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Magic》辣子鱼

15、15 分院帽

　　弗雷德吊儿郎当地拎起平板，然而刚看到第一句话，就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一下。

　　【大门立时洞开。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大门前。她神情严肃，哈利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人可不好对付。】

　　这下子谁能认不出是谁呢？格兰芬多院长大人威名远扬，无论是本院的调皮学生还是斯莱特林里喜欢对着干的巫师，都不敢轻易在格兰芬多院长眼皮子底下造次。很明显，双胞胎兄弟也不例外。哈利在“不好对付”四个字蹦出来时就开始屏息。斯内普哼了一声：“果然波特对与教授作对的事情格外感兴趣。”

　　弗雷德吐了吐舌头，尽力忽视自家院长投来的严肃而无奈的目光，继续往下读。

　　【“一年级新生，麦格教授。”海格说。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

　　他们跟随麦格教授沿石铺地板走去。哈利听见右边门里传来几百人嗡嗡的说话声，学校其他班级的同学想必已经到了—— 但是麦格教授却把一年级新生带到了大厅另一头的一间很小的空屋里。大家一拥而入，摩肩擦背地挤在一起，紧张地仔细凝望着周围的一切。 】

　　幻象开始动了起来。镜头从一望无际的大湖上移到壮观梦幻的霍格沃茨城堡，再切换到室内，穿着言行一丝不苟的高个子女巫微微提着墨绿的裙摆走在前头，一群小毛孩跟在后面，一脸好奇地东张西望。

　　【“他们怎么能准确地把我们分到哪所学院去呢?”他问罗恩。“我想，总是通过一种测验呗。弗雷德说对我们的伤害很大，可我想他是在开玩笑。”

　　哈利心里猛地一颤。做测验?在全校师生面前?可他直到现在连一点儿魔法也不会—— 他究竟该怎么办呢?他们来到这里时，他根本没想到还会来这么一招。他焦急地看看周围，周围人也人人自危。没有人说话。只有赫敏口中念念有词，在飞快地背诵她学过的咒语，拿不准该用哪一道。哈利尽量不去听她背诵。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从来没有，即使他把学校报告书交给德思礼夫妇：报告书上说他把老师的假发套变成了蓝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麦格教授随时都可能回来带他去面对毁灭。】

　　“弗雷德、乔治。”亚瑟无奈地叹了口气，打断了弗雷德明显加快的读书声。弗雷德放下平板，对着父亲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我说了多少次——不要总是逗罗恩和金妮，懂？”亚瑟佯装严肃地“谴责”道，语气却是温和的。

　　“别这样说爸爸——他们逗不了我——你们说是吧？”金妮自从读完一章后，整个人自然了不少，拘束感直线下降，逐渐展现出平时的性格来。她一甩头发，似笑非笑地瞄着弗雷德和乔治。

　　乔治唉声叹气，抬起手肘撞了撞弗雷德。“看看你妹妹，这么小就开始威慑亲哥了。”弗雷德一肘子撞回去：“也是你亲爱的妹妹。”

　　莫莉懒得理会自家几个孩子插科打诨。“赫敏果然是学霸，还没入学就做好这么多准备。”她称赞道。赫敏难得羞涩地慌乱点了点头。她转向哈利。“还有哈利——我没想到你内心活动这么丰富哈哈！太可爱了吧！”

　　罗恩不满地小声嘟囔了句：“这要是我，我又要被骂了……”被莫莉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就在此时，幻象播放到了德拉科拦住哈利的画面。幻象上方被称为“弹幕”的字条再次出现，且在两人同框时出现了铺天盖地的趋势。出乎众人意料，众巫师想象中的代表着这对死对头的对立言论并未出现，反而，弹幕的内容让他们有些看不懂了。

　　“德哈永远的神！”

　　“呜呜呜德哈经典同框来了！”

　　“爆个冷知识：汤姆扮演的德拉科出演的时候身高不够，为了演出俯视哈利的镜头，现在其实是站在箱子上的——镜头外哈利的手正扶着德拉科不让他掉下来哈哈！”

　　圆桌上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詹姆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通常来说——”他艰难的开口。“——我们什么时候会将两个人的名字合在一起来称呼他们？”

