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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密闭恐慌 ...

  •   “第一场挨打呢是从这条巷子往外跑一直到主街边上的那个路灯那然后被踹在路灯上…”康贞收到商茗野不那么友好的眼神后,皮笑肉不笑说:“温老师,要不上替身?”
      “这上什么替身,挨顿打也上替身演什么戏”温禾伸着胳膊让商茗野话伤疤
      不是啊,康贞心说:我怕你今天不上替身明天就有人来替了我,我就替袁恩去了啊!
      康贞顶着一背汗和商茗野的死亡凝视干巴巴说:“那…那行,我就去看看场地怎么样了。”
      康贞走后温禾卷起他一撮头发说:“你认识康贞?”
      “嗯”商茗野用画笔仔细的描摹着:“有段交识。”
      温禾说:“我怎么感觉他挺怕你?错觉吗?”
      “嗯,错觉”商茗野语气有些不屑:“我不跟他们鬼混的”
      康贞那些风流时圈子里多多少少都知道点,不过康贞也不是个全打全的混蛋。他跟人玩还要走程序签个合同绝不胡扯瞎掰扯。再加上他是下位,也没那么多言来言去了。
      温禾把他头发胡乱扎了个小辫子又散开又扎玩得还挺有意思:“你头发到了蝴蝶骨那还会留长吗”
      商茗野余光看着他扎:“你想我留长吗?”
      “想看看”温禾说:“想看看你长发及腰是个什么感觉,会不会比现在更好看”
      商茗野画下最后一笔用纸擦出些血往下流的痕迹:“那我就为温郎长发及腰,温郎与我共剪红烛,怎么样?”
      “好啊,我自当八抬大轿,三书六聘,迎娶商娇”
      温禾开始跑街,商茗野从车上下来到康贞边上看着,康贞觉得这人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高兴啊?温老师被踢乐着你了?”
      “嘴长着光喷粪?”商茗野周身瞬间降了几度,又忍不住想炫耀:“他说他要娶我”
      画面就变成了他端着脸,说着最娇羞的话,很奇怪
      康贞:.....脑子坏了吧
      不对!很不对!
      “你是姐妹?”诧异狐疑惊恐的看着商茗野:“你是被…的?不是吧?你怎么就就…下了啊?虽然温老师很A温润攻什么的真的很香,你也不能这么宠吧…算了,说说感觉如何?”
      商茗野觉得有些话题真的只能用温禾的那句口头禅解决:“再吵,踹死你”
      温禾说这话时总带着些笑意的大抵感觉就是冲你来一脚意思意思,商茗野不一样他这话的语气就让你觉得他下一秒就能给你买块地当最后的意思
      商茗野的目光一直在穿梭在巷子里的人身上,浑身伤带着痞气,这样跑着好像能穿过岁月。商茗野好像从这倒身影上看到了学生时代的温禾
      大概也是如此嚣张不服输,有股独有倔性的。
      人人都在说温禾变了,圆滑了稳重了。可商茗野不这样觉得,哪怕他无幸参与温禾那段最肆意轻狂的时代他知道,温禾没变。
      始终是那个在哪都是目光的焦点,小孩性十足,倔强的澈可见底的温禾。
      或许十多年前的温禾也曾这样穿梭于大街小巷里,或背着书包或挎着单肩包,一身简单的短袖休闲裤一不小心就惹红了路过小姑娘的耳尖,
      就有人可以永远18,比如…温禾
      “你这辈子就跟温老师了?”
      “不一定”商茗野语气沉了下来:“要是他哪天烦了,我就走远点”
      康贞啧啧感慨:“情种,商情种。你说我要有你这觉悟我是不是也能快速有1可靠啊?”
      商茗野不咸不淡的说:“别把我跟你放一起说,我会觉得我脏了”
      “不至于吧哥们”康贞想去搂他被躲开了,并收到了对方发来的死亡凝视:“好好好,我不勾你别瞪我大晚上瘆得慌”
      温禾被踢在路灯上的那下隔这么远都能听见咚得一下,商茗野心跟着紧了下。康贞总觉得自己身边立了台柜机空调对着脑门吹放肆出寒气:“要不…等会还是上替身?”
      商茗野眉头紧蹙:“不用。”
      “我就特别纳闷,你既然心疼那就上替身呗”
      商茗野看他的眼神就九个字‘你是智障,活该没对象’
      商茗野动过些龌龊念头,像一麻布袋把人套了也想过。可到最后还是舍不得,他的原则选择商茗野都是尊重遵循。康贞笑过他夫管严,其实不然,爱一个人或者倾心于一个人最基本不就是尊重和诚恳?
