐怕自己会过份紧张。成事后拿纪念品？把自己这样送出去实在太不合情理。

　　当然，前提是找到那么一个人让她拐才行。可惜的是，现在和她周旋是只有许生。(自许尉风愿意教她当个温柔女生时，某人再不好意思叫某人笨驴了。)

　　咦？

　　那现在她和许生又算什么？

　　甩甩头，交易就是交易，还是别想太多。许生想弄清楚，结果也是不了了之，那她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上。

　　意外的铃声响起，潘拥晴偏头细听，然后没有思索便打开大门。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约定日。

　　看到她并不意外他的出现，许尉风不禁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在门外？”

　　“不难猜啊，听铃声就好。”

　　“铃声？你家的门铃只一种声调吧？”

　　“嗯，但我从你按门铃的习惯可以听出来。”

　　“真的？”

　　“是啊，你按长长长短，好像侦探片的暗号。”

　　“我自己也没发现到，”差点忘记了，这小妮子的分析力超强。

　　“其实不是太明显，不过要注意的话并不困难。”想起许尉风依旧是站在门外，潘拥晴退到一旁，“你这么晚才来，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没关系，反正我吃不下。”

　　“吃不下？怎么会？”在灯光的照耀下，潘拥晴这才发现不对劲。

　　许尉风双手插在口袋里，看来漫不经心，可是潘拥晴却感觉处于他四周的惆怅。

　　她拿过他的文件夹，把他推进饭厅。“来，等我一下，我去弄点吃的。”

　　“我说了我不饿。”心情不好，他乱发脾气。

　　“我饿，你陪我吃。”不由分说，潘拥晴丢下文件夹，跑去张罗食物。

　　没多久，潘拥晴捧着两碗食品，把其中一碗交给许尉风。“来，吃甜品。”

　　芒果糯米饭！许尉风双眼发亮，像个小孩子，埋首于碗里。

　　“还有没有？”

　　“饿了吧？还有很多。”潘拥晴跑去给他再盛一碗。

　　“...... 谢谢你。”没想到许尉风也紧随来了。

　　她没回话，只低头给他盛糯米饭。

　　“这次的企划出岔子了。”许尉风说出心中的不快。说来也奇怪，事情出岔子后，他第一个想到就是她，想跑到她那儿寻求慰藉。

　　“哦？”

　　许尉风满脸阴郁，“我们在等A公司给我们的调查结果，没想到被敌对公司用高价买掉了。”

　　“这样可以吗？不算触犯条例？”

　　“没有证据，对方坚持只是性质相似的资料，但结果是按照不同的要求而在收集分析时作出改动。可报告结果实在是太相似了。”

　　“那怎么办？”

　　“若是依旧用原来的企划，只会出现了双胞胎的结果，而且对方的企划，因为有较多时间准备，会更出色。”他苦笑了一下，“为保公司名誉，只好重新再做了。”

　　“啊！”这太不公平了。

　　“是啊，”许尉风扯了扯颈上的领带，“而且剩下的时间不多，所以我可能每天都得在公司加班了。”

　　“你要不要我去揍他报仇？”潘拥晴问得认真。

　　他被她那认真的脸逗笑了，此刻的他把一切烦恼都抛诸脑后，看来选择来她这儿是正确的，“你行吗？”

　　“小看我啊！”潘拥晴眯起眼，“告诉我他们是谁，在哪，我揍给你看。”

　　许尉风呵呵大笑，“你啊，动不动就揍人。”

　　“嘿，这世上，拳头第一，没有第二。”

　　许尉风笑着问，“这荒诞的谬论是怎么种在你脑中的？”

　　“一点也不怪诞，这是最清楚不过的事实。”

　　“啊？怎么说？”许尉风的好奇心被挑起。

　　“你何时看见英雄可以用道理说服坏人的？最后还不是用枪或拳头摆平的？”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去学防身术吧？”

　　“嘿嘿。”潘拥晴干笑两下，算是默认了。

　　许尉风摇摇头，接过碗子走到饭厅去。“总之，我想告诉你，我这两星期可能都得待在公司，不能来和你练习了。”

　　“我明白的，你有要事，当然不必来了。”

　　她难得对他这样大方慷慨，他反而不好意思，“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反正也不能再拖拉下去。我也得尝试去实地钓人了。”

