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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随心随性 ...

  •   蓝机慢慢步入了热恋期,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假如蓝机和魏璎能结婚的话,这件婚事对于魏璎来说,是一件非常合适的事,用她父母眼光来看,算作是她高攀了。

      身在碧水想要步入修真门径,仅仅靠勤奋是不够的,还要有天分,而天分尚有好坏之分呢,像蓝机这样一个大型宗门内的天分排名仅次于第一名卿尘景靓小妖孽,算得上是万中无一的。

      当然,关于蓝机的条件,魏璎一开始是不知道的,她可能只觉得这个人有点特别,看到好看的姑娘会发呆,被姑娘看会害羞,做错了事情会主动认错,还有一点彬彬有礼的傻气。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挺可爱的家伙会是碧水的天之骄子。她喜欢他随着自己的心,顺其自然去喜欢了,当然花了一点小心思,俩人就在一起了。

      男人嘛,对于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女孩子来说,都差不多,很好追。

      魏璎就不像一些妈妈宝或者闺蜜宝,一旦喜欢上一个人还要跑过去征求别人意见,或者开始研究自己喜欢的这个人的物质条件,还没在一起呢,就已经考虑到生了孩子在哪里接受教育了。

      现实往往如此,越是随着自己本心去爱的人,越容易得到一份真爱,若考虑的太多那跟做生意差不多,就算在一起了,也是和一个人签了一份契约罢了,只是这份契约的期限是一辈子。

      妈妈宝和考虑太多的人得不到理想的爱,万万不要去责怪因缘不公,因缘擦肩而过,还回了一次眸,却没有抓住,这不是不公,而是还不配!

      卿尘景靓觉得柳逸凡不一样,就在心里给他一个特别的位置;英淑觉得正大不一样,就毫不在乎他装高傲的个性;沐婉清觉得吴不易不一样,就无所顾忌的以身相许;白笑笑觉得陆雪不一样,就全心全意的真心付出;柳色儿觉得咪咪不一样,就一边挨着对方的揍,一边担忧对方一个人住着不安全...爱情就是这么简单又朴素。

      蓝机来到魏璎家里,魏家老两口正在院子里摘花生,见自己女儿朋友来了慌忙起身,迎了进去。

      关于蓝机的事情,魏璎并没有与他们讲太多,但见这小伙子隔三差五往家里跑,两位老人都是过来人还能看不来什么情况?

      再加上蓝机也一表人才,又彬彬有礼,老两口自然是欢喜一场。

      不过,俩人就算不欢喜也没用,自己闺女也不知道随谁,天生一股驴脾气,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不掉!包括魏璎年纪已经这么大了,还是没有嫁出去,这件事无论俩人怎么唠叨,这闺女如寒风中的大山,岿然不动。

      这千年的铁树忽然开了花了,令两位心生欢喜也心有疑惑,这个小伙子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竟能降得住自家这只小妖怪。

      “蓝机,你是在哪里做事啊?”老岳母小心翼翼的问道。

      “在碧水派帮点小忙!”蓝机笑着说。

      “碧水!”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碧水派可是整个碧水城的创立者也是管理者,这个宗派的一个决定,就能让自己所在的这个街区再繁华一百倍或者直接拆了重建,权力真真是极大的!

      整个碧水城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进这碧水派,竞争自然也很残酷,每年千人里能进去一两个的样子,这些人顺利挤掉了九百多人,通过层层选拔进入派内做事,一旦成功被选进去了,这人全家甚至全族人也跟着富贵了起来。

      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个碧水派在两人眼中就是这么厉害,而自己女儿竟然攀上这么亲戚,欢喜之余不免有些担忧:“这个人不会只是玩玩吧,一个碧水的年轻后生竟然屈尊看上了自家女儿,怎么可能?”

      当然就算心里狐疑,也不能当面发作,以对方的能量,就算玩玩自己女儿,他们又敢说啥,又能说啥呢!

      只得盯着自己的女儿房间的位置暗自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你讨厌!”蓝机进门就吻了魏璎一口,魏璎假装责怪。

      “今天带你去见见我的好友怎么样?”

      带着自己女人去见好朋友,是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在乎一个女人的评判标准之一。

      魏璎听了自然高兴,只是也有一点小担忧,对方的朋友可都是在碧水派高就的人啊,自己该怎么打扮才能给蓝机朋友留下好印象,不拂了自己男朋友的面子呢?

