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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流民 ...
“听说陆家之前有个姑娘投水死了?不会是因为她,封倦才——”江云栈关心地问。
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步伐轻盈,上前一步给陆挽倒了茶。陆挽抿了一口茶,眼神犀利:“你调查我们家?”
“那我怎么敢,这事闹得不大,但总有人谈论,不小心被我听到了嘛。” 江云栈干笑了几声:“说回正事,封倦想要的不会真是姑娘吧,你们二位喜欢上同一个,争风吃醋?”
“不知道。”陆挽嘴硬。
沈恒突然插话道:“陆家的丫鬟似乎死的很是蹊跷,死之后草草埋了。几天后爹娘来感谢陆府给的下葬钱,但陆省并没有给钱给他们。”
江云栈摊手,眼神明明白白地说:不是我查你,是他查的。
尹竹惜问道:“陆府是否有什么传家宝之类的?”
陆挽淡淡地回答:“没有,我陆家只是小家族,哪有什么传家宝?”
趁尹竹惜问话的时候,沈恒悄悄问江云栈:“你怎么知道封倦和陆挽认识的?”
江云栈理直气壮地说:“我只认识陆挽啊,当然是猜他和陆挽认识了。”
沈恒轻轻扯了一下江云栈:“他刚刚的表现太明显,我也没想到封倦会是冲他来的,你诈他?”
江云栈也是凭主观猜测,不可能是什么东西,那就只能是人,而且得是漂亮的人,还要是个倔脾气,江云栈人就认识一个陆挽,行,概率挺大的。
再说,如果是府中的丫鬟什么的,封倦想要拿去就是 ,陆省犯不着因为这点事得罪封倦,所以这个人在陆家得有一定的地位。
综上条件,符合的只有一人。
“那你为什么不跟他挑明了说?遮遮掩掩的,明明只剩这么层窗户纸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沈恒狐疑道。
江云栈道:“我刚刚诈他你也看到了,他明显很抗拒也很愤怒,陆挽平时不是这种一诈就露馅的人,他和封倦之间必然有些不便告诉我们的牵扯,使他不能控制自己的神色和内心。他是我朋友,我尊重他的一切秘密。”
虽然这个尊重来得很不是时候也很敷衍。
江云栈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若非多情人,莫要谈风月。”
沈恒顾虑重重,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死的人,不是封倦吧。” 陆挽平静地说。
命案细节不对外披露,死的人不是封倦这消息也还没传开,陆挽倒是敏锐。
“不是,目前尸体身份还没查到。”江云栈大大方方地承认。
陆挽站起身示意他们一同从后门出满月楼,他一个人自顾自地在前面走,江云栈他们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死人不稀奇死人,活人稀奇的也并非活人。” 陆挽像个得道的世外高人,江云栈都怀疑他是不是飘着走路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陆挽引着他们来到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面全是些衣衫褴褛的乞丐。
“封倦那种人,不会让自己莫名其妙死的。” 陆挽几乎有些尖刻,他笑了一下,“只是死了个‘他',就闹得满城风雨,那每天都在生死线挣扎的他们,又凭什么得不到同情!”
江云栈默默地点点头。
这些人虽然是邋遢模样,但并不粗俗,有些人甚至彬彬有礼地向江云栈点头示意。
陆挽道:“他们……是别处来的流民,北方一带闹了旱灾,好多人饿死,朝廷不闻不问,他们才流落街头。我平时也会接济他们一些。”
你怎么发现这么多流民的?江云栈没有问出来。
“民为国之本。” 江云栈郑重地说,“不过据我所知,朝廷确实拨了款给北边,还派遣了官员查看治理情况。”
陆挽愣住了,他志不在国,对这些事不算非常了解,大多是从这些难民口中得知的。
江云栈和沈恒对视了一眼:这么巧,大皇子手上刚好不干净。
陆挽道:“难民实在太多,先来的一批我安排了住处或者遣到陆家了,这一批暂时找不到安身之处,只能在此凑合,我只能提供他们食物。就这两天,我发现少了一个人。”
江云栈叹气,陆挽自己安置了这些人,反倒不如让他们流落在京城里,人数越来越多,一定会引起朝廷的注意,强胜他现在一人支撑。
就算现在,人人也都觉得京城是纸醉金迷,寻欢作乐的不夜之都。殊不知无光的角落里,藏着无数饥寒交迫的影子。华美的外壳,是难民的尸体堆砌起来的。
尹竹惜道:“你怀疑死的人是——”
“他叫乐岁。”陆挽的神情好像有些难言之隐似的。
“乐岁啊。” 江云栈咧嘴一笑:“丰年的意思,好名字。”
沈恒碰了碰江涉的胳膊,江云栈立即会意:“我见过尸体,他脸上全是血看不清楚,不过手上有很多茧和伤口。”
陆挽摇摇头:“就凭这个我也判断不出来,不过我希望那不是他……他是个很好的孩子。”
江云栈告辞,和沈恒,尹竹惜一起离开了。
离开满月楼,尹竹惜问:“那我们去哪里?”