      在这个爱恨复杂化的时代,商茗野不想把感情搞得尔虐我诈似的,他的爱慕很简单,温禾想怎样都可以,哪怕有一天他说想去外太空看看商茗野也能砸钱弄个太空舱,哪怕温禾说太阳从西边他也拍手叫好。
      他这人没有常人的道德底线也没什么社会责任感,他的标杆只是温禾
      康贞特佩服商茗野的也有这点,比方荒地里突然出现个苹果选择权在你手上,有些人会选择分半有些人选给的对方,有些人会毫不犹豫的自己揣兜里。这都没错,都是情理之中。商茗野不一样,他不仅把那个苹果抢塞进温禾嘴里还要把自己血肉拆下来一股子全给对方,哪怕自己只剩白骨一具也要让温禾活下来。
      他的爱疯狂又偏执,可这人偏偏绅士隐忍。
      康贞卡声没落地边上的大黑耗子窜就出去了,顺手把康贞屁股后面的小凳子也抹走了。
      真你妈讲义气,真你妈一点也不见色忘友
      “温老师刚刚我是不是踹得太用力了?”乔尹不安的立在一旁担忧的看着。
      刚刚慌乱间乔尹的确踹到了一脚,温禾摆摆手:“没事,又不是瓷片儿捏的没那么金贵。”
      乔尹手搅着手都快打结了:可您边上这位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商茗野让温禾坐着,自己不知道从哪摸了药油给他揉着小臂处有些发青的地方眼神有意无意的扫着乔尹
      温禾拍了拍商茗野的手:“没那么夸张,就青了点儿,等会就好了。”
      商茗野没说话手里动作一点没听,说不动他温禾就劝乔尹可:“真没事,拍戏不就是这样嘛,你这么杵着倒像我欺凌你似的,要被拍到还说我欺负后辈了。”
      “没有没有”乔尹深深鞠了一躬:“温老师您特别好,对后辈很关照,我我先去那边帮忙了”
      等他跑开商茗野冷嗤了声:“矮子”
      温禾食指戳了戳他脑门:“小商同学,怎么还进行人身攻击呢,真不用揉了,拍到了真会说我耍大牌欺压助理的”
      “那就说”商茗野很积极的揽下殊荣:“然后我就发微博说我就乐意被你欺压”
      温禾拉下他口罩迅速在他嘴唇贴了下:“别揉了,你不是不喜欢这种药味吗?”
      商茗野被他偷袭的一愣一愣:“啊?啊…你怎么知道?”
      温禾对于自己偷袭成功很满意心情也好了:“我厉害呗,你以为就你什么都知道”
      温禾弄了个小号偷偷潜在了商茗野的粉丝群里,要说不说明明商茗野才是金贵的那个,除了吃饭挑衣住穿哪哪都精细。
      “是,你最厉害的”
      商茗野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自己疯起来都舍不得捏重了的人青了这么块还得了。
      温禾牵起他右手手背上的淤青消得差不多了,不过因为他白看起来还是很明显,每每看到这块淤青温禾心就紧得疼,低手亲了亲:“还没好,下次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商茗野夹杂笑意和得意说:“你这么心疼它那还是晚点好,这样能多招你疼”
      “说什么屁话,我是心疼你”
      商茗野呼吸一窒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温老师,别勾我了”
      温禾翻了个白眼:“心疼也是勾你,越来越不讲道理了,青着吧别好了”
      商茗野蹲着由下往上看他,温禾的睫毛很漂亮像把精巧的小扇随着主人眼睛的东西小小幅度扇着,温禾的鼻子是偏小巧的因为立体并不显女气,眼睛很好看眼尾微微上挑,眼周自带点浅棕无妆是也有深邃感,哪哪都好看。
      “好漂亮啊,温老师合张照吧”
      “......”温禾简直怀疑这人眼神不行:“故意的吧,灰头土脸的你要合照?留着当我丑照?”
