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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她们在一起两年了,可是郗蘅对霍澄依然不了解,当初的调查资料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有很多东西,霍澄自己不说,郗蘅也无从猜测。

      如果所有情绪,霍澄都能自己消化,那么她们在一起到底有什么意义。在郗蘅的记忆中,情感关系自始至终会伴随着相互倾诉,但霍澄只愿意单方面的成为自己的情绪垃圾桶,她好像很怕得到自己的照顾。

      这样不是很好吗,自己得到了她的关爱,而她对自己并无约束。是不是该维持现状……郗蘅在陷入沉睡前,还在矛盾中不知道该怎么办。

      郗蘅又一次梦到了当初她们在国外,阿澄背对自己切水果,问自己是不是对两个女人在一起有点好奇。自己说了什么?

      哦,自己说,是有些好奇。

      然后阿澄说了什么?

      郗蘅潜意识回避那时的情景,那日所说的一切似乎像是个玩笑,两个人仿佛没有当真。但郗蘅知道,她们把那件事都记在了心里,只是不说罢了。

      温默进修并不会影响现在公司的日常工作,只是郗蘅的助理少了一个人,正好HK分公司公关部的副手调回总部,过去还做过郗安琳女士的助手,这会给小郗总做助理,似乎也挺合适?

      名单报到了郗蘅面前,郗蘅自己挑了新任助理,第一个接到通知的就是霍澄,让她和新助理见一面,方便日后工作。

      新助理名字取的也有意思,叫欧阳扬。霍澄研究了一下,这人到底是叫欧阳·扬,还是叫欧·阳扬,研究数分钟,无果,正决定回办公桌看下资料,正好遇上了卢森。

      “哟,咱秘书,看什么呢!”卢森最近倒是春风得意,他去年一直负责和凯旋集团的业务对接,最近升职的风声满天飞。

      “郗总的新助理已经决定了。”霍澄离他三丈远,“诶对了,卢经理你一定知道,这位欧阳扬,到底是姓欧阳,还是姓欧?”

      “她姓欧。”卢森马上给了答案,表情一言难尽:“怎么是她呀!对,她去港岛也有三年多了……合着是人家又杀回来了。”

      这是有过节?

      霍澄心里记下这桩事,回头把欧阳扬的资料翻了个底朝天,非要说只有一点值得警惕:她是秦副总招进来的人。

      但是在曾经作为郗女士助手的阶段,欧阳扬的工作显然得到了相当的认可,要不然也不会从助理外派英国,后来又去了港岛。

      霍澄在心里给这个人标星号,表示重点关注,至于郗蘅那边,如有必要,相信她会有所嘱咐。

      欧阳扬大郗蘅三岁,这年距离而立之年只差临门一脚,梳着短款波波头,穿着白衬衫和包臀裙,身上还喷着经典的CHANEL5,干练利落不失美感。

      “欧助理。”霍澄标准笑,把人带到郗蘅办公室门口:“郗总正在等你。”

      “霍秘书。”欧阳扬微微颌首,她在隐蔽的打量霍澄,还以为霍澄没有发现。这么年轻的秘书,如果里面的小郗总接班,她能承担总裁秘书的责任吗?

      郗蘅对于欧阳扬的归来显然很欢迎,她和霍澄私下聊天的时候,还表示欧阳扬是个能干公关人才,特别擅长活动策划。

      “给我妈妈做助手的时候,还帮她办过画展,对接过拍卖行。组织大型活动的经验还算丰富。”郗蘅微微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霍澄。

      晚间的书房

      郗蘅坐在地毯上,霍澄躺在郗蘅的腿上,郗蘅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她有多讨厌和其他人发生非必要身体接触,就有多喜欢郗蘅碰触她的皮肤,喜欢郗蘅的安抚。

      “她还要兼任公关部主管吗?”

