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失格与污浊（贰拾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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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主人相信我，不妨再相信我一点，我会将所有的问题都给解决，您只管选择自己喜欢的来。”
“无论是和织田作安吾喝酒也好，还是将工作都推掉直接罢工也好，所有的我都会安排妥当。”
“所以，请不要丢下我、抛弃我，再一个人离去。”
失格coser握住太宰治的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而后说道：“不然的话，我肯定会狠狠地报复您的。”
这种话，在他记忆中，那个失败的世界里，他也曾经说给过对方听。
可那时候对方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失格你胆子大了啊，竟然敢威胁我了？”
“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不能答应你。”】
“失格你胆子大了啊，竟然敢威胁我了。不过……”
太宰治凑近失格coser，在他耳畔轻声说道：“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至于你所说的，我就满怀期待的等着了。”
与记忆中相似却又不同的回答，失格coser不知道这改变是否是因为他的举动所引起的。但他觉得，这应当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啊，不会让您失望的。”
失格coser低垂着头，在太宰治纤细修长如玉般文弱的指节上，留下一个虔诚的吻，随后便是一声轻不可闻的呢喃：“以我的灵魂起誓。”
对于失格coser可以说得上是格外大胆的动作，太宰治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说对于人形异能会不会有灵魂这件事心存疑虑，但看到失格coser明显高兴起来的神色，太宰治就将这些学术问题给放置了。
“那么，要去散散步吗？”
他对失格coser发出邀请。
失格coser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双眼亮晶晶的笑道：“当然！”
太宰治动了动手指发现挣脱不开，索性就随他去了。
最后，两个人是保持着十指相扣这种令路人频频注视的动作，沿着街角漫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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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太宰治翘班翘得有多痛快，Port Mafia里中原中也就有多头疼。
要不是某人还记得带上自家的人形异能，估摸着这会儿中也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书工作，而是直接打电话连环夺命call首领大人，让他记得别死在外面。
当然，死在家门口也不是什么好事，啊，不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太宰治就不能死。
污浊coser刚告别自己新收的小徒弟，回到五栋大楼找中也的时候，恰巧就看到对方紧皱的眉头。
他果断的凑了上去，用手指抚平对方眉间褶皱，亲昵的伸手抱着中也的腰，甜蜜地说道：“master有什么难题都可以交给我哦～我一定会完成的很好的。”
“那也不能什么都拜托给你。”中也这么说着，伸手摸了摸污浊coser柔软的发，突然想起来点什么，便又说道：“不过，确实有件事需要交给你。”
闻言，污浊coser连忙追问道：“什么什么？是什么任务？”
中也脸上浮现认真的神色，用肯定的语调说道：“你知道涩泽龙彦吧。”
“知道，但不是很了解。”污浊coser略一思考，便想起了《DEAD APPLE》剧场版，估摸着此次任务跟那什么「龙彦之间」有关，就又添了一句话。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的异能被我狠狠揍过。”
“……”
中也陷入短暂的沉思，随后说道：“这次任务与他有关，异能特务科那边也和我们达成协议。所以，需要你出马摆平。”
污浊coser激动的握紧拳头，笑容灿烂的说道：“这可是master第一次这么郑重的拜托我，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话说回来，这种任务，失格应该会第一时间抢着干的吧？”
中也瞥了一眼手机，随后看向污浊coser，叹了口气说道：“他啊，刚发来消息，让你去找他，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了解！master，你让失格发个定位给我，我马上就过去。”
这么说着，污浊coser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徒留中也一人面对堆积起来的未批改的文件。
虽然让你去找失格，但没让你这么快就走啊。
当然，这句话中也没说出来。
毕竟，属于他的工作，就算污浊乐意帮他去做，他也不能一直拜托他吧。
※
走的很痛快的污浊coser，暂时性的将他的master丢到脑后。