      商茗野抬手帮他擦掉嘴角的血浆:“不丑,你怎样都好看。谁说你丑,我抽谁”
      温禾挑眉:“温禾好丑啊”
      商茗野哭笑不得拍了拍自己脸:“那就是我不对了,肯定是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得温老师不高兴才说这种程度的反话。”
      商茗野行吗?可太行了,就没他掰扯不过来的话
      康贞布置完场地见他们也你侬我侬完了才过来:“温老师等会咱们去那边那个酒店门口过一场今天就结束了。”
      过一场也就是再挨顿打,全剧一共就两场挨打,刚刚那场轻点,这场要被打得骨折呢
      这场是从边上的小巷子跑过酒店门口,然后被拖住摔在车上揍。商茗野一直盯着神情凝重
      “温老师也是敬业哈”康贞在边上打着哈哈:“这…你晚上还可以帮他在背上抹抹药”
      商茗野一直紧盯这人群那一堆人,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堵在心上:“温禾!”
      温禾一边招架着拳打脚踢一边按着剧情往后退知道后背抵上车头无路可退,突然他面前的乔尹被推到在地,有到银光恍过温禾眼睛,剑刃直直的朝温禾脸上
      “不是我的…你不是我的!毁了你!毁了!”
      温禾下意识用手挡住,铁锈味一瞬间漫开袁恩像是被这股味刺激到了眼神越发贪婪:“这道伤是我就给你的!还不够…”
      “够你妈”温禾一脚踹上他命根把人踢开:“骨折真是便宜你了”
      袁恩跟没知觉似的握着刀狂挥往酒店里跑,好几个群演都被他划伤了,剧组一片慌乱。温禾刚想追上去被拉住了:“别动…”
      商茗野握着他手腕死死的盯着几乎划了整条小臂的口子:“康贞,带他去医院!”
      “好好好!”康贞跑过来刚想说报警,就看到商茗野直接跑了出去:“诶你别一个人…”话没说完人没影了
      总得安置一个吧康贞转身:“温老师走吧,去医院这…这得缝针吧”
      康贞就没见过这么血淋淋的场面,血都从指尖滴在地上了温禾跟个没事人似的:“去个屁的医院,商茗野能把袁恩打死”
      “......”康贞:啊…原来这两一个性子啊
      袁恩疯狂的按着电梯开关,在门要合上时一脚踏了进来,商茗野死死的盯着他,眼神宛如在看一具尸体
      “你死了”
      袁恩握着刀的手都发颤,他至今都记得那晚商茗野把他按在垃圾桶边暴揍的场景
      温禾跟康贞赶到时大厅已经没人了,温禾拍着电梯按钮:“草,什么破□□酒店!”
      电梯失灵了,数字停在32后就消失不再显示了
      康贞拍着电梯的门:“卧槽…他妈的不会真打红了眼进电梯了吧!”
      由于拍戏缘故这酒店今晚被清空了,就开着灯在这当个摆设,康贞一阵慌乱:“我我去打救援…温老师你赶紧打他电话看还能不能打通”
      温禾也是慌了神了忘了这茬,万幸电话通了:“你他妈一个人冲什么!能耐你了是吧!”
      “你…没去医院…”
      “去你大爷!你怎么了?”他声音微弱的不像话:“那个畜生伤到你了!?”
      “就他…”商茗野不屑极了:“我没事,你去医院…康贞在这就行”
      他这个语气绝对出事了
      信号断断续续的,温禾堵了一把,刚刚电梯在32楼的时候显示灯就不亮了,就是说有几率就卡在32楼
      康贞打完电话回来就看到温禾在上楼梯:“温老师你别,这种情况卡两楼中楼的几率大得多,我刚打了电话顶多二十分钟就来了,你爬30多楼也得30分钟吧,还受了伤别浪费力气了!”
      “不用”
      “诶!你手上还有伤呢!”
      他话说完人就上楼梯没影了
      “啧…一个倔性!”
