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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秋风渡 ...
李佑的手堪堪停在了半路,他抬眼看琼玉京,却看到一张能冰封十里的脸,心下没由来的慌。
“振兄,不是,你听我说。”李佑拉住他的衣袖,近乎恳求的说。
琼玉京把剑一横,砸到了他手中。
“看好了。”
说完转身就走,不再理采李佑。
“等等,振兄,你等等,”李佑忙追上去,把剑送回琼玉京手中:“振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振兄……”
琼玉京拿起剑,不听他多言,只是站定了,冷冷地,不带一丝温度的道:“答应的事,会做到的。”
李佑呆在了原地,他说不清,闷在心里的感觉是什么,是后悔,还是心痛,整个人像如坠冰窖,冻僵了,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他想解释,但又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口一个振兄,表面上看是多么的无比相信,背地里不还是把消息散布出去,引人前来试探。
从墙灰里爬出来的众人和围住梨园的人,纷纷向琼玉京行礼。
琼玉京缓步走着,心里非常不好受。
刚见时,对李佑无意识的放松是真的,如今被怀疑后的心疼也是真的。
可是他遭李佑怀疑的事,是再正常不过了,谁会无缘去想信一个不明来历的陌生人,会是振鹭剑仙,除非用实力说话。
琼玉京冷下脸,就变成了传言里的高岭之花,谁都近不得身。
空寂山上,谢棋突然从塌上坐起,守在一旁的四个人立即围了过来。
“怎么了,奕,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夜行止过去扶他。
谢棋沉吟一会,开口道:“玉罗的命魂.......暗了。”
“怎么会,难道说......
“是血玉。”南枕道.
一时间,房内气氛压抑至极,谁也不想开口多说什么。
“当年你耗尽神力去搜寻玉罗的残魂,又放回圣莲中静养,玉罗苏醒是必然,可那个浑帐不是灰飞烟灭了吗,怎么还有机会转生。“温言在一旁道。
“是我”南枕闭上眼,“当年大战后,血玉的魂魄并未消散,而是被玉罗护住了,分毫未损。”
秦风皱下眉:“那你怎么......”
“左离托我不要告诉你们,我答应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最终,谢棋叹息道:“罢了,他们两个的事,我们这帮外人纠缠这么久也没个所以然出来,所以他们两个如何,就看他们自己了。”
“这一世,他们会如何,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做为朋友,我们也只能支持。”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幸好在合时宜时,总会有傻子送上门。
“哈哈,不过我们也赚到了不是吗?言池,这么多年的师兄叫下来,你说玉罗以后恢复了,你会怎么样。”
“你们玩这角色扮演挺爽的嘛,小风风,你说对不对啊?”
忍无可忍,动手就上。
“嗷——,小风风,下手轻点。”
“嗷——,下脚也轻点。”
“我真他妈很好奇,为什么这玩意会是凤神!“
珑仪镇,秦淮楼中,琼玉京刚回房,李佑后脚就跟了进去。
“振兄.......”
琼玉京在床上闭眼调息,神色冷寂。
李佑有些哽咽,小心翼翼的道:“振兄,对不起......”
琼玉京:“......”
李佑等了半个时辰,琼玉京还没有要动的迹像。
这是铁了心要不理李佑。
李佑只得把剑放在他身侧,见琼玉京不理自己,更加心疼了。
“振兄,我知你不愿见我,明日我们便出发去沉香岛,以后你就......不用再见到我了。”
琼玉京依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李佑只得无奈走出去。
一跨出门槛,房门立马“呯”的关上。
李佑苦涩的回头看一眼,忧心的进了隔壁房。
有些人,相处十多年却仍是陌路,而有些人,相处不到一天,却胜似知己。
“这次......错了。”房内的李佑躺在床上,手臂盖着脸。
他是当朝十七皇子,在一众皇子中,最不受宠的那个,这致导他成为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对像,活得比狗还贱。
最贱的人也最心狠,他弄死了欺侮过他的宫女太监,他也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自从世上最后一个爱他的人死后,他被过于贤妃膝下,与贤妃的儿子,五殿下李晋合作,为他的路扫平障碍。
阴谋,阳谋,什么下流卑劣的事他没干过。
为了弄死他的大皇兄,他曾在床底下听人娇喘倒凤二个时辰,然后一刀结果了他大皇兄和那待妾。
为了弄死他二皇兄,曾亲身上阵,勾引那有断袖之僻的二皇兄,趁其疏乎之时,一刀刺下。
在御花园的水谭中,他溺死了三皇兄。
在花楼之中,他下药给四皇兄,导致他马上风。
这些一柱柱一件件事,历历在目,其中所受牵连的无辜者,更是多以不计数,但他不在乎。
如今老皇帝病危,正是李晋获取君心的好时机,他前面的四个都死了,李晋自然成为了第一顺座位人。
至于李佑,先前溺死三皇子的时候,不巧被其他皇子看见,由于忌惮,便没告发,但这些事,已经传开了来,他们不愿放这么个威胁在身边,刚巧又出了事,便想寻个缘由引他出宫,再饲机动手。
心狠的人没有心,冷酷无情,善于伪装。
先前干过这么多事,都不足以让他心慌,可是——
为什么......
