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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嘿嘿!蓝二公子,我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与我这个小孩子一般计较。”说完,魏婴就把手臂递过去,想着我再也不触碰了,还是给他自己取下来吧!

      蓝忘机并不伸手接过,而是静静看着他道: “你可知道,蓝氏抹额有法力加持。”

      魏婴嘿嘿直笑,道:“我哪里知道这些,我才来你们蓝氏几天而已。”

      蓝忘机再道:“这法力,是我兄长施加的,抹额一旦离身,便是我有异,我兄长顷刻间就知道了。”

      像是印证蓝忘机的话一般,藏书阁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魏婴跪在蓝启仁和蓝曦臣面前,蓝忘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蓝曦臣看了看魏婴,道:“魏公子,虽说不知者不怪罪,可是这个罪呢也是看轻重缓急的。蓝氏规矩,是蓝家祖辈留下来的,这个‘抹额非父母妻子不可触碰’更是先祖最初定下的蓝氏家规。如今经你这一闹,叔父刚刚已经发信通知江宗主前来商议了,听闻江宗主刚好在附近,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到蓝氏。”

      魏婴一听江枫眠要来,立即跳了起来,开心道:“江叔叔要来?”江叔叔来了应该就能大事化小了吧?蓝老头一直脸色难看地盯着他,魏婴觉得心里毛毛的。

      蓝启仁看魏婴站起来还嬉皮笑脸的,怒极道:“放肆!简直一点规矩都没有。”

      蓝曦臣忙道:“叔父息怒,以后忘机慢慢教他。”

      魏婴一听,觉得怎么听怎么不对,忙问道:“为什么要他教我?我们云梦江氏才没有这么多规矩,我求学完就回去了,我保证以后不胡来,我又不是你们蓝氏的人,学什么规矩。”

      蓝曦臣听完,微微一笑,道:“魏公子,以后蓝氏就是你的家,这个规矩呢还是要学起来的……”

      “等会等会,什么叫蓝氏以后就是我的家?”魏婴转头看了看蓝忘机,又看了看脸色不好的蓝启仁,再看了看蓝曦臣,觉得非常不妙。

      “那个泽芜君,我还未成年,这个所有的事情,都听江叔叔的安排。”江叔叔你快点来,这蓝家太坑人了!

      一家子都是狐狸。

      呜呜呜!

      江枫眠一来,就怒斥魏婴顽劣不尊重师长,将他罚到院子里跪两个时辰。魏婴红着眼眶一步一步地走到院里中间跪着,蓝忘机见自己叔父和兄长要和江宗主说话,便退了出来,路过院子里看着魏婴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是哭了?终于知道错了?蓝忘机默默看了看他背影,转身离去。等他一走,江澄就跑过来,道:“还装什么装,蓝忘机走了。我刚听见蓝先生和爹谈到要给你和蓝忘机定亲。”

      魏婴瞪大眼睛道:“什么?他们疯了吗?万一我要是乾元呢?他们也让我入蓝氏?再万一我要是中庸呢?”

      江澄翻白眼道:“让你安分一点你不听,这下闯大祸了吧?我听泽芜君说什么魏公子相貌奇佳,想来是坤泽的可能性很大,若是乾元当另说,若是坤泽和中庸,这婚事,就此定下。而且聂怀桑说,蓝氏先祖有两个乾元结道的先例,我看你不管是乾元坤泽,都跑不掉了。”

      魏婴这下是真急了,连忙站起来向走廊跑去。

      江澄道:“你上哪里去?”

      魏婴道:“去找蓝忘机,他总不想娶我吧?”隔老远就看见蓝忘机的背影在竹林里消失,魏婴连忙追了上去。

      他来竹林出干嘛?这里不是闲人免进吗?

      等魏婴追上来,才发现这里没有人看守,一路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奇怪,既然是重地为什么没有人看守?

      魏婴往周围看看,发现下面有一个温泉,冒着白烟,蓝忘机静静地坐在里面一动也不动。“蓝二公子,蓝二公子。”

      蓝忘机刚下冷泉,就听见魏婴“咚咚咚”的脚步声,连忙起身着衣。“你怎么进来的?”

      魏婴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道:“走进来的啊!”

      蓝忘机一顿,想去他触碰了自己的抹额,所以自己设的结界对他来说当然是畅通无阻。

      魏婴看他站在温泉里不动,就脱了鞋袜下去,“喔喔喔原来是冷泉,我还以为是温泉,好凉啊好凉!”

      蓝忘机看着他扭扭捏捏地跑过来,道:“不要乱扑。何事?”

      魏婴道:“那个,就是你叔父和兄长要给我们两个定亲,你想啊我以后要是坤泽还好说,如果我是乾元,两个乾元怎么成亲啊?你去给你叔父和兄长说一说,这事等我成人了再提行不?”