　　“Couple.”西里斯还没来得及阻止，小天狼星便脱口而出。

　　圆桌上陷入了更加令人窒息的死寂。良久，西里斯“嗐”了一声。“想啥呢叉子？别想太多了！我看这弹幕很多时候是在瞎说——马尔福和波特哪怕是在一起做朋友的概率绝对不会高于我和鼻涕精当情侣，你放心好了。”

　　斯内普和西弗勒斯闻言，同时摆出了一副作呕的表情。西里斯挑衅地朝斯内普瞟了一眼。

　　赫敏托着下巴想了想。“按照弹幕这么说，这就是电影没错了。而且，应该来自未来。以及德——额，马尔福的扮演者应该叫汤姆，而汤姆与哈利的扮演者关系应该不差。”赫敏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心疼儿子的老爹詹姆松了口气。“意思就是马尔福和哈利的扮演者的关系很好，而不是本人关系很好。”他心有余悸地拍拍哈利的肩。“物以类聚，我相信哈利不会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的——真实情况下哪个正常人会喜欢这种人呢？”

　　德拉科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卢修斯大概打算呛回去，被纳西莎拦住了，只不过纳西莎脸上也不掩轻蔑表情。德拉科此刻难得地不想听父母为自己辩解出头。他盯着幻象——电影中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庞。“德拉科好帅！”“少爷太可爱了555”诸如此类的弹幕并没有逃离他的视线。长得还不错——这大概就是发弹幕的这群人对他唯一喜欢的点了。他也没有错过小小的一行弹幕：“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你们还会喜欢德拉科吗？”

　　德拉科掰着指头不说话。及时骄纵惯了，也与该死的救世主作对惯了，被光明正大地讨厌，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哈利默默地收回了偷瞟着德拉科和电影中的“德拉科”的眼神。当初被这人糟糕顶透的脾气恶心得够呛，这四年也没怎么关注到死对头长相如何。此刻回看还有婴儿肥的德拉科，再加上弹幕的洗脑……芜湖！哈利耳朵尖红了红。死对头……好像真的长得挺好看的？

　　【哈利从未想到过竟会有如此神奇美妙、富丽堂皇的地方。学院其他班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餐厅。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闪着朦胧的点点银光。哈利为避开他们的目光，抬头朝上看，只见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他听见赫敏小声说：“这里施过法术，看起来跟外边的天空一样，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读到过。”

　　很难令人相信那上边真有天花板，也很难令人相信餐厅屋顶不是露天的。】

　　幻象转换至弗雷德所读的画面。气势磅礴的音乐配上绚丽的镜头，一群已从霍格沃茨毕业的成年巫师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怀念的神情。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哈利连忙收回了目光。麦格教授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佩妮姨妈决不会让这样的东西进家门。】

　　莉莉这次先撑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西弗勒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弗雷德边读边吐槽：“话说校长先生——能不能给分院帽它老人家修一修？它长得实在是有点——不敢恭维。”

　　邓布利多无奈地耸耸肩。“其实打着补丁的它也不错——况且它大概不愿意别人修理它的外表。”

　　幻象中的师生们也安静下来。空间中的巫师们听着分院帽唱起了熟悉的分院歌：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都躲不过魔帽昀金睛火眼，戴上它试一下一巴，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直忠诚，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千万不要惊慌失措!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

　　一条长长的弹幕同时飘过：“我实在不太理解，分院帽作为一件客观的分院工具，为什么要在新生面前点出其他学院的长处，唯独对斯莱特林含有贬义的描述？勇敢的格兰芬多也出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彼得；赫奇帕奇不是没有懦弱之辈；头脑精明的拉文克劳反而培养出了一个弑父的疯子。而在斯莱特林能交到真诚的朋友——这我就不剧透了，说的是那些人大家懂的都懂。”

　　陆续飘过其他的弹幕，赞同的也有，出言批驳斯莱特林的确多阴险狡诈之徒的弹幕也不少，还有一些劝架的夹在中间。弹幕们颇有些吵起来的架势。“这才是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之间应有的氛围。”西里斯一语中的。

　　“来自拉文克劳的弑父的疯子？不就是这学期发生的事吗？”哈利疑惑道。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看来这部电影不单了解我们的过去，映射我们的现在，还可能会预示我们的未来。”

