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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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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而那林中故人,早忘了一日三餐,唯乱红一片,没(mo)了人间。
卷毛头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生怕小丸子会没吃饱般,跑去超市买了十斤活蹦乱跳的基围虾才去夜市叫了碗十元的虾米混沌吃了起来。
路上行人匆忙,卷毛头穿过被水蒸气蒙住的镜片朝外面望去,原来雨又下了起来。
其实卷毛头早就后悔就这么丢下小丸子了,只是脾气一上来,他也控制不了自己,加上小丸子那总是捉摸不透的心和百真真那么强大的对手存在。他就乱了手脚,做出来的事情也没了平时的理智……
混沌有些烫,他慢慢地吃着,这时来了两名男子,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收了雨伞后,在他对面坐下。
接着一人拿起菜单点菜,又问同伴想吃什么,那同伴到是不挑,无所谓地道:你点什么偶吃什么,就跟娶媳妇儿一样,管她是膀大腰圆的还是弱不禁风的,遇见什么就是什么!哈哈哈……
而另一人,点完菜,放下菜单后,不赞同道:你是没交往过女朋友所以觉得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偶告诉你,娶老婆还是得找那种膀大腰圆的,一来好生养,二来身体好,三来这样的女人肯吃苦,做饭洗衣应该都不在话下。而那些弱不禁风的,要么像林黛玉,伤春悲秋,要么就是个爱美讲究的,那,一个月花销就大了,而且还有可能身体不好,万一怕疼,生孩子还得剖腹产,到时候又是一笔花销……你到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如履薄冰,入不敷出……
他说到这儿,一位中年服务员刚好送来两杯茶水,待那服务员离开后,这说话之人便看着服务员道:还是她们那个年代的女人好,老实、本分,顾家,还任劳任怨,你看看现在的女人都成什么样了,一开口就是要嫁霸道总裁……
卷毛头本以为此人的同伴会赞同他的话,不想那人的同伴却不像他一般山顶洞人,而是取了筷子放进茶水里烫了烫后,道:偶看你才是把钱看得最重的那个,竟然能算得这么精,那万一有个弱不禁风的女的喜欢你,你难道要破口大骂让人家滚么?你不要不识好歹!不然你得错过多少好姑娘哦!
同伴说完,边上那男的不屑道:那就等遇见了再说吧!反正,偶未来的老婆一定要像孔夫子他母亲那样聪明贤惠又教子有方才行,你看看现在这些女的,能把孩子教好么?尽教些好吃懒做的大爷出来……偶可没那功夫伺候他们……
卷毛头听着,有些不敢相信,心里迷惑道:这样两个思想程度不同,思维方式也南辕北辙的两人竟然是朋友,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心胸开阔的那个平时得多心累啊!
且他也听不下去,喝了口汤,放下勺子,对那还欲说话的男子道:你母亲难道不是现在的女人?你看看你多丢她人啊!
说完拿起仍然活蹦乱跳的基围虾,扫了二维码后离开。
留下那男子,恼羞成怒道:神经病吧!多管闲事!偶说他母亲了么!
回到家,卷毛头刚把那些基围虾养在水盆里,小丸子就一边喊着他名字,一边牵着两只汪汪跑回来了,他也有些迫不及待,立马跑过去开门,却见百真真竟然也在,虽然站得远,但还是让他不忿地立即又把门关上了,道:小丸子,你回来干什么?你爱的又不是偶!
小丸子脸上本来还挂着笑,见他这样,赶紧过去贴在门上,道:卷毛头快开门!谁说不爱你了!
卷毛头红着眼眶在门内透过猫眼看了她一眼后,迅速背过身去,拍了拍胸脯,吸鼻感叹,差一点就没忍住去开门了,他休整一下道:小丸子,你知道吗?爱是个小事,但婚姻却是大事,你确定想清楚是真的爱偶并决定要跟偶过一辈子么?可,即便这些你都知道,那么,你有想过么,万一哪天偶在你心里不再是现在这个你还能勉强接受的样子,你会讨厌偶,你会挑偶毛病,看到的全是偶的缺点……如果到时,你一生气就拿百真真跟我比较,偶,偶还不如现在就什么也不期待……至少,不会太伤心,反正偶也没得到过……反正,你总还有百真真,至于偶,对你来说……
——是唯一!卷毛头!你听清了么?!
