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的前世是夏尔凡多姆海恩》月之夜

17、恶魔生涯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众少年。
　　越前龙马就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发呆。
　　“少爷，在想什么？”塞巴斯蒂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沏好一杯红茶站在一旁。
　　“你觉得转世后的越前龙马还是夏尔么？”
　　“这个问题..似乎不难回答，曾经跟过去除了记忆家人不同，灵魂是不会有所改变的。”
　　果然，塞巴斯蒂安盯上的只有灵魂。
　　“记忆？人生经历也是不同的，如果没有前世，越前龙马跟夏尔根本就是两个人。”
　　“少爷，这么说也没错。”塞巴斯蒂安带着一贯的笑容。
　　“我倒是有些好奇，在我之前你的那些主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虽然你了解我的一切，我对于你除了恶魔这个身份其他的所谓是一概不知。”其实早在前世的时候，在他还是夏尔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好奇心。
　　“哦？少爷想了解什么，现在我只是你的执事而已，对于那些少爷不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兴趣么？”塞巴斯蒂安倒是明显一愣，他似乎没想到越前龙马会这么问。
　　“还记得查尔斯格雷杀你的那一次么？”
　　“嗯，那的确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毕竟在我的恶魔生涯里还没有遭遇过那样的事情呢。”莫名的越前龙马听到了塞巴斯蒂安的抱怨。
　　“哼。”越前龙马自然知道塞巴斯蒂安指的是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惊觉我对你的一切知之甚少。”
　　“那么少爷是想知道些什么？”塞巴斯蒂安淡淡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一件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见越前龙马一直沉默，塞巴斯蒂安又问。
　　“我过去的一切么？”
　　“知道了，也只当是听了一个故事而已，那时候的仪式是专门来召唤你的么？”
　　越前龙马没有正面去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以为这件事对于主人你来讲是一个禁忌呢。”
　　“以前或许是吧，现在释然了，而且当时的复仇不是已经结束了么？”只当是在聊天，这个问题其实一直都压在夏尔的心里。
　　“其实召唤什么恶魔，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实现自己的欲望，至于是什么样的恶魔被吸引来完全是随机的，而我则是被当时的主人吸引过来的，背弃神明的你，不就只能吸引恶魔了么？”
　　“可是神明却从未伸出过援手，在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时候，不就只有恶魔了么？”
　　塞巴斯蒂安嘴角的笑意渐深。
　　主仆二人在院子里聊天浑然不知越前龙雅跟菜菜子已经回来了，他们两个站在门口，却没有进门一步。
　　“其实我当时想的是怎么利用你的，再得以保全自己不失去灵魂。”
　　“少爷对于可以利用一切而达成目的的这个性格即便是转世之后也没有多少改变，只是不易外漏了。”
　　“难道打网球还需要什么心机么？一个运动再简单不过了。”越前龙马答非所问。
　　“可是我怎么记得少爷曾经就使用过某种运动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即便那项运动运动并非是少爷所擅长的。”
　　“你要知道不用背负仇恨这道枷锁，是不会逼出人内心的黑暗面的。”
　　“的确。”
　　只有人想要达成某个目的才会有的野心的一面。
　　“不过少爷现在的野心除了网球再无其他了么？对于您一直很喜欢的商人身份又是怎么看的呢？”
　　“你不提我都忘了，跟迹部他们的合作。难道我的一贯作风你还不了解么？互盈互利，而且现在...跟迹部他们合作比起跟曾经的那些老狐狸们合作再简单不过了，不用掺杂那么多勾心斗角。”
　　“看来少爷是准备行动了。”
　　塞巴斯蒂安明白此时的越前龙马想干什么。
　　“也真是辛苦西雅尔那个家伙了，让他帮了那么大的一个忙，最辛苦的应该就是那个占卜师了。”
　　“但是我对那个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呢。”
　　“是因为他识破了你的身份？”
　　越前龙马抬起手，塞巴斯蒂安就把手中的红茶递给了他，两人前世的默契到现在依然存在着。
　　“这么说也对。”
　　“所以一直站在门口偷听的，也该出来了。”越前龙马的目光看向大门处的方向。
　　“小不点，你刚刚在说什么商业啊？”越前龙雅跟菜菜子走了出来。虽然接受了越前龙马前世的事实，但是越前龙雅还是对越前龙马身边的这个恶魔有所忌惮。
