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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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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荏苒，白马苍狗。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一个月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柳笀日常程家集市两头跑，偶尔齐霞会来找她玩玩。周情一如既往的崇拜着程无，一有什么消息就立刻兴奋的发消息给柳笀。程无则经常忙的见不到影子。
不过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是柳笀梦见的预见的她自己‘去世’的日子。
她今日没去出摊，而是去她记忆里结束的地方转了转。到了地方，柳笀站在楼下抬头看三楼，房间似乎还没有新租客，窗户上还隐约有她离开前的按下的印记----这是她遇到程无之前住了好几个月的地方。
柳笀站了一会儿，看到门口靠着墙壁有些生锈没什么人用的信箱，突发奇想的走过去打开了在自己住过的单间门牌号的对应的信箱。
——里面有信。
两封信静静的躺在里面，表面落了些灰尘，看起来有些日头了。
柳笀从来没有看过信箱，因为她先前听到房东提起过，这年头没人会寄信，几年前业主订阅的报纸会放这里，后来没人看报纸，便彻底废弃了。没什么用，又占地方，过不了多久物业就要派人把这里拆了。
这些信...应该是家乡的阿姨们寄来的。
柳笀庆幸自己来了，不然这两封信她可能永远都没法看到了。
她打开了信件。
第一封很厚，里面是一沓钱，粗略估计有两千左右。
第二封是文字。
【笀笀，听说你爸再一次抛下你失踪。想来你一个才成年的姑娘家，又不懂得如何在城市里生存，必然过得不好，我和其他阿姨凑了点钱寄给你，希望你能度过眼前难关。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就回来吧。阿姨们最喜欢听你讲小故事了。---吴姨。】
柳笀心中五味杂陈，过了许久，才掸去信上灰尘，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里，离开了。
。
程无在这一个月中带着公司夺下了KPl最强，不少观望中的合作公司都纷纷投出橄榄枝，表达出了找锐力合作的意向。
程无趁热打铁，收购一些状态不太好的能供给的公司，最后能够研究生产包装售卖一条龙。
有些公司虽然是强弩之末，但老总还是因为舍不得或者想讨价还价等原因，苦苦支撑着。
王思齐进到办公室来，道：“总裁，他们又提高了股份价格，我们还买吗？”
程无低头看着合同：“像他们这样的小公司，到处都是，他们不愿意就换一家。”
。
在回租房的途中，柳笀接到了程夕杨来的电话，说是一老朋友生病了，不知道原因，想找柳笀去看看。
柳笀答应了。她本想打的，后来想着周情说过的，在城市里，人们普遍使用手机导航，手机导航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像自己一样的路痴。
若是锻炼会了用手机导航，确实能省事不少。
她这么想着，打开手机导航。
【导航已开启，大强导航为您服务。】
柳笀看着那些小箭头走，从一开始看不懂到渐渐有些眉目了。
一个小时后，车里。
柳笀看着旁边开着车，青眉都快翘天上去的程无，拍了拍身上的灰尴尬一笑：“手机导航把我带到一堵墙面前，我以为是说让我翻过去，于是我就翻过去了。谁知..我就被保安当贼抓了。”
程无闭了闭眼。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尴尬的领人，周围一圈的婆婆阿姨爷爷围着，虽然他们什么也没说，但那看嫌疑犯的表情已经十分直白了。
“下次别这样了。”
柳笀从她口吻里听出些许无奈，正要点头。
此时她身边的一个女人冷不丁的说：“是总裁家的专聘道士的话，还是少给总裁惹麻烦的比较好。”
说话的女人正是上次开车的。
她早早的看柳笀就很不痛快，然而总裁还对她这么好。
柳笀点头道：“我以后不这样了。”