小丸子轻轻地说,说完这话,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紧跟着卷毛头飞速打开门,扑上去抱住她。
只叹,被他们遗忘在身后的百真真目光暗了暗,双手握拳,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未完待续……
百真真弱弱地问作者大大:我的春天什么时候才来啊?你不心疼我吗!?
标题:今夜风雨琳琅,除了那道抓不住的光,在痴人心上。
风雨来时总滂沱,人间哪里那么多人成双。夜潇潇,雨瀟瀟,当小丸子从卷毛头怀中抬起头朝身后望去时,百真真早已消失在雨雾中。
见她这样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卷毛头望着黑雾般的夜色翻了翻眼白,然后一用力抓着她手就将她拉进屋,然后无奈地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的西西和图图后,打开电视,转身就去了厨房,你以为他是去做饭,却不是,卷毛头只是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却不知小丸子并不想看电视,一边一个抱着汪汪们亲了亲后,也跟着进了厨房,你以为她是去监督卷毛头的?原来,不是。她以为卷毛头还没吃饭,于是准备去做饭呢。
可她刚打开冰箱拿出菜,卷毛头就上来制止她了,抢过她手中的菜,只以为小丸子如他所料,果然没吃饱,便立即将那些翻涌的坏心情一一抛掉,道:小丸子你去等着,偶一会儿就做好,厨房油烟大。
这一次,小丸子不像往常没有立即跑掉,而是坚定地看着他,道:可偶想做给你吃……一直都是你照顾偶……其实,偶也可以……
不!
不知为何卷毛头听了她的话,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地烦躁道:偶,偶的意思是……这些事,偶做惯了,就不麻烦小丸子帮忙了……
——我偏要帮!
小丸子也来劲了,挽起袖子,趁其不备重新将菜抢回手里,正想得意,却再次被抢了过去,并听卷毛头站在距离她不过两步的地方道:知道吗?偶想……小丸子不管以后……不管你会爱偶多久,不管你是否会一直爱偶(说到这儿,他的双眼底部学着心底裂口处的疼痛,痛了一下,不管你是否最后选择的依然不是偶……这一花落的时间,他直直地盯着她,笑着继续道:偶都希望你永远记得偶的好,这世上,只属于偶的好!
小丸子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刚想靠过去,却又听他道:小丸子,你听说了吗?
小丸子赶紧上前抓住他双臂,生怕他又说出些让她觉得难受的话来,喉咙干哑,看着他道:听说什么?
卷毛头看了眼此刻紧紧抓住他的手,才低头看向小丸子那双平常少有情绪,此刻却泛起微澜的明眸,犹豫着道:一个同事的父亲已经近七十了,却坚持要离婚,小丸子觉得是为什么?
小丸子依然紧紧抓着他,不过目光动了动,似乎放下心来地,摇摇头。
卷毛头深吸口气:因为他伤心了,与他相濡与共几十年的妻子竟然从未爱过他,甚至恨他……
听他说到这儿,小丸子想起,她在几天前也在别处听说过这事。
听说那老人家一直是个害怕去医院的主儿,于是哪里疼痛就让妻子在家里帮他刮痧解决问题。而他有个老毛病,一直头疼,始终不愈,从前刮一下,揪一下就好了,可这次怎样都不得安宁,这才到医院查看,谁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是头的问题啊,而是颈椎的问题,不仅如此,那颈椎早已变形,扭曲……如果这样就完了,那也没什么事,可偏巧,那老人说起都是他妻子在给他刮痧这事,那医生就顺口当着他和他妻子的面,问了句不该问的,你猜问了句啥?
原来那医生竟正义凛然,斥问道:阿姨,你为叔叔刮了这么多年背,你难道看不出来叔叔颈椎早已严重变形了?这么明显,不可能吧!
那老人妻子当即反驳一句:偶没看到!
就跑了。留下那老人坐在那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在医生的搀扶下起身。
然后,一回家就要离婚,儿女们也来劝,老人还是不松口。
而他妻子始终紧咬牙关,坚持她之前什么也没看出来。
唉……真是一笔糊涂账……具体什么情况,旁人也说不清楚,或许有怨或许有恨……都过了大半辈子了……
只是卷毛头怎么突然说起这事呢?就在小丸子捉摸不清卷毛头用意时,卷毛头接着道:偶不想你以后也这么对偶!
——什么!
