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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伊兹将探针缓缓放入病人的口腔
“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我要离开你?”女友尖刻的说:“你想想你坚持让我辞职的那天,刚好那天起我的薪水比你高了。就是从那天开始的。不对,应该我是从那天发现其他女人打来的神秘电话全是你妈妈打来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伊兹充耳不闻的专心将探针下放。但是病人在女友说话的时候总想伸手打断她。
“请别乱动。”伊兹提醒病人不要乱动。
“看你还敢再瞒着我!”女友恶狠狠的说。
伊兹打断他们:“你们两位都消停一会儿好吗?”
“JP,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喜欢折磨我。你要是肯承认这一点,我走的时候还能给你留点面子。”
“雅典娜,我叫你进来是为了帮他保持冷静的。”伊兹说。“如果你再这么嚷嚷······”
“你听好了,”雅典娜声音更大了:“这个不顾死活,靠吞钥匙把人留住的男人我没法尊重。就是从今天开始的。”
伊兹忍受不了了:“米歇尔,吧这位女士清出去!”
“女士!”雅典娜被清出去了。
“好吧。”这时病人的卡咳声音变了——
“来吧。”
“怎么了?”雅典娜问。探针深入的更靠下了。“怎么回事?”
伊兹看着屏幕说:“钥匙掉的更深了。”
“天哪,这是什么意思?”她慌了。“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可不许死!JP。”
伊兹大声说:“麻烦你,闭嘴好吗?”她真受够了这个聒噪。
“深呼吸,JP,深呼吸。”雅典娜说。
“够到了。”伊兹缓缓的将钥匙钩了出来,并将它丢进旁边的水盆里。病人终于可以咳嗽了。
“JP,好样的。”伊兹鼓励他。
“他还好吗?没事了吗?你还好吗?”雅典娜问。
伊兹说:“是的,他没事了。”
病人劫后余生,松懈的躺在床上喘息着。
雅典娜又开始新一轮的聒噪了:“你这个小······你是故意的吧?”
伊兹叹了一口气说:“能听我说一句吗?”她将钥匙递到雅典娜面前:“上车走吧。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们好。”
“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把车停哪儿了。”病人嘶哑着嗓子躺在病床上说。
雅典娜接过钥匙转过身······
“我得洗个澡。”格蕾说。
“我才要洗个澡。”贝利说:“你得去告诉孩子的父母手术后的情况如何了。”
“就不能让我先洗个澡吗?”
“这就是给你钻的圈儿啊,不是吗?”贝利说。
“还真是啊。”格蕾说。
“那先去洗澡吧。”贝利刚刚是开玩笑的。
格蕾打开更衣室的门,走进去。
经过伊兹的旁边:“这是什么味道?”伊兹皱着眉头和鼻子说。
“是我身上的味道。”格蕾说。“确切的讲,是病人的消化物喷了我一身。”
伊兹突然露出笑容:“听到这个消息让我莫名其妙的开心。”
“天哪,梅瑞徳斯,你臭得像·····”躺在长椅上的克瑞斯缇娜也嫌弃的喊起来,梅瑞徳斯就在她躺着的头部方向。
“报应。”伊兹低声说。
“你说什么?”格蕾问。
“没什么。”伊兹说。
“你头发里有恶心的东西。”克瑞斯缇娜看见格蕾耳边头发上还有黏黏的东西。“算了,拜托你站在那边。”
格蕾走到镜子旁边,捋起头发,发现右边鬓角还没弄干净。
“我现在是多喜欢当外科医生啊。”格蕾自嘲。
“报应!”伊兹用唱歌的语气说。
“这跟报应到底有什么关系?”格蕾疑惑,她倚着墙慢慢滑到地上。
“我说的是所有最好的手术都被你得到了,”伊兹说:“所以现在你闻起来像过期的糊糊,散发着恶臭。报应来得可真及时。”
更衣室的门打开了,贝利走进来:“谢帕德医生的手术需要一个实习医生,你们谁能去?”
