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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最后一个课题 ...

  •   薇拉的意识开始从海底上升,越上升,眼前的光越刺眼,在她终于浮出水面,呼吸到空气时,包围着她的光芒散去,露出那个趴在她身上的褐色的小脑袋。她闭了闭眼,又睁开,确认了这不是她脑子终于坏掉而出现的幻象。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荒谬感和不真实感,她静静地保持原来的姿势,盯着天花板。
      哦,该死的波特。她暗骂一声,唯一赫敏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是他把记忆给她看了。谁让他这么做的?
      赫敏的头动了动,然后抬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发现薇拉醒了,惊喜地叫出声:“你醒啦,我去找教授。”说完,风风火火地跑走了。她跑出有求必应室,在门口停下,用刚学会不久的守护神咒去通知教授,然后不停地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一个星期了,薇拉明明没有受到伤害,却迟迟不醒。邓布利多教授说这可能是灵魂上的伤害,他们也无能为力。薇拉的舅舅也来过一次,只是盯着她嘲讽地说了一句“明明是可以杀死狮子的黑曼巴蛇,非要做一条家蛇。”然后留下一把古灵阁的钥匙就走了。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在她知道她的感情不是没有回应时,那个人就要永远离开,害怕薇拉不知道她的心意,就要带着遗憾去赴死,害怕薇拉最后关于她的记忆,是坚定地离开。
      她悄悄在邓布利多教授和斯内普教授身后,看着薇拉和他们或看看玩笑,或针锋相对地捋顺了事情的经过。在薇拉昏迷的时候,她反复地回想着薇拉记忆里的一点一滴,认识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薇拉,一个强大,冷静克制,却又有些小孩子心性(?)的薇拉,更鲜活生动,更加真实,更加...让她想要去拥抱。
      邓布利多了解完情况之后看了一眼出神的赫敏,笑呵呵地说:“好了,西弗勒斯,把时间留给年轻人吧。格兰杰小姐似乎有话要和薇拉说。”
      在看到薇拉瞬间僵住的表情后,斯内普原来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是微笑的表情,然后干脆利落地走了。
      薇拉看着赫敏一点点地走过来,不由自主地开始别扭紧张起来,虽然但是,她面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想说什么,但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等着赫敏对她的最后审判。
      赫敏站在床前看着对面的人一连正经的样子,大概能想到她心里在想什么,脸上绷不住开始笑起来,然后看到她更加紧张了。
      赫敏清清嗓子,学着她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薇拉内尔小姐,请问—”
      “我现在可以拥抱你吗?”
      薇拉从她的表情猜出赫敏大概是原谅她了,但没想到会是这种直球,一下子脑子就转不过弯来:
      “当然,我身体又没有受伤...”声音越来越小。
      “那我可以以女朋友的身份来拥抱你吗?”
      “什么?我,我没有...”
      “你的意思是不可以?”赫敏故意这么说,她已经从这种对大别扭打直球的过程中发现了乐趣。
      “不是,我...”薇拉从一开始的慌乱中回过神来,看赫敏眉眼带笑的样子,反应过来是在打趣她。她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是的,我不得不承认,但你确定吗?”
      “Yes。”
      “哪怕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Yes。”
      “我有很强的占有欲,可能会让你受不了。”
      “Yes。”
      “我,我的性格很不好,会乱发脾气。”
      “Yes。”
      薇拉的眼睛微微湿润,心里有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我...可能会伤害到你。”
      “无论你再说什么,我的回答都是‘Yes’。”赫敏俯身抱住了那个把自己的不堪全部展现,孤注一掷的爱人,“我会接纳你的一切,你可以在我面前毫无保留。感情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全部付出,我也会去学习如何爱你,和你一起。”
      “所以,别害怕,别再想着把我推开,别再觉得自己得不到回应。”
      赫敏坚定地抱着她,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肩上的衣服有一块开始湿润。
      “我爱你,爱那个真实的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最后一个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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