小丸子惊了!联想到她听闻的后续……立即踹了他一脚,接着就是一通乱拳挥去:好啊!原来偶在你心里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啊!卷毛头,看偶不好好修理你!偶不等到以后再报复你,偶现在就要让你知道偶的厉害!
追着打了一会儿,小丸子靠在门框处喘气,看着面带愧色,连连说着不该这么揣测她的卷毛头,吁口气,明知他不是故意,但还是想让他长点记性,道:既然你心有顾虑,刚在门口又为什么要说得那么……(情深刻骨,还以为,早已……心心相通)还要,还要把我算进去……既然是那么大的事,那你还是好好想清楚,是选偶,或者让偶自己走吧!
说完,小丸子就甩着头,“嘭”一声关上门离开,回了自己屋。
剩下还抱着一袋菜的卷毛头猛拍几下额头后,一刻也不敢耽误地赶紧返回厨房洗手做羹汤去了……这一次,那些基围虾发挥了它们最大的作用,哄好了那个,发起火来,能把房子点着的人,这种时候就连卷毛头这个房屋主人都要陪着小心呢!所以它们也只能使出十八般武艺小心伺候着……
几十步外,看不见的雨雾中央,百真真浑身湿透地站在小陶为他撑起的伞下,拼命地摇着小陶的肩道:你知道这世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么?
小陶很想回答,他知道,他知道的,谁还没看过酸溜溜的诗呢……
可百真真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像个刚从大海的深渊处归来,历尽波澜,眉目间隆起几生几世的悲哀,道:你知道什么叫心如刀绞么?
小陶忍着双肩的疼痛,朝他笑了笑,道:偶听过张文友的心如刀割,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吧……
百真真脸色苍白且眼神飘忽地似乎看着小陶,又似没看着他地站着,蓦地,打了个寒颤,他才抬头,看了看,这看也看不穿,仿佛与世隔绝被冷雨包围的伞下世界,突地,嗤笑一声:呵呵……你又哪里知道这世上什么是最美丽的语言……
小陶似乎早见识过了他这老板失控的时候,丝毫不惧怕地,依然保持微笑:知道啊!不就是咱们的普通话么……
——哈哈哈哈……
百真真松开他,笑得越加肆意起来……:偶怎么有你这么个司机……若……她也能像你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小陶赶紧把雨伞稳了稳,扶住差点笑得摔倒的百真真,委婉道:老板,你知道就好,偶不是那个人,所以,你跟偶说这些也没用……
呵……
百真真站稳侧头看着小陶,却没有劈头盖脸地教训这个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司机,只是,目色惘然地勾起嘴角,顿了顿,上车道:这世上最浪费时间的事就是和你聊天!
——是是是是……老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哎哟,您还是赶紧系安全带吧……咦……不好意思老板,这车还是那个人的呢,偶忘了去车库停车了……怎么办?您,还是先下来,偶们在这儿等等您的车吧?
未完待续
……
标题:那是沧海中万万年才盛开的莲花,我轻轻碰了碰她,她颤了颤,微微颔首,报我以莲蓬,我剥开尝了尝,凝望着她,笑还在脸上,却早苦进了心田……
自你别后,梦就变得绵长,不仅如此,晨雾和晚霞时常将我吞没,衰草也比楼高……恨天长,恨你在水中央。
雨还在下,小丸子心上敲打乐章,开着连绵不绝的花,一盛开就散。
小陶说完那番话便准备转身进驾驶室,可那递给百真真的伞却迟迟没人去接,他蹙眉一看……原来是刚进车不久,在椅背上靠了靠,揉了揉山根和眉心,正准备像在自己车里一样,找瓶酒来喝的百真真突然顿住了……一瞬间,他刚舒展的眉头重新堆积成山,接着弯腰去捡那些之前小丸子拿书时不小心散落在豆豆脚下,后来又被两只汪汪身体盖住的文稿,然后拿起几页来看,也就是这一看,小陶发现百真真竟突然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还有他那表情,说不出的悲喜交集……
见状小陶忙唤了他两声,可百真真都没听见,只是眼也不眨,甚双目涨红得像要滴出血泪一般盯着那文稿上,看上去并没什么出奇的文字。小陶又喊了一声,等了两秒,见他还是不理他,本想去推推他,但看看雨,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关上车门,进了驾驶坐,收起伞,正准备开车,却看见后视镜中豆豆装作小可怜样,眼泪巴巴地朝他投来求救的目光,他便回头一看,原来是豆豆怕极了百真真此时的状态,那种看似他只是动也不动地沉浸在那些文字所传达的洪流中,可又隐隐透露着一丝可以毁天灭地和可以让人悲伤到波云诡谲的崖边的悲哀……复杂而凶猛的情绪交杂,围绕在他身体周围,由内而外自然地生出一种让人胆寒又想静静守护着他的力量。