“好的,贝利医生,那里需要我?”克瑞斯缇娜站起来说,伊兹也举起手。
贝利看着克瑞斯缇娜的状态真不怎么样:“你需要找个地方躺一会儿。”
“我没事儿,我非常健康。”克瑞斯缇娜说。
“格蕾呢?”贝利看向更衣室里面,格蕾正坐在地上。
“当然是她。”伊兹翻着白眼说。
“你有什么问题吗?”格蕾听了一天的阴阳怪气了。
“嗯,我的问题就是你。”伊兹正对着她说:“明摆着你能在我们不能涉及的领域帮助美梦先生。”
“你不是想说——”格蕾生气的说。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伊兹说。
“喂!”贝利打断她们的争吵。“1号手术室,大脑半球切除术,跟着谢帕德医生,快去。”她把机会给克瑞斯缇娜了。
伊兹拿起掉在地上了东西,也离开了更衣室。
格蕾垂下了眼睑。
贝利看着门关上了,摇摆着说:“很明显······对你有意见的不止我一个。”
“医生!”埃里克斯拿着检验报告单到护士站找伯克:“迪格比的术后细胞计数表明白血球数严重激增。”
“什么情况?”伯克问。
“白细胞数量27,16%带状中性粒细胞”埃里克斯说。
“有些不太对劲。”伯克觉得数值有问题。“对单纯应激反应来说有点儿太高了。复查是否有其他疾病或者感染,还有病史。”
1号手术室
“我们下面将进行左颞叶切除术。”谢帕德说。“感谢你加入我们,杨医生。”
“切除颞叶之后,我们将切除额叶,然后是枕叶。”
克瑞斯缇娜回头看向二楼的观察室,乔治正在上面盯着手术室。
格蕾在跟莱斯夫妇讲解手术的情况:“我们成功完成了胃旁路逆转术,不过她的部分肠管已经坏死。由于短肠综合症,克莱尔再也不可能正常饮食了。”
“好吧,等等,我们现在有什么能帮到她的吗?”莱斯先生问。
格蕾回答:“嗯,营养问题将会伴随克莱尔一生。”
“好极了。”莱斯太太说:“好像我们过去没为了她忙得不可开交一样。”
格蕾说:“她成绩很好,又不惹麻烦,她还很聪明。我只是认为你们让她感觉她怎么做你们都不满意。”
莱斯太太不乐意了:“如果你可能认为这件事应该归咎于我······”
“我认为克莱尔毁了自己的身体,完全是为了让你满意。”格蕾说。
“行了吧!”莱斯夫人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她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到椅子边坐下:“你不知道那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你是她的母亲,”格蕾说:“她崇拜你的一切。她这么做不是为了她自己。”
“嗯!”莱斯夫人走过来说:“我觉得这种情况荒谬了。”
“缇娜,闭嘴吧。”孩子父亲忍无可忍了。
“怎么了?”埃里克斯打开迪格比的房门。
“我冻死了,医生,我止不住地发抖。”迪格比说。
“医生,他的体温升高,血压下降。”护士说。
“好的,迪格比,你最近有没有得过病,穿过孔,纹过身,受过伤?”埃里克斯复诊。
迪格比颤抖着说:“小腿上有个新纹身。”
埃里克斯连忙掀开毯子,发现他小腿上的伤口有严重的化脓迹象,肿胀的非常厉害。
“哦,天哪,今天早上还没有这么恶心。”迪格比自己也看到了。
“但是已经感染了,你为什么不早说?”埃里克斯问。
“当时还没什么,”迪格比说:“我可不是为了这点儿小痛来医院的。”他又钻进毯子里。
“枪伤而引起的身体应激反应加重了你的感染。”埃里克斯说:“带他去重症监护室。我们要先给你注射一些抗生素。”
迪格比冒着冷汗颤抖着······
“在额叶切除手术中,我们会遇到···呃····”谢帕德说。
“我们会遇到大脑前动脉。”
“对,我们现在需要·······”谢帕德看着小女孩似乎在动。
“动脉分支需要结扎分流。”克瑞斯缇娜以为谢帕德在提问她。
“泰勒,她的麻醉太浅了吧?”谢帕德说,但是泰勒医生并没有动静。
“快点,泰勒,她要醒来了!”小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大了,谢帕德催麻醉师尽快行动。
克瑞斯缇娜过去叫他:“泰勒医生!啊,他睡着了!”
“泰勒!”谢帕德大喊。“泰勒医生!”
泰勒医生在巨大的喊叫声音里惊醒:“天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来了。”
“我的错,谢帕德。”泰勒说。他拿起麻醉剂开始注射。
“他是对的,是吧?”谢帕德说。
“啊,我只是打了个瞌睡。”泰勒说。
“我不管你做什么都要坚持过今天,知道吗?”谢帕德坚决的说。
“史戴夫,给我来点咖啡。”泰勒说。
“好的医生。”
“我没事了,不会再发生刚才那种情况了。”泰勒说。
“是,在这里不会再发生了,绝对不会。”谢帕德说:“史戴夫,呼叫佩宁顿医生。霍普金斯,在她来之前你接手。出去清醒一会儿吧。”
泰勒被赶出了手术室。
“发生了什么?”伯克医生接受呼叫大步跑过来了。
“他出现多器官衰竭症状。”埃里克斯说:“继发性感染引起败血症。他现在完全·····”
“我来想办法升高他的血压,”伯克说:“应该可以稳定她的精神状态。”
“血压急速下降。”
“室性心动过速。”监控器警报响起——
“他的情况不乐观,准备除颤仪,充电到150焦。”伯克说。监视器拉线了——
“没脉搏了。”
“除颤仪!”
“除颤仪!”
“离手!”
“200!”
“快点!”
······
“死亡时间:20点49分。”伯克宣布了。
“他我是我在这儿遇到的第一个从老家来的人。”埃里克斯一边摘手套一边说,他将拍立得照片正面放到了迪格比的病床上,那是一个伤疤······
“我们希望这些东西可以止住出血。”谢帕德说:“杨医生,你想补充一下这个问题吗?”