      就像普通的小情侣等自己的女朋的情形差不多,蓝机一直等了半个多时辰,魏璎终于姗姗从化妆台上起身。

      不过这时间不是白等的,他见到画好妆的她,第一感觉就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真是一个妩媚多情的女子啊!”蓝机心里感叹道。蓝机带着她去碧水转了一圈,看过他的练功房,看过卧室,看了自己负责管理的事情,看了自己的师兄弟,看了他时常和卿尘一起练剑的广场...

      每一个人都和蓝机打着招呼,也对魏璎异常客气,丝毫没有因为魏璎只是普通的商户家的孩子而看她不起。

      晚上,蓝机邀请了十来人,张罗了一桌酒菜,要庆祝自己遇到了魏璎。

      晚饭时间还不到,两人就这样走在碧水湖畔,景色尚好,情亦浓浓。

      “以前我也是来过这里的,特别喜欢这儿的风景!”魏璎说。

      “是啊,我要是有什么心事总会来这里走走,心情就会好很多!”蓝机道。

      魏璎认真听着自己男朋友的话,考虑了一会说:“只不过之前是一个人,遇到任何困难和烦恼,都要一个人承担,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两个人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们两个一起承担!”

      蓝机深情的牵起对方的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说道:“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听了这话,魏璎脸色微微泛红,不敢迎着蓝机那火热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而蓝机却不管这些,双手扶住佳人的下垂的脑袋,热烈的吻了上去。
      两人沉醉在你侬我侬的幸福里,甚至连一个人站在旁边都没注意。

      这个不速之客先是远远的看了拥吻的两人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径直走到他们的身边,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释放着身体的荷尔蒙,她微微皱眉。

      “咳咳!”一声近在耳边的咳嗽声打断了这激情四射的一幕。

      正是这人说话了,魏璎睁开眼一看,见自己身边站着一个绿衣女子,冷若冰霜,不仅气质超世脱俗,脸庞的美丽和身姿妖娆甚至还盛自己几分,女人的警惕心大起,她也毫不客气看着对方,完全没有了方才看蓝机的不好意思,眼神中还有些不怎么友善的味道。

      蓝机看到对方的表情比魏璎还要奇怪,他好像觉得自己是个犯了错误的丈夫,而且还被自己老婆在偷腥现场抓住了一般,下意识就放开了抱住魏璎的双臂,而魏璎因为这个男人的举动对眼前的女人敌意更浓。

      “卿...尘,你在也在这儿散步啊?”尴尬归尴尬,总要说话的,就算是被自家老婆抓奸在床的男人,也是要说话辩解几句的。

      来人原来是碧水谭主卿尘景靓,她看了一眼魏璎出口道:“这位妹妹是?”

      “她是魏璎,我的女友!家就住在二十九洞!”蓝机忙道。

      “喔,蓝机你过来一下!”卿尘景靓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自顾自走到远处的小亭那边,看样子也容不得别人不答应。

      “你先等我一下!”蓝机对魏璎温柔的说。

      魏璎点了点头,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好像在说:快去快回,另外别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或者突然带回来一个对不起我的消息!

      魏璎远远的看着两人,见他们一开始在低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转头看看自己,接着两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好像争吵了起来,她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词汇:合适,平民,配不配等。

      他们吵了半个时辰左右,对于魏璎来说平日里半个时辰也就是自己认真化个妆的时间,而这一次的半个时辰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半个时辰。

      看着蓝机神色激动、面红耳赤从那个美女那边走了回来,她心里是七上八下啊,生怕对方一开口就是那三个要命的字:对不起!

      “怎么了?”魏璎提心吊胆的问。

      “没事儿,这是碧水谭主!想要多管闲事。”蓝机郁闷道。

      碧水谭主!早就听说这碧水老谭主遇刺,他豆蔻年华的女儿就接替了父亲的位置,只是没想到眼前那漂亮的女子就是这位大名鼎鼎的女强人!

      “关于我和你的吗?”魏璎担忧道。假如在碧水有什么事谭主不同意的话,她不认为这件事能顺利完成的。

      “没事,你别乱想,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一定都会娶你的!魏璎,你也愿意嫁给我,对吗?”蓝机一脸的深情!