      郗蘅有些想笑,霍澄一边问问题,一边还用脸蹭她的手,她是真的有皮肤饥渴的症状。郗蘅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恶作剧的把手放在了霍澄的脖子上,果然躺着的人马上不动了。

      “现在不行,资历上差一些。”说起这事,郗蘅也犯愁,太年长的人要么和秦家交往多年,要么是外公派来的“辅政大臣”,张口一股规劝味儿。

      而自己看好的人都还年轻,想要提拔也难,总部暂时也没有合适的位置。她不自觉的眉头微蹙,霍澄仰着头看她,郗蘅的身后,就是窗外高悬中天的月亮。

      从书房的落地窗能看到美妙的月色,霍澄突然突然关掉了手边的落地灯,郗蘅惊讶的看着她。月光洒在郗蘅身上,眼前人的轮廓温软柔和,霍澄笑着说:“今晚的月色真美。”

      郗蘅忍着笑,低头亲吻霍澄的唇角,笑着说:“我没有烦心。”

      “你在烦什么,东宫党的安置问题?”霍澄起身,靠在了沙发上,看着郗蘅的眼睛。

      郗蘅又笑:“乱讲,什么东宫党。”却没有否认问题。

      “紧密团结在小郗总身边,围绕着郗蘅小姐,这就是东宫党。”霍澄摊手,“你可以不承认,但拦不住别人这么想,特别是姓秦的,我听说秦开显想要让某位秦姓外戚进来实习?”

      郗蘅听霍澄说话,就一直在笑,这人私下里没有在公司一本正经的样子,怪话相当多。听听她嘴里的词儿,外戚、东宫,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有王位。

      “你嘴里那个秦姓外戚,论起来是我堂弟,大伯父家的小儿子,叫秦道。”

      “你大伯父是秦家的继承人啊,他儿子干嘛跑到你这来实习?”霍澄直觉不对,郗蘅却否定了她的疑惑。

      “秦道读法学。”郗蘅失笑,轻抚霍澄的头发,劝道:“真的没事。因为他也不会经商,他生在美利坚,是美籍。我那位大伯父野心勃勃,让秦道参加国民警卫队,服役两年。现在又让他在希和实习。”

      嚯,好家伙,霍澄啧啧称奇:“郗总啊,你这大伯父,真是敢想敢干。又有美军预备役背景,又有在华实习经验。将来是不是打算让他儿子加入驴党参选议员,再找一门好亲事,三代又是一个肯尼迪家族。”

      “虽然我不看好,华裔对于参政的热情这么多年,也就那么回事。”郗蘅笑叹,“但是大伯显然非常认真。秦道过来就是刷个实习经历,倒也不必太认真,何况他下半年才会过来。”

      听她这么说,霍澄也就先把这事放下了,回卧室之前,她还给黎棠打了个电话,问问她的近况。准医生小黎同学趁着假期去边境山区支教了,这会应该还在山里晃,夏季也是山区危险比较多的时候。

      黎棠的支教生涯很愉快,生活上的吃苦她不当回事,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当地人的生存状态。扶贫虽然持续了很多年,但当地的土壤、资源,教育等等各方面不尽如人意,这地方只剩一个穷字。

      虽然小时候也有过拮据的日子,但那很短暂,在黎棠读中学开始,家里的境况一天天好起来。哥哥姐姐都是有本事的人,黎棠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别的都不用想。

      吃不上饭、衣服只能轮着穿,读书只能读到小学,然后回家种田或者出门打工,到了年纪回来结婚生孩子继续这种生活。黎棠就是不能接受这种轮回。

      “我想为这里做些什么。”黎棠说这话还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特别幼稚啊姐。”

      “不幼稚啊,想在山区做点事怎么就幼稚了。”霍澄马上给予肯定,隔着电话给小妹妹加油打气:“但首先你要和扶贫人员沟通一下,看看到底需要什么,怎么帮助真的有效。”

      “大海退潮后,海边的沙滩上留下很多被搁浅的小鱼,在烈日下等待它们的只有死亡。但有一个孩子弯下腰一条一条地捡起这些小鱼,重新扔进大海。旁观的一位大人对这个孩子说:‘那么多小鱼你捡得过来吗?一条小鱼而已,有谁会在乎呢?’孩子一边不停地往海里扔鱼,一边说:‘你看,这一条在乎,那一条也在乎。’”

      “糖糖,你想帮助那里的人,哪怕只有一个人受益了,也是有意义的。不要觉得自己很幼稚,什么都不做,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没有意义,早早放弃,这才是最幼稚的人。”

