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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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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应是风华绝代的。”回忆起那个人,静女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灵力低微,看不清他的脸?”
“他身上的气息明显来自世界的本源,我在出生时感受过。”
“所以你认定他和我都与月亮海有关,便在这里等着我们的到来。”
“是,也不是。”
“那?”
“他赐予我新生,从此我便是他的信徒。他说你才是他的主人,我很好奇,那样的人,会有怎样的主人。我知道香云跟着青城山的少尊主前途无量,只是顺便来确认而已。”
“既然你在这个地方等了这么多年,可有找到进入月亮海的入口?”
“月亮海是万物的本源,没有入口。他曾经留下一物,让我交予你。”静女从怀中拿出一个玄色的盒子,可盒子的开口处被焊死了。
洛月从静女的怀中接过盒子,她见这盒子便觉得亲切,可在洛月的记忆中确实不曾见过这样的盒子。研究了盒子一会儿,洛月和帝王玉没有发现它的特别之处,洛月便将盒子收了起来。
太阳逐渐落了下来,洛月一行人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都回到楼上的房间休息。洛月不知为何特别的疲倦,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中。洛月在梦中看见了那个玄色的盒子,只见盒子像成精了一般逐渐长出了手脚,最后冒出了一个圆圆的脑袋,俨然是一副三岁稚嫩子的模样,却像个小大人一般拿着扇子摇头晃脑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这小孩嘴上还有一个八字胡,看起来可笑极了。
洛月见到这幅场面,一时之间竟然笑了出来。小童这才发现了洛月的存在,刚想说谁这么无知竟然敢嘲笑它时就见到了洛月面带笑容的模样,小童惊喜地发出了声音:“月月主人,我终于见到你了。”说罢小童上前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洛月的大腿。
洛月一时觉得惊奇,这小童居然认识他。又一个认识她,但是她却不认识的人。洛月不自觉带着温柔的语气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主人?”
“我是你最爱的海纳百川盒呀,主人你忘记我了吗?”小童不知眼前的洛月是忘记了一切的洛月,在洛月的记忆中,再也没有总爱在她身边的海纳百川盒,多了一个洛月百般呵护的香云和便宜徒弟秋一。
海纳百川盒想将以前的事情告诉洛月,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反复试了几次以后,它就明白是有人在它的身上下了禁制。海纳百川盒只能一边着急,一边不停地扇着扇子。
洛月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海纳百川盒尴尬地挠着脑袋说道:“月月主人,我说不出来,被下了禁制。你可以问我其它的,如果能说,一定告诉你。”
“你知道月亮海的入口处在哪里吗?”
海纳百川盒晃动着四四方方的小身板感知着这个世界的一切,他听见了那个人将自己交给洛月时说的话。海纳百川盒有些无奈说道:“主人,现在怕是去不了月亮海,等到您再次突破大圆满境界的时候,月亮海会为您打开通道。”
“你可知重华,我是为了他才要到月亮海的。”
“重华哥哥怎么了?”
洛月将重华剑唤出,此时的重华剑只是一把没有器灵的剑。海纳百川盒伸手感知重华剑上的气息,重华已经不在剑上了,可是气息在世间仍然可以感知到,应该是去了别的地方,而且就在不远处。海纳百川盒再次回忆起那个人的话,想到了一个可能,但他暂时还不能告诉月月主人。
“主人放心吧,重华没事,只是睡着了,等主人进入月亮海便能唤醒重华。”
听到海纳百川盒的话,洛月的心放了下来,没事就好。“小盒子,我下次怎么找你?”
“主人以前也爱叫我小盒子,主人叫我小盒子,小盒子太开心了。主人不用找我,通过识海便能和我说话。今天我闻到了主人的气息,所以主动醒了过来。小盒子好久没有看见主人了,所以一直在沉睡。见到主人,小盒子感觉充满了斗志。”海纳百川盒手舞足蹈地说着。
第二天一早,当小盒子看见从洛月袖中蹿出来的香云时瞬间就炸了毛,洛月的识海里就响起了小盒子悲痛欲绝的声音:“月月主人,这个毛绒绒的东西是什么呀,主人以前最讨厌掉毛的东西了。”
洛月觉得小盒子在撒谎,她明明一直很喜欢毛绒绒的香云。但是又不好让小盒子更伤心,便带着哄骗的语气说:“香云是朱雀同白龙的后代,是我契约的灵兽。”
小盒子也觉得洛月在撒谎,她根本不需要契约灵兽,他也能看出来洛月没有同香云契约。小盒子于是便不说话,一个盒自己生闷气去了,他感觉自己失宠了。洛月察觉到了小盒子的不开心,想着等会儿再哄哄他。
“月月可想好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帝王玉在一旁温柔地问询。
小盒子见到帝王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又不能泄露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真的好难,知道那么多的秘密,但是又不能和主人分享。
“月亮海进不去,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师父我听说最近精绝城就要开了,届时上界也会有好多的人过来寻宝,这可是百年一遇的机会,不如我们也去瞧一瞧。”小秋一用他那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洛月,洛月当然知道秋一想法,当下便同意了。
“正好帮你寻找适合的灵兽当做师父给你的见面礼。”
“秋一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师父,师父万岁。”
“哟,这就要走了,少尊主不带上我吗?”静女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她盯着趴在洛月肩上的香云两眼放光。
香云有些畏惧地缩进洛月的衣襟中,只露出两只眼睛好奇地看着静女。香云虽然已经知道静女同她娘亲是多年的挚友,还照顾了她上千年,可那种流淌在血液里的抗拒,让尚还年幼的香云不敢亲近静女。
“求之不得,静女。”洛月将香云丢给静女,香云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拼命地想要爬出静女的怀抱,无奈静女抱得太紧,香云怎么也逃脱不了静女得蹂躏。
一行人吃完早饭,收拾好行李出发,静女离开后,身后得茶肆瞬间便化为了尘土,一点也找不出昔日的景象。
他们换成马车出行,洛月和帝王玉坐在马车前,帝王玉驾车,洛月吹起了笛子,此情此景好不惬意。
“刚才吹的是什么?”
“不知道,在脑海里很久了,想到便吹了出来。”洛月说完后,帝王玉又笑了,他很开心,原来,洛月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