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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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点多就出发前往机场。
领取登机牌。证件和行李的检查之后，我坐在了候机室。
于时2点多近3点。
我好像特别能理解马海生不能来送我，或是我还没能这么快进入角色。
只是不知道走之前应不应该打个电话说一声。
“喂。”
“我现在在机场准备走了。”
“哦，你现在就走了啊？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自己小心点啊，到了再给个电话。”
“好，那你忙吧，拜拜。”我在这个时候还记得吴斌，很不容易的了。
刚挂电话，就有电话打进。
“喂。”
“到机场了吗？”
“到了。”
“嗯，好……”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到了再发信息告诉你。”
“好，那我下次去广州看你。”
“好。”
其实我的要求不是很多，这样就觉得很好了，简单就好了。
到了之后我只是各发一条“我到了。”的信息给吴斌和马海生。
我从不先打电话给他们，因为总是担心他们在忙，所以总选择短信。
回到学校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了。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在上海的事情。
没有人叫我保密，但是我就是觉得应该这么做。
每天晚上临近12点，他就会给我打电话。
我也会每天等待一通电话。
偶尔他没有打第二天也会解释，因为有空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怕打扰我休息。
所以如果到12点半都等不到电话的时候，我就很自觉地给他发条“晚安”短信就去睡了。
“喂，今天我看了你那个《排恋场》的视频，你穿那样好搞笑啊。”一接电话我就聊开了。
“那个是剧情需要，不过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我觉得啊，好像有稍微放开去演，不过还是不够放，你还是太腼腆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
“是啊，还要学习…你今天课多吗？会不会很累？”
“好多课啊，每天都上到很想死，吃饭也总是好多人……不过，没关系拉，最后还是被我们熬过来了，呵呵。”
“那么多课的啊？看来大学也不轻松，你要好好学习哦。”
“不过你应该比我辛苦吧？如果你很累可以不用每天打电话给我的，等你白天有空的时候再打。”
“你不想每天听到我的声音吗？”
“对啊，我不想，所以你以后不要每天打。知道吗。”
“可是我想打啊……”
“……”
“对了，你家地址是什么啊？”
“你要干嘛？去我家吗？”
“对啊，说不定有一天听到们铃响，一开门就看到我了。”
“哇，你别吓我。”
“说不定的哦，你说啊，地址，我记一下。”
“好，不过不可以吓我。XX省XX市XX区XX Y栋XXX。”
“知道了，那我挂了，睡吧。”
“拜拜。”
“今天我玩了一个很准的心理测验，你要不要玩？”这也是了解他的一种方式。
“好啊。”
“你在森林里迷了路，有五样东西，排出你依次丢弃的顺序，有相机、银行卡、旅游书、雨伞、小说。”
“丢弃的顺序啊？”
“对啊，你最先丢哪个？”
“银行卡，然后相机，什么旅游书，还有一个是什么？”
“雨伞和小说。”
“然后是雨伞，最后是小说，一定全都要丢吗？”
“那你有哪个不想丢？”
“小说，我想如果走不出去就在里面看小说算了。”
“好，我告诉你结果。相机代表回忆，银行卡是地位，旅游书是朋友，雨伞是爱人，小说是代表梦想。”
“那就是……”
“你丢弃的顺序：地位回忆朋友 爱人梦想，你觉得准不准？”
“好像还好，一般准。”
“你喜不喜欢玩心理测验的？信不信的？”
“有人问就玩一下，不会太离谱都还可以接受…我想起我第一次上节目的时候他们给我玩过一个心理测试，现在觉得好像还蛮准的，你有看过吗？”
“什么节目？有玩心理测试？我没看啊，是什么测试？”
“你去看就知道了。”
第二天就上网找那个视频。
原来是这样的：
主持人：现在假设你自己创作，歌词有这样一句“幸福的恋情是_____”你会填什么词呢？
A．只有夏天的感觉
B．灿烂的
C．温柔的
马海生：我选A吧。