      “什么,嫁给你!你这算是求婚吗,这特么也太马虎了吧,我们隔壁的王二丫被男盆友求婚的时候,还有九百多支玫瑰花呢!”魏璎这样想,但是不能这样说,否则金龟婿就没了,只好红着脸点点头。

      见自己女朋友答应了下来,也没打算就自己和卿尘吵架的事计较太多,蓝机终于松了一口气,卿尘景靓是有些“狗拿耗子”了,本来这事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嫌弃魏璎出身,这样蓝机不得不和她辩论一番了。

      “你出身好,可是你不是也没选我吗,你看看自己的选的男人,因私通妖邪被逐出师门,此刻踪迹全无,你还有脸说我!”这样的观点是蓝机和她争论的底气所在。

      “你喜欢我来着,怎么可以突然喜欢别人,你喜欢个比我好的也就算了,可是你竟然找了一个村姑,我不允许一个喜欢过我的男人再去喜欢一个村姑!”这是卿尘多管闲事的大部分原因了。

      “爱情里,若喜欢的双方能够门当户对那最好不过,但是如果真的喜欢对方,那何须在乎那么多身外之事,最终要和自己度过余生的人是眼下之人,又不是在旁边嚼舌根子说风凉话的人,你若觉得不合适,那你嫁给我啊,只是随意的评论两声谁不会?”蓝机这样的想。

      最后这场争论自然是不欢而散了!经过这件事情的耽搁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魏璎、蓝机先到了酒馆,坐在桌上,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缓缓而入,他微笑着朝两人打了个招呼,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仔细观察下,这是和普通人一样的人,但脸上多了几分普通人脸上难有的优雅和自信。

      魏璎出神间,只听门外传来嬉笑声:“蓝机,听说你要给我们介绍一个大美女啊!”

      一儒雅男子走了进来,这人的行为比之前那一位稍微粗放了些,但并不失礼,看到魏璎,乐呵呵道:“弟妹果然国色天香,却不知还有闺蜜与否,我们这里好几位还单着呢!”

      按理说这些人是不会随意找一个村姑的,这人这样讲只是想传达一下自己和朋友们,对魏璎的出身并无看低之意。

      客人陆续的就坐,一顿饭下来,相谈甚欢,这些人留给魏璎的感觉就是:和他们待在一起就是很舒服。

      没有底层互害,没有相互算计,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污言秽语,或许生活在上层的人,他们所关注的,都是些更高雅的事情,至少他们的着眼点与底层的人是不同的。

      魏璎结束了一天的碧水之行,得到了无数的夸赞,更是收到了不少礼物,这些礼物加起来的价值,魏老头辛苦劳作上十年都未必能挣得到,等魏璎和蓝机把这些东西都搬到家里的时候,老两口是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想不到,只是见面礼,就这般厚重,若是结婚了随礼,可不是要送一座金山银山?不知不觉的,俩老人对蓝机是越发的恭敬了。

      这反而让蓝机有些不好意思,你说一个女婿在老丈人家就跟一个主人似的,那种感觉多少还有些怪异。
      经历过这样事情,蓝机忽然就想到了另一桩事,最近很流行一种女婿,先装作一个穷光蛋或者无能的软蛋在岳父家受尽白眼甚至谩骂,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发作,把岳父家的老脸打的啪啪响。

      他认为这种女婿要不然是个受虐狂,一生下来就喜欢被别人虐待,哪怕是装作个傻子,装个穷鬼,也要完成自己的愿望,换种说法就是好这一口!

      要不然脑子是真的有个坑,后来或许正常了,但在隐忍的那段日子里,脑子不仅有坑,坑里还很有能存着不少水。因为脑子稍微正常一点的人恐怕都不会去干这种蠢事,或让自己处于那样一个境地。

      还有一点,只要老丈人脑子或者眼睛没有问题的话,一个金龟婿在家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的,一个超级富豪或者顶尖人物,那种优越感与自信是藏不住的,演技再好都不行,那可是一种非常诱人的气质,能让一个哪怕坏事做尽的人看起来都那么可爱的气质。

      若老丈人再聪明些,根本不会让自己女儿嫁给那种整日喜欢受气的窝囊男;若是看走眼被骗婚了,也不打紧,想办法离了便是,每天对上门女婿发脾气又不离婚,这是想让女婿把脾气再发泄到女儿身上吗?

