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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算性别 ...

  •   “我听说你住在很小的房子里?要不然搬过来住吧?”

      “还摆什么摊,我给你的工资保证比你摆摊多。”

      “真的不来啊?唉……那我还是不勉强你了。”

      “无儿,我跟你说,柳道长是有本事的人,你可不能再...”

      程无觉得自己严重低估了柳笀的洗脑能力,先前程夕杨还从来没有这么护着一个道士。

      “你请道士,哪次有用过。”程无走开了。

      程夕杨不认同:“公司之前一直很好,请道士也只是防患于未然,锦上添花,所以看不出来效果很正常。”

      程无气笑,抱着手臂,嫣红的嘴角上扬到一个看起来略有些讽刺的角度,她拂走肩边的碎发,道:“是吗?今早上刚有一个大客户说准备和庆阳那边签约。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吗?”

      程夕杨:“要不…试试?”

      他不理解程无为何不愿意让道士来,能有帮助自然好,没有帮助也碍不着谁。

      程无也理解不了他,她不信这些神秘学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

      程无道:“算了,我不需要外力。”

      程夕杨:“……”

      柳笀在旁边轻声道:“我相信你美人姐姐,你只要去做,就不会不成功。”

      她一脸真诚,眼神里满是笃定。

      柳笀道:“不过,我还是希望缩短一些曲折的过程,帮到你一点点,哪怕就一点,也能让你不那么心累。”

      程无愣住。

      。

      两个小时后。

      程无方才的触动一扫而光,她看到地上墙上一堆的道士符咒和大剌剌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没个正形,当成自己家的柳笀,就非常无语。

      她看着柳笀她身边敲着木鱼的保姆阿姨道:“你们道士连木鱼都不用自己敲的吗?”

      柳笀磕着瓜子看着电视道:“敲木鱼念经跳大神只是走个形式而已,真正有用的是那些符。至于帮忙敲木鱼...道士们的办法也得与时俱进不是?”

      程夕杨拍着大腿说:“对呀,柳道长说的很有道理。”

      他把手里的盘子往茶几中间推了推,道:“这儿还有一盘瓜子,多吃点。”

      柳笀一边甜甜的道谢,一边不客气的扒拉来那盘瓜子。

      程无站在旁边,电视光打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她垂下的眼帘似乎示意她的怒气值正在飙升。

      她越发觉得柳笀就是来骗人的,凭着她那一张嘴,能骗到这里来,也算是一种能力了。

      这时候,程无手机电话响了。

      程无看了一眼沙发上惬意的两人,就出门接电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接完电话回来,表情有些奇怪。

      程夕杨好奇的问:“谁啊,公司上的事情吗?”

      程无道:“苏河打来的,说不改签庆阳了,还是在我们锐力公司继续合作。”

      程无先前早就想好了对策,她准备好拿出更好的方案给集望公司,如果他们还不识抬举,她就放弃和集望公司的拉扯,购入他们对家公司的股份,花大时间成本扶持他们对家。

      他们不仁,也就别怪她给他们树立竞争对手了。做哪个公司不是做,她能把锐力集团从烂摊子变成现在的模样,也就能让集望一家独大的局面彻底改变。

      然而就在程无已经要对付他们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通电话。

      苏河话里话外说还是锐力最好,庆阳和他们公司谈不拢,还希望她挑个时间能把合同签约了。

      早上晚上的态度简直是八十度大反转。

      程无第一反应是期间庆阳和集望闹崩了,这才打算继续签约锐力,根本不是什么玄学的力量,但麻烦就麻烦在这件事刚好在柳笀做了法事不久。

      果然,程夕杨激动道:“看看,柳道长多厉害啊!!”

      柳笀叼着饼干,葛优躺在沙发上,冲看过来的程无微微一笑。

      嘟嘟嘟--

      手机铃声响起。

      程无拿起手机,道:“我还有一个电话要打。”

      她走到走廊上,手机上跳跃的联系人是庆阳公司总裁--魏其。

      程无接通电话:“魏其,你们今天和集望谈崩了?”

      魏其不屑的语气:“谁跟你说的,我还想问你是用什么手段挖走的苏河...喂喂?”