原本脸上灿烂的笑容收敛起来，一双黑眸仿佛深渊，翻涌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恶劣情绪。
他用手捂着自己胸口，那里仿佛破了一般，有些他不太能够理解的情感流淌出来，就连眼角都带着涩意。
他只不过是简短的，在自己给小徒弟芥川安排的住所里，睡了那么一刻钟的时间，怎么就梦到了一场电影的结尾呢？
那是主角名为人间失格的一场悲剧电影，无论是开始还是结尾，他自始至终都未能从对方眼中看到过一丝一毫的求生意志。
他所能看到的只有，一双宛若死水的眼睛，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
即使是行到末路的时候，他也只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解脱，其余的皆是一片死寂。
他看到那电影画卷的开幕，走到电影落幕时的散场。
自始至终，他都只能够注视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他最不愿看到的结局。
可在最后的那一刻，他又觉得“早该如此。”
谁让失格他，已经痛苦太久了。
久到，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过死亡。
不一样了，现在不一样了。
他在心里小声念叨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再说给电影中的他听。
污浊coser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拿出口袋中的手机看了一眼，随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计划开始了。】
那是失格coser发给他的，对方并没有说是什么计划，但却发了这么一句话来，就像是知道污浊coser一定能够理解他的意思一样。
“所以，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这都在您的计划中吗？我亲爱的——”
“父亲。”
污浊coser苦笑着，缓步走向雾中。
那突然间弥漫开来的白色浓雾，与他曾看到过得场景，并无一二。
※
“起雾了啊。”
失格coser看着这将周围环境都遮盖住的白色迷雾，下意识的牵紧了太宰治的手，却听闻对方一声痛呼，才发觉自己太过用力，稍微控制了下力道，便对太宰治说：“主人，我去解决这件事，请您在安全的地方先等候。”
有一说一，失格coser觉得这世界上没什么地方比自己身边更安全的了，但还是不放心。
谁让太宰治的本质是爱搞事的青花鱼黑泥精成精，哪怕首领宰比正剧的宰子克制很多，但怕还是怕啊。
“诶，可我想去看看呢。”太宰治说道。
“不行。也不知道雾中会有什么危险，我不能拿主人的安危冒险。”失格coser果断拒绝了。
太宰治晃了晃他们两牵着的手，笑着说道：“我相信失格你会保护好我的，还是说……你没有信心可以保护好我呢？”
失格coser皱起眉头回道：“激将法没有用哦，主人。”
太宰治却说：“雾中散步也别有一番风味哦。”
失格coser动了动唇，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仍旧牵着对方，随意选了个方向，便不急不缓的走着。
一个人走，和两个人走终究是不同的。
失格coser尚且还记得，他之前走这条路的时候，是抱着结束的想法往前走的。而现在呢，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他侧目看向身旁的那人，属于那个人的温度通过十指相扣的手传达过来。
那是温暖的，鲜活的，生机勃勃的体现。
不满足于现今这点接触面积，失格coser凑近了太宰治，却又想到自己那过低的体温，便维持在一个微妙的距离停下，随口问道：“主人，要去哪里吗？”
太宰治对于人形异能的动作不是没有看见，他只是率先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去这场雾的源头吧。”
在那之后，他将失格coser圈在怀里，对于对方过低的体温视而不见，垂眸亲吻着失格coser眼，唇边带笑着说道：“想要抱我直接来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不允许。”
失格coser头埋在对方颈侧蹭了蹭，心里想着太宰治说的‘抱’是哪一种，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动弹了。
“睡着了吗，失格？”
“没有，只是不想动。”
一旦他前往「骸塞」见到「龙彦之间」，那么他所有的计划就无法停下了，直到，这个世界脱离原有的框架，成为完整独立的存在。
啊，啊，他是真的很舍不得。
一想到需要离开太宰治，他的爱人，他便难过的将要哭了出来。
可他只能忍耐，一直忍耐，他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不能让太宰治起疑心。
“主人，我们走吧，去找雾的主人。”
失格coser动了，脱离了这个温暖到让他想要就此安眠的怀抱，继而牵着太宰治的手，走向隐于雾中的某栋建筑。
“好啊。”
太宰治看向失格coser，对他下达了命令：“失格，早点结束它吧。”
“如果是您所希望的，我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
那双红宝石的眼眸中，迸发出志在必得的光。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失格与污浊（贰拾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