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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创 世 者 ...

  •   七月初始,感觉热风那股激情还没有完全掀起热浪的时候,在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表情平静的站在路边,期待或彷徨或是不知名的情绪,车流里他会怎样出现呢?出租车旁出现的那个男人,陌生吗?他举着右手挥挥手机,侧面,但我确定是他。快步了拉开车门,那是一片平静,确实仿佛静止的心停了呼吸!我的记忆被封印了,没有思维没有故事也没有了陌生!
      相见在前世风速的重力中象被风吹散的记忆,以为不过是一场幻梦!无论容颜、谈吐我们都已完全不同!没有了记忆对我也许是最幸福或是最悲哀的故事。“果汁。”我只记得他问我要喝什么时候我的回答!他始终忙碌的坐在我的面前,仿佛无数年陪伴的过去,没有多一句的语言,还是我絮絮叨叨的讲述自己的心事。我们都已不同,时代思想的进步改变了我们那非你不可的决心,他问我我们合不合适,人生依然如此,□□人,再深的缘分不努力经营慢慢真如滴水穿石,最终在我们彼此的心上刻出一个深深的洞穴,仿似使尽了浑身的力量,女娲补天的技巧,还是留下了一道伤。我以为我会恨他,但是,见了面才知道我真的不应该是女人,放不下,希望他快乐幸福。金钱并没有能让他快乐,还是象过往,随意的开着的衣领,稍稍的不安。要怎样的爱或关心,才能让你不在彷徨!他太想成为那最耀眼的光芒,却往往用力过度,坚持与努力不过是思想高度的权杖,我不敢再说,他始终以为我的关心是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却不懂得,我不是世俗中的女人。往事前尘经常飞翔在我的记忆之外,他总是追问为什么我不能,我告诉他,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他不信,他总觉得我是不想给他。我知道我的不同也许会让他感觉他不能自在的呼吸,他急切的希望摆脱,他以为是我的纠缠,我无法解释也无法说明其实我一样急切地摆脱,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绕开这像宿命般的相遇,我如果能控制自己的命运我一定会让我们成为不一样的我们。慢慢的他开始怨恨,怨恨我的不同,怨恨我的柔弱,怨恨我的纠缠,他却不懂得,我做的每一个选择可能都会改变这个宇宙中一些事物的运行,这世,我忘了,以后怎么运行再也与我无关。我只想做个正常的女人,不在沉默,不在纠缠,不在悲哀!不在为我不能控制的命运彷徨!佛也罢道也罢,天生万物,万物归一,何须运转!秘密永远被埋藏!所有的人都认为做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充满了神秘的能量,却不懂得怎样的付出才能成为这样的人,这些能量和能力又岂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背负的,弄不好自己灰飞湮灭,世道轮转,万物皆空!
      末世初开,母亲飞升,父君远赴征途,忽如信水游冰,从此不见归期。整个星球乱成一片狼藉,我小小的我,站在仿似月宫的火球上,看着大家焦急的传递各种思维信息,我大叫:母亲归来!天际间传来呼呼的回应,却再不见母亲柔柔的目光,我知道一切不能改变,纵使我是这个星球上最尊贵的公主。内心淡淡叹了口气,我跃身而出,化作一团烟云漂游在宇宙中,我不知归期亦无来处。纵游天际3千年,晃似一瞬,却让我更加明白母亲再不归来亦无寻处。
      我不懂,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为何总似茫茫然似云如雾,幻化真身。直到有一天天际忽然有一丝光亮,我飞身而去,其实,此时已不知云游几何。那时,天无日月,人无自身。师傅站在天机光亮处,身上长袍素白闪亮,后来我成为他的弟子,小小的关门的弟子,却传承了他所有衣钵。那一团小烟云飞身而去,绕着他的头顶飞来飞去,他先是闭目养神,装作不理,忽而伸出双手想要将我抓住,我转身飞旋,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仿似这一生还没有任何人能脱出他的手掌。那么久,孤独的我忽而笑出声来,调皮而欢快,声音忽近忽远,响彻天际。他低头细听,忽然一阵鼓声传来,击碎了我的笑声,今天想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最适合不过。我太小,未经世事,却不知怎样去应对。然后忽然停在空中,傻傻的看着他,当然,他看到的是一团云雾罢了。因为在世间我的存在更为高级。