　　赫敏紧追着问：“您的意思是——这部电影，很有可能是许多年后根据我们的故事改编的么？”邓布利多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巫师们窃窃私语起来，看起来都对自己的未来颇感兴趣。小天狼星摩挲着下巴：“既然书本将哈利的名字作为标题，那这个——这个叫什么？噢电影，应该也是以哈利为主角。那么，故事的结局，我猜，会与哈利跟黑势力的对抗有关？”

　　这话说的挺有道理，莉莉反倒紧张起来。“什么！那哈利岂不是有可能还有危险？”莉莉担忧地看着哈利。

　　“没事，既然哈利是主角，哈利应该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莱姆斯笑眯眯地安慰道。

　　【魔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魔帽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所以，我们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罗恩悄悄对哈利说，“我要把弗雷德杀掉，听他说得像是要跟巨人搏斗呢。”哈利淡淡地一笑。当然，戴帽子要比来一段咒语好多了，但他还是不希望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戴。看来这顶帽子的要求高了些。哈利觉得自己没有那份勇气和机灵劲儿或其他任何优点。如果帽子提出有一所专门让优柔寡断的人进的学院，那倒是对他最合适的地方。】

　　“噢不！哈利你可一点儿也不优柔寡断！”莱姆斯失声笑道。“相反的，你在遇到这么多事情上都一直表现得很果断、勇敢……”

　　“不不不别说了！”哈利躁红了脸，急忙打断莱姆斯。莱姆斯顿了顿，调笑着继续说下去：“……所以啊，詹姆你不用在旁边露出这么茫然又担忧的表情，这可不像你了。”

　　莉莉斜着眼睛瞄着詹姆。詹姆干咳一声，重重拍了拍哈利的肩。“不愧是我儿子。”

　　“说起来，哈利你原来以前对自己真的缺乏点自信呐！”莫莉忧愁地说。

　　西里斯沉默了会儿。“还不是因为该死的那家人…..”他低声咒骂道，懊恼地捶了捶大腿。“我早应该……我应该亲自带着他的……”

　　【他现在开始感到特别不舒服。他回想起在小学上体育课时分组的事。总是挑到最后剩他一个人，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够好，而是因为谁也不想让达力认为他们喜欢他。】

　　毫无疑问，哈利再次收到了一大群大人们的鼓励与夸赞。不说别的，哈利只觉得心头一暖。自从进入魔法世界，即使总有不间断的麻烦与危险找上门，但有这么多人一直陪伴着他、给他光明与信心，这是他一辈子的幸运。

　　弗雷德看了会儿热闹，这会儿继续读书，与此同时，电影也继续播放起来。

　　【 “赫敏格兰杰!”

　　赫敏几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头上。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罗恩哼了一声。 】

　　“哼？哼？”赫敏重重哼了两声，瞪着罗恩。罗恩内心大叫一声“不好”，忙赔上笑脸。

　　“果然自己造的孽，迟早是要还的。”罗恩心里头苦不堪言，也只能憋着不说，几颗麻雀都皱到了一块儿。

　　西弗勒斯有些恍惚。褐色头发的麻种小巫师急匆匆跑上去带上帽子的场景与几年前那个红色的身影重叠。多像呐。他心想。一样的出身，一样的小骄傲，似乎是一样的过人的才智，只不过莉莉好看点——当然，莉莉是最美的这毋庸置疑。“她很像莉莉。”他在心里得出结论。按理来说，成年后的他也会发现这一点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成年后的自己似乎并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这个褐发女巫。西弗勒斯偷偷观察了一会儿斯内普冷漠的脸，头一次不太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而那一厢，莱姆斯和西里斯皆已不约而同地说着赫敏与莉莉的相似之处了。“我去年就说过，赫敏真的是个很棒的小女巫，就像我以前认识的人一样——你说是吧哈利？”

　　赫敏温和地朝西里斯笑了笑。哈利点点头。西里斯满意地转头看向莉莉，却只看到莉莉满脸快溢出来的问号。

　　好家伙，这时候我还和莉莉关系不咋地啊！西里斯一扶额，暗暗怪罪叉子不早些把未来老婆搞到手，导致今天的自己如此尴尬。

　　赫敏耸了耸肩。“这个场景和我的有些不太一样——当初分院帽可纠结了很久该把我分到哪里，是拉文克劳还是格拉分多。当然，它最终还是选择了格兰芬多。”