　　“百年前的产业。”
　　“什么产业？”小不点指的应该就是他前世的产业吧。
　　“凡多姆公司。”
　　话刚刚说出口越前龙马就看到越前龙雅跟菜菜子一副震惊的样子。
　　“那个..企业帝国是你的？！”
　　“原来你们也知道这个公司啊。”合着就他自己不了解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公司的存在呗，郁闷。
　　“凡多姆...凡多姆海恩...我早该想到的。”越前龙雅念着几个字。
　　“所以既然记忆恢复也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公司当然得担好责任了。”越前龙马喝了一口红茶，他还是想喝芬达。
　　“龙马...凡多姆的玩偶很受欢迎诶。”只要是女孩子都抵抗不了可爱的东西，菜菜子也一样。
　　“我会给你带回来的。”他就是没想到以前他自己随意设计的玩偶会这么受欢迎，只不过因为已经变成了高端款所以基本上都是限量的，能得到那些玩偶的人并不多。
　　“真是太好了，龙马！”菜菜子连忙抱住越前龙马。
　　“快放开！”要不是越前龙马攥得紧，他手里的红茶都要撒了。
　　几个人站在院子里也不是个事儿就都回屋里去了。
　　“塞巴斯蒂安你去安排一下凡多姆里面的事物，布莱帕特应该已经有安排了管理的人员，定个时间我要提前见他一面，然后再去找迹部他们几个详谈。”
　　越前龙马直接对塞巴斯蒂安下达了命令。
　　“是。”塞巴斯蒂安的动作还是很迅速的，在接到越前龙马的命令之后直接就出门了。
　　越前龙马看着越前龙雅神情严肃的样子。
　　“怎么了？”
　　“你这是准备重新拾回过去的一切么？”
　　“自己的公司我总不能让它落在别人的手中，而且前世的我梦想就是当一名商人。”
　　虽然这一世他的梦想是网球，但是两者并不冲突。
　　“我是说你现在是想当夏尔还是越前龙马。”越前龙雅有点不认识这个恢复了前世记忆的弟弟了。
　　“不管是夏尔还是越前龙马都是我，我只不过是增加了一些过往的记忆，前世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我的所作所为么？思想都是一样的，只是目标不一样了。目的也截然不同了，前世的目的除了复仇好像也不剩什么了，这一世我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目标难以达成了。”从塞巴斯蒂安出现的那一刻起，从他们再次签订契约的那时候就注定是不平静的。
　　“我知道了，不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弟弟。”他只需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越前龙马就足够了。
　　“当然。”虽然西雅尔的到来就让感觉到又多了一个哥哥但是这种感觉也不错。只是越前龙马也能感觉得到西雅尔对越前龙雅有微妙的敌意感。
　　那种敌意来自于哪里越前龙马当然清楚是来自于自己本身，只是这样也挺有趣的不是么？想到这里越前龙马的眼中闪过一抹恶劣的神色。
　　“关于凡多姆公司你还是先不要跟老头子说。”
　　“为什么？”
　　“你觉得这段时间他们受到的冲击还不够多么？总要有个时间缓缓的。就连我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了，你一下子恢复前世记忆一下子又跟恶魔签订契约还多了个双胞胎的哥哥，这些消息你觉得还经得起一个炸弹的袭来么？”
　　“习惯就好了。”越前龙马还是打开了冰箱拿了一罐芬达，顺便扔给了越前龙雅一罐橘子味的。
　　越前龙雅看着手中的饮料，内心无限感叹，问题是习惯的了么？
　　感觉整个世界观都颠覆了认知好么？
　　好好的一个世界怎么就群魔乱舞了呢？！
　　深夜——
　　塞巴斯蒂安回来之后就去了越前龙马的房间，把手中的资料全部给了越前龙马之后，转而就去逗弄卡鲁宾了，越前龙马对此早已经视而不见，也不知道卡鲁宾挠了他几回了每次都是脸受伤，是不是卡鲁宾跟他的脸过不去还是特别讨厌他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就不得而知了。
　　“布莱帕特想见你一面。”塞巴斯蒂安捏着卡鲁宾的小爪子，一不注意手背上多了几道血痕。
　　“喵呜~”显示了卡鲁宾的极度不爽。
　　“知道了，看来公司运行的不错，这些资料倒是把这些年的一些运程都给交代清楚了。”越前龙马扫了一眼死性不改的塞巴斯蒂安。
　　“主人什么时候要见他？”
　　“随他。”越前龙马知道这一次见面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公司增加的另外几个产业都安排好了么？”越前龙马问。
　　“已经全部都交给了新的管理人。”塞巴斯蒂安终于站起身来，卡鲁宾一得到解脱就朝着越前龙马这里窜过来了，直接赖在他怀里不走了。
　　“这个管理人怎么样？”
　　“很靠谱，也很认真。是人类当中最无趣的那种，木讷呆板。”
　　“只有这种人才信得过，比起那些狡猾的合作商，这样的最忠诚了。”前世已经见惯了太多的狡猾的商人，当然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像这种角色倒是世间少有了。
　　“也是，少爷看起来对于这个管理人很满意。”
