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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摘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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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一上来,温怜就开始卖惨哭诉。
‘‘姐姐,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我已经黑泥道过歉了,姐姐你气性好大,连家都不回了。”
‘‘姐姐,你不会连爸爸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吧?”
‘‘妈妈为了你整日哭泣,姐姐你怎么忍心啊?!”
温怜一副温月你不懂事的表情,让听到的过路人直呼不孝。
温秦说:“月月啊,爸爸妈妈知道错了,你就原谅爸爸妈妈这一回吧。”
温夫人也跟着说:“是啊月月,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呢,你快回家吧。”
温月静静看着温家人演戏。
然后启唇说道:“好啊。”
没等三人高兴几秒,温月又说:“你把我妈留给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和你们回去。”
‘‘还有,别打着我父母的名头说事,你们不配。”
温月的话一出,温秦和温夫人的脸色立马变了。
温夫人脸色难看的说:“月月,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啊。”
温秦紧随其后:“是啊,月月,爸爸上次就和你说过了,你是我和你妈的女儿,你怎么心外人的话,不信我们的话呢。”
温秦夫妇那里会舍得让温月离开,温月可是‘摇钱树。
饭就在这时,温怜突然开口说:“爸,妈,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份,咱们家也就没有养育她的义务。”
温夫人脸色大变,瞪着温怜:“你知道什么,给我闭嘴!”
温怜特别讨厌温夫人对温月的维护,他一脸忿忿的说:“温月你根本不是我爸妈的孩子,所以你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吧!”
温秦气的要去打温怜,被外夫人一把拦住,温夫人说:“你打孩子做什么。”
温秦气急败坏的说:“不成器的东西,温氏迟早毁在你们手上!”
温怜说:“不可能,哥哥那么厉害……”
温秦的巴掌还是落到了温怜脸上:“你给我闭嘴!”
温怜捂着脸说:“爸,你为了温月打我?”
温秦:“再敢胡说八道,我还打!。”
温夫人见温秦打温怜,急忙跑过去,她焦急的说:“你做什么打孩子?”
温秦简直要被温夫人和温怜 气死,他正要说话,这时谢敬则从车上下来了。
谢敬则打开车门,气势凌厉的看向温秦夫妇和温怜,眼中情绪莫测:“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在来找温月,你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这话一出,温秦当即白了脸,他想解释,可谢敬则不想听。
谢敬则看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语气不明的说:“温总真是好计谋。”
温秦脸上直冒白毛汗。
他说:“谢总,这是我们温家的事,抿您一个外人就别跟着掺和了”
温夫人不客气的说:“谢总,不要管别人的家事,着总不需要别人来教您吧?”
温秦夫妇想着反正也已经得罪了谢敬则,那不如就得罪个彻底。
只要他们紧紧抓着温月这棵‘摇钱树‘,他们温家依然能够在北城屹立不倒。
8谢敬则岂会看不出温秦夫妇眼里的算计。
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难看。
温秦夫妇说的对,他确实算外人,也没资格去管温月的事。
温月在车上听着温秦夫妇的话,简直要气笑了。
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还不是为了自己手里东西。
温月深呼吸一口,打开车门,走到温秦夫妇身边。
抬眸静静看着温秦和温夫人,过了一会,温月轻笑出声:“舅舅,我应该这么称呼您吧?”
温秦神色惊诧,他似乎在不解,不解温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
温月:“舅舅,做人不能太贪婪,我妈妈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抚养我几年,应该绰绰有余,所以,我并不欠您什么,反倒是舅舅您--”
温月声音低了下来,她说:“舅舅,花着我妈妈的钱,却如此对待她的女儿,你说九泉之下,我妈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恨您?”
温秦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煞白。
温月见状,微眯眼眸,又说:“舅舅,我知道您想做什么,可您要明白,那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您。”
‘‘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舅舅您就不怕遭天谴吗?”
温秦腿一软,差点没瘫在地上。
温夫人见温秦这样,心中怒·骂,面上却还是一副慈母作态,仿佛温月有多么不懂事一般。
她说:“温月,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这孩子未免也太让失望了。”
‘‘我是偏爱怜怜,可我对你也很好啊,你初来温家,还是我去接你的,这些你都忘了吗?”