      嘟嘟嘟。

      魏其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结束,就在这次的通话记录底下是一排排的呼出未接通。

      他转动椅子,转到秘书面前,垮着个脸说:“她又挂我电话,好大的架子!!!”

      男秘书安慰道:“可能是程总裁忙吧。”

      魏其表情不好看:“你的意思是魏总我闲吗?”

      。

      程无回到了客厅。

      程夕杨和柳笀正聊的欢。

      柳笀眉飞色舞的谈天说地,手里拿着一块儿饼干,嘴角还残留着一些饼干渣渣。她虽然是素颜,却算不上多么清淡,嘴唇不点而朱,嘴唇上薄,笑起来嘴角下方的梨涡若隐若现,颇有几分甜美,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但是她不笑,专心看电视的时候,脸部线条回归于平整,又有几分清淡出尘隐士的感觉。

      程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说道:“外面下雨了。”

      她意思是赶人了。

      然而..

      “下雨了,要不然今天就别走了吧。”

      “好,那我就不走了,今天麻烦程叔叔程总裁了。”

      “房间这么多,你选择哪一个?”

      “我随便住一间。”

      “那就这么说定了。”

      程无闭了闭眼,她突然觉得以前的宁静不可能再回来了。

      程夕杨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哦,对了,先前我想让程无算个命,她总是不肯,今天你在,正好帮她看看。”

      柳笀和程无对视了一眼,道:“其实之前...”

      程无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她现在还记着前不久程夕杨说她和一个女道士关系好那副八卦的样子,若是知道她俩早就认识了,估计又得说些什么缘分之类得话,然后硬要柳笀从此以后住下来。

      她道:“可以。”

      程夕杨看到她松口了,连忙道:“柳道长快去看看。”

      柳笀走到程无面前。

      程无声音极轻的说道:“要最方便的方式,但不可看手相。”

      柳笀也想到刚和程无见面的那天发生的事情了。

      而程无她提出的这个意见让旁边围观的程夕杨露出奇怪的表情。

      既要用最方便的方式,又不能看手相。

      他家女儿可真能为难人,在程夕杨的记忆里,手相是最简单的算命方式了。

      突然,程夕杨浑身一抖,他这才想到程无说外面下大雨了,连忙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喊道:“我的花儿!!”

      现在只剩程无和柳笀在一个空间里。

      程无再次强调道:“不许看手相!!”

      柳笀很少见到情绪波动起伏大的程无。

      美人颦眉,很是好看。

      柳笀鬼神使差的用食指勾起程无薄薄的下巴,微微抬起来,让她仰视自己的姿态,然后道:“总裁姐姐,除开手相以外,看面相是最简单的方式。”

      外边的天气阴云密布,像夜晚一样黑,客厅里是橘黄色的灯光,照的程无略显攻击力的脸柔和了许多。

      程无美貌的脸上,红艳的嘴唇微微抿着,黑褐色的瞳孔里有些迷茫,似乎没想到柳笀这么对自己。

      柳笀也有些呆住。

      程无真的很漂亮,每一处的五官都像上天精心雕刻,完美立体,皮肤也吹弹可破,不像她因为在外风吹雨打,即便再白皙也没有那份细腻了。

      柳笀有些舍不得撒手,原本柔软的脸蛋触感在她这个五指都是茧子的练家子手里更加柔软了。

      程无如画的眉眼微微皱起,她将脸别开,挣脱掉她的手心,心里有点闷感。

      柳笀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后退几步。她每次兴头上,就会变得十分大胆。

      柳笀偷偷看了眼程无,想看看她是否生气。

      程无却问她。

      “你对别人也总是这样吗?”

      柳笀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何立刻就想澄清一样。

      她连忙否认:“没..我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这样,真的!!”

      程无在她脸上往返看了好几遍,眉头舒展了些。两人一个在懊恼,一个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彻底安静了下来。

      直到程夕扬回来打破这份诡异的安静。

      他举着两盆被雨浇的枝叶和根都合拢在一起的花儿道:“还好除了最外头的两盆花被淋到了,别的都被棚子遮住,否则老爷子我今天就当场去世。”

      程无道:“我希望你不要乱学网络语言。”

      程夕扬把花儿放好后补救了一下,就到柳笀面前来问。

      他问道:“怎么样?”