　　“满不满意只有亲自见了面才知道。”越前龙马从来不相信自己所看不见的东西，一切都隐藏不住的是人的双眼，虽然恶魔的洞察力更高，但是他心中早已经有数了。
　　塞巴斯蒂安退出越前龙马的房间。
　　越前龙马看着塞巴斯蒂安带来的资料，上面赫然就是新的管理人的照片。
　　看来这个人不仅性格呆板，打扮也同样跟他的个性一样。
　　一副平凡且清秀的面容一个黑框眼镜外加一袭西装革履的样子。
　　怎么看都像是助理式的那样的人物。只不过业务能力到底如何还是有待考察的。
　　让越前龙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朵尔就出现在了越前龙马的大门口。
　　越前龙马背着背包准备去青春学院一打开门就看到在门口站着的这个精致的少女了，面无表情的像是一个人偶娃娃。
　　越前龙马没有跟她说话而是直接越过她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朵尔跟在他的身后。
　　“斯内克在那之后一直跟着你？”
　　“他来暗杀我，因为我的出现让你们马戏团四崩五裂，他认为导致这一切的元凶是我，当然我不否认这一切，的确是我也没错。”
　　越前龙马带着帽子，帽檐下的阴影挡住了他的神情，他的语气格外的淡然，好像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然后？”
　　“我撒了谎，说你们突然都失踪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就让他跟在我的身边，总比整天堤防着一个危险的人在自己身边好吧。”
　　“他很单纯。”
　　“我知道，所以他才会被我利用，人类的语言真是最华丽的一种武器呢。只要对他多一点温暖他就会对你死心塌地。”越前龙马想起了葬仪屋引发的那个事件，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斯内克对他更忠诚了。
　　“夏尔，你还真是恶劣。”朵尔停下脚步，看着朝着前面走着的少年，当时斯内克跟随着夏尔经历了什么他已经从离柚那里得知了，只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并没有那么的好听呢。
　　夏尔你为什么总是对自己那么残忍呢？
　　朵尔没跟上来，越前龙马知道，他隐去了嘴角的笑意，宛如讽刺般的笑意。
　　或许前世今生的差别太大，前世冰冷也许真的捂不热今生的温暖。
　　恶言所处伤到的最终还是自己。
　　只是这些并没有影响到越前龙马什么，因为他知道那个夏尔只存在于过去了，被时间消逝的过去只停留在记忆中。
　　依旧跟往常一样上课，到了下午就去网球部打网球。
　　这段时间西雅尔并没有来学院，至于去了哪里，越前龙马也不关心，因为他知道，西雅尔应该是去了布莱帕特那边。
　　“小不点，你今天的网球打得格外的没精神诶。”菊丸英二朝着他抱怨，似乎是没有尽兴。
　　“是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越前龙马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好像有些淡然了，也许是更冷漠了。难道这一切也都是恢复前世的记忆所影响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他现在的性格应该更偏向夏尔才对。
　　还是说经历了太多一切都看淡了呢？
　　那个曾经打网球想要站在顶峰的人，还会有那样的心态么？
　　“越前，你这段时间变了不少。”不二周助似乎是有所察觉。
　　“我不否认。”
　　“来打一场吧。”不二周助发出邀请。
　　越前龙马随手拿起自己的网球拍朝着网球场走去。
　　两人的网球格外的凌厉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越前龙马也感到了一丝畅快，或许不少他淡然了，是他把那些都隐藏起来了。
　　他还是喜欢打网球的，这跟他前世的记忆给他所带来的冲击是不一样的，他没有变，他是越前龙马同时也是夏尔，只是更加融合了。
　　也许是多了前世的卑劣，或许那个单纯的少年已经不见了，又或者他只是成长了而已。
　　一场精彩的网球对打赛结束，越前龙马对着不二周助说：“学长，你还差得远呢！”
　　“是恢复了真正的你了么？”
　　不二周助轻笑道。
　　“人本来就是多变的，不存在真正，就把那些记忆当成是失忆前的，其实他们说的没错我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我是有野心的，网球的那个未知的世界就是我的野心。”
　　“也许你找到了你想要的那个答案了，不再纠结自己前世跟今生的矛盾了。”
　　“不二学长，你真的是什么都看出来了。”其实越前龙马的迷茫一直都没有解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种状态是怎么消失的，所谓的答案也只不过是放弃了去寻找这个答案而已。
　　不再纠结。
　　“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了，好不好！”菊丸英二蹂.躏着越前龙马的脑袋。
　　“对啊，我们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