小陶咽了口唾沫,示意豆豆不要继续乱动,然后看了眼依然情绪激动地沉迷其中的百真真后,虽有些搞不明白,但还是决定不打扰他,倏尔,转动目光警告还想挣扎的豆豆若是他再闹,他就将他扔到车外淋雨,豆豆这才停止求救的目光和动作……可他做错什么了,不就是害怕百真真会突然发狂打他么,哼,为什么要他遭受这种待遇,豆豆越想越怄气,遂,低着头,默默地狂抹泪。
见他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模样,小陶目光微动,有些不忍,却还是忍住了没出声安慰,而是捡起一张近处的文稿,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执着纸张一角地从头看了起来……
小丸子,偶就在这儿,等你一年又一年,香雾知晓偶的思念,常来做伴,花鸟鱼虫也总来告诉偶,偶还在等你,等你回来。
今年,再过几天,你我就分别六年了,门前的霞光偶都看厌了,屋檐下的石头也滴穿,可你在哪儿呢?这些光这些风这些云这些流年,是否带去偶的期盼……
如今,偶才明白那些情诗原来不是那么好写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情实感……日落月升,风吹扑面,不管是什么形状,横是惆,竖是怅,撇是未见,捺是想念,叹一声,没你陪伴,即便有柳枝轻抚颜面,也终究抚不平这心中缺憾,好想能与你相依黄昏后,依偎在桥边(我想写依偎在枕边会不会有人有意见?卷毛头表示不会的不会的!完全没有意见!)。
今日,偶又路过你最爱的西湖边,正是江南好时节,堤上烟柳绿桃红满山野,林隐若隐若现,却在听见晨练的大妈大伯唱那首晏几道的《清平乐?留人不住》时,小丸子,你可知,偶竟当场心痛得不能前行一步,而且没有丝毫酝酿就哭了起来……真是,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着落处……
只是,这封寄不出的信,写得偶肝肠寸断……你可能来看见……
小陶看到这儿也觉得惊骇,而且有点想妻儿了,又怕被人看出他的心情,连忙转过去坐正,移动了下手,未接着那里看,而是从文稿最后两段开始看起:
小丸子坐在窗边,望着窗外这个光怪陆离,天马行空的陌生世界,一脸不敢相信……而且,她刚得知她竟然在这儿呆了五年了……而就在此时,在她身后、左右两边都跟着人……甚至还有人在通过他们的语言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
而她之所以会在这窗边,是因为,他们夸张地描述说百真真得知她苏醒的消息后,异常高兴,正在赶来的路上,并以为她也很想见到他,便不征得她同意把她送到了这儿。
小陶看到这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去看中间没看的部分,手上的文稿却被一脸狰怒的百真真拽了过去……
如此小陶只得讪讪地开车去车库,而后座上的百真真很快看完这一页,又翻起另一张看了起来,只见那上面端方的宋体字在车内灯下低诉道:
月色有些淡,像刚被人扔进过水渠一般,还染了些许暗,忽而,风过,吹起两人衣衫。
只见百真真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药丸,顿了顿,对面前的……
他正看得专注,小陶车已停好,并下车跑过去对着百真真指了指停在不远处他的车,喊道:老板,嘿嘿,偶们的车也到了,快出来吧!
百真真屈指,抿起唇狠狠地闭了闭眼后,抓起那些手稿,卷起来塞进袖笼后,解开儿童安全座椅,抱起豆豆下车。
未完待续
番外
今天是......大放送
据说某日,小丸子和怪兽大仙同时收到某座的邀请函。
两人大惊失色,赶紧打开来看,唉,幸好虚惊一场,那叫某座的竟然只是邀请她们去某茶座打牌。
这等怪事她们也是头一次见,又怕李晶玉和卷毛头担心就谁也没说,只留下张字条便赴会去了。
刚到茶座楼下,那黄衣女子就拦在路中央,并命人在她们身上搜查了一番,她们才得以上楼。
之后,他们就被带到一台自动麻将机边坐下,过了会儿那叫什么座的,蒙着一脸面纱神秘兮兮地也同黄衣女子一起来了。等她们也坐下后。
小丸子好奇道:姑娘你是姓左么?这姓倒是好听!蒙面座端端正正地坐着,像屁股跟椅子连在一起一样,只顾着码牌,一个字也不说。
然后那懂事的黄衣女子就帮她开口道:什么左还是右的,她是偶主人,你们也可以喊她主人!
