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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污染狼人杀(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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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号揉了揉脑袋:“我夜里想了一下哈,今天的轮次肯定在这张四号牌,是好就在二、八里,十一号昨天你保了,今天就不算他。
“额……我大概知道你一号牌从我开始发言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眼牌想藏才故意暗示巫牌起来带队?然后我昨天猛打十,所以你觉得我给他发了杀?
“不是啊,我不是眼牌,在我视角里只有两张牌能做得成眼牌,先不点,有对跳我会用投票的方式告诉你我认谁。
“我主动起来说自己不是眼牌,你不会拿我去填狼坑吧?因为我觉得十号是定狼,四号你已经让验了,三、六必有一狼,剩一狼肯定在狼坑里,外置位全都能摘了。
“总归昨天的逻辑,十号一定是个定狼牌吧?同时打互打的牌不是明显找抗推位呢吗,我不是眼牌,没验他,我只是用逻辑打他。
“算了,我直接点出来吧,我心里做得成眼牌的只有三和六,两张牌在竞选警长的时候都是立刻举手的,也是在有巫牌带队之后才放下手的,外置位的牌都不行。
“五号牌放手的时间是在其他牌放手之后,最后一个放手的牌做不成眼牌,如果他是眼牌,要么继续坚持要么提前放手。
“所以他一定是张非眼牌,他的行为也做好,见唯一巫牌起跳且其他人都放手的情况下立刻放手让警徽落地,且盘的逻辑都是正逻辑。
“二号牌则是因为最后一个才举手,绝对做不成眼牌。
“如果是三和六对跳,我要听他们发的身份牌,会去验的牌是谁,因为狼人只有三张,大概率无法自爆的情况下,你留的防爆是暗示眼牌可以多一个验人,不该验的不会验。
“总之我会再听,站谁我用举票的方式告诉你。”
由十一号玩家开始发言。
“嗯……其实我之前也觉得十二号是可能做得起眼牌的,不过他不跳眼牌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十号牌的确逻辑有问题,第一天没有逻辑基点的情况下,是可以推他的。
“我觉得十二号牌一定是好人,因为黑牌只有帮狼队冲票或抗推的作用,不是狼,把目光集中在推狼上才是好人行为,我能认下十二号牌。
“上一轮我承认后来发言的时候没怎么认真盘,我讲一下我昨天的逻辑吧,当时我认为十二号牌是验了金水跟巫牌对话,想确认金水是否是真金水……”
他说着,明显比上一把动不动瞟向攻无禁的状态要认真很多。
“但现在十二号牌说自己不是眼牌,之前的逻辑推翻,那只剩三和六可以做成眼牌了,既然十二号都点出来了,眼牌再藏着就没意思了,那就听三和六报验人和夜晚信息吧。”
由九号玩家发言……
九号玩家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也有自己的心路历程,尤其是八号牌上了表水位,就差没把自己夜间想的什么都交代了,相比之下,七号牌柳谌诃就很敷衍了。
到六号牌发言,他给五发了金,给七发了杀,表示自己这个位置不可能去验打了三号牌的四号牌,一定认四为好。
说第一天行动次数为四,巫牌救了人且守卫没守到,第二天行动次数也为四,称大概率是巫狼行动了,守卫守了人,又说如果三号玩家悍跳,那他一定会给四号牌发杀,发金就等于聊爆了。
五号牌没有立刻站边,表示等三号玩家发言,四号牌则表示今天一定三、七的轮次,强调自己是好人,三号给他发杀就一定是狼。
高宵扬给四发了金,说如果他没验这个四就想把他标狼打,聊得太差,但没办法验的是金水,又说自己第一天就验了七是金,听四、七、九的警徽流还是验了四。
不过他给出的两天数量是不一样的,第二天的行动次数为三次,如果巫牌不能放技能,那就说明昨天驱逐的牌是巫狼牌。
到了二号牌发言,他先打了三号牌验出四号金水还要打四的行为就是匪,表示你把四当定匪打为什么验四不验九,站边六,说三号牌视角不对。
最后是一号牌沉底位发言。