　　“好好的打网球不好么？干嘛老弄得这么高深莫测的。”
　　青学的几个少年又开始了吐槽。
　　或许是不二周助发现了什么，他一向都是很锐利的，但是越前龙马对于一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说出口过，那些秘密或许只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地方。
　　社团活动结束后，越前龙马背着包走到门口就看到朵尔站在那里。
　　“你应该不是等了一天吧。”跟在越前龙马身后的桃城武立刻就认出来，这个少年就是当初给了越前龙马一刀的那个人。
　　“未来，我会想尽办法杀了你的。”即便她知道当时的真相可是心中的仇恨依旧没有散去，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个曾经她真心对待的少年，对她的背叛。
　　说起来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背叛，从一开始他就是有目的的，可是对于自小就没有朋友的她，她当时是有多么的开心，有除了哥哥姐姐们的温暖，第一次交到的朋友，却硬生生的粉碎了这一切。
　　朵尔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是她绝不原谅夏尔！
　　“我等着你来杀我。”留下这句越前龙马就丢下还在校门口呆愣的青学队员。
　　他们两个刚刚再说什么不得了的话！
　　再一次闹不懂了，这是什么发展局面，可当事人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各种思绪在少年们的脑海里翻滚。
　　“直到仇恨消匿我都会一直...”
　　“既然想复仇为什么还要那么多的废话？”越前龙马转头看着朵尔。
　　马戏团的那几天的确是特别的。
　　不过这些比起那些他真正的目的还算不上什么。
　　越前龙马不会劝她放下仇恨去好好生活，因为他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别抱着正义的口语去做自私的事情。
　　所谓的放下不过只是希望自己不要死而已，只是为了让自己不会受伤而做出的逃避心里，其实内心的伤口早已经伤痕累累满目疮痍了。
　　或许是没感觉了所以才会劝自己放下，只是那样的仇恨一直没有消散罢了，曾经的我也是这样的呢。有一段时间甚至开始后悔跟塞巴斯蒂安签订契约。
　　所以越前龙马不会去阻挡朵尔的任何决定。
　　因为他知道他是死不了的，而朵尔现阶段放不下对自己的恨意，他也从来没有要求她的原谅，当时的他的确是利用了她，所以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呢，哪怕是前世的事情，今生也要偿还。
　　看着越前龙马的身影越来越远，青学的几个少年连忙追了上去。
　　只有朵尔站在那里一种沉默着。
　　“越前，你刚刚在说什么啊！”桃城武连忙拽住越前龙马。
　　“你们两个不是有误会么？而且那个时候幕后黑手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被这个锅啊！”
　　桃城武焦急的冲着越前龙马吼道。
　　什么叫做我等着你来杀我！这到底是什么发展剧情啊！这算是怎么回事嘛。
　　“阿桃学长，如果你认识的一个朋友，别有目的的接近你，最后毁掉了你的一切，你会恨他么？”
　　桃城武被越前龙马的问题愣住了。
　　“我背叛了朵尔，虽然从一开始我就是在利用他，他所谓的朋友只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可..那也是前世的事情啊，即便不是小不点你...那他们的结局也不会很好的，就像是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们。”他们一心守护的人，跟自己同病相怜的人.....菊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当时越前只是简短的说了几句就草草盖过，但是他们还是听的心惊肉跳，那幕后黑手简直丧心病狂！
　　“我只是为了执行女王的任务，如果不是让我调查那个案子，那个时候的我是不会救他们的。过多的同情心在当下那个时代只会让自己丧命。”
　　越前龙马终究还是带着夏尔的影子的，此时他的语气已经跟前世无差别。
　　那个懒散的少年骨子的东西终究还是散发出来了，冷漠残忍没有同情心。
　　当然他自己的内心感受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越前，你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难道不是为了惩罚自己么？为了复仇真的让你做到了那个地步，你的内心还会有痛的感觉么？”不二周助的话让越前龙马久久没有回应，他愣在那里了。
　　许久他才开口。
　　“那你们了解夏尔吗？你们所看到的过往还有那个时代就跟在看电视剧里面的故事情节一样，被带入感了，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感同身受，你们会觉得那个时候的我遭遇的一切很悲惨只是因为共鸣而已。也许夏尔...不..是越前龙马本来就是那么不堪的。”
　　众少年：“.....”
