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的前世是夏尔凡多姆海恩》月之夜

16、蝴蝶蔷薇

　　越前龙马又重归了日常，好像堕天使对他的提醒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依旧是网球部打网球的生活，为了迎接比赛。
　　放学期间，少见的龙崎樱乃跟小坂田朋香两个女生还有堀尾三个少年跟网球部的几个成员一块离开，其中就包括越前龙马跟西雅尔。
　　小坂田朋香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宣传单。
　　“马戏团诶..没想到会来巡游，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马戏团...越前龙马抬头看去，小坂田朋香拿着宣传单正拉着龙崎樱乃看着什么。
　　“这个我知道！好像是来表演的吧，时间为期一周！”堀尾聪史插了一句。
　　“怎么哪都有你啊！”小坂田朋香有些不悦。
　　说起马戏团越前龙马倒是想起了曾经的那几个人。
　　“正好这个周末有两天时间，我们要不要去啊。”小坂田朋香做出邀请，很显然是对网球部的成员说道。
　　“好哎，马戏团么，想想都很精彩，毕竟..只在电视上见到过。”菊丸英二马上就答应了。
　　小坂田朋香悄悄拉了拉龙崎樱乃，小声道：“樱乃..快点啊，邀请龙马少爷嘛。”
　　龙崎樱乃有些羞涩的看着走在不远处的越前龙马。
　　“可是..朋香...我.....”龙崎樱乃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哎呦，我来好了！”小坂田朋香立刻跑到越前龙马的面前。
　　“龙马你要不要去看看啊，马戏团！”小坂田朋香把宣传单举在越前龙马的眼前。
　　越前龙马瞬间被里面的几个字所吸引。
　　蝴蝶蔷薇。
　　大大的宣传单上飞舞着几只蝴蝶，而在蝴蝶的中央是一个马戏团的剪影，旁边盛开着白色蔷薇，不知道为什么越前龙马总感觉这个马戏团的剪影有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马戏团的样子不都是一样的么？
　　这让越前龙马回忆起一些不好的记忆，前世曾经在马戏团经历的一切。
　　“不去。”越前龙马直接拒绝。
　　毕竟那真的不算是什么好的回忆呢。
　　“去吧，小不点！”菊丸英二拽着越前龙马，那天他慌忙跑走了之后，第二天就来找越前龙马了，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越前龙马说，只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就听到越前龙马对他说：“菊丸学长，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所以也不会消失。”
　　或许是知道菊丸英二在担心什么。
　　“越前，很有趣的，这个马戏团。”桃城武凑过来，看着宣传单的后面，似乎写了一句话。
　　绝对不会让你后悔的精彩表演，期待你的到来！
　　“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嘛。”
　　很显然网球部有几个少年是很想去的。
　　“好像很有趣。”不二周助依旧是笑眯眯的，不知道裕太想不想去呢。
　　架不住几个少年的热情越前龙马终于点了点头。
　　他抬头看向西雅尔，只见西雅尔对他摇了摇头显然是对这样的活动不太感兴趣。
　　“西雅尔呢，要不要去？”不二周助做出邀请。
　　“不去。你们去就好了。”西雅尔不会知道这个决定让越前龙马面临了怎样的危机。
　　转眼间就到了马戏团开演的日子，青学的几个人来到马戏团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迹部跟不动峰的人，没想到他们也来看马戏团了。
　　不二周助似乎把不二裕太也带来了身后还跟着观月初，估计又是从不二裕太那里知道，然后跟来的吧。
　　刚刚做到观众席上越前龙马就感到了一种熟悉感，难道马戏团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怎么样啊，樱乃。”小坂田朋香故意安排龙崎樱乃跟越前龙马坐在一块。龙崎樱乃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面对惊险又刺激的表演，越前龙马显得有些兴致不高的样子。
　　这时上来了一个少年，他拿着长棍走着钢丝绳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少年朝着观众席看了一眼，在略过越前龙马的时候瞳眸微微一缩，随即做了一个危险动作，直接从钢丝绳上跳了下来直奔观众席，一下子冲向了越前龙马的位置。
　　这一系列动作看着人们一下紧绷，生怕少年出了什么错误，但是看到少年停在观众席上的一个戴帽子的少年面前，众人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送给你的。”少年拿出一根棒棒糖。
　　越前龙马看着他手中的棒棒糖神情莫测，他抬眼看向少年。
　　少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了，夏尔。”
