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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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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你,香云还未破壳的时候,守着她的人是你吧。”洛月带着笃定地神情说着。
“瞧瞧这没心肝的小香云,当年我这么护着她,忘了我不说,一见面呀,还炸毛地说我是她的敌人。”静女一边说着,一边妩媚地拨弄着头发。
“不如到院子里面去说吧。”
“再好不过。”静女看着醉倒一片的三人回应。
“说说香云,你知道什么?”洛月也不客气,直接问道。
“少尊主真是快人快语,香云呀,八年前我守着她,当然是为了吃了她,没想到被你给劫了去。”
“是吗?若当真如此,今日所见,守界者天亮以前就会知道。”洛月的声音冷了几分。
“少尊主,这可是下界,您的修为想必受到压制,不如趁此机会,我们比试一番,胜者可以带走香云。”
说是迟那是快,整个茶肆在抖动着,这片大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荒凉的大漠在转瞬间变得绿意盎然,但带来的却不是生机,而是如同坠入密林深处一般的恐惧。这个地方,危机四伏。
秋一和香云仍在熟睡中,帝王玉在感受到危机的瞬间就醒了过来,见洛月无恙便放下了提起的心。
“你便是青城山那颗在八年前突然倒下的将军树,自从我带走香云后你就到了这里等着,荒漠里也扎了根?”洛月像是没有感受到威胁一般,面带微笑地说着。
“哈哈哈哈,少尊主,你怕是不知道青城山因何而生,我在哪里,山就在哪里。”
“你?不值得我出手,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关于香云的一切都告诉我。”
“想知道关于香云的事情,少尊主还请先从我的灵域里出去再说。”
静女忽然从洛月的面前消失,顷刻间乌云压顶,无数比人腰身还要粗的藤曼从地底冒了出来。眼见这些藤曼就要将洛月吞噬,一股炙热的火焰从洛月的周身燃烧了起来,向前欲吞噬洛月的藤曼安静了下来。
“知道少尊主擅火性灵力,这次少尊主怕是要失望了。”静女的声音从天上传来。
像是天上被人捅了一个口子一般,倾盆大雨在这片沙漠中心诡异地下了下来。雨水淹没了茶肆,还在茶肆里面呼呼大睡的秋一和香云被帝王玉带了出来。帝王玉将秋一和香云带到了另一地势较高处,帝王玉召唤出他的灵器浮世一笑将秋一和香云罩在了其中。
“传言陛下的浮世一笑现世必定饮血,如今见来竟还有保护小孩的作用,看来那些传闻多少有些夸大其词。”静女掩笑而谈。
静女谈笑间倾盆大雨并未停歇,落在地上的雨同洪水般猛地朝洛月扑来,洛月刚才所在之地瞬间被淹没。见到刚才的一幕,即便知道洛月能够应付,帝王玉心中也有一些不满,嗜血的神情逐渐在他的眼中显现。
静女见洛月在刚才的一击中消失不见,正准备寻找洛月再次进攻时,刚才打在洛月那处的洪水竟然出现在了静女的上方,静女察觉时已经晚了,施加在洛月身上的攻击竟然回到了静女的身上。
静女跳进了下方已被淹没成海的沙漠,可还是被击出了内伤。洛月看着伤倒在地的静女说道:“我说过,你还不配我出手,若不是天道压制,将你打回原形又如何。”
“你竟然拥有扭曲空间之力,为何在上界从未听说?”静女有些不甘心,她乃上界最古老的擎天树,无数修者想要契约她作为自己的灵兽,然而从未有成功之人,今日就这样败下,她已经开始反思自己修炼不够刻苦。
“你不必懊恼,在上界中,你仍是万树之宗。”帝王玉的声音传来,言下之意,不是静女她荒废了修炼而有所退步,而是洛月之力深不可测。
帝王玉收回浮世一笑,秋一和香云终于在醉酒中醒来。香云仍然有些迷醉的样子,只见她东倒西歪地到处找洛月,洛月见香云这般傻气,一把将香云抱入了怀中。香云在洛月的怀中喃喃道:“香云要一辈子跟着月月,要保护月月,月月不准丢下香云,月月可以一点点喜欢秋一,但是要最最最最喜欢香云。”
洛月淡淡地回了香云一个字:“好。”
“现在你可以和我说香云的事情。”洛月看向静女说着,香云耷拉着双耳在洛月的怀中对静女比了一个鬼脸。
“请少尊主和陛下到茶肆中细谈。”说着静女收回了先才所施之法,让一切都恢复如初,神情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高傲。
等所有人都坐下,静女为洛月和帝王玉看酒后站在一旁恭敬说道:“香云的母亲朱雀虽同我生而为敌,但无数次交手后我们惺惺相惜,逐渐成为了最好的朋友。香云乃上界朱雀和白龙的后裔,朱雀千年前应劫失败,白龙同时消失。香云是他们在千年前留下的唯一的后代,我守在青城山,就是为了等香云孵化。正常情况下香云十余载便可破壳,可我等了千年,香云也不见破壳的迹象,便有些心灰意冷。八年前的那天,香云突然变得躁动,还没等她破壳,少尊主你就带走了香云。”
“八年前我带走香云之时,你为何力量微弱到连我一掌也接不下?”
“那时我刚用一千年的灵力同羽嘉做了交易,想让香云借助羽嘉破壳,灵力突然被抽走,还没有恢复过来。我后来见小香云顺利破壳,不敢到府上去抢人,便到了下界等您。”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会来这里?”
“我暗中观察香云的时候见过您的剑,剑上的气息,我在一个人的身上感受过。料想您早晚有一天会经过这里,便在这里等着。”
“那个人是谁?我为什么一定会经过这里?”洛月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她迫切地想知道为什么发生的一切都在指引着她走向月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