小丸子看了看手上还不错的牌,笑笑道: 哦哦哦,原来如此啊,那你干嘛叫黄衣女子呢,偶觉得你可以叫小青,而你主人干脆叫白素贞得了,正好你们二人可以姐妹相称,相依相伴,缠缠绵绵......
——岂有此理!
黄衣女子怒了,拍桌子起身就要打小丸子,怪兽大仙见状,赶紧圆场道:哎呀,都是自家姐妹,听说你们就要出场了,正想去看你们呢,你们就邀请偶们来了,哈哈哈哈......看来你们出场后,肯定会更好玩儿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姓啥来着的大大最是爱玩儿了!可黄衣女子并不买怪兽大仙的账,看了眼牌后,怒道:你不识字么?我们早就出场了!哦,想起来了,你不是人类,不识字也正常!
怪兽大仙吃瘪:哼!
黄衣女子得意地“嘭”地一声掷出一张牌,正想坐下,小丸子赶紧喊道:不好意思,吃张牌......九筒!
接着换黄衣女子再次摸牌,这次那黄衣女子不想再被人吃,于是打了张和小丸子一样的牌后,坐下开始整理牌,而怪兽大仙看着自己手里一手烂牌,焦头烂额,只有那蒙面座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摸起一张牌后,一只手撑着下颌,一只手像玩多米诺骨牌一样把她的牌一一推倒后道:哎呀,偶这手气啊,真是出乎偶意料的好呢,头疼啊,估计是开过光的吧!呵呵!你们给钱!给钱!
小丸子和怪兽大仙一看她那牌,瞬间像筋脉俱断恨不得吐血装死地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还没打一圈啊,竟然就清一色加大对子自摸了!老天爷啊!不带你这么玩儿的!这可是血战到底啊!
怪兽大仙呆了一瞬了,立刻就想拔腿往外跑,却被黄衣女子拉住了!
怎么了?输了就想跑!规矩可是你们定的!偶们主人本来说的是自摸一千,是你们瞧不起人,觉得偶们好欺负非要自摸两万你们才肯坐下来打牌,怎么反悔了?怕你们家李晶玉掏出老本也付不起了?
怪兽大仙自从良,不,从善后,平常除了欺负欺负小丸子外,也没去别处招惹过是非,这下出师不利,后悔出门前没看黄历......正不知该怎么办时,蒙面座发话道:没事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见外呢,来日方长,今日不打了也罢!明日你们再来吧!偶这人挺通情达理的,你们打欠条也是可以的!
说着就从桌下摸出两张就差填写金额和名字的欠条来。
怪兽大仙这下才知道轻敌了!而小丸子看着这一套早就算好的计量操作,也傻眼了!遂,找借口道:偶得回去了,家里还炖着只老母鸡......
说完在另一张摆在她面前的欠条上签上金额写上子小丸后拉着怪兽大仙就跑!不然,再打下去,就尸骨无存了!
之后,黄衣女子问蒙面座:主人,您为何不趁此机会直接将她们杀了,或者绑了她们,也好让爱她们的人跟无头苍蝇一样,任由偶们摆布呢?
呵呵呵......小黄,你猜她们明日还会再来么?
蒙面座望着散发着五颜六色光芒的欧式玻璃窗,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头道。
黄衣女子愣了一下道:不会来了吧!谁会这么傻啊!
呵呵呵......那就等着瞧吧!
小丸子回去后抱着卷毛头就哭:呜呜呜......今天差点回不来了......丢人丢到家了......呜呜呜......卷毛头见状连忙安慰不时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丸子见有人依靠便什么都说了。
于是,卷毛头连夜匆忙在房子周围安装上了上千万伏电压的隔离墙!
小丸子睡眼惺忪地看着这壮观的景象,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担忧道:这能挡得住么?万一没挡住,还把偶们自己烤成肉干,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修改于2022.9.9下午4时24分
从第九章开始已经是第二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