提起这一茬,温月就笑了,朝她对温夫人说:“是,你是无接我了,可您是不得了健忘症?”
对上温夫人疑惑的眼睛,温月笑着,可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您把我一个人丢在马路上,说要去接温怜放学。”
听温月这么一说,温夫人面上浮现点点尴尬之色。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啊。”
温月对上温夫人的眼睛,淡淡说道:“在温家的那些日子,我全都记得。”
‘‘行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我温月和你们温家,从此一刀两断,见面就当做不认识。”
温秦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温夫人虽然不甘心,但温月铁了心要和他们划断界限,他们也没有办法。
温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亲情对温月,已经产生不了任何作用。
做完这一切后,温月长出一口气,从新坐回车上。
对谢敬则笑了笑,,温月说:“谢叔叔,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谢叔叔。”
谢敬则心疼的看着温月。
温月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没有家的人了。”
谢敬则伸手将温月拥进怀里,他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家人。”
温月眼眶泛红:“谢叔叔……”
谢敬则说:“叔叔在呢。”
痛痛快快哭过一场后,温月的心情好些了。
谢敬则给她擦干眼泪,这才启动车子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温秦夫妇就吵了起来。
温夫人埋怨温秦太优柔寡断:“都怨你,要不是你温月也不会和我们断绝关系。”
说道这个温秦就来气了。
她指着温夫人的鼻子骂:“无知妇人,要不是你对温月太苛刻,她怎么会想着离开温家?!”
温夫人破口大骂:“好啊温秦,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说怎么跟我说的了?”
‘‘你说温月不是自家人,做事要防着些,不能对她太好了,以免她起了别的心思,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温秦哑口无言。
温夫人撩了撩耳边碎发,对温秦说:“我不管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温夫人带着温怜走了,只剩下温秦在哪儿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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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菜馆。
谢敬则停好车,就接到赵墨打来的电话。
赵墨说:“老谢,你是被外星人抓走了吗?”
谢敬则:“闭嘴,就到了。”
赵墨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忙音。
赵墨:“……”
包厢内。
赵墨见温月眼睛泛红,便开口问谢敬则:“阿月眼睛怎么这么红,老谢”喊了声谢敬则好,赵墨笑着说:“不会是你热哭的吧?”
不待谢敬则说话,温月就是说:“跟谢叔叔没关系。”
赵墨问:“那和谁有关系?”
温月不说话了。
谢敬则瞥了一眼赵墨:“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赵墨不说话了,默默低头吃饭。
谢敬则给温月家夹了一筷子青菜,说:“多吃点青菜。”
温月鼓了鼓嘴,想反驳,但见谢敬则一脸严肃,她只能乖乖吃下青菜。
赵墨想笑温月挑食,下一秒,他面前多了一盘子竹笋。
催摸抬头看谢敬则,谢敬则一脸坦然自若:“挑食不好。”
赵墨:“?”
不就嘲笑了一下温月,至于吗?
谢敬则样用行动表明,非诚至于。
吃完饭后,谢敬则带着温月回了家。
到家后,温月在做赵墨布置的作业,而谢敬则在处理公务。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温月去集训。
集训的老实,是赵墨推荐的,是一位非常厉害的画家。
画家看中温月的天赋,想要收温月为徒,温月拒绝了。
画家也没生气,他让温月去他的画室集训,一同集训的还有另外几个画手。
集训后,谢敬则仿佛变成了孤家寡人一般。
赵沐齐楚见状,不禁摇头表示,这要不是真爱,他倒立洗头。
秋去冬来,一转眼,温月已经集训两个月了。
在这期间,谢敬则每每看到三更半夜还在画画的温月,心里总是有种难以明说的情绪,在暗暗滋生。
在冬天的第一场雪是,温月得到了老实的批准,休息三天。
把这个消息告诉谢敬则时,谢敬则表面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实则私底下已经想好要带温月去哪里玩了。
但谢敬则却没有告诉温月,他想给温月一个惊喜。
但是谢敬则的打算,注定无法实现。
温月从集训老师那里回来的晚上,一位陌生人敲响了谢敬则的家门。
一位自称是她亲生父亲的人,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