　　“不二学长，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内心的麻木感，什么都没有起初我很害怕这种感觉，但是最后我更害怕心痛的感觉，我害怕失去的感觉，毕竟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了。如今获得这一切是我赚来的，本应该被吞噬的灵魂能够获得重生这本来就是一种奇迹。所以我现在依旧害怕失去，内心的疼痛感，比起那些我更喜欢内心的麻木感，温暖只有这一世才能握得住。”
　　其实越前龙马自己的内心从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起就充满了对一切都没有感知的感觉了。只有温暖的那种感觉没有消失，他知道自己是渴望那种感觉的，相比前世他这一世幸运太多。
　　所以对于被过去困住的朵尔，他能明白那种感觉，如果复仇能够让她放弃自己的痛苦，那他随时欢迎。
　　几个少年看着越前龙马，只是他低着头大家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一世的我已经幸运太多，其实从西雅尔出现的时候，记忆恢复的时候我就知道为了不会平静了，可是我依然希望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越前龙马，虽然现在的我或许是改变了，但夏尔也是我，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我。我虽然说着前世的一切都随风而逝可是依旧还是能梦到当时的那些...或许以前的那个越前龙马回不来了呢。”越前龙马抬起头嘴角微勾。
　　“这一世的你比前世幸运，这一世的你拥有着前世的记忆，但是那些早已经影响不到现在的你，你的枷锁早已经碎掉了，越前不管你的性格是不是改变也不管你是越前龙马还是夏尔，我认识的就只是越前龙马，曾经的夏尔我们虽然不知道那些经历给你带来了怎样的影响但是你现在不是还在坚持打网球么？”桃城武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说话。
　　越前龙马怔怔的看着他。
　　“我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但是不管你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哪怕真的如你所说是卑劣的，可是你会去伤害自己重要的人吗？难道曾经的夏尔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吗？”
　　“桃城学长，曾经的夏尔真的会不择手段。”
　　“呃..别这么破坏气氛啊，越前！”
　　他好不容易说出这么令人意外的话，好吗？
　　“可是你对付那些人不都是坏人吗？小不点别纠结了，哪怕你现在是夏尔的个性又如何，人的性格本来就是会改变的嘛，人的经历不就是会改变这一切的嘛，只要坚持自己要做的事情，只要这个事情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只要这条路是正确的一直走下去也未尝不可。”
　　“菊丸学长，人生从来都不会那么顺利的，正确的道路也不一定一帆风顺的，有的只有守住自己内心的那条线而已，只要不夸过去，这一生平淡无奇，也就寥寥而过了。”
　　“小不点你在说什么人生大道理啊...为什么要整的那么复杂呢！”
　　气氛好严肃，菊丸英二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啊，他直接抓狂的拍着大石秀一郎的肩膀。
　　“但是没有那个人想要平淡的过一生的，所以能做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有机会去实现的，这种是需要珍惜的。有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到自己想追寻的那个梦想，可是能实现的人又有多少随意丢弃的呢？好好珍惜我们现在打球的这段时光吧，说不定以后就遇不上这样的机会了，比起那些资质平庸却跟我们怀着同样梦想的人我们幸运了可不是一星半点，而对于那些简简单单就可以实现别人的梦想却随意践踏的人，这是对认真对待梦想却不能实现的一种不公平。”
　　“所以越前你的决定是？”不二周助总觉得越前龙马这段话有另外一层目的。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既然自己有了喜欢跟擅长的东西为什么不能一直做下去呢？网球我会打，但是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可能又要多了另外一重身份了。”
　　众少年：“什么身份？”
　　“商人。”那是他前世的梦想，既然已经有了前世的教养跟知识他完全可以利用起来。
　　“你不是要跟迹部他们合作吗？这个小不点你之前也说了呀？”菊丸英二眼中带着困惑。他不明白越前龙马是什么意思。
　　“所以以后的网球活动我可能会时常缺席。”
　　少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