      温禾一直把电话放在耳边听着商茗野急促的呼吸声,仿佛对方把心贴在他耳边以往的有力变得微不可闻,不专心就听不到了,他才惊觉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商茗野。
      从认识到如今,将近两个月了他都是靠谱的狡猾的让人放心依靠的轻佻的,可抛开这些他也不过19岁
      温禾突然想起刚来这边的第一晚自己问他为什么这么靠谱,他说‘因为你可以不会’,在一个接一个的阶梯中,狭窄的楼梯道,静得只剩下自己和商茗野的呼吸声的这里,他明白了
      或许商茗野曾很长一段时间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远远的观望,或许他一直为遇见准备着自己学会了所有只为了在自己不会时他可以,或许…有没有可能第一次见面也是他花尽心思想到最合理的单方面重逢
      “温禾…”
      “我在听”
      他说:“别跑太快…别…崴脚…”
      电话那头微弱的呼吸也停止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着温禾,心也跟着坠了:“商茗野?茗野?草…”
      30楼、31楼、32…到了
      温禾从小自认运气不好,小时候搬凳子一堆里头他的总是个瘸子,大点到食堂打饭往往虫子就在他餐盘里,到后来工作也是不顺
      可这次他那要死不死的运气终于活过来一次了,要是这前头所有的霉运都是为了这次赌对那温禾就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至极。
      作为一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他第一次如此谢天谢地
      电梯卡在了32楼
      全身失力的滑倒在电梯墙边,分不清是手臂上的疼还是心疼又或者只是没戴眼镜吧,温禾意识有些模糊了,视线也慢慢不清晰起来
      光伸手这一个动作都用尽了他全身力气拍了拍电梯门,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清了:“商茗野…”
      周围漆黑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他说:“我在…”
      之后才没了意识
      温禾意识回笼时消毒水味加速他的清醒,见他要起来康贞忙说:“你可别动,怎么一个两个这么不要命啊,你是不知道我带着救援队上去的时候楼梯一路全是你的血,人家都以为上面是个命案现场要报警了”
      温禾撑着手坐起才发现手上已经缝针了:“他人呢...”
      康贞也是被这两勇哥秀到了
      电梯门被强行打开的时候袁恩被他揍晕过去了,牙掉了一地。商茗野蜷缩在墙角浑身发颤,谁靠近都被他挣开,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最后还是康贞说温禾失血晕过去了他才清醒进来,自己腿打着软硬是把温禾抱了下来,不让别人碰,一直把温禾放到病床才撑不住晕了过去。
      康贞倒了杯水给他,商茗野不让说他把温禾抱了过来,康贞只说:“他到医院就晕了,不过比你早起来,给你买饭去了。”
      听着没受外伤温禾就放心了:“你知道他怎么回事”
      不是疑问是肯定,在酒店的时候他那句打红了眼进电梯就让温禾觉得不对劲,康贞一点也不担心商茗野会被袁恩伤到,他的重点在进电梯了
      温禾这样的目光跟商茗野如出一辙,康贞抓耳挠腮的说:“我告诉你,他会弄死我的”
      温禾手指点了点床头柜:“你不告诉我,我也可以”
      “......”这个面带笑意的恐怖逼真的是温禾吗?!他说:“我不告诉你你弄死我,我告诉你他要是知道了你能保我,对吗?”
      温禾点头:“觉悟很不错,说吧”
      康贞纠结一会一副死就死谁怕谁的模样:“商茗野就是对一些密闭的黑的地方特别抵触,严重起来能严重到晕过去,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其他的他没告诉你我也不会说”
      温禾到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幽闭恐惧症?可他坐飞机去人多的地方也没表症,只对电梯有阴影?”
      “不止”康贞说:“可能跟你他没提过,他坐我的车或者他自己开车的时候车窗都要打下来点,不过的确电梯这种狭小完全封闭是最严重的,他自己房子都买在一楼连璀星的电梯都是外放式的”
      温禾还想问他这是天生还是后天的时候商茗野就进来了:“怎么起来?手疼吗?”
      康贞见他来了忙起身开溜:“温老师这几天你就休息吧,我先把他们单独的拍了,不急啊好好休息!”
      看他跑得飞快商茗野啧了声心想着下次找他算账,温禾拍拍床边让他坐过来:“买什么了?”
      “清淡的就都买了点,挑爱吃的就行”商茗野把桌子拉起来,果然是都买了点了,粥、粉、糯米糕…真怀疑他是不是把周围店子扫了个遍
      温禾伸手在他额头轻拂了两下嘴里振振有词:“呸咻呸咻”
      商茗野不解的摸了摸自己额头:“这是…?”
      “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名字”温禾说:“小时候看到别的小孩被我吓到他们家长就这么弄两下,可能…是能把害怕赶走吧,神兮兮的。”
      被他逗笑的同时商茗野也察觉到了点别的:“康贞告诉你的,他是皮痒了”
      “我刚刚还说我保他,你后脚就去给他松皮,太不给我面子了”温禾搂着他脖子把人拉进自己四目相对把吹耳边风表现得淋漓尽致:“过几天他忘了这事了,你再去”
      商茗野亲了亲他脸:“好,听你的,等他忘了这茬再揍。”
      见他盯着自己手臂温禾自己看着也不爽:“我那一脚够他绝后了,这么长一条痕太丑了”
      “不丑”商茗野侧头小心翼翼的落了个吻在他手臂缝针处,心疼得紧:“怎样都不丑”
      他的吻顺着他臂弯到嘴角:“别勾我了…手放着这么搭着不嫌疼啊?”