      蓝忘机道:“自古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叔父兄长做主即可。”

      魏婴道:“喂!你怎么能这样?要是我是乾元,你打算以后就和一个乾元成亲啊?我知道你们蓝氏有这个先例,可是这样你就无子嗣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是要做不孝子啊!”

      蓝忘机道:“你不是说没有人嫁我为妻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吗?你都明白的事我叔父兄长肯定也是明白的,既如此,还不如有个乾元作伴,好过孑然一身不是。”

      魏婴简直被他平静无波气疯了,一把水向他泼去,怒道:“蓝忘机,你这个……啊啊啊啊……蓝湛救……”

      蓝忘机回头,只看见身边的水出现了很大一个漩涡,魏婴不见了人影,这是?连忙拿起避尘剑,瞬间自己也被吸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掉入一个冰洞,里面寒气袭人,且灵气涌动,魏婴觉得自己快冻僵了,抱着双臂边走边哆嗦,“蓝湛,这是什么地方?”

      “寒潭洞。蓝氏结道的地方,应该是我们站在了寒潭洞口,洞里的先祖以为我们是去结道所以打开了封印。”可是寒潭洞的封印入口不是在后山么?

      “结道?”魏婴怪叫道。这蓝氏的人怎么一个个都是如此行事,这都赤裸裸地逼婚了。

      走着走着,一道蓝光闪现,魏婴被强力弹了出去,阻拦在两丈远的地方。

      “这是什么鬼东西?”魏婴站起来,准备再往前走,再一次被弹了出去。蓝忘机见状,扯下自己的抹额缠在魏婴的手腕上,两人终于走到了岸上。

      只见岸上有个石桌子,上面放着一把琴,蓝忘机在上面拨动两下琴弦,然后恭敬地站在了石桌外面。

      一个蓝衣女子袅袅娜娜地出现,缓步坐在了琴前的石墩上。

      “姑苏蓝氏后学蓝忘机见过蓝翼前辈,我二人误入寒潭洞,还请蓝翼前辈指引出路。”魏婴一听,连忙跟着跪下,道:“云梦江苏魏婴魏无羡见过蓝翼前辈。”

      蓝翼看了看他们两人,道:“动了抹额,却未结道,还算不得蓝氏中人,这个封印,是蓝氏之人才可出入。”

      蓝忘机道:“这……说来话长,不知道蓝翼前辈可还有其他办法?请指教一二。”

      蓝翼很不赞同地看了看蓝忘机道:“我蓝氏先祖,定下蓝氏家规,凡蓝氏子孙,必须遵守。我观你也是端方雅正,可不能背祖忘本,辱了先祖声誉。”

      魏婴见状道:“前辈,前辈,不是的。我只是一时顽劣,并不知道蓝氏抹额不可触碰,不知者不罪,请前辈网开一面,让我们出去。”

      蓝翼道:“魏公子,我姑苏蓝氏立于仙门百年,靠的就是治家严厉,后辈皆是自我约束,也许魏公子觉得是一时顽劣,可忘机身为蓝氏之人,却是明白这其中的厉害的,他如此纵容你摘下他的抹额,便该负起他的责任。”

      魏婴嗫嚅道:“可是我还未成年……”

      蓝翼道:“我观魏公子面向,分化之时应该就在最近几月,再说我蓝氏先祖也有与乾元结道者,魏公子不用担心若是分化成乾元而忘机因此不负责任。”

      魏婴心里苦,想到:可是我不想嫁给他啊……

      蓝忘机听了,道:“忘机知错,请前辈将我和魏婴录入蓝氏道碟,忘机比不相负。”

      魏婴看了看蓝忘机,再看看蓝翼,有些泄气。

      蓝翼当着他们两人的面,打开道碟,魏婴魏无羡五个字,规规矩矩地写在了蓝湛蓝忘机的道侣栏。

      他这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待二人录完道碟出寒潭洞时,被突然绊了一下,摔成一团,蓝忘机看着摔在自己身上急得跟什么似的魏婴,非常无语。他非常非常肯定,绝对是被长辈戏弄了一番。

      “别急!先起来。”

      “哦哦,好!奇怪,刚是被什么绊了?”魏婴站起来回过头看了看,无奈绊他的地方在结界内,看不也看不见。

      蓝忘机解开缠在二人手腕上的抹额带回头上,见两人都赤脚,趁魏婴不注意一把搂住他的腰御剑而上,直冲入静室。

      “啊蓝、蓝湛你、你干什么?”话刚说完,就到静室院子里。

      “你先在屋里等着,我去取鞋袜。”说完,去静室里存放衣物鞋袜的地方拿出自己的鞋袜穿上,便去了冷泉出,将魏婴的鞋袜取了来,施法烘干,递给了他。

      “谢谢!”魏婴接过,道了声谢。

      接着蓝忘机再去取了一条新的抹额,施上自己的仙术,道:“这是有我法力的抹额,不用戴在头上,放在你的‘乾坤袋’里即可。”

      魏婴还想说什么,蓝忘机道:“入了道碟,便要有抹额,这是仪式,收下即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魏婴便收下了,既然道碟都入了,再纠结这些事也于事无补,这蓝氏做什么还真是一板一眼的。这时,静室院外,传来了门生的声音: “二公子,宗主找您!”