      程夕杨这么说的时候看了一眼坐的远了一点儿的程无,悄声道:“她是不是特生气?”

      柳笀笑了一下,道:“是有点…生气。咳,总裁她的命运是我见过最好的,无人能出其左右,程总裁一生都会一路顺风的。”

      虽然经常听到这种说辞,但程夕杨还是很高兴,连连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

      柳笀回去的时候是程无送的她。

      程无坐驾驶座上,柳笀自然的跟着她坐在了副驾驶上。

      “坐副驾驶要系安全带。”程无手放松的放在方向盘上,提醒道。

      她雪白纤长的手指在墨黑的方向盘上尤其的晃眼,今天她换了一只祖母绿的宝石戒指,深绿渐变色,美丽且神秘。

      安全带..

      柳笀看了看她胸前的安全带,低下头去寻找,好不容易她在缝缝儿里掏出了黑色的带子,又开始找扣的地方。

      程无道:“右边。”

      柳笀到处摸索的时候,旁边的人挨近了来,一股浅浅的咖啡香气袭来,程无的发丝的拂过她鼻尖,又是另一种好闻的草药清香味。

      她呆呆的看着程无精致冷峻的侧脸,还有那仿佛能盛几滴清露一样的眼睫毛。

      “看着,是这样的。”程无道。

      她把安全扣的一端和一个银色的口子扣上,再调整了一下长度,柳笀感觉到带子比方才紧了些。

      程无示范完之之后,看着柳笀耸了耸鼻尖,像是在闻空气。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柳笀摇头,嘿嘿一笑:“总裁姐姐好香啊!!”

      程无听到她这么不着调,转过头去看着前方平静心情,片刻后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系安全带?”

      柳笀道:“我以前住深山里,没有坐过小轿车。”

      程无沉默。

      她是说错话了。

      程无道:“现在你就会了。”她拧了钥匙,发动汽车,她说话的声音和汽车引擎声混在一起。

      。

      柳笀之后一直在摆摊,挣了一点钱,能顾得上温饱了。和女主产生联系之后,她的气运都受到了正向影响。

      不像在那之前的半年,柳笀过的不好,经常饱一顿饿一顿,周情时常会接济她,让她去家里吃饭。

      周情把柳笀吃不起饭全部归咎于柳笀的倔强,不愿意换行,非要死磕在当道士这一行上。

      然而只有柳笀知道,她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她挣钱的路上,总会遇到许多障碍,而这些障碍,说出来都不可思议。比如钱包被树枝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她刚挣的钱就这样大部分飘掉在身边的河流,被暗流一卷,眨眨眼就消失了。

      这时候周情发来消息。

      周情:【今天你还在摆摊吗?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你保证有兴趣。】

      柳笀:【什么消息?】

      周情:【羽化组织一年一度的慈善大会,就是帮贫穷的人免费算命给护身符抽签呢!你不是算命的吗?可以去现场学习一下呀!!没准哪天,你能进去呢!】

      柳笀拿着手机默默的看着这一行行字,缓缓打了几个字。。

      【今天我不忙,在哪儿?】

      周情:【(笑脸)我就知道你感兴趣吧?他们在双阳路。】

      柳笀赶到的时候,现场人山人海。

      有很多人排着队,队伍最前端有一个大台子,台子升的高,方便后面的人看到。台子上有十来个道士在忙碌,拿符的拿符,算命的算命。

      羽化组织的人穿的衣服都非常有特色,一般道士是纯黄褂子,背后八卦图,而他们会在褂子袖子处加两道青色。

      柳笀注视着看了会子,恍然大悟,她是说为什么看起来很眼熟。集市那边的老道士也是这样,袖子上两条杠,她当初还以为是什么特殊的个人癖好呢。

      “这儿,柳竹亡。”

      柳笀:“...”