这句话回的是程无说的那句，无视了女人。
女人脸色微青，打开窗户吹新鲜空气，一霎那，冷风呼呼的刮了进来。
柳笀道：“女士觉得车里闷吗？”
说完，她贴心的把自己这里的窗户也给打开了，两边冷空气一进，对着吹，吹的女人的脸似乎更青了。
过了会儿，女人道：“程总，就把我放这前面的十字路口吧，我打车回去就行。哦对了，刚才余强来过电话说他没打通您的电话，让我说一声，他已经把您交代的任务做完了，还有股份的事，他之后会携带合同来程家拜访。”
程无表示知道了。
柳笀心里则掀起了些许波澜。
她以为在那次事件之后，余强应该不会再次出现在程无的公司里，现在听来却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不仅还在公司里，甚至还被程无亲自派了任务。
柳笀沉思了一下，立刻决定先问问王秘书情况。
飞信。
柳：【王助理问你个事，余强还在公司里吗？我记得之前程老爷子由于他找了不好的道士来，对他反感来着。】
王思齐知道她现在在当程夕杨的专聘道长，只以为她问这些是想知道余强对自己还有没有威胁。
王：【是在公司里，最近总裁在收购公司，有几个公司很顽固，暂时拿不下来。他刚好有收购列表其中之一的公司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主动送给锐力了。因此，他在公司留了下来。总裁表面上没追究他的阳奉阴违，但是总裁对他警惕性比以前更高了。给他派的工作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任务，亲手派，就为了在眼皮子底下看住他。我跟你说哦，总裁这么对他，不仅是他在请道士上阳奉阴违这种小事，在公司里也让总裁抓到了把柄，只是总裁没公布。我们的总裁是不是特别厉害？】
柳笀看完了长长的一段文字，心还是悬着的。
所有人都认为余强只会在公司上搞事情，在公司防着就行了。但是..根据她之前预见的事情来看，余强干的最大的事其实是伤害了程夕杨，以精神重创了程无。
让他永远来不了程家才是最好的。
。
柳笀处理好程夕杨给的任务之后就赖在程家不走了。她前段时间嗑瓜子磕到嘴角起泡，最近换了个南瓜籽磕。
程无让保姆煮了两杯咖啡，一杯放柳笀面前，一杯放程无面前。
程无面色平常的喝了一口。
柳笀正好口渴，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苦到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皱着眉头放下。
就没喝过这么苦的饮料。
程无道：“喝不惯吗？”
柳笀点头。
“阿姨，给她换杯橙汁。”
说完，程无无意瞥见另一个长沙发上由于柳笀姿势随意，有些撩起来的宽大的衣裳下，露出隐隐约约的紧致的腰腹，腰腹上两条马甲线让其肌肉线条看起来十分好看。
程无心里有些奇异的感觉，撇开视线，站起身，往楼上走。
柳笀还以为是自己不喝咖啡，却称赞她那天浑身的咖啡味很香让她生气了，一急，在程无走到身边的时候，食指轻轻勾了勾她的小手指，道：“其实我也可以喝的。”
被突然的勾住手指，程无身子僵了僵。那种奇异变得更加明显，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打乱了她一向有把握的心。
程无看出是她误会了，平了平心，道：“我晚上有个宴会，现在要去收拾一下。”
“好。”
她上楼，柳笀在客厅待着看电视，过了约半个小时，周情发来信息。
周：【我又听说一个事，羽化组织需要有人举荐，去参选才有可能留下来，否则落选的概率很大。我看你对这个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但是你只是一个很一般的江湖..道士。没办法去结交这种贵人，这可怎么办？】
柳笀一直以为，羽化组织起码是公平竞选。现在看来还得拼背景。
柳：【需要人举荐，随便哪个都行吗？】
周：【要是随便哪个都行，我就不会这么说了，是固定的一些人，比如陈白陈总，霍青霍总，王启直王总，还有一些记不清了，反正是对玄学有兴趣有接触的，且答应当举荐人的举荐才有用。曾经程夕杨程老总也算是重要举荐人，但是他后来退休拒绝了举荐人身份，说是想安静的过完晚年。】
柳笀本来想着让程夕杨帮帮忙，现在看来是不行了，程无肯定也不行。
柳笀看了看这些名字：“霍青，陈白，王启直...”