      魏婴看了一眼蓝忘机,蓝忘机对院外道:“稍后前往。”接着便对魏婴道:“此事需对叔父兄长以及江宗主言明,你与我一起去。”

      魏婴道:“你要怎么言明?”

      蓝忘机道:“你认为呢?”

      魏婴道:“你是在问我意见?”

      蓝忘机点点头。

      魏婴想了想道:“实话实说罢。但是只能你的家人和江叔叔知道,其他人都不能说。”

      蓝忘机道:“正是此意。以后若有其他事,直说无妨。”

      魏婴点点头,看来这个冰山也没有那么冰嘛。

      待蓝忘机和魏婴走进“宣室”,蓝曦臣便道: “忘机。唤你来是因为刚江宗主说来时听人说最近路过一处山洞,洞口穿出来的风有些怪异,你去查一下,详细地址江宗主放在‘引路符’里,在距离岐山十几里左右的地方,到了那附近‘引路符’自会告诉你怎么走。”

      蓝忘机执剑行礼道:“忘机遵命。”

      蓝曦臣点点头,接着道: “再有就是你和魏公子……”

      蓝忘机再一礼道:“正要禀明兄长,方才我和魏婴被召进了‘寒潭洞’,在蓝翼前辈的见证下,我和魏婴以录入蓝氏道碟。”

      蓝启仁听了,看了看江枫眠,解释道:“枫眠兄,这个寒潭洞是我蓝氏族人录道碟的地方,录入道碟方正式算我蓝氏族人。”说完,再对蓝忘机道:“蓝翼前辈为何召你们进去?”

      蓝忘机道:“禀叔父,蓝翼前辈在结界处探到忘机抹额离身却没有录入道碟,斥责忘机辱没先祖,故忘机和魏婴录了道碟。只是如今魏婴尚未成年,此事就拜托江宗主暂不对外宣告,一切等魏婴求学完成后再议。”

      蓝曦臣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魏公子的意思?”

      魏婴见状连忙道:“这一切都是魏婴不知礼数所致,请蓝先生、泽芜君、江叔叔不要怪蓝湛。”

      蓝曦臣听了,道:“叔父、江宗主,以为如何?”

      江枫眠道:“素闻蓝二公子雅正端方,是皎皎君子。只是婴一向无拘无束惯了,给蓝氏添麻烦了。既然他们二人如此商议,又是和他们二人切身相关之事,我们做长辈的,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蓝启仁道:“既然江宗主如此说,那就你们自己处理吧!”

      江枫眠听了,道:“枫眠来此也耽误了许久,既然事情协商完了,枫眠也该告辞了。”说完,江枫眠起身告辞,蓝启仁和蓝曦臣送到门口,魏婴和江厌离以及江澄跟着送他到云深山脚下的彩衣镇码头,等江枫眠上了船,三人就准备在彩衣镇玩一天。

      江澄道:“你闯的祸怎么解决的?”

      魏婴道:“就……解决了呗!”然后一把打在江澄的肩膀上,大笑着跑开了去。

      江澄气呼呼地看着跑得欢快的人,对着江厌离道:“姐,你看他。姑苏蓝氏最重礼仪,总有一天,他把自己买了都不知道。”

      江厌离笑着看了看围着小贩摊位的魏婴,再看了看江澄,道:“好了!阿羡这样挺好的。”

      江澄摇摇头道:“你就护着他吧!”说完,大步向前走去。江厌离笑着摇摇头,连忙跟上去。

      蓝忘机趁着魏婴不在山上,便准备起身去探一探那个怪异的山洞。蓝曦臣看着来辞行的蓝忘机道:“忘机,你打算独自前往吗?不给魏公子说一声?”

      蓝忘机道:“不用了,魏婴对这桩婚事也没有放在心上,且先随他去吧!兄长,抹额我有给魏婴,只是不知道这个通行玉令能不能给?”