      她转过头去,果然看到在人群里被遮住大半身体,跳着挥手的周情。

      只有周情会这么叫她,说是像是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大庭广众下叫柳笀容易被人误会,因此改来的外号。

      周情挤过来,向台上抬了抬下巴。

      “我们去前排不?看看他们怎么算的。”

      柳笀同意了。

      两人从几个满当当的队伍的窄小缝隙中挤上前排。道士们表情都很严肃,面无表情。有的人想和他们多说几句,大多闭口不言,要不然就是说“羽化组织有规定。”

      看起来很是戒严,然而他们在空隙时间也会互相聊天,声音很小声,后面的人不容易听见,但走到最前面的柳周两人刚好听的清楚。

      年纪尚小的道士对旁边的人说道:“师姐,那把开光铜剑你摸过没有?据说有几百年历史呢!!这玩意放家里肯定比任何东西都好使。”

      他旁边年纪大点的女道士道:“我可没有,那不是羽化组织考核前三才能碰的吗?”

      小道士面有憾色道:“组织选拔前三也能,可惜了,我不是前三,我刚好排第四。”

      周情听的有滋有味的,跟柳笀道:“欸,你听到没,几百年历史的铜剑呐!!不得成精啊?喂喂?你怎么每次在这种场合都发呆?”

      她不满的碰了碰旁边陷入思考的柳笀。

      柳笀回过神来,看到方才谈论铜剑的两道士往这边看,她笑道:“我是社恐,适应不了大场合。”

      社恐是柳笀听到周情说过的词,便顺手拿来用了。

      说完,她就往回走了。

      走出人群后,周情还在回味她说的话:“你什么时候变成社恐了??你哪里社恐了??你不会理解成了社会恐怖人士吧?那倒是真的……”

      柳笀还在整理方才得到的信息。

      如果在选拔赛上得了前三,就能看到铜剑,那她一定要参加,且得前三。

      只要再活四个月!

      柳笀转过身来对周情道:“多谢你带我来这里,下次算命给你算五折。”

      周情:“我才不...你为啥说自己社恐?”

      。

      接下来的几天,程夕杨都没有找柳笀,她就还是在自己摊位上。天气稍微凉了下来,没有那么晒人了,她就会惬意的在自己的毯子上盘腿坐着摆弄摆弄物件。

      旁边几个道士愤愤的看着她,就像在看杀父仇人。

      集市经常会有这样的奇观。

      几个男道士揣着手,站在一堆,脸色不好的盯着一少女道士,女道士还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的地方,悠哉悠哉的干自己事。

      又过了几天,程夕杨来了电话。

      “柳道长,我有个老朋友的朋友的儿子想算命,没找到靠谱的道长,要不然你来一趟?”

      “好。”

      打完电话,柳笀一卷毯子去了,到别墅区大门的时候她还在考虑要不要让程夕杨找人来接一接时,就看到一辆车子停在了路边。

      柳笀看到眼熟的车,高兴的凑过去:“总裁!!”

      程无坐在副驾驶,戴着墨镜看向她,还没说什么,后边座位的男人就说:“哪里来的小道士,离远些,我们总裁不喜欢算命。”

      程无道:“余强你回家,把座位让给她吧。”

      后座的男人正是余强。

      让余强回家没问题,但是让座位给她,她??

      余强很是惊讶的问:“让给她,让给这个道士吗?”

      程无道:“对。”

      余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了好几次,才道:“总裁不是不喜欢算命吗?这些道士多侮辱总裁您的才能啊。他们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您面前!!这追到您的别墅区来了,可见用心。”

      程无嘴角露出不名意味的笑,随后变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老程总身边塞道士这件事吗?”

      她在那天听柳笀和自家爹对话中就听出了些不对味的地方,那天送完柳笀,回家好好问了问程夕杨,他对余强介绍的李道士反感的同时也反感上了介绍人余强,自然是全部都说出来了。

      余强表情僵住,他还想为自己辩护什么,却只是嘴型动了动,什么都没能说出来,说什么都漏洞百出。

      “程总,那星期一见,我先走了。”他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试图让周遭的温度回升。

      然而他希望得到的回复始终没有,空气极度安静。

      余强灰溜溜的开了门,出车门的时候,十分的想把车门关上,手捏紧拳头又松开,最后还是没有关上门,没有关上自己在公司的最后一丝可能性。

      他恨恨的看了一眼柳笀。

      柳笀正好也在看他,冲他像胜利者姿态一样笑了笑,坐进了后座。

      余强更气了。

      车子发动,过了好一会儿,驾驶座的女人求情道:“余强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他在公司的能力还可以。”

      程无没回答她,问柳笀:“你怎么来了?”