主持人：嗯，选A，你的恋情多半发生在“非平时活动”的场所，为什么这样呢，可能因为恋爱也是跟一年四季一样，分四个阶段嘛，可能春天就代表两个人刚相遇，如沐春风，夏天就是热恋了，然后秋天就慢慢的两个人互相了解了，然后相依偎在一起，然后可能就是到最后冬天了嘛，两个人白头偕老那样的感觉，但是你觉得恋情只有夏天的那种感觉，就说明你可能是对恋爱的这种向往比较单一，可能你遇到的恋人更多的时候会在那种平常不会去的场所里面，比如说还有这个是夏天的感觉，比如夏天的海滩，游乐场，这些地方你都会可能遇到你的恋人，或是到另一个城市旅行啊什么的，也可能遇到另一半。
：）
今年在汕头过年。
大家都约好了过年回到老家聚一聚，所以见到了很多堂哥、堂弟、堂妹，还有别的亲戚，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好热闹，好久没有过这么热闹的年了。
除夕的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马海生发了“新年快乐”的信息。
我觉得新年是在除夕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开始的，所以新年到来的第一时刻，我就给他送去了我的祝福。
“新年快乐！现在很多人在，我晚一点再找你。”
“好”
年初三的晚上，确切地说，已经是初四过了几秒了。
我手机有来电。
马海生。
我感到很奇怪，难道这个时侯有什么重要的事非打电话不可？
我接了。
“怎么了？”
“生日快乐！”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谢谢……不过，我生日是过农历的，所以早就过了。”
“你过农历的啊？对不起，我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日子。”
“不用对不起啊，其实我觉得生日是哪一天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别人会去记我的生日，即使弄错了，意义也不会有丝毫的减弱，所以真的很谢谢你的。”
“……”
“怎麽不说话？”
“难道礼物还没到吗？”
“什么？…你寄了礼物给我吗？寄到我家吗？”
“对啊，还没到吗？”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回汕头了。”
“你去汕头过年？”
“是啊，应该快回珠海了，对了，你寄了什么给我？”
“保密。”
“你不说我就不回珠海了，哈哈。”
“你肯定会回的，所以我不怕。”
“到底寄了什么啊？说拉说拉。”
“就不告诉你，你赶快回家看啊。”
“好了，我明天就去催我爸妈快点回。”
“乖，那我挂电话了，快睡吧。”
“拜拜。”
终于，我的催促起了一点催化作用，我们回了珠海。
刚到家楼下，管理处就告诉我们，已帮忙代收了一个包裹。
我赶紧上前向众人说明是同学寄给我的生日礼物，然后随保安到他办公室领取。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上楼冲进房间拆开包裹。
包裹拆开之后是一个包装盒，包装纸在光线的照射下会闪闪发光。
我小心地拆开边边。
从里面拉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围巾。
米白色。很长。也很宽。
我把它绕了几圈围在脖子上，才发现围巾的开头和结尾各有一个口袋，我的手比较小，刚好放得进去。
我也曾经想过要织一条这样的围巾给妈妈，只是半途而废了。
虽然这条围巾不是手织的，但是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条，而且是喜欢的人送的，所以觉得它很特别，也特别warm。我拍下了围上围巾之后的样子，保存了下来。
拿出手机，发信息：
这是全世界最特别的围巾了，我好喜欢，谢谢你！
“喜欢就好。”他很快回了信息。不过我想如果他有空应该是回电话的，所以现在应该不算有空，所以没再和他发下去。
虽然我们的开始需要克服的外部与内部障碍似乎在开始的那一刻就已有了面对的心理准备，有时候我还是难免会感觉辛苦，抑制内心想法、心情的辛苦，不能向对方说出这些辛苦的辛苦，听到甜蜜的歌会难过，听到离别的歌更难过。
在我很感动很想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却不能。这样合理再普通不过的要求也只能无奈作罢。这就是我们的选择。
可是我们都没有后悔。
我想，我们之间需要更多难忘的回忆去支撑那些不能见面的日子。
同时，我开始着手准备他的生日礼物，虽然还有将近5个月的足够长的时间。我想，那些难忘的回忆也许他的付出很有限，但我可以加倍付出我的那一份，那些他无法做的，我可以为他去填补。所以，我打算用足这将近5个月的时间去准备那样一份值得准备那么久的礼物。
我一边为礼物苦思冥想，一边不着痕迹地和他保持通话。
“海生，为什么你会想到送围巾？”