没有一个听说过的。
程无这时候下楼了，正好听到她念叨着耳熟的名字，便随口一问。柳笀则事无巨细的把周情说的话抖了出来。
程无很久以前就听说过羽化组织是所有道士最想进的地方，柳笀想进也很正常。
程无整理裙摆：“这次的晚宴上，正好有霍青，你想认识她，我可以带你去。不过，遇到霍青之后，能否让她认可，都靠你自己。”
柳笀略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道：“谢谢总裁姐姐。”
她站起来之后才看清程无样子，呆滞了片刻。
程无盘着发，穿着大红色的挂脖鱼尾晚礼服，脖子还有裙下摆有亮晶晶细碎的闪钻，贵气又大方。这身衣服把她修长的脖颈，完美的曲线，把她的身材都给勾勒了出来。
美美美！！
柳笀不眨眼的望着她。
程无向来在别人面前十大方，现在竟然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她撩了撩发丝，掩盖掉这种不自然。
柳笀发现她今天手上戴的不是之前的黑曜石钻石戒指，而是一个米黄色的戒指。
“总裁姐姐今天怎么不戴黑曜石钻石了？大红和黑色不是绝配吗？”柳笀问道。
这是周情告诉她的。
在一次看新闻的时候，她俩看到了程无，程无当时就是穿着大红色的包臀两件裙，手上戴着黑曜石，周情感叹道黑色和大红色是绝配，程总真会穿搭。
程无低头看米黄色的钻石，淡淡道：“人多的地方，丢了不容易找回来。”
旁边的张姨小声提示道：“黑曜石戒指是程总母亲留下来的，程总日常喜欢贴身佩戴，但是在少数场合就会换掉。”
原来是这样。
柳笀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之前程无戴着那个戒指的时候，会掉了。
尺码不一样，自然会掉。
柳笀现在在想既然参加宴会，那她需要不需要打理一下自己，免得给程无丢脸。她现在手上有些钱，找个店给自己整理一下也花不了多少。
程无看出她的疑虑，道：“你就这样去就行。我打扮隆重，是因为去的是重要合作公司的宴会，我需要让她看到我对其的重视。而你去的目的只是为了找到霍青，并让她认可你。”
柳笀表示同意。
离晚宴只有一个小时了，程无和柳笀坐车前往目的地。
在车上，周情打来了电话。
周：“喂，你有空没？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闺蜜聚会？我聚会的地方就在王庆酒店对面哦，今天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去参加了邱雪青邱总女儿的满月宴，没准就有你心心念念的程总裁，还可能有羽化组织举荐人！！心动不如行动？来吧？”
柳笀一直没跟周情说她和程无现在的关系，
先前柳笀没说是她担忧程无认为她乱攀关系，到处去说。但现在不得不说了，万一等会遇到了多尴尬。
柳：“其实我..”
车向前一倾，刹住了。
程无解开安全带，道：“到了。”
柳笀看了眼窗外，许多穿着西装，晚礼服，全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男男女女往酒店里走去。
她急忙道：“我没法去，原因之后再和你说。”
说完，柳笀挂掉了电话，和程无下了车。
程无经过保安的时候，跟保安说：“这是我带来的人。”
保安收回疑惑的眼神点头，放她们进去。
程无在商业界有很大的名气，几乎所有公司都知道锐力，以及它崛起的速度。
冉冉升起的新星自然得到许多的关注。至于程无，也被人们津津乐道。还有人研究程无的管理公司的方式。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走的是激进的路，任何只是有一点儿苗子的事，她都会孤注一掷的投入，以求利益最大化，这么高风险的事，她没有一次失误，足可见其火眼金睛。以至于这匹黑马黑的史无前例，后无来者。在其前面的，都会被超过，后来效仿的无一例外都是失败。
“程总？久仰大名哈哈，没想到您本人这么漂亮。”
“听说您最近又打算新投一个项目，有什么风向透露透露？”
“这不程总嘛，还是这么年轻漂亮。您身边跟的是你妹妹吗？”
“哟可算见到您了..”
顶着周围人打量的眼光，柳笀总算是和程无到了霍青的面前。
霍青，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金黄色，肩膀处泡泡袖的礼服，看起来中规中矩，华丽端庄。
霍青举着酒杯虚虚的朝程无做一个敬酒的动作。
程无微笑着点头，轻轻摇晃着手中红酒，浅浅的喝上一口。
霍青道：“程总，您还是没变啊。”
两人寒暄了好一会儿，然后程无看了一眼柳笀。
机会不等人，柳笀直说道：“霍总，听说您是羽化组织举荐人？”
霍青笑容没变化，但是她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换了个脚尖朝外的拒绝的姿势，道：“哦，那个啊，我都不关注这些了，最近都在忙别的。我看到那边齐总来了，程总我先失陪一下。”
。
霍青和齐总聊完之后，径直去了厕所。
她从厕所出来，拿着一块方巾擦手的时候，柳笀正坐在厕所正对面的凳子上等着她。
“霍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聊一下。”
霍青轻轻摇头，正要走，却被柳笀下一句话吸引住了。
“霍总，你最近运气是不是不太好？且会梦见去世的人？”
霍青提起来的脚又放了下去。
她微微侧目，随后叹气着坐到了柳笀对面，道：“为何这么觉得？”
看来柳笀是说中了她的事，只是这件事或许还没到严重的地步。
“看你印堂有些微发青，这是最近经历过惊恐事情的征兆，还有印堂上有破损痕迹...”
