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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移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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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声音低沉,似是刻意伪装。女子手指摸搓,眼神里流露碧蓝的光芒。
墨子渊察觉身后有浓浓的杀气冲他而来,他迅速张开手臂,墨子渊周围支撑起碧蓝的结界。结界上有几片的荷花瓣,也是碧蓝的。他抬眼看着那着薛宁呆滞微红的眼眸,斥道。
"你疯了吗!?"
薛宁怔了一下,次而发起猛烈的攻击,结界上出现几道碧蓝的剑气。墨子渊结界上出现一道裂痕,他怒斥道。
"你是想拿的霜降杀了为师吗?!难道这么久了!你还说怨为师当初杀了你?!!"
薛宁呆滞的眼眸流出痛楚,他手指在颤抖。
没有!我没有!!!
我不受控制啊!!怎么办,师尊原谅我!
一旁的女子欣赏着这师徒两人的厮杀,眼眸出现了一抹狡黠的神韵。"哐当"霜降自薛宁手中滑落,他用双手抱着头部,只觉得头疼的欲裂。
一旁的女子在屋影的倒影下咒骂一声。
墨子渊发觉不对劲,他抬手,落在地上的霜降嗡嗡作响,咻的落在他手上。朝那女子刺去。
女子勾起唇角,他的嘴唇在斗笠的白纱下一张一合,她似在小说些什么。墨子渊听不清楚,他也根本不在意,他就想揭开女子的斗笠。就在此刻薛宁闪到那女子面前。
墨子渊此刻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噗——血花四溅,溅到了墨子渊修长白皙的手背上。薛宁感觉胸口剧痛,他的眼角泛起泪花,喉咙升起一股生锈的味道,嘴角溢出血来。
墨子渊迅速是拔出剑,他的剑因手指颤抖掉落在地上,墨子渊在薛宁要倒地的那刻跪地接住了他。
女子暗自庆幸,他心满意足的看着手掌心的扭动的蛊虫微微点头。
"看来没白养你这么久,控制强悍之人的心智还是有用的。"
墨子渊闻言皱眉抬起了头,他的眼角微红,愤怒至极的道。
"你在他身体下蛊?"
女子碧蓝的眼睛微眯着,打量面前的墨子渊。
"是啊,你知道又怎么,这蛊已经融入他血液了。"
说罢足尖一点,轻飘飘的离开了。
墨子渊不再上去追,他现在只想减轻薛宁的痛苦。墨子渊扯下衣角的布料为他包扎,扶起他坐在他身后为他疗伤。碧蓝的灵气围绕着赤红的灵气,墨子渊用手扶在腰间,解开腰佩,修长的玉手一点点剥开外衣,拿起霜降划破了胸口。
血液在他的胸口流出,墨子渊将薛宁扶起,凑到自己胸前,给他喂血。碧蓝的灵气和赤红的灵气混为一体,幻化成彩色。
墨子渊垂眸,血流的过多面部惨白,毫无血色。
秘籍上记载,这种融入血液的蛊虫不是无可解,但是需要人的心头血喂被害者喝下,则可以将蛊虫融入两种血体之中,但是蛊虫会随着外来者的血液而在外来者的身体里滋生蛊虫。统称叫移蛊。
因为薛宁在昏迷状态,不能喝下心头血,嘴里还极度反抗喝下去,墨子渊没辙。
墨子渊用灵力运转着心头血,灌入自己嘴中含住,用哲白的手拖起薛宁棱骨分明的下颚,俯身含住薛宁的嘴唇。
薛宁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墨子渊把嘴里的心头血喂完后,起身哈了一口气,他用手袖擦着嘴角的血。心头血需要大量的喂养,而且还要每隔三日之后重新喂养一次。不然蛊虫会寄宿而停留在被害者体内。
这就证明,墨子渊每次对都要在胸口刺一刀。
墨子渊用这种方式喂着薛宁喝心头血,三番五次之后,墨子渊嘴角轻轻微肿,他摸了摸嘴角,越发生疼。
他用灵力止了胸口的血流不止,继续给薛宁灌输灵力,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者灵力支撑不住,他眼前一阵黑,他扶额撑地想支撑住,可是还是倒下了,死死的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宁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他睁眼发现自己不在那巷子里了,他也没见到幼时的自己,薛宁意识很模糊,他起身突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可是薛宁低头扒开衣服查看胸口时,却什么也没有瞧见。他眼眸闪过一丝的不解,随即想到墨子渊。
薛宁下床穿鞋,飞速的来到了师尊躺着的房间,他焦急的推开门,他便看到眼前一幕,墨子渊也站在门的后面。墨子渊见他安然无恙,便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
薛宁见到师尊白如纸的肤色,甚是担忧,他道。
"师尊您刚醒,面色如此惨白,不如徒儿帮你熬一碗粥吧。"
师尊抬眼望了望天边,道。
"不用,桦甸去通知尊主他们说我醒过来了,等会我与你一起去公厨吃饭便好,瞬间去见见他们。"
薛宁垂眸眨了眨眼眸,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
墨子渊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如果你有心,今后做给我吃也是可以的。"
薛宁闻言眼眸闪出光亮,激动的说道。
"真的吗师尊?"