      有些父母哪怕是在暗中积极帮助女儿离婚,明面上都会对自家女婿极好的…

      在心里思忖批判着类似现象,蓝机慢慢合上眼进入梦乡,一觉睡到天亮。

      鸡鸣过后,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柳逸凡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个懒腰,穿好衣衫,漱了漱口,元气满满的准备去上工。

      他推开房门,对面房门竟然也被推开了,原来是消失了几天的渌淇回来了。

      和一个被自己骂走的人重逢,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形的话都很有些尴尬,柳逸凡也不例外。

      “早...啊!”柳机械的打了个招呼。

      “早!”渌淇一脸的开心,完全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随后她也走出门来,见柳逸凡神色更加的不自然就笑着说:“柳兄,不要担心,我今日不会跟着你去上工的!”

      柳逸凡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要是再跟着胡闹下去,自己早晚会被东家开除了。

      不过,渌淇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柳逸凡好过的,她接着说:“我们这附近有一个新酒馆今天开业,别的不知道,只听说这家店里的扒鸡是远近闻名,今晚陪我去吃哈!”

      果然柳逸凡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脸上一阵抽搐,可是他不敢接话,因为怕忤逆了这个姑奶奶,她一个心情不好就改变主意跟着自己去上工,更有甚者直接就派人拆了东家的店铺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只好忍气吞声,心里想:“去吃个安德扒鸡而已,去就去吧,又死不了人。”

      “好的,等我收工回来,就一起去!”柳逸凡无奈道,转身出了大院。

      柳逸凡走出去的那一刻,渌淇一阵狂喜,也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欢喜什么,按理说像她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别说想吃一只扒鸡,就是想吃山珍海味,在渭城的男人可不排着队请她吃,她何必非要纠结于柳逸凡这一个男人呢!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古老又久远的故事,这个故事到目前还不为人知罢了。

      不跟着柳逸凡上工,渌淇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事干,发发呆,躺一会,再看会书,然后再躺一会,再发发呆,中午随便吃点东西,下午再重复一次上午的事情,一下午又飞快的过去了,算算时间柳逸凡应该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于是她就重新洗了把脸,精心化起妆来。

      待柳逸凡回家再见到她的时候,感觉她哪里有些不一样,看起来惊艳了很多,但是要他指出具体是哪里变了,他又说不出来。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和这个不一样的人在一起心里觉得异常的舒服,他看着她说:“我们走吧?”

      这就是女人化妆前后给男人们的感觉,当然这个妆就是一个成功的妆,要是让男人看出来你化妆了,那还真不如看不出来效果好些。

      “柳兄,你觉得我今日穿这一件衣服,可还得体!”渌淇竟然有些害羞的说。

      “得体得体!”柳逸凡不假思索道。

      “喔。”渌淇脸上一抹失望神色一闪而过。

      两人并肩出门,也不知什么原因,渌淇今日有点怪异,连走路都慢了许多,对于这样一个奇怪又刁蛮的人做了让柳逸凡感觉有些奇怪的事情,他是不敢有意见的,只好亦步亦趋,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着古城沧桑的痕迹。

      开张的饭馆离着两人住处不远,步行片刻就到。那是一座古风建筑,房顶正脊高立,铜色陶瓦,屋檐末端刻画着四只走兽,分别是狻猊、狎鱼、獬豸、斗牛。

      一块金黄的额匾,远远的就能被人看到,上面用不太工整的笔记写着四字“安德扒鸡”,想必是哪位名人游历某处,吃的此鸡不错,又囊中羞涩,便出言题字。

      没钱结账,提个字还提成这个鬼样子,可能此人名气太大又或颇有权势,老板不好发作只能认栽,这样这块牌匾就流传至今。

      “我们进去吧!”渌淇笑着说。

      店门朝南,两人径直走入屋内,门到北面墙壁是一条笔直的过道,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好一副小鸡啄米图,上面一群栩栩如生的小鸡,快乐的吃着米,竟不知自己不久后,就要成为人类的腹中之事物。”柳逸凡心里想。

      过道两侧,左右两边各六套桌椅,凳子全是长凳,一桌轻松能坐下八人,如果挤一挤十二人坐一起也可,此时酒馆接近满座,甚至有一个目测少说也有二百五十斤的大胖子坐在凳子上,手捧着一只鸡吃得津津有味,屁股下的长凳肩负如此重量却坚如磐石丝毫不变形。这胖子看来非常满意,不知道真正满意的是这一只鸡,还是凳子质量更多一些。

      收银台设计在西北角,后面即是厨房。

      东北角落里是一个茅房,供客人方便之用,只是古代茅房一般都设计在屋外,此店竟敢设计在店里,可见老板对于自己除臭的本领,那是相当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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