      稍停之后,我转身就跑,说真话,吓坏了。却不知我拥有时间最至高无上的能力。飘出很远之后,忽然听到他浑厚的声音传来:你是?我不是该怎么回答。做了个鬼脸,却是被他看到了。我们都明白遇到了世间最特别的存在。看他并不伤害我,我就停留在空中,旋飞,忽上忽下,父君从小教过我:我不能成为家族的败类,随时要小心被族群掠走或伤害,所以学了一身的防身本领,却不懂得攻击。他不在说话,我也不在发出任何自己的声响,我们互相观察。很久以后,我不知年月。但我也知道,他原来不能走动,慢慢就放下了戒心。忽而我会飞过去:你是谁?起先,他也不说话,慢慢的他开始问我:你是谁?我们俩个就像鸡生蛋蛋生鸡,恍惚千年。直到有一天,他忽而问我:”你想不想变成我这个样子的!”“你的样子,什么样子?”我的声音依然响彻天地,他依然带点惊诧,但却从未问过我的来历,当知我是不会说的。他沉默良久:”我是一尊佛,顶天立地,浑沌宇宙,我需要个小跑腿的?”我问:”小跑腿?”他指着远方看不见尽头的地方说:“哪里有你需要的物件!”我格格的又笑起来,依然不做回答。飞身远去。过得几日,就听他在远处呼我:小丫头,你过来!我沉默良久,象一团云雾出现在他的头顶,接近天空的地方,还是不说话,他问:想好了没有?我没想好,于是不作答。师傅仿似通了我的心意,不在追问,我们一同继续经历天地间的风物。渐渐的,他开始给我讲讲他的过去,这是亘古的秘密,或许某天我在讲来。终于,有一个时辰,我轻轻问他:“你穿的是什么,闪闪亮的是什么?”他说天地万物。看起来素白之上的点缀,其实更如今日的珍珠,只是相对闪耀着些许的夺目的光芒。我并不懂得,很久之后,我才知,这天地万物的分量。这个时候我开始多了在他身边旋绕的日子,俩个世间的神物开始明白相互陪伴会让我们变得不在那样的孤寂。我经常依然会在心中呼唤:母亲归来!但日久之后,更明白,飞升,不止成神更是断情绝爱,我恨天机,更恨孤寂。终于,有一天我在师傅身边绕来绕去,就像一尊大佛身上穿着一件会冒烟的佛衣的时候,我跟师傅说:我想做个小姑娘!师傅头顶的佛印忽然光芒四射,我浑身被笼罩在万丈光芒中,慢慢幻化人形,穿着淡藕色的小僧衣,扎着一条小辫。其实,我自己是能幻化的,但是,我的幻化会让他知道我的来处,所以,拜托他也许会更好些!我开始慢慢时而爬在他肩上时而坐在他的手上,就像一个小小的露水滚动一般,因为我是透明色,师傅给了我水晶般的心和身体。是为了让我隐藏外物,当是今天的隐身术。在万物润和之下,师傅和我度过了漫漫的时光。后来我们的感情很深很厚,他将浑身法术全部都教给了我。有时候他看我就像看一件宝物,我们无聊的时候开始练习,师傅嗓音浑厚,我的声音清脆晶莹从来都是从他的嗓音中破音而出,后来师傅仿似输了,不知道是故意让我还是游戏有些无聊,我不曾问他。
      修行,是个无趣的事情,因着我的天赋异禀,师傅的本领很快就全都传给了我。我开始运用这些法术(今天人的称呼)象玩杂耍一样的每天琢磨练习,加上我自身的灵力,很快我不知道练出些什么来各种奇珍异宝,各种荒诞幻术。师傅经常被我闹得头痛不已,因为无趣,我开始不停琢磨新的东西,终于,师傅有一天,指着上次指过的远方:说那边有你要的东西,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因为他知道我是不能被指派的,一定要让我自己意愿,否则我可能不知道会在路上炼出个什么幺蛾子。我从来不曾远行,离开师傅。涣然的是我并不会长大。我并不觉得有异常,其实,是因着我自己能控制自己的生长。师傅新教了我一个远行的法术,无论路程净长,我都能瞬间来回。这个我比较喜欢,一则可以出去游历,另一则,不会离家很远,空空的天际我视他为家。而师傅是我的归途。拿着新学的本事,隐藏我的全身,很快我到了天际尽头,哪里有很多树,上边挂着很多水滴型的小袋子。我先把小袋子全部挂到一颗最大的树上,我以为树枝会有变化,谁知小袋子越多,树枝越长,恍惚间变成了苍天大树,我高高兴兴带着第一颗腾空的树回到天际。师傅看着那被我变小的树枝,哈哈大笑,说:你不如一次运回来!”我说:那多没趣,我就喜欢跑来跑去!然后我伸出我小小的腿,跟师傅说:师傅师傅,我的腿都跑细了!当然,那个时候我们的语言是不同的。用那个语言来说,你们大概是听不懂的。
      很快,那些大树都在我无聊的奔跑中,运到了天际,慢慢栽种下去的时候,师傅总是带着淡淡的思索,我也不问,我们之间仿似有意念相通的时候,已经无需用言语,这是聪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直到灵魂,就是那些小袋子都运完了之后,师傅问我:怎么安置他们会更好?我问他:你原本怎么考虑?他摇摇头。至此,我们开始研究怎样合理安置这些孤寂的灵魂。师傅也不言,就看着我,我开始异想天开的跟师傅说一些仿似天马行空的想法。其实,我是有方法安置的,但是,我的身份是不可以透露的。直到有一天,我跟师傅说:要不我们做一个三层塔?师傅忽而变了颜色:讲讲!我说:你头顶的是天,中间你的身子是人,我们挖掘地底,是一个暗黑世界!师傅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很久,默默点头同意。于是我开始琢磨怎样做天?师傅有天很怪异的看着我,他说:我要做件大事?我说:何如?师傅叫我将佛衣变小挥洒到天空,昼夜忽然产生了隔离,那永远不见黑暗的顶瞬间变成了一片暗黑,上面挂满了各种闪烁的物件,我举目忽然穿越了时间,看到了远处故乡的明灭的光影。我眨眨眼睛,幻影消失了,那是我需要用生命捍卫的地方。母亲不知会不会在神界看着我,到今天我都是深深的遗憾。也许,这就是你们看到的今天的宇宙。我有点忘了。毕竟我太小,我开始担心我们经历了很久的那片白昼再不回来。师傅使用了幻术,瞬间白昼,我双手鼓掌:这个好,师傅我要一黑一白。师傅苦恼了一下,忽然明白,至此天地有了黑夜和白昼。很多人会问:盘古?女娲?他们开的是后世。并不冲突。