      郗蘅站在门口,听霍澄打电话,她发现她家阿澄对年龄小的妹妹特别包容,对比自己年长的人就比较寻常。

      霍澄挂断电话,发现郗蘅正在看自己笑,笑容格外的意味深长。霍澄做害怕状,郗蘅抓着她的手,把人带回卧室。

      “我发现,你对比你年龄小的就很温柔,对比你年长的,就比较寻常。”郗蘅做哀叹状:“我就没福气,能让咱们霍秘书这么温柔的安慰,还给讲故事。”

      这飞醋吃的,霍澄气笑了,等郗蘅走在自己面前,她突然把人拦腰抱起,吓得郗蘅大叫。

      “郗总,我也给您好好讲个故事啊,慢慢听。”霍澄把人放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她按着郗蘅的肩膀,低声告诉她:“故事讲的是,有个小郗姑娘,是怎么被小霍一口一口吃掉的。”

      郗蘅的背如玉板,霍澄留下的痕迹就像白玉微瑕,特别是她的腰窝,霍澄的手放上去,就能感受到郗蘅的肌肉紧绷又放松,手下的人快撑不住自己了。

      郗蘅呜咽着,不敢咬手指,怕松开撑着床的手,她怕自己彻底倒在床上,那霍澄这个坏蛋更得为所欲为。坏蛋还在她身后煽风点火,一寸寸的刺激她,让她失控,让她沉溺其中。

      霍澄从来不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痕迹,她不喜欢郗蘅被人议论私生活,但其他私密的,外人永远不会看到的地方,霍澄可不会客气。

      每当这个时候,郗蘅都觉得自己像霍澄手上的陶泥,任她揉圆捏扁,磋磨成想要的形状。

      “别……我不能、我不行了,啊!”

      郗蘅终于撑不住扑倒在床上,细腰却依然被霍澄搂在手里,手软脚软的跪趴在床上,这个时候的郗蘅毫无防备,完全是待宰羔羊,能够勾起霍澄所有的破坏欲,但霍澄不会那么做。

      霍澄只会安抚她,让她从剧烈的情潮中慢慢舒缓,然后带着她再洗一次澡。她宁愿郗蘅来破坏自己,也不想自己将破坏欲施加在郗蘅身上。

      这种心态算不上多健康,霍澄自己很清楚,但根据她大学时候旁听的半桶水心理学课程,这世上原本也没有完全健康的感情。

      “你等着,明天周日,我……”郗蘅迷迷糊糊的下战书,宣告自己要讨回来。

      霍澄躺在她身边忍不住笑:“行,我等着,明天都看你的。”估计明天她自己就忘了。

      次日,郗蘅倒是没忘记自己要像霍澄讨债,但她大清早就接到了欧阳扬的电话,说有她的旧友回国,想找她聚聚。

      霍澄在厨房榨果汁,郗蘅一听那几个人名,眉棱骨就是一跳,她对电话那头说:“那就叫上卢森和霍澄,你也一起去,就去有间。”

      有间酒吧,郗蘅偶尔会去的地方,说是酒吧,其实后面带着个高级会所。霍澄有幸去过一次,评价不高,说和县城夜总会差不太多,只是会员费更贵,装修更有档次,看上去格调更高。

      郗蘅不予置评,只是这话如果让酒吧老板薇薇安听见,估计头发都能气的竖起来。对了,霍澄私下管薇薇安叫假洋鬼子,因为薇薇安原名安薇,非得弄个英文名。

      安薇这个女人几乎踩了霍澄所有的雷区:浓妆艳抹、喜欢肢体接触,喜欢浓香水,讲话声音嗲嗲的,且矫揉造作。

      “我不去。”

      果然,面对郗蘅的邀约,霍澄明确的拒绝了,她对有间那破地方毫无兴趣,对薇薇安更是烦得要死。

      “是工作哦。”郗蘅没敢直说自己的想法,也不敢具体介绍今天谁会来,反正让霍澄去了,就算她报备了。今天冯家大小姐回来,就是那个向自己公开表白的冯家千金。

      霍澄穿着卡通T恤,想到要出门就得换衣服,还得在安薇薇那像快熏肉似的被烟熏火燎,她就不想出门。但郗蘅既然说了是工作,估计是临时应酬,不好拒绝?