江云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各回各家咯。”
“不会吧?这件事你就放着不管了?” 尹竹惜实在不拘小节,一边动口一边就想动手,江涉抗击打经验丰富,预备好姿势,留下一句“回见”,人已经撒丫子跑远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江云栈说到做到,真的就回家了,他脱了衣服鞋子,把自己扔在床榻上,突然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郁闷。
而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后门悄悄地进入了封平侯府,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书房,封平侯正在看书。多年征战练出的直觉令他警醒起来。他“啪”地一声合上书本,大喝一声:“谁!”
那个人翻窗进入,封平侯定睛一看:“是……你?”
皇宫。
大皇子萧樾急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个女人神色淡然地推门而入。
女子身穿一身白衣,脸上看不出喜怒。萧樾却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你来了!”
女子漠然道:“谁让你贪掉朝廷的赈灾款的?”
萧樾沉默了一会:“萧启衡那小子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在偷偷存钱,我想备个不时之需……”
“混账。” 女子轻飘飘地一句话落下,萧樾的脸色好像要喷发的活火山,又不情愿地硬逼自己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忍气吞声道:“是萧启衡先参我一本。”
女子道:“若不是你留下把柄,又怎么会让他抓到机会?我选择辅佐你,确实看走了眼。”
萧樾不吭声了。女子缓和语气:“若你还想赢他,就先把自己的过错收拾干净,实在清理不掉,就多添两笔,安在别人头上去。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萧樾不甘地说:“自然。要是江家愿意助我,哪还会是现在这种局面!我不如去拉拢一下江云栈,听闻他广交朋友,与我也有个几面之缘,也许能打动他。”
女子冷声嘲道:“江家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江云栈见的人多了,你装出的皮囊只会招他厌烦。至于江缺江大帅,他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站队是情分,更是警告。”
萧樾脸色骤变,终于低声道:“流萤姑娘,你们当真没有什么计策了吗?”
流萤戴上面纱,清风似的飘出门去:“一步错,步步错。”
“不过,几天后的皇家宴会,你可以去探探这位江小公子的底细。”
采莲时节,皇家会举办宴会,邀请京城贵族齐聚一堂。
江云栈清晨被揪起来,江夫人狠心地两巴掌拍在儿子的脸上:“醒醒!天亮了!”
江云栈迷糊地回应 :“我记得宴会好像是在晚上……”
江夫人一边支使仆人去取新做的衣服,一边喜笑颜开道:“今天你爹也要去哪!快些准备一下。”
“啊?” 江云栈硬是被吓清醒了:“他老人家不知最讨厌名门望族之间的勾心斗角了吗?”
“皇上指名要见他,说是要替你张罗婚事呢。这次再不去是不行了。”
江云栈失笑:“娘,你还不知道我吗,最近忙着呢,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江夫人道:“你平时虽然是那个性子,不过娘也没见你真动过心思。今日的婚事,能推就推了,你可别耽误人家姑娘。”
江云栈痛快答应: “诶。”
傍晚时候,江云栈和爹一起坐上了马车。
车外锣鼓震天,鞭炮齐鸣,吵闹声充斥在混杂着灰尘的空气中,家家户户都挂上灯笼,说是过年那般庄重也不为过。马车停在皇宫门口,江云栈和江缺一同进门,随着大门的关闭,人间万家烟火的尘嚣都被一同湮灭在厚重的宫墙之外。
江云栈忍不住偷偷问他:“您老今天怎么回事?难不成我的婚事真有那么重要?”
江缺一拍自家倒霉儿子的后背:“有的事,得当面说清楚啊。”
江云栈对老爹和皇上的事很好奇:“你和皇上多大仇啊,人家厚着脸皮年年都来请你,你偏不去,这人一老心就软了啊。”
江缺:“臭小子会不会说人话,我这还风华正茂着呢,你咒谁呢?”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北边的沧州一带,和蛮夷接壤,他们那边闹起旱灾,我觉得这事多半和蛮子脱不了干系。朝廷好多年没管过沧州了,说得好听叫放养,难听点就是不在乎。那边本来地理位置又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本来也可以相安无事地过下去,不过那边的蛮子可能闻着味想来捡个便宜。再怎么说,也是我大周国土江山,不可坐视不理。”
地方官见到大批流民应该往朝廷报备过。是朝廷视而不见,还是被有心人压下了消息?
难民顶多零零星星流入京城,这次怎么会有这么多?
京城位置处中偏北,北边的难民已经流入京城,情况必然严重。而朝廷是派了人和钱的,可能以为还和之前一样。这次倘若处理不好,盛世将倾。
真相在迷雾中初现端倪,但江云栈内心有些不安,奇怪的感觉在心中挥之不去。
去年的时候已经发文,但是今年再次修改了一些自己看不过眼的地方,感觉可能有点断断续续尽量连贯一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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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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