　　麦格眨眨眼，脸上是难得的温柔。“很巧呢——我也是。”她这么说道。赫敏惊喜地望向院长，看上去比她拿了变形学满分还激动。

　　邓布利多交叉着手指微笑道：“这种情况，说明了这个巫师同时拥有了两个学院的特质。就像格兰杰小姐：聪明，但也很勇敢，且勇气甚至高于智慧。”赫敏看上去快感动哭了，邓布利多朝她抚慰地笑了笑。

　　邓布利多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还有些人同时拥有四个学院的特质，只是因为某种特质尤其突出，而将他们分到了最终的学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哈利。邓布利多又想起今年舞会上跟斯内普的谈话，突然间有些恍惚。因为某种特质而将一个人定格，于是忽视这个人其他的品质，甚至不去看几年的时光会对一个人的性格产生什么影响，就凭借学院来判定一个人——这真的对吗？是不是，太草率了呢？邓布利多想起斯内普那天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这个孩子，是的，三十几岁的人在他眼里也的确只是个孩子，这些年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这人倔得很，心里那些好意也死活不肯说出来。依据学院来将人分类，是否会对一些人造成伤害？

　　邓布利多思索着，暗暗叹了口气。

　　【当你非常紧张的时候，就会生出许多可怕的想法，哈利也是一样。他突然想到要是万一根本不挑选他会怎么样呢?如果帽子扣在他头上盖住他的眼睛好长时间，最后还是麦格教授把帽子从他头上拽下来，然后说，明摆着是搞错了，要他最好还是坐火车回去，那又会怎么样呢? 】

　　全场巫师们哄笑起来。唐克斯笑得直抹眼泪。弗雷德敲了敲平板。“要真有这回事，最应该担心的是纳威而不是你，哈利。”弗雷德朝哈利做了个鬼脸。莫莉掐了一把弗雷德的耳朵。“不许这么说纳威！不许这样说同学！”莫莉怒道。弗雷德龇牙咧嘴地应声。

　　【叫到那个总丢失蟾蜍的男孩纳威隆巴顿的名字时，他朝凳子跑的路上摔了一跤。帽子用了好长时间才对纳威作出决定。当帽子最后喊出“格兰芬多”时，纳威戴着帽子就跑掉了，最后不得不在一片哄笑声中一溜小跑回来，把帽子还给麦格教授。 】

　　场景切换到纳威这一幕。罗恩乐了。“别说，还真挺像。”他说。“还真是一副憨憨的模样……但和隆巴顿还是挺像的。”詹姆乐呵呵地评价道。

　　这时弹幕飘过几条评论。“不要看纳威现在这幅小兔牙的模样……长开了的纳威也是个帅哥呀！”

　　“纳威最终会称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当之无愧的格兰芬多。”

　　众人看到如此高的评价皆是一愣。“噢！虽然他现在一副傻傻的模样——妈妈你别瞪我，这是事实——但，我还是很期待他以后的样子的！”罗恩愣了一会儿说。

　　非常应景地，罗恩话音刚落，半空中就飘过了一条弹幕：“罗恩和赫敏将来还要感谢纳威呢！”

　　罗恩噎了一下，差点被自己呛死。弹幕飘得太快，甚至没有什么人看见。罗恩心虚地咽了口唾沫。

　　【叫到马尔福的名字时，马尔福大模大样走过去，而且即刻如愿以偿，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头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马尔福前去和他的朋友克拉布与高尔会合，露出对自己很满意的样子。】

　　小天狼星不屑地冷笑一声。“这还挺得意呵！”

　　德拉科忍住想要翻白眼呛回去的欲望。眼前这人，明明是同辈，莫名其妙又是长辈，这让人怎么骂？还有那个西里斯，眼神都快在他身上穿个洞了，这让人咋开口？

　　去斯莱特林得不得意？当然得意，当然满意，自己全家祖祖辈辈都是斯莱特林的，难不成自己要为家族而羞愧吗？更何况，若是不去斯莱特林，梅林知道父亲要怎么收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