　　许尉风从狼吞虎咽中抬起头，“若是碰上了麻烦的话......”虽说这样说有点怪怪的，可不知什么，他就是无法放心。

　　“安啦，有问题我自会找你。”擦过嘴，潘拥晴翻开许尉风的文件夹。

　　“你要找什么？”

　　“你的企划。是这个吧？”她扬开手中的文件问。

　　他点头应和，“你想做什么？”

　　“我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给你一点意念。”

　　“资料很多、很长的，要看完得花上好久，别花时间在这事上。”这是他的烂摊子，没必要把她扯下这趟浑水。

　　“挨一下又不会死，再说又不是没有试过。你没多少时间剩了吧？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

　　“小晴......”心底有一种悸动，是感动吧？

　　“我先看资料，你继续吃，吃饱了再给我作简介，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无法言喻心底的感激，他只能吐出二字，“谢谢。”

　　“哎呀，你别跟我客气。”潘拥晴不好意思搔搔头。

　　把潘拥晴的不自在都收入眼底，许尉风只得继续低头专心吃他的甜品，只是他有种感觉，他跟她的关系跟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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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

　　没有细想，潘拥晴抓过电话，“潘拥晴。”

　　“是我。”

　　“哦，有事？”

　　许尉风投下炸弹。“我今天听到一个关于A公司的小道消息。”

　　“哦？怎么说。”

　　还在装？“听说A公司许多员工突然患上了皮肤敏感症。”

　　“是吗？不是说企划快要上呈了？他们真倒霉。”潘拥晴说得满不在乎。

　　“对啦，很奇怪。一夕之间，众人都还上了同一症状。”

　　“嗯，金田一奇案。”

　　“奇案，你肯定？听说都是接触到大门而染上的，我说是偷偷摸摸的罪行才对。”

　　“什么偷偷摸摸啊！我光明磊落得很。”逞一时口舌之快，潘拥晴说漏嘴却不自知。

　　露出马脚了吧？“我就猜到是你做的，为什么要在别人门前放药？”

　　发现也为时而晚，潘拥晴坦白承认，“谁叫它耍这样的手段？我为你抱不平嘛，有仇必报，当然要惩罚它，但又不可以太过明显，不然你的公司马上被考虑到，只好来阴的。”

　　“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我很小心啊！我不是还好好的？”

　　许尉风为她的鲁莽行为又气又窝心，“你的心意我很感激，但不要因此而冒险，不要再有下次。”

　　“嘿，安啦！我会小心的。”就是不打算答应了。

　　只好在将来把她看紧，别让她作傻事了。“好吧，说别的。钓呆子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什么钓呆子？！是钓猛男。”潘拥晴不满地咕嘀。

　　许尉风揶揄她，“你若是忘记把拳头藏起来就只能钓呆子了。怎样？”

　　“还好啦，昨天有几个呆瓜给我自动送上门。”

　　“你有个优质老师，钓人当然没问题了。”许尉风大言不惭。

　　“自己称赞自己，真不害臊。”

　　“我这是实话实说。”引用某人的名句。

　　“吒，臭美。”

　　那边传来许尉风浑厚的笑声，“还要不要我在这传授你几招？”

　　“不用了，你还是赶紧管你的企划吧。现在进行得怎样？”

　　“算是不错了，已定下了初步方针，接下来就是资料搜集等。”

　　“你会回家吗？”

　　“应该不会了。怎么，有什么事？”

　　“没什么，问一下而已。”

　　“嗯，那既然没什么的话......”

　　“拜拜！”二人爽快挂上电话。

　　“是拥晴吗？”方敏怡等许尉风挂掉电话就问。

　　许尉风这才发现方敏怡跑进来了，“原来你在偷听。”希望她没听到太多。

　　“是你自己说得大声。”她狡辩，“难得你们俩没吵起来。”

　　许尉风耸耸膊，“我们终于找到相处方式。”

　　“真的？”方敏怡有点狐疑。

　　“每天见面都吵，实在很累人。而且我们的好友又在蜜运中，想耳根清静，只能让步了。”

　　“说得你自己好像牺牲了许多东西似的，装模作样。”方敏怡翻个白眼。

　　这句话实在太像暴力女会说的话，许尉风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开始也喜欢嘲讽我了？”