　　随即没等越前龙马反应过来就把棒棒糖塞到他的手中。
　　越前龙马紧紧盯着那个离开的少年。
　　奔向舞台之后少年做了个离开的动作。
　　之后的表演节目越前龙马却是再也没有心思去看了。就连旁边的几个少年对他说的话他也一句都没有进到耳朵里。
　　离柚的话，是这个意思么？
　　等见到了人他自然就会清楚了。
　　从马戏团的出现他就应该知道的，那个时候这个家伙的确是死在了塞巴斯蒂安的手里的。
　　等到马戏团的表演终于结束，整个观众席散的差不多了，越前龙马依旧坐在那里愣神。
　　几个少年看着越前龙马一副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正纷纷疑惑着呢。
　　菊丸英二看着越前龙马手里的棒棒糖。
　　“小不点，这不是你公司里的糖果么？”
　　“的确是糖果。”刚刚那个走钢丝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几个少年寻着声音看去，刚刚的少年并没有换去身上的表演服装，他看向越前龙马的样子格外的冰冷，眼神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情绪。
　　“对么，smile。”
　　“越前，你们两个认识啊？”桃城武问。
　　这越前龙马的身边又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人啊？不二裕太心中正疑惑着呢。
　　少年突然就有了动作，一把匕首直逼越前龙马的胸口，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把匕首就已经插入越前龙马的胸口的。
　　越前龙马闷哼一声。
　　“这是你应得的，斯麦尔。”
　　在桃城武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少年重伤的越前龙马微微勾起嘴角。
　　“越前！”
　　“龙马！”
　　“越前龙马！”
　　“在看到马戏团的时候我应该猜到离柚说的那个人就是你了。”越前龙马似乎毫不在意拔出插在胸口上的匕首，随后伤口愈合，有塞巴斯蒂安的契约在，这点小伤对他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少年们呆若木鸡的看着越前龙马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离柚？哼，那个家伙..果然是个叛徒！”少年目光冰冷。
　　“这应该就是你原本的样子吧，你脸上的伤似乎已经不在了。”越前龙马好似在跟一个朋友说话一般看着面前的少年。
　　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那张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盖，曾经的疤痕应该已经不在了。
　　“拜你所赐！毁了我的一切，毁了那个家园！如果你没有到来的话，我们还会一直...”少年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仇恨，恶狠狠的瞪着越前龙马。
　　“如果我没有到来，还会有多少孩子失踪呢？你明明知道那个时候的做法是不对的吧？”越前龙马的语气很淡，他看着周围的少年一脸担忧的样子，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从刚刚的谈话中，他们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什么，除了龙崎樱乃五人之外，还在懵圈当中。
　　但是气氛凝重的状态下谭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毁了你的一切的人，不是我，是那个将你们收养，又用谎言为你们编织了一场好梦的家伙。”越前龙马想起那个人到现在都觉得恶心。
　　“任何真相都不知道的你，又能明白什么呢？”越前龙马此时的姿态犹如曾经的夏尔，即便是坐在那里也给人一种居高临下感觉。
　　“你觉得自己是在守护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可你知不知道他们早就已经跟那些失踪的孩子们一样被当成了祭品。也包括那些义肢，从何而来你清楚么？它们到底是从谁的身上拆下来的。”反正已经过去百年之久，越前龙马也不怕暴露这些，即便是放到当时的他，也许他也会选择毫不留情的告诉朵尔吧，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只选择了杀了他这一条路。
　　或许是塞巴斯蒂安手下留情了也说不定，越前龙马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夏尔时期这个少年是给过自己温暖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说自己毁了他这句话也对。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少年显然不相信，而他就是朵尔。
　　“斯内克还活着，那个时候我收留了他。”越前龙马没做过多的解释。
　　朵尔沉默：“.....”