心好乱。
第二天,李佑一夜未眠,想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事,而琼玉京,也是一步未出房门,一直打坐到天亮。
放下脚时——
腿麻了。
正巧李佑梳洗完毕,推门而进。
见到琼玉京的姿态,就知道是腿麻了,走过去,单膝跪下,未发一言,在那帮琼玉京揉腿。
琼玉京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好了,”李佑站起来拉他,“可以了,振兄,走吧。”
琼玉京拿起剑,便走了出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秋风吹散了炎热,却驱除不掉两人之间的疏离。
“振兄,你快过来看,你看看你这个嘛。”
“振兄,走这么久,饿了吧,要不要吃点糕点?”
“振兄,振兄,快看,这个面具好有意思。”
琼玉京没理他,一直往前走,就连李佑扯他衣袖,他也只是漠视着走。
“振兄......”
李佑也不再自讨没趣,沉默着走在琼玉京身旁,小心拉着他的衣袖。
一个渡口边,热闹非凡,卖鱼卖虾卖什么的都有。
“振兄,就是这了,此地名为秋风渡,从这里出发,二天便可到达沉香岛。”
琼玉京没答一个字,只是静静站着。
李佑苦涩笑着,指着水面上的一艘船:“振兄,那艘船是我的,我们走吧。”
琼玉京脚入水面,却似踏平地,涟漪荡开,一圈又一圈。
在别人看来,那是谪仙,不可触碰的谪仙,就连看一下,也是有罪。
可李佑知道,那一张谪仙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个怎样有趣的面孔。
只要尝过一次,看见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
李佑啊李佑,你何时也变得这般俞得俞失了。
李佑笑笑,追了上去:“振兄,振兄,等等我,振兄——”
船上人员齐全,见李佑上船,皆下跪行礼:“见过尊主。”
李佑挥挥手:“起来吧。”
见琼玉京站在船边,拒人千里之外,下令道:“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沉香岛。”
琼玉京就这样,一直在船头边站到了正午,只留一个背影对着李佑。
李佑手上端着一盘糕点,盘边放着条烤鱼——半焦的烤鱼。
“振兄,吃点东西吧。”
琼玉京没动。
李佑站在身后想碰他,却又缩回了手,最后把盘子放在甲板上。
“振兄,我放在这了,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
待李佑走了好一阵后,琼玉京才转过身,看着甲板上的盘子,端了起来。
拿起那条半焦的鱼出来啃了,因为不是趁热吃,所以鱼软了,又苦又腥的味道在口腔弥漫。
琼玉京把剩下的糕点放进了空间中,继续站船头看海。
晚上时,繁星点点,那是在大海之上,才能体会到的星空浩潮。
李佑手上拿着件披风,在琼玉京身后看前。
船头寂静无比,而琼玉京比那夜空更寂静,没有生气一般。
李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
“振兄,”他轻声走了过去,“夜里凉,披上吧。”
说着把披风披上琼玉京的肩。
琼玉京没动。
李佑更难过了。
相对于这种坦然与漠视的态度,不如揍他一顿,再拎着他问,或是生气的与他划清界限,都比这让他好受得多。
“振兄,振兄,你别不理我好不好,你要怎样都行,你别不理我,振兄,振兄......”
李佑滑跪在地,近乎恳求:“振兄,对不起,我是信你的,振兄,对不起,你理一下我好不好,振兄。”
秋风很凉,沉默更凉,李佑喊得嗓子都干,泪痕满面。
琼玉京终于转头看他,蹲下,问:“为什么要哭?”
“振兄,你终于理我了。”李佑哑着嗓子,眼眸里全是琼玉京。
“不理你,不是当然的吗。”
李佑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是啊,当然是当然的,换个人来,李佑才不会这样地讨好,只会利用完就扔,但是对琼玉京,他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那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就会特别不安,不是别人那种害怕的不安,而是不能成为那个特例的不安。
他想要琼玉京,占有他,让他满眼都是自己。
李佑的眼瞳红了,他抓着琼玉京的衣摆,抬头:“玉罗,你只能是我的!”
琼玉京一愣,平静的说:你魔怔了,李佑。“
说着手一点,把人横抱起,李佑眼中血红消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船已经快抵达沉香岛了,李佑醒来走到船头,琼玉京还披着那件披风,站在船头。
“振兄。”
琼玉京转头:“到了。”
李佑一呆。
他......并不想让琼玉京走。
“振兄,你再陪我进去,好不好?”
李佑生怕他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于是低下头,不敢看他。
“好。”琼玉京收起披风,答道。
李佑一惊,连忙抬起头来:“振兄。”
琼玉京转身就走,以水为路,李佑跟在旁边,上了沉香岛。
《柚子的小独白》
柚子:我杀了大哥,害了二哥,溺死三哥,药了四哥,下一个,祸害谁呢?
橘子:什么要了!?
柚子:下药,是下药。
橘子:不能祸害人!
柚子:可是我想......
橘子:祸害也是来祸害我,有他们什么事
柚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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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秋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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