　　“从拥晴让我大开眼界，认清你这个人开始。”

　　“那女人根本是狗口吐不出象牙，你别信她的话。”

　　方敏怡睁大双眼，“我相信我的眼睛。”

　　许尉风哼了一声，“那个女人拥有让人把全部恶劣根性展现出来的能耐。”

　　“但却是最真实的一面。”

　　他无法作出任何反驳，“当务之急，先把企划写好后再说。”

　　“太明显了吧？”转移话题也不是这样子。

　　许尉风摆出一副无辜装。“时间紧迫，废话少说。”

　　方敏怡抓过刚才拟定的草稿，“我以为你满欣赏拥晴的。”

　　“是吗？”他敷衍回应了一句。

　　“你对她提出的意见和分析总是一赞，我以为......”

　　何止分析力？她做事负责，处事简单直接，不必猜来猜去，省去很多时间。而且她古灵精怪的意见和论点更能让他找到创作根源，是一个超级棒的工作伙伴。

　　只是他不打算向方敏怡承认什么。“工作方面是一回事，私底下又是另一回事，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许尉风查看了时间，“没太多时间剩了，赶紧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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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许尉风感到异常酸痛，他伸个懒腰，才发现时间很晚了。

　　腰间的手机，沉默地震动着，显示突如其来的来电。

　　“哪位？”

　　“是我啦！”潘拥晴跟许尉风悄悄说话。

　　许尉风发现电话的声调早已调到最大，“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大声一点。”

　　“不行，隔墙有耳，会被听到的。”她依旧保持神秘。

　　“偷偷摸摸的，你在进行不法勾当？”想到她又可能在鲁莽行事，许尉风心头一紧。

　　“端要看你怎么看啦！若是你认为我没在你许可下给你做饭是非法的话，那就是了。”

　　“你给我做晚餐了？！”许尉风受宠若惊。

　　“嘘——”潘拥晴把手指放到唇上，忘记了许尉风是看不到她的，“别那么大声，你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私底下有亲密来往吗？”

　　猛然被提醒，许尉风立即噤声，并打量办公室的四周。

　　“你现在在哪？”他压低声音。

　　“你办公大楼的后巷。”

　　“嗄？那儿人烟稀少，你一个女孩子待在那，很危险。”

　　“你觉得有人会胆敢挑战我？”

　　“你又不是大明星，谁知道你会不会武？别再待那儿了。”

　　“知道了，那我们在哪儿碰面？”

　　“在正门不就好了？”

　　“你不是说不希望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吗？那就要避免让人看见。在正门碰面太显眼，太张扬了。”

　　许尉风想了想，“你在后巷对不？你从那儿由后门进来好了。”

　　“好，待会见。”她干净利落的挂上电话。

　　许尉风是以极速冲到地面去。

　　“你慢慢来，饭不会跑的。”潘拥晴把热腾腾的晚餐放到许尉风手上。

　　“谢谢。”许尉风把便当抱到胸前，感动得要命，只差没哭出来。

　　“任务完成，我回家了。”潘拥晴挥挥手，从后巷走出去。

　　许尉风急忙阻止她，“你忘了我说的话？不要走后巷。”

　　“会被人看到的，那你就可惨了。”

　　怎么每次都跟他扯上关系？“这说法好像你不介意让人看到？”

　　“要知道的人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人知道不知道也不重要，所以没差啦。”她顿一顿，“倒是你，若是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你就不必再泡妞。还是小心的好。”

　　“怎么突然这样为我设想了？”

　　“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嘛，当然要互相帮助了。你慢慢吃，吃罢后你还得工作呢！我不妨碍你了。”

　　“等一下！”许尉风叫住正要离去的潘拥晴。

　　“上车后打一通电话给我，好让我安心。”

　　“OK。”

　　抱着便当，看着潘拥晴离去的背影，许尉风突然觉得好窝心。心头暖烘烘，他却无法解释那种感觉，只懂得沉溺在那感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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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许生会担心她的安危，潘拥晴十分乖巧的打了通电话报平安。正想把手机放回口袋内，它却突然响起。

　　刹时，震耳欲聋的铃声响彻整个车厢。

　　潘拥晴急忙抓起手机接听。“我是潘拥晴。哪一位？”

　　“嗨！好久没见，还记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