“因为我怕我不在身边的冬天，你会怕冷。所以就想到给你寄去温暖。”
“我现在想听你唱歌了。”
“现在？好，想听什么？”
“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呵…”他停顿了一会儿，“真的要这首吗？”
“嗯，你唱。”
听到耳旁一阵清嗓子的声音。
“这里的空气很新鲜
这里的小吃很特别
这里的latte 不像水
这里的夜景很有感觉
在一万英尺的天边
在有港口view的房间
在讨价还价的商店
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
电话再甜美传真再安慰
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
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
海的那一边乌云一整片
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身边
在一万英尺的天边
在有港口view的房间
在讨价还价的商店
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
电话再甜美传真再安慰
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
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
海的那一边乌云一整片
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亲爱的我在身边”他温柔地在我耳边说了这最后一句。
“嗯嗯……”我努力忍住眼泪。
“好了，别想太多，睡吧。”
其实我没有告诉他，他唱这首歌时，我录下了。因为我喜欢反复听他唱的歌。
我决定把我觉得好听又适合他唱的歌都让他在电话里唱给我听。一方面我真的着迷于他的歌声，另一方面，我也想帮他找寻适合他的曲风路线。
“海生，我可以经常叫你唱歌给我听吗？”
“只要你想听的，我都会唱给你听，不过，以后听些轻快点的吧。”
“你今天唱《最好的幸福》吧。”
“谁的？我好像没听过啊。”
“何炅的，我觉得你一定唱得更好听，你不会唱吗？”
“不会啊，换一首吧。”
“那算了，今天就不唱了。”
……
记得麻油说过 “什么时候也能拥有一张海生的专辑，那该多幸福！”
这是个想法，并且一定不仅麻油心里这么想，海生自己也一定非常希望有一天能出一张个人专辑，这是每个歌手的梦想实现的标志，海生也不例外。
但是，我所能做的，当然不是去找海生的公司请求他们尽快帮海生筹划专辑事宜，海生要的也不会是这样的。
我能做的就是自制一张海生唱过的部分歌的合辑，并且力求封面、包装质量跟市面上出售的专辑相差不会太远。
有了目标，我便开始抓紧时间去实现。这个过程说快也可以很快，但我不想假手他人，所以需要一点时间。
首先是选歌，我优先考虑了那些海生在电话里唱给我听的歌，这样一定让他很惊喜，结合一张CD的容量，我大概挑了十几首。
然后去买一张空的CD和一个CD盒，到师姐宿舍借有光驱刻录功能的电脑进行刻录。
接下来的一道工序由于我技术水平有限，只好到外面找专门的店帮我用我做好的几张海生到各地表演的相片围成圈而成的一张图模板刻在CD一面上。
剩下最难的一部分，包装。
我停下来，想了很久都没能继续动工。
只好边在电脑上设计再边修改。
先是歌词本的内容，除了完整呈现歌词外，每首后面还加上我当晚听完的心情。
礼物的构想出来之后，晚上就扮作随机挑的一首《祝我生日快乐》让他唱。
然后再把这首也加进特制CD里，又想到海生最喜欢黑白经典，而也正是黑白经典最能展示他的气质，所以最后的专辑封面落案了。
虽然大三的功课很繁重，我还是每天抽出一些时间去完成专辑的手工制作。
终于在5月底完成了我满意的杰作。然后买一些硬纸板、包装纸和小绳子回来作一个手提袋子，刚好可以放专辑的大小。
竣工的那天晚上，和他通电话的时候。
“小孩，六一节快到了喔，你要不要过来我请你吃糖果？”我也跟着吧里的阿姨们这么叫海生“小孩”。
“呵呵……应该我请你吃吧。”
“那你要不要过来？”
“六一啊？…好像不一定。”
“你尽量过来啊，你看我们错过了那么多节日了，情人节啊，清明节啊，劳动节啊……儿童节不能再错过了啊，对不对？”
“哈哈哈哈，这样都行，好，我尽量过去和你过儿童节。”
“呵呵，嗯，记得哦。”
然后过两天发信息给他：我6月1号那天有事，如果你过来就3号过吧，可以吗？
“好。”他这么明确地给了我答复。
这样就好了。6月3日是他农历二十二岁生日。
我也不能表现得太着急，以免让他发觉我的预谋。所以到六月三日当天早上才发了条信息问他：真的有过来吗？还是没办法？