      人间是自存的。那三层塔的最后一层才是漫长的创世纪。我和师傅前后经历了几千年,不停完善变幻才完成---地狱。地狱总计39层,18层之下我不在赘述。要留点秘密。其他的我会在故事中慢慢讲给大家听。后来修的彼岸花和忘情水,孟婆是再后来才出现的。至此,人间三界,人世循环沿承至今,我却忘了,适时该让地狱变个模样!今世,我未料也未及,万般周全,始终未保全到自身。所以,故事也罢,真实也罢,若来生我更忘了所有,便当嬉笑怒骂,满纸箴言。
      这时却发现师傅满身熠熠夺目的光彩已然变了模样,全部是透明的仿似水晶般的小球体在转动,可以看到流光溢彩,在暗黑的底色中飞旋。我方知师傅的法术是天地灵力之合体,我不敢造次,事后经常后悔,为什么不拿一颗星球试一下,如若按我的闹包想法加上师傅无边的法力,宇宙洪荒会否还是今天之模样。
      慢慢的三层塔开始渐入佳境,难得是了结了师傅的一个心头祸患。他渐渐开始有了真容,之前总似闭目沉思,现在会放松下来跟我讲讲佛的故事及来历,如若有缘,以后会提到某些,终是在漫长星河岁月,我今生也有些忘了。
      这此见面,我们仿似陌生但却早已熟知彼此的那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淡淡的有些寂寥的感觉蔓延开来,他问我:你给我写的东西,你想要多少?我的思维今生已经凝固了,封印在我的额头旋转。他却开始嫌恶我呆板,却是忘了,他的笑容和开心从来都是从我的嘴角眉间荡漾开去的,所以,我们才能不离不弃的3千年。我亦无悲无喜的坐在他的对面,琢磨他今生的样子。这个修行,到底在修什么,我的思维在凝固中搅动,却缓慢而呆滞。我曾那样的后悔过封印了自己,但是,生命终结之前,我依然是这世上最普通的一个。没了光环的我甚至不如一个别人的弃妇。我的心是冷漠的,但是,他却仿佛不知道这个冷漠来自于他的固执和偏执。我在心中长长叹息了一声。
      师傅慢慢的开始有了笑容,修行仿似不在如最初那样孤寂而痛楚,我开始变得活泼,毕竟我们相濡以沫不觉间已经俩万年。我问师傅:您为什么顶天立地?师傅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受罚!我不大懂得,忽然间恍惚想起父亲的远征,好像也是因为触犯母神的父亲,那往事来来去去在我心中纠缠成一团,索性结成万千丝结,我把它埋在了天际,会不会有天回去找它,我也不知道。我不再问,师傅却开始慢慢回忆:佛界无形,大相无垠,他初登佛界,未知自己的能力实是超越了佛身,无形间被他人撞破,成为众矢之的,若然分享,别人学不走二三层,还当如你藏私,不教,又视作叛归殊途,暗藏祸心。后师傅自请立于天地,束缚手脚,当自修行。佛身才得安息。我替师傅不平,问他为什么不找佛身说个清楚,师傅隐过,我不想用我的读心术,万一不好还坏了师傅。我始终意难平,至今我也不知道其实最真实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觉得并没有那么轻轻容易划过的。不过,师傅也未曾提起,我也懂事的不在追问。
      再开三层塔最底层的时候,我挖出了一个物件,极丑,吓了我一大跳。我们星球的人天生长得极美,我的容貌不及母神,虽然父君容貌极出众,后来才知道是我还没有长开。我怨恨过自己好几次,难道是因为我不好看母神才飞升的。当时我经常会问母神,以后我会不会比你美,因为星球上的人都说母神是天地间的美之化身。但是,万万我没有想到这个容貌会成为我后身的痛楚。且说,我问师傅,这是什么,师傅说盘古。盘古?原来就是蛇,今天的我们以为盘古是特指。其实,那时却是通指蛇。我问用来作什么,我很害怕,他长得实在太丑了。师傅把蛇拿了过去隐了,说以后看到就叫我来处理。之后我挖到大蛇,都会大叫,师傅,盘古。师傅总是一个法术就把它带走了。这成了我们之间的小乐趣。后来某天我才知道师傅建了个蛇室,不觉间我们收集的居然已经几千条。这当是天地间的灵物,可是真的我不喜欢,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事务,之后千年未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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