      舍命陪郗蘅吧!

      郗蘅这些朋友,有些霍澄见过,比如顾谌;有些没见过,比如有位冯妲小姐。

      她应该同郗蘅关系不错,见面不谈工作,反而先谈些琐碎旧事。诸如某年参加晚宴的趣事,或者当年俩人一同做过什么事。冯小姐一口一个“阿蘅姐姐”,郗蘅的反应却有些冷淡。

      霍澄坐在另一桌,和卢森、欧阳扬还有几个人凑在一起,也不能一直竖着耳朵听郗蘅她们说话。直到顾谌来了,才把霍澄解放出来,说是想挑酒,让霍澄陪她一起。

      顾谌和霍澄已经很熟悉了,而且俩人经历相似,在很多问题上的看法也差不太多。郗蘅本来犹豫一下,但看着自己身边这帮人,还是把霍澄给放走了。

      霍澄虽然腹诽安薇薇这个会所,但这地方有一桩好处:有好酒。安薇薇不知道从哪找到的酿酒师,精酿啤酒做的尤其出色。偏好甜口的霍澄非常喜欢这里的牛奶世涛。

      等到她和顾谌商量酒单回来的时候,那位冯小姐已然跑到台上唱歌了,唱的还是上个世纪港星的金曲:

      “只有请你的毛衣

      从此每□□演你

      夜来便来伴我坐

      默然但仍默许我

      将肌肤紧贴你

      将身躯交予你

      准许我这夜做旧角色

      准我快乐地重饰演某段

      美丽故事主人

      饰演你旧年共寻梦的恋人

      再去做没流着情泪的伊人

      假装再有从前演过的戏份

      重饰演某段美丽故事主人”

      顾谌这个完全没有艺术细胞的女人,低声和霍澄抱怨:“这歌听着像是她给傻X织毛衣。”

      霍澄却感受到了歌词里的哀怨,而冯小姐一边唱,一边看着郗蘅,感觉她都要哭了。台下的郗蘅看上去有些别扭,但也没动地方,只是在原位没有抬头。

      是不敢吗?

      霍澄顿了下脚步,回到自己那桌,状若无意的低声道:“这歌唱的,也太哀怨了,不太符合这位千金的身份吧。”

      “啧,她这是唱给咱们郗总听的,可不是哀怨嘛。”

      卢森的领口打开两颗扣子,好像很不耐烦,似笑非笑的告诉霍澄:“那会你还没来公司,我正好在港岛任职。这位冯大小姐在自己生日宴会上公开向咱们郗总表白示爱。不过可惜,被咱们郗总给婉拒了。”

      霍澄的脸色没变,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这样啊,可是听这位千金唱歌,倒觉得交往过,后来分手了。”

      “说不定在一起过呢。”欧阳扬突然插话,“虽然冯小姐那之后就留学了,但咱们郗总那会也常去国外。天知道,是不是俩人在国外在一起过。”

      原来如此,霍澄闭了下眼睛,怪不得郗蘅连犹豫都没有,马上就能接受自己可以和女人在一起。她哪里是好奇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感觉,她明明是知道的,有人公开表白,她怎么会不知。

      半点口风都没透露过,干得漂亮啊郗蘅,干得漂亮。

      郗蘅如坐针毡,她没想到都过去几年了,冯妲又给她来了这么一出。所幸,郗蘅假作无意的扭头,发现霍澄不在座位上,谢天谢地。

      这场聚会很多人都心不在焉,各怀想法,霍澄后半段被顾谌借走,俩人跑去喝啤酒玩,还玩了把老虎角子机,请一楼全场的人喝酒。

      而郗蘅在楼上喝的有些醉了,被霍澄带回家之后,扑在她的怀里,笑着说:“叫姐姐!”