“它能使脑脊髓液最后流入空腔。”克瑞斯缇娜回答。
“很好。”
“ET,你来关颅。”
“好的,医生。”
“我要睡一觉了。”谢帕德放下镊子,摘掉眼镜。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克瑞斯缇娜说。“我的意识是,这就结束了?在进手术室之前我还很不舒服······”
“我本来就很累。”谢帕德说。“现在感觉更累了,回到现实了。”他将手术服丢进垃圾箱,做了个手势,示意乔治过来。
“让我解释一下。”谢帕德倚在墙边说。
“没什么。”乔治说。
“不,在医生中间有个原则。”谢帕德说:“我们不能质问别人,至少在这家医院里不行。”
“好吧,是我越界了。”乔治说。
“不,你没越,是我。”谢帕德说。“我越界了。有人需要承担这个责任,应该是那个主刀的人。应该是我承担责任。今天的事不应该发生在你身上。你做的对,不管方式如何。”他伸出右手,乔治迟疑了很久,才伸手跟他相握。左右摇晃了许久,乔治想抽回手的时候却被谢帕德握住:“今天早上你看见我离开你们的房子了对吧?”
“那是你吗?”乔治说。谢帕德的手被甩开。
“我没在利用她。”谢帕德说。“也不会偏袒她。”
“她非常好,你知道的。”乔治说。
“嗯哼。”谢帕德点头。“我们一起去告诉杰米的父母她会好起来,如果没有并发症的话。”他拍了一下乔治的肩膀。
手术做完了,转移回病房的途中克莱尔问病床边的格蕾:“你们把我治好了吗?”
“没有,没完全治好。”格蕾说。
“那,我会变胖吗?”她问。
“不会。”格蕾说。
“喔,那好极了。”克莱尔庆幸的闭上眼睛。
格蕾挂上输液袋:“克莱尔,我已经叫社工联系你的父母了。”
“为什么?”
“他们可以帮助你。”
“帮什么?”
格蕾长舒了一口气:“你现在还不懂,但是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这么艰辛。”
克莱尔垂下眼睑······
下班了。
伊兹在家做蛋糕,旋转着台面一点一点抹平······
格蕾下来了:“我以为这时候你应该睡下了。”
“嗯,我还没睡。”伊兹说。格蕾打开了冰箱。
伊兹说:“你等一会儿的话,就能吃到蛋糕了。用满满的爱心烤制的,实际上是充满了持续而强烈的愤怒和敌意。不过仍然很美味。”
“所以,你知道了?”格蕾关上冰箱。
“我知道了。”伊兹说。
格蕾用手撑着坐在台面上:“那你是想听又冗长又堕落的版本呢?还是想听我长话短说?我和一个男人上床了,结果发现他是我的上司。”
“哪个也不想听。”伊兹拒绝。
“伊兹,放我一马吧。”格蕾说。
“不行。你念的是达特茅斯,你妈妈是爱丽丝·格蕾,你从小——看看这个房子。”伊兹很激动的说:“你走进手术室,没有人会质疑你是否属于那里。而我呢,在房车里长大,念的是公立学校。我考当模特拍内衣照片赚钱念完医学院。你知道吗,当我走进手术室的时候每个人都认为我是个护士。你不用付出什么就能得到他们的尊重,可是你就这么丢掉,为了什么······为了精彩的外科手术吗?”
“不。”格蕾回答。“跟手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是为了遥遥领先。”
“那是因为什么?”
格蕾沉默了。
“火辣的□□吗?”伊兹把蛋糕从制作台上端下来:“你愿意为了这个毁了你的信誉吗?我说,梅瑞德斯,你到底在干什么?”
格蕾翻了个白眼,还是沉默着——
“哦,天啊——”伊兹皱着眉惊叹:“你爱上他了!”
“我没有。”格蕾否认。
“你肯定爱上他了。”
“不,我没有。”
“你肯定是。”伊兹开始可怜她:“该死,可怜的姑娘。”
格蕾从橱柜台子上下来:“你知道我们只是······他只是······我只是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伊兹皱着眉:“你感情脆弱···深情款款···整个人充满了各种不可告人的情感······”她把蛋糕切下一块递到格蕾的桌子前,怜悯着。
格蕾看了她很久,拿起叉子开始吃蛋糕:”我恨你!还有你的蛋糕!”
伊兹喝着咖啡笑了:“我的蛋糕还是很赞的。”
“那,说说吧,你们的sex是有多么火辣?”伊兹终于能心平气和的跟格蕾说话了。
“伊兹!”格蕾不赞同的说。
“怎么了,得了吧,”伊兹说:“我最近空窗期,分享点儿细节帮我释放一下压力吧。”
伯克端着打回来的粥走到他们的休息室。打开灯发现克瑞斯缇娜不在这里。
厕所里,克瑞斯缇娜拿着验孕棒坐在马桶上发呆,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两道红杠将她砸懵了······
——我们可以只是······
——睡觉吗?
——我们可以,是的,如果你没有意见
——没有。谢天谢地。
谢帕德和格蕾砸到枕头上睡的天昏地暗······
也许我们喜欢痛苦,也许痛苦让我们沉迷。因为没有痛苦,怎么说呢,我们就会感到不真实。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为什么我要一直用榔头砸自己呢?”因为停下来的感觉太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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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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