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定义》爱吃汉堡薯条炸鸡蛋糕的人间绝色

3、发现

　　“莫队，不好了，有情况！”萧羽风风火火的闯进莫枭的办公室。
　　几辆警车在公路上呼啸而过，大滴大滴雨珠狠狠砸在车窗外，随着噼噼啪啪的雨声，车里的警员们内心渐渐提起来。
　　车子绕进一条崎岖的小路，又拐进了十分昏暗的巷子里。随着车子前进，视线逐渐开阔，在蓝色、写着光明路的指示路牌停下。
　　“这是哪儿？”有人发出疑问，前方高楼一栋栋陈列开，晴天时阳光照射不到高楼背后，这儿一直昏暗，嘈杂，脏乱。
　　“放高利贷的老窝！”
　　-啪-
　　车门拉开，莫枭来不及撑伞疾步走向现场，前方围了一圈人，警卫员们透过雨帘喊着：“让开，让开，无关人员离开，不要破坏现场！”莫枭很担心，这大雨会不会洗去关键信息。
　　“让一让，队长来了！”围着的人让出一条路，走在前面的萧羽“呕——”看了一眼直接开吐。
　　扑鼻而来的恶臭，赤裸的□□曝光在视线里，呈大字型躺在臭水沟里，身下随着雨水一并流出暗红色的血液和浑浊的黄绿色的□□，假如他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人身上流出的脂肪，莫枭凑近，“队长，现在还无法确定死亡时间，因为尸体被雨水泡胀，伤口也腐烂得厉害，致死方式模糊，初步推断是疼死的，她被人做了全身整容手术；不过需要带回去进一步检验。可以确定是他杀，抛尸。”侦查员和法医走上前。
　　血肉模糊这个词都无法正确形容这具尸体。尸体泛着近乎可怖的红肿，隐约透着青紫色，从胸前的过分凸起的□□可以辨析是具女尸，距离左右腋下偏上2公分的位置约有5至6厘米的伤口，黑色的缝线杂乱无章，看出操作的人的粗暴；尸体的□□生殖器官阴囊部分肿胀至大腿中部，所以尸体呈大字型；肉因为糜烂而外翻，全身血肿，从□□可见虫卵蠕动。
　　头发一缕一缕散在污水中，双眼肿胀，其中一只呈闭合状态；下颌骨被切除，脸部呈锥子状，伤口腐烂，白骨可见。
　　不止萧羽，很多警察和围观群众都吐了，莫枭强忍着，他也不好受。
　　“到底是哪个禽兽，等我找到他，呕—”萧羽受不了再一次吐出来。
　　“不要愣着，封锁现场，驱散围观人员，不要拍照发出去！”莫枭大声喊着，“冯进，是谁先发现的，谁报的案？”
　　“队长，是收废品的老驴，早晨来这儿捡垃圾发现的，不过他已经吐了好几回，腿软了。”
　　“都带回去。”莫枭咬着牙。
　　“头儿，伞。”萧羽面色惨白递给莫枭一把黑伞，莫枭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一举一动，甚至脸上的表情。
　　到处都是泥，因为雨水湿漉漉的，这里常年不见光，草都长得萎靡不振，耷拉着。四处灰扑扑的，倒塌的柱子，四零八落，垃圾因为沾着泥巴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突然，远处杂草丛中的一抹红，几乎看不见，闯入莫枭的眼中。他疾步如飞，“头儿，怎么了？”萧羽紧跟其后，“这不就是个垃圾？”原来是个破旧的灯笼，小孩儿玩的那种，但是已经很旧了，晒了很久的太阳，颜色褪去，现在又沾染上了泥水，可莫枭觉得这东西与这里格格不入，这是个闯入者。他翻了翻，灯笼上还有字，繁体，模糊的两个字，看不清。
　　“带回去。”
　　与此同时，混乱的人群里有道目光紧紧地粘着莫枭，阴沉的，不怀好意的。
　　雨下的更大了，几乎是瀑布，砸在人身上都疼。
　　“头儿，回去吧，只能等雨停了。”消散人群，“打包”尸体，封闭现场，警察们有条不紊的进行工作。
　　“老大，这可怎么办？”
　　“你说警察到时候会不会怀疑我们？”
　　两个佝偻着背，光着膀子，满胳膊纹身的大汉站在窗边，皱着眉头向房间里躺在沙发的沉默男人问道。
　　“怀疑个屁！又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可是正经有工作的人！”另一边的男人哑着嗓子吼道。哦，这是个长得十分潦草的男人，显然，他认为放高利贷的是个正经工作。
　　雨水拍打着窗子，外面的事物已经近乎看不清。
　　雨后见彩虹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