      柳笀道:“老程总叫我来的,说是有个朋友的朋友的儿子想要算命。”

      。

      程夕杨今天和老同学出去公园了,没在家。

      柳笀本来想等着他回来的,但是在程夕杨回来之前,他朋友的朋友的儿子就已经到了。

      保姆开了门,来者是一个长相普通憨厚的男人,不过这只是他的长相,他的穿着给人十分浮夸的感觉。

      他穿着一身西装,戴着块金光闪闪的手表。

      男人进门看到盘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穿着朴实的柳笀愣了愣,又看到一旁办公的程无,眼睛一亮,心想这应该是程总了。

      “程总,冒昧打扰了,我叫许林启,是老程总介绍我来的,我来还带了些水果...”

      程总礼貌的停下手上的动作:“你要找的道士是你面前这位。”

      许林启把目光转向柳笀,上下打量了一下,觉得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还有别的道士吗?”

      柳笀被年龄歧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啃着自己瓜子。

      程总:“没了。”

      许林启叹了口气:“那好吧。”

      他来求人,还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柳笀道:“你有什么想算的?”

      许林启看她身边没有任何算命的装备,甚至手上拿的还是瓜子,脸色有点不好。

      程老爷子不愿意他来算命,明说就是,拉个丫头来框他呢?

      算了。

      本身算命也不是目的,拉拉关系谋个职位才是真的。

      许林启安慰了自己之后,深吸一口气,道:“是这样的,我妻子怀孕了,我想算算是男是女。”

      程无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柳笀嗑瓜子的手顿住了,果断道:“不算。”

      许林启本来都说她不管说是男是女自己都不当真,之后再花钱找算命的算一下,结果柳笀直接说不算?

      许林启不明白:“为什么不算?”

      柳笀反问道:“为什么要算?算了有什么用?是女如何?是男又如何?”

      许林启嘴硬道:“不怎么样,单纯就是算一算。”

      柳笀:“我不干这缺德事,你另请别人。”

      许林启有些生气了,道:“你其实就是算不出来吧?小丫头装什么能人道士?”

      柳笀:“随便你怎么想,快走吧。”

      许林启是很想走,但是他还要等着程夕杨回来呢,走了岂不是白来一趟?

      他道:“我是经过老程总同意来的,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

      程无道:“那我让你走,你走不走?”

      许林启:“我...”

      他面色通红,方才的嘴硬在程无面前时,就什么都不剩了,他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我只是来算个命,何必针对我?”

      柳笀丢了一颗糖豆到自己嘴里,边嚼边说:“谁来算孩子性别,我都不会算的,谁针对你。”

      许林启脸色沉了沉,后又对着程无道:“那我不算性别了,算个财运吧。”

      程无冷笑:“这还需要算吗?”

      柳笀学着程无冷笑:“你霉运缠身了知不知道?”

      她说的是真的。

      敢当面对程无起恶意的,等着倒霉吧。

      程无说的也是真的,许林启她曾经略有耳闻,加上今天见到真人,更确定只是个眼高手低的男人。这种人想挣大钱比上天都难。

      许林启认为自己被辱自尊了,很是生气,气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他声音略有些抖:“以后我怎么也不会来了。”

      说完后,他把刚刚放在沙发上的水果拎走了。

      许林启刚出大门,就被地上一个小坑摔了个狗吃屎,一身西装沾满了泥土。他晦气的呸呸呸了几声,走远了。

      就在他走了没多久,程夕杨就回来了,他问柳笀道:“欸,那个谁说算命的,来了没?”

      柳笀如实告知。

      程夕杨道:“..还好没给他算。”

      他知道不稀罕女儿的人很多,他平等的鄙夷这类的每一个人。

      经过今天的事之后,程无送柳笀回家时,主动挑起了一个话题。

      “若是强权一定要你给他算你不愿意算的命,你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多强的权算强权,曾经我老家有个霸道的人,他逼着我算我不想算的。不过…他没打过我。”

      城里的强权不是打架就能解决的事。

      程无很想这么说。

      但是她转念一想,只要不是官压人,也没有哪个人能强迫得了柳笀。毕竟她还在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3-08 22:22:09~2023-03-14 18:47: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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