      “.....”商茗野反正是个不讲道理的,撒了手懒得跟他辩:“不疼”
      商茗野低声说:“这几天右手尽量少动,吃饭我喂,洗澡我也可以给你擦,睡觉这只手放外面我牵着,上厕所我可以给你解扣…”
      “是不是我瞄不准你还能帮我扶枪啊?”但凡他语气不这么暧昧温禾都信他在很贴心帮自己规划:“小商同学心思不正啊”
      商茗野拿了块糯米糕递他嘴边:“没有的事,你很准,我知道的...”
      他所指明显暧昧的气氛围得温禾搓了搓手:“闭嘴吧,做点人做的事吧”
      “好,不羞了。粉吃不吃?”
      “不了,其实没什么胃口”
      商茗野把粉端开:“糯米糕再吃几个,我去给你拿药,手别乱动啊”
      温禾朝他挥挥手:“知道,好啰嗦啊商茗野”
      关上病房的门笑意马上敛了:“交代了?”
      “交代了,招呼过了,里头没好日子给他”康贞在电话里头说:“过段时间来不来我酒庄玩?带温老师一起,他喜欢酒吧,随便拿就当我赔个不是”
      商茗野看了眼病房:“再说,挂了”
      商茗野拿了药再回病房的时候温禾已经睡了,商茗野坐他边上轻轻把右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又把被子掖好。
      半夜大概是止疼针劲过了温禾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起来了几次都是很小声喊商茗野,得到回应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将近四点外头下了场雨温度在一场雨里就降了下来,商茗野怕自己手凉冷着他就松了手只在他想把手收进被子里的时候按住他,等他安稳了又松开
      手恢复的过程的确都是商茗野在照顾他,照顾照顾着两个人就擦个枪走个火是常事不过也就止步于商茗野帮帮温禾或手或嘴,温禾也纳闷,举是举的怎么又不行了呢
      商茗野对此没多说,只不过折腾他时说的话越来越骚得飞起。温禾爽了,也没多在意他行不行这个问题了
      拆线时医生也觉得神奇,他这不留疤体质也是很强的,基本除了埋线很浅的痕迹没有其他淤血发炎的现象,恢复的很好
      商茗野一脸淡然的把这归功于他照顾得好,温禾就懒得说揭穿如果没他那么‘精心’的照顾自己大概能早两天好。
      在其中一次照顾得时候商茗野不知道从哪摸了根黑丝绸绑着温禾两个手腕压在枕头上正上下其手的时候伤口绷开了,温禾记得很清楚,商茗野当时的神情由轻佻转为愣怔最后慌得跟鬼似的毛手毛脚去解开带子,手忙脚乱的往温禾身上套衣服,扶着他硬要往医院去。
      这做派像极了丈夫扶着羊水破了的妻子,与之不同的是温禾从头到尾都很淡定甚至嘲笑了他句小屁孩
      到了医院医生像看智障似的看着商茗野(其实是看着两个人不过温禾自觉的把自己撇开了),医生说血都没出问题不大,商茗野冷着脸硬要人家换次药全面检查一下。
      像个傻逼
      之后这小子再也没盯着他手腕了,偶尔会咬一咬亲一亲还是轻拿轻放。温禾觉得实在不必如此他还说温禾太在乎了,甚至拿会留疤来试图恐吓。
      拆线后商茗野跟有后遗症似的老盯着他手,不过都是借口罢了,不过只想在温禾放水的时候还能贴在他身后耍一耍流氓,对此温禾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休息这段时间乔尹和赵泽已经杀青了打电话来问候过温禾,不过时间不凑巧温禾在受‘照顾’,回应几句就挂了,就这还被登徒子说不专心。
      期间商茗野也跟温禾提了酒庄的事温禾也说再看,他没特意关注过袁恩何去何从只是一天再跟陈绪谈接下来的工作时无意看到他以前种种劣行都被查出来了,其中包括贩卖毒品,自然也是牢底坐穿了
      关于商茗野幽闭恐惧症这事温禾一直没提,等到哪天他愿意说也不迟
      哪天他想说了喊自己声,自己接声话茬再慢慢聊也不失秉烛夜谈的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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