“有空找你。”他只回了简短的四个字，我想他很忙，未必能过来了。
一直等啊等，到了晚上10点多才等到他的电话。
“喂。”明明很着急却还是假装镇静的我。
“你宿舍在哪里？我到你学校了。”他就是爱这样子吗？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学校在哪里？我没告诉过你啊…你在哪？”
“不是上次我们过来表演的那个学校吗？”
“完蛋了，你在大学城？离我这里很远啊，我不在那个校区的，我在龙洞，你认识路吗？”
“我打的过来的，你现在告诉司机你的位置吧。”
“哦…司机啊，就是在天河龙洞的广工，知道吗？”
“知道。”
“怎么办？很远，你够时间吗？”
“怎么不够，今天的时间本来就都是你的啊，是我来迟了。”
“好，你们开车小心点，到了再打给我吧。”
挂了电话，我直接背上包，装好礼物，走到校门口去等他。
等待的时候我又想了很多东西，虽然那段时间总是觉得辛苦、煎熬，但是，能有即将而来的美丽的时刻，一切的辛苦也都值得了，也微不足道了。面对现实的局面，我们的确还太年轻，也许偶尔会承受不了，但也是情有可原的，也会是我们共同成长的过程。
不知不觉，他已出现在我面前。
那双给我安全感的手顺着我的发际抚摸着，“在想什么呢？”
“啊，你吓到我了！”
“是你想得太入神了，我在你跟前站了一会儿了。”
“是吗？呵呵……”
“我们要去哪里过‘儿童节’？”
“你会不会不能出现在人比较多的地方？我带你走走校园吧？”
“好啊。”
“等一下，先拍张照好不好？”
“好。”然后我用手机为我们的又一次难得的见面留下见证。
我们找到了一个地方坐下。
“你怎么过得来的？今天发信息给你的时候很忙？”
“其实我今天能过来是因为我跟公司说我过生日应该要回广东过比较好，我6号生日嘛，到时可以在这边搞一个和歌迷一起过的生日会。然后就说要提前几天回来，这样公司才同意我过来。今天刚好是我农历生日，我回了家一趟，见了爸爸妈妈他们，所以这么晚才来找你。”
“你今天生日啊？这么巧？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来不及准备了啊，怎么办？”
“不用准备，能见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他说着拉着我的手。
“不过我有准备儿童节的礼物送你哦，”然后从包里拿出那个手提袋子，“那就顺便祝你生日快乐咯。”
“谢谢。”然后他把礼物放在一边。我着急了。
“你不看看我送什么吗？‘
“不是糖果吗？“
“你看看啊。“
“好。”然后他才又拿起袋子，打开，拿出了专辑。“不是糖果啊？”
我没有接话，他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看清这份礼物。前后看，再打开，看到歌词本，看到CD……再合上，封面赫然印有“生日快乐”四个字。
“谢谢。”虽然他看了很久，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但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最真诚的感谢。
……
马海生回到酒店后，再拿出专辑想要更仔细地阅读里面的每一个信息。
专辑的封面，很显眼的自己，有最瞩目的“生日快乐”，还有“亲爱的我在身边”，反面，一首首的曲目，右下角一个卡通形象的自己，还有左下角那个像模像样的条形码。
他一直笑着，再打开来。
先抽出左边的歌词本，以为单纯只是歌词的，大致看了一下，看到一首歌词的末尾才发现后面还附有一些心情。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NOTEBOOK，把CD放进去，让它自动播放。
然后一边听着自己唱过的歌一边看心情：
《亲爱的，我在身边》
……
我原本带着忧伤的情绪想听你诠释这首歌，也想借此表达我有时候无奈的心情，那些心情是我从来不敢向你吐露的。只是想偶尔可以不用那么多地顾虑，任性一次。以为你不会满足我的要求，可是你同意了，并且最后还对歌词作了即兴的改动，就在我释放不愉快的心情的末尾，你的最后一句让我破涕为笑，你的一句话，让我又可以更坚强地走下去了。有你真好，你拥有消除一切阴霾的超能力，让我相信在未来，我们不必惧怕任何。
《Raise me up》
……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刚开始听的数次，我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高潮“You raise me up,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
