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胖揍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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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恐惧毒气后一切都变得简单多了，布鲁斯拜托卢修斯做出了解毒剂，只等克莱恩那边发动，他们就可以立刻启动“最后一笑”，将解毒药水喷洒至哥谭的各个角落。而管道早就被无所不能的蝙蝠侠做了手脚，毒气能蔓延到哥谭市区的可能微乎其微。
永远做好万全准备，这就是蝙蝠侠的行事法则。
而正准备搞事的克莱恩戴上了他狰狞恐怖的稻草人头罩，招呼他的一众小弟放下了奈何岛通往哥谭市区的桥梁。随着桥梁被放下的警报声，警笛声也在远处划破了黑夜，正向这边疾驰而来。
“幻影，他们要行动了。”蝙蝠侠提醒道，他站在奈何岛对岸的一栋高楼上，拿着望远镜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克莱恩戴上头罩的那一幕。
“收到，Bat。”歌特拉下了闸门，只等最后的启动。
稻草人那边，他正开启了偷来的微波发射器，陶醉的张开双臂等待恐惧降临于这片他热爱的罪恶之都。
但他得意的等待了半响，只等来迎头浇来的解毒药水。稻草人疑惑的望了望天，以为是下雨了。这一抬头不要紧，只看到蝙蝠侠冷酷的矗立在离他不远处的楼顶，那双野兽一样泛着冷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蝙蝠侠包裹在披风下的长腿一蹬地，一个天降正义跳了下来，200磅的体重压的稻草人吐出一口老血。
“你...你怎么...”没等稻草人问出他的问题，蝙蝠侠挪开他健壮的长腿，一把将瘫软在地的稻草人揪了起来，粗暴的摘去他渗血的头罩，克莱恩还在断断续续吐着血，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我...我听说...蝙蝠侠...不会....杀人”他边吐血边看着蝙蝠侠不近人情的冷冽双眼，又痛又惧道：“你...你不会....杀了...我吧？哈....”
蝙蝠侠用他低沉恐怖的声音说道：“我不会杀了你。”他低头靠近了克莱恩，嘴中吐出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我会让你后悔活着。”
克莱恩倒吸一口冷气，却被喉咙中的血呛住了，他狼狈的咳嗽着，向蝙蝠侠求饶道：“是拉尔斯·艾尔·古尔，是他雇我做的。”
“他在哪？”蝙蝠侠拽过克莱恩沾满血的领子，凶狠道。
“我...不知道，他...他给了我一笔钱...就消失了。”克莱恩努力睁大自己天蓝色的双眼，试图让蝙蝠侠被他的真诚打动。
蝙蝠侠冷酷地点点头，往克莱恩英俊的脸上砸了一拳，将人打晕了过去。
他将不省人事的克莱恩扔给紧张地拿着枪站在一旁的戈登，在戈登低头看人的功夫便一个闪身离开了。
...
“拉尔斯·艾尔·古尔。”蝙蝠侠双手交叉置于他苍白的下巴处，深沉道：“恶魔之首。”
歌特也学着他的动作深沉地坐在桌子另一边，“是个好名字。”
蝙蝠侠微合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他将头盔摘下来，被汗湿的头发亮晶晶的。
“你看过马戏吗？”他边卸妆边问歌特。
“没有。”歌特好奇道，“难道你要带我去看吗？”
布鲁斯点点头，“带你去看空中飞人。”他从万能腰带里掏出两张票，用神秘的语气逗弄没见过世面的歌特。
“飞翔的格雷森。”他说道，“为了让你放松一下心情，这几天辛苦你了。”
歌特耶的了一声，猴子一样窜到布鲁斯身上，啵啵地亲他英俊的侧脸。
“布鲁西，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布鲁斯轻笑着扭过脸，躲过她小狗一样的亲吻。
......
格雷森夫妇在布鲁斯与歌特睁大的眼前狠狠坠向地面，几乎是霎那间，舞台就溅满了血花，断裂的绳索染上了猩红的血液，观众们陷入了一片死寂，直至一声尖叫打破了这诡异的场面，所有人都尖叫着像帐篷外逃去。
他们的儿子正站在高处的绳索处，巨大的悲痛闪电般击中了那八岁稚童的身体，让他尖叫着哭了出来。
布鲁斯沉默的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眼前浮现的却是多年前犯罪巷里的悲剧。而现在，这悲惨的命运如同宿命般的重现，使他有一种被命运嘲弄的无力感。
瞧啊，布鲁斯，你永远不能逃脱你的命运，它只会一遍又一遍的重现于你的眼前，而你能做的却如蜉蝣撼树。
不，我能做的还有很多。布鲁斯心想。
回去的路上，布鲁斯的跑车后座多了一个哭泣的小男孩。
理查德·格雷森，这个格雷森家族的遗孤，刚满八岁的小男孩，被哥谭的阔佬布鲁斯·韦恩收养了。
这是个劲爆消息，有人在赞叹那个小伙子的好运气，有人不屑地表示这是有钱人见不得人的消遣，而对于布鲁斯来说，这是他第一次试图当个监护人——即使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别担心，你会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的，布鲁西。”歌特给有些紧张的布鲁斯打好领带，安慰他道。
“我是他的监护人。”布鲁斯的声音有些干涩，“而不是他的...”他艰难地吐出那两个字，“父亲。”
“好吧。”歌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很期待我能和他打招呼那天。”
......
理查德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为这个住着老人、蝙蝠以及幽灵的庄园带来了蓬勃的朝气。歌特也从捉弄理查德中得到了乐趣，她总是在理查德试图捣蛋的时候凉凉地站在他身后，或者用她冰冷的手触碰他的后脑勺，导致理查德在能够看见歌特之前坚称韦恩庄园里有吃小孩的鬼魂。
在一次误入蝙蝠洞的理查德发现了布鲁斯黑漆漆的小秘密后，这个出身马戏团的男孩总是缠着布鲁斯带他出去夜巡。
“不，迪克。”布鲁斯用报纸轻轻敲了敲迪克兴奋的小脑袋，拒绝道，“你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歌特悄然站在一无所知的迪克身后，冲他的脖子呼了口凉凉的气。迪克立刻噤声，用讳莫如深的眼神盯着布鲁斯。
布鲁斯无奈地瞪了瞪因为恶作剧得逞而笑得前俯后仰的歌特。
“额...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迪克脑门上渗出冷汗，“那个空座位上的饭，是给谁留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胖揍恐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