“验二推六毒八,七号另一个巫牌,我故意把他留在验人流里的,而且是我告诉他今天故意聊得差一点,想勾引三、六里的悍跳狼给他发杀,十一是第一天银水,明天……”
“自爆!”六号牌知道自己辨无可辨,干脆打断一号牌的话,由于今天没有被驱逐的人,直接入夜。
入夜的天还没亮,游戏结束了。
由于其他人实在中规中矩,十二号白牌和一号暗巫牌获得了第一把游戏的最高分,其次是七号明巫牌、三号眼牌和守到污染的九号科学守卫。
毒狼牌是二、六,十号牌是巫狼,其余玩家是白牌。
首夜毒狼污染十一号牌,巫狼未行动,明巫开药解救,科学守卫守护四号,眼牌鉴定七号明巫,得知夜间信息为共有四次行动,白天驱逐十号巫狼,诅咒一号暗巫。
次夜毒狼牌选择污染八号,暗巫被诅咒无法开药,科学守卫守护自己,眼牌鉴定四号白牌,得知夜间信息为三次,白天六号毒狼自爆入夜。
最后一夜毒狼牌选择污染四号,暗巫开药驱逐二号,因暗巫用魔药驱逐了圆桌上的最后一张毒狼牌,游戏结束,白阵营玩家获胜,可以说本局游戏白阵营的玩家局势全程大优。
八号牌虽然第二天白天翻牌,却没有能力左右最后的结果,不过分数比四号高出一点,也不知道游戏评判的标准是什么。
这些分数不是攻无禁给他们打的分,而是游戏的分数,到了最后评选最佳游戏玩家的时候,一号五票、十二号三票、七号和九号分别得了两票,加五、三、二分。
今天的游戏结束,大家却没有各自回房的意思,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再玩几次,让明天玩的时候更容易进入状态。
攻无禁终于成了真正的游戏法官,凭借强大的记忆力主持起了游戏,玩家不需要再来回往屋里跑了,只需要低头趴在桌子上,起来还要轻手轻脚的,沟通也只能用手势。
巫狼牌出局时想要诅咒,也只能在离开座位时,背对众人给攻无禁比手势。
结果越玩,黑阵营玩家获胜的频率越高,当白牌玩家都开始担心自己未来转黑牌而有所保留的情况下,白阵营也就没了办法只凭发言听匪,绑票的局更是频繁出现。
只要污染了两张白牌、再出错一张牌,黑阵营基本就可以宣布绑票了。
虽然白阵营有可以追轮次的巫牌和科学守卫,却很容易就变成放狼牌的科守和毒眼牌的巫牌,以至于轮次越追越落后,实在很考验发言能力。
时间随着几局狼人杀慢慢过去,没有房间的攻无禁便坐在法官椅上发呆。
柳谌诃悄咪咪探了个头,见没人,无声向攻无禁招了招手,带头溜去了三号房间,恰好高宵扬开门,三人在门口对视一秒,先后钻进他的房间。
高宵扬一笑:“我本来想把房间让给法官住,自己溜到你房间来着。”
柳谌诃的脸瞬间变红,眼神胡乱飘着:“那什么,林朗之前发烧,又……打了一场,我怕他在外面休息不好,想让你们俩挤一挤来着……”
攻无禁眨了眨眼:“谢谢?”
高宵扬看着脸更红了的柳谌诃失笑:“不用谢,我们两个私下有点联系,现在属于友达以上、恋人未……”
话音未落,他就被脸红成西红柿的柳谌诃狠狠地踩了一脚:“嘶——疼疼疼,好啦好啦我不说啦……”
柳谌诃收回脚瞪了他两眼,保持着脸上的热度扭头:“那个、他开玩笑的,我们是联系过,但那是因为我查了查……呃、他上一局游戏里告诉我的信息,我才知道他是谁。”
攻无禁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个来回:“不然我回避?”
柳谌诃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咳、我……哎呀算了,还是你跟我挤一间房,让他自己在这待着吧!”
高宵扬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别呀,咱们两个可以交换情报什么的,比如我们试试滴滴代跳?”
他一边说一边给攻无禁使眼色,攻无禁微微颔首,悄声打开房门退了出去,却在法官椅和七号房间中陷入两难。
他挺感谢他们这么想着他的,只是他不确定晚上还会不会有妖魔出现,如果有,他不知道房间会不会锁门。
没有法官的房间是不是代表了秘境中的夜间也有危险,需要法官“守夜”?而且还有伙食问题,这是第一天,不吃饭还算能忍受,那剩下的两天大家也要挨饿吗?
想着,攻无禁看了看法官椅的位置,忽的一愣。
既然游戏商城里有汤药,是不是也代表会有食物?这就是不给法官安排房间的原因?还是说,其它法官都不需要休息?
不管答案是哪个,他似乎都最好呆在他本该呆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