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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摘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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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则:“……你再说一遍?”
赵墨见状,立马扯开话题:“我是说今天晚上要给你做好吃的……”
谢敬则再次警告赵墨:“别在阿月面前胡说八道,不然--”
赵墨立马举手发誓:“老谢你放心,我这个人嘴巴最严了。”
谢敬则深深看了赵墨一眼,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赵墨说:“保证完成任务。”
然后,在谢敬则看不到的地方。赵墨拿出手机,用单身二十多年的手速,在群里发消息。
赵墨:[号外号外,老谢脱单了!]
赵沐:[真的假的啊?]
齐楚:[骗人单身一辈子!]
赵墨:[不信算了。]
齐楚:[上次还是朋友,这就在一起了啊?]
赵墨:[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上次?]
赵沐:[我去问问老谢。]
赵墨:[哥,没必要问吧?]
赵沐:[?已经问过了。]
赵墨:[……]
赵墨心惊胆战的等着谢敬则的质问,但谢敬则只冷冷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其他举动,这让赵墨内心对闻言和谢敬则的关系更加好奇了。
他还从来么有看见谢敬则如此维护一个人呢。
赵墨的家很大。
郊区地方比市区空旷些,赵墨可能是把这一片都买下来了。
赵墨带着闻言和谢敬则进了大厅。
温月环顾四周,大厅许是面积过大,所以显得有些空旷。
赵墨审美很好,客厅设置了酒水台,温月没去给酒吧,如果她去给健忘症发现,赵墨客厅摆放的吧台,和酒吧里的一模一样。
赵墨开了一瓶好酒,给谢敬则倒了一杯:“尝尝,味道不比你收藏的差。”
谢敬则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片刻后,他说:“味道确实不错。”
赵墨又给温月倒了一杯白开水:“我这里除了酒,就只有白开水了。”
温月接过水,和赵墨说了谢谢。
赵墨挑眉:“不客气。”
谢敬则见状,默默抿了口酒,没说话。
赵墨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谢敬则,抬头也抿了口酒水。
寒暄完毕,谢敬则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他说:“赵墨,我想让你帮阿月补课。”
赵墨闻言,一脸诧异的说:“补习?”
他上下打量谢敬则,并说:“你自己就能帮她补习,哪儿用的着我?”
这话说的不假,但谢敬则完全没办法对温月狠心。
温月用喜欢走神开小差,纵然谢敬则再厉害,也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把温月的成绩上来。
赵墨见谢敬则一脸无奈,细想一下,他就明白了谢敬则的无奈。
因此他说:“老谢啊,你也有今天。”
谢敬则任由赵墨嘲笑,但温月可就坐不住了。
温月皱起眉头,不太高兴的说:“谢叔叔他工作很忙的,没有时间给我补习。”
语气里是满满的维护之意。
赵墨懵了,谢敬则却笑了。
冷峻的眉眼染上丝丝笑意,薄唇扬起,一看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谢敬则伸手,轻轻揉了揉温月的脑袋,对赵墨说:“阿月有点偏科。”
赵墨摸着下巴,问道:“是明年高考?”
温月小声说:“是的。”
赵墨有问:“成绩如何?在班里囊排前二十吗?年纪能上一百吗?”
温月头都要低到水杯里去了。
谢敬则见状,眉头微皱:“问那么多做什么,”
赵墨一听这话就知道温月的成绩不会太理想。
“温月,你现在是高二,如果下定决心要学,为时不晚。”赵墨说。
温月声音坚定地说:“我明白了。”
赵墨说:“你之前成绩如何?”
温月看了一眼身侧坐着的谢敬则,才回复道:“ 年级一百上下浮动。”
赵墨猛地松开一口气,他说:“能上年纪前一百,就说明你的底子不错,加油补补,稳定年纪前五十不是问题。”
温月欢喜的睁圆了眼:“真的吗?”
赵墨说:“我从来不说空话。”
温月高兴的侧身去拥抱谢敬则,她开心的说:“谢叔叔,谢谢你。”
谢敬则手足无措的回抱温月:“不客气。”
一旁赵墨见状,笑的意味深长。
看来这次老谢是真的要栽了。
说完事情后,赵墨然让人准备了饭菜,款待谢敬则和温月。
谢敬则没有说话什么,默认了赵墨的举动。
在此期间,温月跟在谢敬则身边,参观了赵墨的家,以及--那个开满了花朵的美丽花房。
赵墨的母亲喜欢侍弄花花草草,炸毛偶耳濡目染之下,也喜欢上了。
温月拍了不少照片,谢敬则集温月非常喜欢赵墨的花,问过赵墨后,他伸手,给温月摘了几朵开的最饱满的。
“好看吗?”