墨子渊望着薛宁的目光,眼神中出现啦难得的柔和。
"嗯..."
薛宁眼神坚定的望着师尊,他决定以后的粥都要好好细心的做给墨子渊吃。
因为那是对自己最好的师尊啊!
薛宁与墨子渊便像公厨走去,路上遇见了许多弟子,见到薛宁和墨子渊眼神都很惊讶,弟子们便道。
"拜见墨仙君。"
墨子渊向他们点了点头。
但依旧有些其他不敢上前的弟子绕过墨子渊。
薛宁发现,似乎所有弟子都是朝着公厨过去的。
薛宁跟在墨子渊身后来到了公厨,见到了公厨正前方坐着位衣着端庄的男子,男子眉间和蔼,眼眸淡然,这位便是无奇道山派的尊主桦川,他的腰间配着桦字的尊主令。墨子渊从来不喜礼数,桦川便不让墨子渊见他之时行礼。桦川见到墨子渊到来,急忙起身像他走来,他眼眸升起一层薄雾,上下仔细瞅着着墨子渊。
墨子渊"...."
桦川双手拍了拍墨子渊的肩膀,叹到。
"太好了子渊,你终于醒来了,你可知你这一趟就是半年,你的徒弟薛宁可是日日夜夜伴你身侧守着你。"
墨子渊闻言一愣,他回眸看着薛宁,薛宁低着头,耳尖似有一丝薄红。桦川也随着墨子渊的目光望向了他身后,他瞧见了薛宁,眉眼里更是笑意,他笑呵呵的道。
"呀!原来阿宁也醒了,真好真好,刚才没发现他呢!看来这宴会没白开。"
薛宁感觉无意冒犯了他的身高。
墨子渊带有一丝疑惑的语气。
"宴会?"
桦川道:"长老一致认为这样来恭喜你醒来,你随便找个地儿做,别客气。"
说罢桦川便走回自己的座位,伸出双手慈祥的道。
"今晚大家乐的庆幸,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不一会,菜上齐全了。有几名新来的女弟子倾慕墨子渊的颜值,时不时瞟一眼,然后拉起旁边女弟子讨论。
桦甸起身叉腰大叫着。
"谁让你们讨论我师尊的!"
那群女弟子瞬间被吓得鸦雀无声。桦甸还待再说,却被薛宁一把捂住嘴坐了下来。
"唔...唔唔唔!"
桦甸被捂的受不了了咬了薛宁手一口,薛宁吃痛的松了手,他小声抱怨道。
"这桦甸醉了都不让人省心,跟属狗的一样还要我"
墨子渊抬眼看了眼桦甸,眼神冰冷的可怕,桦甸瞬间不敢多说话。可是眼泪在眼角打转。他委屈巴巴是道。
"师尊我...我只是想帮您说话,仅此而已。"
墨子渊头都炸了,他抬手扶额。他的弟子,怎么两个都是爱哭鬼...
薛宁见墨子渊的似是很无奈,他语气温和的对着桦甸道。
"师兄你醉了,师尊他只是怕你被他们欺负所以让你不要说太多话。"
薛宁似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自己的师尊,桦甸终于不乱说话了他趴在桌上,不一会便睡着了。
天边出现了摧残的烟火,所有人都其乐融融的。
尊主桦川手中拿着两壶酒朝墨子渊走了过来,他将一只手的酒壶递给他,脸上微醺。墨子渊看向了那壶酒,续而收回目光,淡淡的道。
"尊主您知道我不爱喝酒的。"
尊主闻言哈哈笑出了声,歉意的语气道。
"看我这记性!也是你一杯就倒了,沾不得。"
桦川把手中的就放置一边继续道:"下修界有个村庄叫铺犊村,一家三口半夜惨遭横死,刚出生的婴儿也未能幸免。那里的村民每到半夜就会听到那家屋子里传来的婴儿的哭啼声,村落里的孩子都惨遭横死。"
墨子渊闻言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道。
"铺犊村不是管辖于苍穹山派门下吗?为何他们不出面?"
桦川叹了口气,一只手搭在了墨子渊的肩膀上,边说变摇头道。
"苍穹山派的人啊,没人肯出面会去管平民的死活。"
桦川此话到是实话,对于那些上修界的人而言,眼前利益才是最有效的,普通平民不能给出高额的费用恳求他们出面,那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口应付两句却,从来没有行动过。
墨子渊平淡的眼眸里出现波澜,他答应了此事,便决定后天一早便启程出发。
出发的前一个夜晚,桦川来到了忘忧峰,他道。
"你把甸儿和阿宁一同带去叭,一来是历练他俩,二来..."
桦川看向了墨子渊。他瞧见墨子渊脸上并未出现任何表情,继续道。
"二来,就是阿宁的重生,你一魂换来的。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上修界暂时没办法再要他的命,不过当年事情必有蹊跷,去查查看吧。"
墨子渊碧蓝的眼眸垂下,他嗯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并不是长久之计,当年那件事,必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