虽然你说你的感情经历不深而导致了你唱歌投入不高，我却觉得你在唱英文歌的时候，感情投入恰到好处，而这一首也是你所唱过的英文曲目里我印象最为深刻的一首，在听过无数多次，无数多个版本之后，我渐渐发觉最后一句才是最让我难忘的歌词：在我遇见你之前，很多事想都没有想过要去做，遇见你之后，你让我不断地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并且是我原来不可能做到的事，现在相信了我可以做得更好，是因为你。
《绝口不提我爱你》
闭上眼睛忍住呼吸
暂时要和世界脱离
就快要学会不再想你
却听见不断跳动的心
我允许了你
让爱的自由还给你
我允许了自己
承受这悲伤到天明
我不愿放弃却要故意默默允许
我答应自己爱你的心绝口不提
总是以为终究化作云淡风轻
爱你到底
痛了自己
我不愿放弃却要故意默默允许
我答应自己爱你的心绝口不提
所有结局在这夜里都已成形
爱到了底
痛的是我的真心
……
《一辈子的时间》
……
《我》
快乐是
快乐的方式不只一种
最荣幸是
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不用闪躲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生活
不用粉墨
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
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多么高兴
在琉璃屋中快乐生活
对世界说什么是光明和磊落
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
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
《祝我生日快乐》
……
……
“睡了吗？”
“还没啊，我想等过了12点再睡。”
“为什么？”
“因为不想你这么重要的日子就这样被我睡过去了。”
“那你在做什么？”
“在看书啊……怎么你也还不睡？打电话来是想说什么吗？”
“没什么特别想说的，就想跟你说，我爱你。”
“呃…”叫我说什么好……
“好了，快睡吧，12点了。”
“好，你也是。”
“嗯。”
挂了电话我才想起他刚刚说了一句很动听的话，这是他第一次说耶，心里很激动，可是我就是不能老实表现出来。
6号，他与歌迷的生日会我没有参加了。我想，只要他把农历那天留给我就好了。
我们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模式。我也没有再生不满，我们的电话，信息如前。
不知不觉，后知后觉，当元旦再次来临的时候，我意识到某个重要的日子也随之而来了。
我又有了开发创造性思维的想法，是的，我又要开始为那某个日子而准备了。
你记得是什么日子吗？我可记得，是一周年的纪念日。
其实在上次构思的时候我就有了想法了，所以这一次准备的时间不必太长。
我发了E-MAIL给honey，让她帮我去上次那间coffee shop门口照张相，然后再send回给我。
我开始上网找一些台历的模板来启发自己的构想。
然后设计或部分借鉴，做好2010年的1-12月的日历，并在每张上空出放相片的位置。
然后开始整理手头上可利用的相片。
边整理这1年甚至更久之前关于两人共同的回忆。
第一次见面是在北京联合大学，我从相片堆里找出了我自己在那儿拍的照片；
第二次见面是在首都机场，我也拿出了在机场时我拍的留念照；
第三次在广工大学城的体育馆的那一秒对视，我找到那晚负责拍照工作的同事拿到了照片；
第四次，在上海人民广场，我们还有吴斌的合照；
第五次，在上海某coffee shop，只有事后honey的景物补照；
第六次，终于在我的学校我们相遇了；
……
我知道，这六次见面对我们彼此来说都很不容易，很珍贵。也知道，我们还会有第无数次见面，那些次数，我们会数都数不清，是吗？
还有我生日的时候，你送我的围巾，我围在脖子上的那一刻；
那张我为你而作的专辑；
这本我为我们而作的2010年台历；
……
这些记忆还会一直延续，一直到我们的脑容量超载……
这九张难得的照片分布在台历的一到九月上，再分别在十和十一月上贴上我和他的相片，最后的一张是省略号。虽然这些相片里很难同时出现我们的身影，甚至有的根本没有人影，可是它们就是这样真实地记录了我们过去的一年，也许别人无法体会当中的甜蜜与温馨，我们却都懂得。
电脑上设计好后就到外面的店里用硬纸把这12张都打印出来，并打孔，穿上绳子，一本专属于我们的台历就诞生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Chapter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