“好看。”温月接过花,笑的眉眼弯弯的。
谢敬则见状,也扬了扬唇。
一侧的赵墨:“……”
他不想吃狗粮啊!
花房千姿百态的花儿,沐浴在阳光和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身躯,显得是那么可爱。
看的温月都想把它们画下来了。
谢敬则看出了温月眼里遗憾,稍微一想,他就明白了。
他低声说:“要是喜欢,明天我再带你来。”
温月想答应,但她想到谢敬则繁忙的工作,要他说:“不用了谢叔叔,我明天就要开始补习了,没时间画画。”
谢敬则说:“补习重要,但阿月,你是要参加艺考的,画画不能落下。”
温月一想,觉得谢敬则说的有道理,便说:“那……那好吧。”
跟在两人身后的赵墨闻言问道:“温月是艺考生?”
温月点头说是。
赵墨说:“既然是艺考生,那文化课的成绩就不用那么高了。”
谢敬则淡淡开口:“阿月要上央美。”
赵墨立马改口:“那文化课成绩还是要提高一些的。”
温月闻言,捂嘴笑了。
谢敬则也弯了弯眉头。
赵墨:“……”
赵墨家除了花房外,还有一个专门用来开party的空地。
谢敬则侧头对赵墨说:“你要是把心思放在公司上,也不至于落到破产的地步。”
赵墨:“……不提破产我们还是朋友。”
谢敬则笑笑不语。
很快,晚饭就做好了。
宽大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的食物。
温月坐在谢敬则身侧,赵墨则坐在俩人对面。
吃过晚饭,赵墨拿出一套试卷说是要检测一下温月的基础。
于是,让温月无语的一幕出现了。
赵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扑克牌,和谢敬则玩了起来。
温月哭兮兮的做着试卷,而一旁的两人,在惬意的玩着牌。
叹了口气,温月加快了做试卷的速度。
不过大半小时,温月家做完了一套试卷。
当然,试卷上有不少空白。
赵墨扫了几眼,便对紧张的温月说:“错题不少,但也不算不可救。”
温月闻言,缓缓松了一口气,表情也明媚起来。
几分钟后,赵墨给温月泼冷水:“先别高兴太早。”
温月放松下来的心有提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别吓唬人。”谢敬则见温月面色不好,便对赵墨说。
赵墨闻言翻了个白眼,说:“她的成绩不算好,但也不太差,中规中矩吧。”
谢敬则说:“我相信你。”
赵墨转头问温月:“从明天开始你要每天做五张卷子,能做到吗?”
温月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能。”
赵墨眼里闪过笑意:“那就好,从明天开始,我要给你进行特训。”
温月点头表示明白。
赵墨又说:“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我可不会看在老谢的面子上给你放水。”
温月说:“尽管来吧。”
赵墨笑着说好。
天色很快暗下来。
赵墨让人把房间打扫干净,末了又打趣的问谢敬则:“老谢,确定不睡主卧?”
谢敬则警告似的看了赵墨一眼,说:“滚。”
赵墨做捧心状,伤心的说:“我好心好意,你居然让我滚。”
谢敬则扶额:“我再说一遍,我对阿月没有除了亲情以外的感情。”
赵墨撇嘴。
他小声嘀咕:“喊的这么亲切,鬼信你啊。”
另一边的温月,因为明天的补习,早早就睡了。
黑早早就睡了的温月不同,赵墨是个夜猫子。
他试图拉上谢敬则一起,但谢敬则要处理公务,任由赵墨死缠烂打,他也无动于衷。
赵墨翻着白眼说:“老谢你这样是不行的,没有哪个姑娘会想嫁给一个工作狂。”
谢敬则头也不回的说:“那就不嫁。”
赵墨:“……有本事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从这晚开始,温月就在赵墨家和谢敬则家来回转。
白天在谢敬则家做卷子,晚上在去赵墨家接受批评。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温月的成绩已经上升很多,谢敬则提温月答谢赵墨,地点定在上次带温月去的私房菜馆。
傍晚时分,谢敬则就处理好了公务,开车回家带着温月去和赵墨汇合。
车上,温月问谢敬则:“谢叔叔,我们这时去哪儿啊?”
谢敬则一边开车一边说:“去上次的私房菜馆,请你赵叔吃饭。”
温月应了声,说知道了。
谢敬则又问了温月的补习进度,温月顿时萎了,看的谢敬则忍俊不禁。
但在到达私房菜馆之前,他们遇到了温秦夫妇和温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