“是被我家小猫划伤了，它一向脾气很好的，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伸爪子挠了我。”
“破损在印堂是会破坏运势的，若是和其他人交谈，往往都会出现不欢而散的情况。”
“其实我不打算请道士..一点儿小问题而已..”
“您发现自己印堂颜色变白了吗？”
“是的，不过冲淡了青色，这不是越来越好的意思吗？”
“是说明最近出现的问题已经开始影响到您的身体了，肺部脾部出问题了，你可有感觉食欲不振，腹部隐痛？”
“确实有，如何破解？”
“需要解决根本问题，全方面看一看才知道。否则会越来越糟糕。”
霍青知道自己最近运势有点差，她也是信玄学的人，但是始终因为这因为那儿的原因没能请到靠谱的道士。先前那些她举荐过的道士在她举荐之前一口一个她有麻烦必到，结果成了羽化组织的成员后，一个比一个事儿多，比她一瑞林公司老总还忙。
既然运气不好，又请不来道士，那就自己撑过去，反正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这也是为什么她听到柳笀要她举荐，根本听都不想听，就走了的原因。
如今柳笀将她最近不痛快的地方一一指了出来，霍青再也没办法无视了。
霍青：“留个联系方式吧。”
。
柳笀处理好这边的事之后，就准备在人群里找找程无，目光巡视了半天，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都没有看到程无。
音乐骤停，台上两个男女，怀中抱着一孩子，面带笑容的讲话。
柳笀放弃了寻找，坐到食物区旁，吃着甜品给自己垫肚子。
这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帮她把手上的蛋糕的边儿撕去，道：“你要把上面的透明纸撕了再吃。”
柳笀转过头，看到程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背后。
“还有这个酒..不能混喝。喝了这一种，就不要喝另一种了，后劲会更大。醒醒酒会更醇香，像我这样。”
柳笀总觉得程无说话和平时不太一样，然而端详她片刻，也没发现什么不同。程无端着她的酒杯轻轻摇晃示范，甚是优雅。
柳笀知道程无平时冷面热心的，每次她出事，看起来对她不耐烦，实则并没有真的不管她。但是今天这样还是太不一样了些。
程无坐了下来，盯着高脚杯中，她转出的漩涡看了会儿，对柳笀说：“其实，酒配辣，最不错。”
柳笀认真思考了这两搭配的味道。
应该不错吧？
又过了半个小时，音乐逐渐停止，酒店里的人们渐渐散去。
程无起身道：“我们也该走了。”
她语气微凉，拨着碎发的模样甚是绰约，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方才不对劲的程无果然是柳笀的错觉。
她们走到酒店门口后，柳笀看了看有些暗的天色，在想晚上她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程无见她东张西望，道：“你在担心那些催债人找你？我找人去和他们谈判过了，他们答应冤有头债有主，想办法只找你爸还钱。”
柳笀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有些受宠若惊：“美人姐姐，你对咱这么好？我都不知道如何回报你了！！”
程无小小的哼了一声。
接她们的车已经停在了面前的马路上。程无快步走了过去，柳笀跟上。等到了车里之后，司机道：“程总，您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竟然醉成这样，老爷吩咐过让您不能这么喝。”
‘醉成这样’，什么就醉成这样了？
柳笀赶紧抬眼去看，程无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这不是就像没事人一样吗？
程无对司机道：“我没醉。”
嘶----
柳笀心里咯噔了一下。
程无侧过头跟司机说话的时候，柳笀看清了她的模样，脸颊还有眼睛一片通红，像腮红一样，给她脸上增添了些许娇丽的色彩。程无说她没醉三个字的时候，看起来表现正常，可嘴角却不自觉的倔强的抿了抿。
或许是酒店的灯光是红橘色的原因，在酒店大堂柳笀完全未曾注意。
看来她去找霍青的时候，程无和很多人碰过杯了…
“开车，回家。”程无木着脸对司机说道。
司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咚咚。
一只手伸过来，敲了敲程无所在副驾驶的窗户，敲的轻快又克制。
程无打开窗户，没说话，用眼神表达疑问。
“程总裁，真的是你啊！！！我还害怕敲错了车呢!在这里遇到程总您，还真的很巧！！”
是周情的声音...