      霍澄真想问她,她让谁叫姐姐,是霍澄,还是冯妲小姐。郗蘅现在能分清楚眼前人是谁?她越想越觉得郗蘅根本分不清,而自己或许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你……”霍澄压住心里的火气,抱住郗蘅,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抱抱我吧。”

      郗蘅并没有大醉,也没有看到霍澄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将霍澄的动作理解为求/欢。那自己就不客气了,郗蘅用自己微醺的手指,一颗颗拨开霍澄的衬衫扣子,眼前优美的身体,是自己的。

      体态修长的美人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施为,郗蘅抱着她,一条腿卡在霍澄腿间,像是炖汤一样,文火慢煮,看霍澄慢慢地对自己打开一切。

      “真可怜。”郗蘅虚伪的劝慰,轻吻她的泪水:“别哭呀,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霍澄咬着床单不想理她,任由泪水被温柔的带走,她想保持冷静,却沉溺在郗蘅的温柔里。想要保持思考,却无法逃开这个女人的温度,和她带给自己的一切。

      在这一刻,霍澄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爱着郗蘅,已经无法回头,不可逆转。

      郗蘅度过了美好的一夜,霍澄疲惫却又无法入睡,脑子昏昏沉沉直到天亮。霍澄心里很乱,她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如果是工作问题,她可以果断处置。但感情问题,要怎么办呢?

      开诚布公的和郗蘅谈?

      不可以。如果结果不好,自己无法接受。那么,只要不谈,就不必面对恶劣的后果。霍澄自我安慰,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将来郗蘅想要甩开自己,那么谈不谈也没有大用。

      这世上,一个人想要离开另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这年的夏末,郗蘅等到了一个给予秦开显迎头痛击的机会,希和在河内有项目,这个项目出现了疑似贪污的问题。而这个项目当初是秦开显力排众议参与,希和一般不会做这种大型基建项目,何况是在异国。

      集团派出了内部审计前往河内,而郗蘅也打算派人前往河内,跟随内审一起进行审查(调查)。这个项目是和顾氏一起合作,顾谌已经抵达了河内,并且点将霍澄。

      “你也不能总把人留在身边当个秘书吧。”顾谌给的理由很充分,在电话那头说服郗蘅:“这不正好是霍澄出来见见世面,将来独当一面的机会吗?”

      “阿澄不太喜欢参与人多的项目。”郗蘅想起自己第一次带着霍澄参与并购,她一见二百多号人在会议室,说头都要炸开了。

      顾谌在那边反驳:“她才多大年纪?她不懂事,你也就随她去?阿蘅,你既然想培养霍澄,就要让她多见见世面,这正是最好的机会。如果这边真有问题,我马上就会申请接管,有什么比亲自参与运作一个大型项目更锻炼人的。再说我还在这,保证把人给你完完整整送回去。”

      郗蘅被她说服了,最重要的是,在她提出的时候,霍澄本人也不反对,甚至看上去很愿意离开总部,离开自己的身边,远赴河内。

      “你是不是挺喜欢顾谌的。”

      在家收拾行李的时候,郗蘅把霍澄按在梳妆镜前面,手放在她的敏感处,带着点怨气,想要一个答案。

      霍澄被她揉捏地颤颤巍巍,要站不住了,才撑着台面表示,顾谌是个蛮有意思的人。

      这下简直是捅了马蜂窝,郗蘅逼着她开口,要她保证绝对不会多看顾谌一眼,顺便还诋毁顾谌,说她要是个男人,多跟她说一句话都会怀孕。要霍澄离她那种海王渣女远一点。

      这天晚上,顾谌给顾琛打电话的时候,连连打喷嚏。搞的顾琛担心她是不是在东南亚湿热的天气里感冒了。

      霍澄不太喜欢东南亚的天气,潮湿闷热,这对她这样的北方人太不友好了。但这里远离了郗蘅,起码让霍澄有了一个可以思考的空间,让她不至于可悲的每天想起郗蘅。

      而且,这里的人,也给霍澄提供了相当多的乐趣。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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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全角色没有道德模范,有自己的道德观和行为准则;主角俩都不是完美人设,性格上各有各的问题。 主线是最佳拍档好伴侣携手争权夺利的故事,有很多灰色地带,小情侣谈恋爱。支线会有一些家长里短,诸如此类。 整个故事本质架空现代,但涉及的时代背景,对应现实位面,是上个世纪90年代至今。 她们要权力和利益 谁不给,就把他踢出银河系!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