      蓝曦臣道:“先等等吧!此事以后再议。此去要小心,从未听说过岐山附近的山洞有什么问题,恐和温氏有关,此事也不要惊动聂氏,先探探究竟。”

      蓝忘机道:“忘机知道。”

      蓝曦臣点点头,蓝忘机便转身出门。

      魏婴和江厌离、江澄一直玩到日落才回来,刚回到院子不久,就听见门生禀报道:“魏公子,宗主说二公子有事下山了,您那三百遍家规明日请您自己去藏书阁抄,等二公子回来再交给二公子即可。”虽然蓝忘机没有打算给魏婴说自己出门了,但是蓝曦臣想想还是觉得应该知会一声,总要让魏婴慢慢融入忘机的生活才行。

      魏婴听了,道:“知道了。”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魏婴都把这个家规的事情忘光了。不过这个蓝湛,下山也不说一声,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

      第二天,魏婴一个人去了藏书阁,除了门口偶尔过巡视的门生,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

      魏婴的字迹工整,写字的速度也极快,记忆力也非常好,一整天下来,不止抄了不少,也会背了不少。

      昨天听江澄说蓝忘机不过二十,就在仙门百家名声斐然,因从小就遵循蓝氏家规长大,更被称为世家楷模,十六岁掌管蓝氏掌罚堂,掌罚公正,没有人不服气的。只是这样的人生,他不觉得无趣吗?

      像他,虽然是孤儿,从小江叔叔捡回去在莲花坞长大,可是山上捉野鸡打野兔,下河捉鱼摸虾,爬树摘莲蓬,他什么都干过,江叔叔也没有说这不对那不对,对他比对江澄还好。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是蓝忘机,从小生活在蓝氏,魏婴惊悚地抖了抖,还是算了。

      等魏婴看到后面修订的家规上面备注的“蓝忘机修订于xx年xx月xx日”时,顿了顿,停下了笔,仔细翻了翻,道:“都说字如其人,蓝湛这字还真是想他人一样一板一眼的。连‘云深不知处禁止养小动物’这样的家规都出来了,还真是……古板。”

      什么不好禁,居然禁止养小动物?

      嘿嘿!

      蓝忘机越走近自己的静室,越觉得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那一团团白色的是什么?等走到近处,就看见魏婴坐在一团团白色中间抱着一团白的在逗弄着玩。

      是兔子,一群小白兔。

      蓝忘机呆在路边,愣愣地看着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再看着捧着兔子一个劲把鼻子脸往兔子身上蹭的魏婴,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有些无措。

      “魏婴……”

      魏婴抬头,看见蓝忘机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连忙笑着道:“蓝湛,你回来啦!看,这是我养的兔子,可不可爱?”说完,捧起手里的小白兔朝蓝忘机走去。

      “你、你先把兔子放下。”蓝忘机极度克制自己不要后退。脑海里不断浮现一些尘封了的往事。

      忘机,兔子是给你的生辰礼物,喜欢吗?娘提过一个篮子,里面有两只小白兔在索索发抖。

      忘机,你身为蓝氏嫡传子弟,怎能天天耽于这些毫无意义之事?叔父怒气冲冲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

      忘机,你把这个兔子养在后山吧!不要让叔父知道即可。兄长避开叔父,私下给他说。

      “蓝湛?蓝湛你怎么了?”魏婴一手把兔子抱在怀里,一手在蓝忘机眼前晃了晃。

      蓝忘机回过神来,后退了一步,道:“没什么,你先把兔子放了,进屋来。”说完,不等魏婴回答,转身就走,那样子,颇像落荒而逃。

      “蓝湛怎么了?”魏婴把兔子放到地上,想了想。“好像有些人天生对毛茸茸的动物过敏,他不会也是吧?”

      魏婴仔细抖了抖身上的兔毛,再去洗洗手清理干净,才进屋,见蓝湛正坐到案几前煮茶,咬咬唇,道:“蓝湛,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对小动物过敏,等我回莲花坞,我会把它们带走的,明天我把它们养到后山去吧?”

      蓝忘机舀着茶并未抬头,道:“无事,你喜欢,就养在这里吧!”

      魏婴见他这样,有些忐忑道:“可是你不是过敏么?养在这里不好吧?”

      蓝忘机道:“不是过敏,只有有些不太好的记忆。”

      魏婴道:“哦。”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要茶水咕噜噜的声音,蓝忘机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给魏婴倒了一杯酒,魏婴才发现,桌上还有两个酒瓶,是“天子笑”。

      想不到这人还会买酒回来,不过……“蓝氏不是禁酒吗?你怎么买酒了?”

      蓝忘机道:“蓝氏禁酒,静室不禁,在这片竹林里,你想做什么都行。”

      蓝忘机不提还好,一提魏婴才发现奇怪的地方,蓝忘机住的地方离宗主的“寒室”甚远,也没有和蓝氏宗族住在宗族的族人住一起,住在这个偏远的竹林深处,像是……被放逐了一样。

      蓝忘机看了看他又皱眉有嘟嘴的样子,道:“静室是兄长允我居住的,原来这里是母亲的居所,母亲故去后,这里一直空着,后来我就搬到这里来了。”

      要不要问?再问就过了吧?

      哎呀!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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