要是这时候被周情发现，那她不得炸了。
柳笀身体向后撤了撤，试图让自己处在路灯光照之外，隐匿在黑暗之中。
程无感觉她看着有点眼熟，但是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想不起来，她问道：“你是？”
周情做自我介绍：“您可能不认识我，我经常在新闻里看见您呢。我叫周情，周国的周，亲情的情，得美有限公司周力周总裁的女儿。”
随后她补充道：“独女。”
程无点点头，得美她知道，做国产电器，在业界小有名气，不怎么作妖，踏踏实实做口碑的集团。
“周小姐，你好。”程无道。
“你好你好！！其实我这次来没别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您。”周情凑近来，说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别的原因，眼睛往车里看了看。
柳笀往旁边再靠了靠。
周情只是看了一眼，只是隐约看到后边有一个人，就没看了。
程无道：“看我？”
“对，我是您的粉丝！！”周情道“我已经粉了您一年多了。”
粉丝...
这还是程无第一次听到她有粉丝，道：“谢谢。”
周情：“哦，其实我有个朋友也是您的粉丝，那个朋友也很喜欢您呢！只不过她是个算命的，根本没机会接触到您。她叫柳笀，名字是不是还挺特殊好记的哈？其实记不住也没关系，把我记住就行，我叫周情。”
说完，她小声吐槽道：“我就说让她参加我的闺蜜晚会，还能见到程总，她不来，还挂我电话。”
柳笀：“.....”
程无迷茫一瞬，然后小声道：“柳笀..？”
“我是周情。”周情笑着道。
程无道：“我知道你，周小姐。”
周情继续笑道：“我想请程总给我签个名，您看行不？但是我没带纸，只带了笔...欸，司机先生，您可以把您身边的纸给我用一用吗？”
司机四处看了看：“纸？什么纸？”
周情把头低的更下了，手伸车里，指着他手刹旁边的缝隙里的一张纸。
“哦哦，这儿啊，我都还没看见呢，来，给。”司机把纸递给了周情。
周情没拿稳，纸飘到了左边，她赶紧接住，一抬头和柳笀来了个四目相对。
周情：“....”
柳笀：“....嗨。”
周情惊叫：“柳笀，你怎么在这儿？？”
她现在内心的感觉就是嫉妒，真特喵的嫉妒，在她和程无要签名的时候，柳笀居然都坐上了程无的车子了。
她们啥关系?怎么认识的？
柳笀：“其实我是想给你说的，没来得及，你相信吗？”
最后的情况是，柳笀让程无先走，下车和周情细说了来龙去脉。
周情听完，感慨道：“你运气可真好！！一路运气好到认识齐霞再靠关系去认识了程老爷子最后认识了程无，成功完成追星。”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运气好形容柳笀。
不过遇到程无后，她运气是好了一些。
“那你们这一个月有没有发生点不一样的？”周情问道。
柳笀摇头：“没有。”
周情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她。
周情在她这里得到了信息和八卦后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把她送到了家附近就走了。走之前还让柳笀承诺赔给她两个程无签名，最好能再顺个周边给她。
柳笀回到家后，将手机开机，十个短信息争先恐后的向她涌来。有九个是周情的，还有一个是程无发的让她别出酒店。
周情的短信息就像她人一样，很吵，里面细细碎碎的都是吐槽和一惊一乍。
吐槽的是她竟然挂她电话，说这次就原谅她，威胁她要是以后她还挂她电话，有什么好事就不带她了。最新的一条则是在说似乎看到了程无的车，配上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
柳笀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醒来之后，已经是中午了。
她很少睡到这么晚。
柳笀起来锻炼了一下身体，彻底清醒后，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程无帮她解决了催债人的问题，她应该回报她才是。
她唯一能想到回报她的事情只有余强那件事。
可是要如何让程无相信余强确实对程老爷子心生歹念呢？
思考了一会儿，柳笀下定决心。
或许只有一个办法了，哪怕被人说故弄玄虚，她也认了。
柳笀打电话给程无。
“喂，总裁。”
“怎么了？对了，昨天霍青的事搞定了吗？”
“要了联系方式，之后我会去帮她处理一些问题，获得她的认可。”
“嗯。”
“其实我打电话是..”
程无那边似乎在走路，走着走着就有人向她问好，她都会一一回应。
电话里头多了些风声，看来是走到了外边，柳笀想了想，还是见面说更为妥当，她道：“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告诉你，晚上可以见面说吗？”
程无：“可..”
程无的声音忽然断掉，电话声里有奇怪的沉闷声，随后便是电话被挂断的断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