　　“也许在那个马戏团中，或许只有他是唯一不知道真相的人吧。”
　　“没错，我们之中，只有他没有参与那件事情。”
　　“对于我所说的一切，我不需要你去相信，但是那个收养你们的人的所作所为，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能猜出什么，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还要不要去报仇，那是你的事情。”越前龙马站起身朝着马戏团的门外都去。
　　朵尔呆愣的站在那里，耳边传来越前龙马留下的话：“这一刀算我欠你的，还给你了。”
　　听的云里雾里的少年们在越前龙马到达门口之际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马戏团内只有朵尔一个人，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离柚。
　　“事情的真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还要复仇？”离柚戳了戳朵尔的脸。
　　“我该不该恨他呢，知道了真相，可是我的心里依旧带着对他的怨恨，可是在那把刀子插入他胸口的时候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跟夏尔在马戏团的那段时间的确是除了跟哥哥姐姐们在一起之外最快乐的时候。”朵尔的眼中充满了迷茫。
　　走出马戏团越前龙马脸色一白，抬头却看见塞巴斯蒂安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谎言，明明知道有我的存在她杀不了你，这一点，少爷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依旧是这么的恶劣。
　　“你当初手下留情了？”越前龙马问。
　　“怎么会？我是你的执事，对于命令我不会违抗，只是离柚救下了他我没有说而已。”塞巴斯蒂安微笑道。
　　“哼！”越前龙马冷哼一声。
　　“少爷还是流了不少的血。”看着越前龙马脸色苍白的样子。
　　“为什么？”或许是他太过于赶尽杀绝了。
　　“那是少爷为数不多的朋友呢。”在人类的世界中，那微弱的温暖就能改变一切。
　　“多余！”越前龙马这是在怪他多管闲事了。
　　“那颗糖果如果不是扔在了壁炉里，少爷是不是还想一直留着？”塞巴斯蒂安意有所指。
　　“还差得远呢！”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留下来斯内克吧，说起养宠物其实也是动了恻隐之心，那个时候如果他想让塞巴斯蒂安杀了他，还是做得到的。
　　“越前龙马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迹部景吾开口问。
　　越前龙马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解释。
　　“越前，你这个样子以后受伤都不会有事的么？”桃城武关切的问，他们还是有一些担心。
　　“契约的力量没有那么简单。”有塞巴斯蒂安的存在，他不会有事的。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堀尾终于开口了，他刚刚明明看到越前龙马受伤了，要不是胸口的衣服上还有血迹，他几乎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刚刚那个少年在跟我开玩笑，我们在排练演节目。”越前龙马露出夏尔式的微笑，他再一次的撒谎了。
　　“越前你跟那个少年认识啊。”加藤胜郎问。
　　“嗯，许久不见开个玩笑，这血是我在进马戏团之前藏起来的，还有那把匕首是有机关的。”越前龙马很平静的说，可是只有桃城武他们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跟越前龙马前世有关的。
　　他们不知道那个少年跟越前龙马的前世有什么纠葛，但是这一次也真的是吓坏他们了。
　　“都回去吧。”
　　越前龙马不想解释太多了。
　　青学的学长们有好多话想问，可是却一句都问不出口，因为他们知道现在不适合。
　　越前龙马回家，青学跟冰帝还有不动峰的都一起跟着回来了，其中也包括观月初跟不二裕太。
　　刚刚进家门，桃城武就直接冲着越前龙马问：“越前，你跟刚刚那个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前龙马看了看家里好像并没有人，就连西雅尔也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不是男生，是女孩子。”虽然外表依旧是男生的打扮，但却掩盖不了她是女生的事实。
　　“你的前世跟她发生过什么？”
　　“难道她就是那个堕天使说的来复仇的么？”
　　学长们七嘴八舌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其实按照越前龙马的性格，他的确不想去解释那些，但是如果不说，学长们又会担心的吧。
　　就简短的把有关于马戏团的事情说了一下。
　　“只是女王的命令我不能违抗，所以我当时的做法，是最合适的。虽然还是有隐瞒但是也算是解决了当时的案件。”
　　“可是...这一切也太残忍了吧。”
　　“那个时代怎么可能会像这样平和呢，有不少人无家可归，更没有吃的东西，只能活活饿死，所以当有一个人给他们温暖的时候，就紧紧抓住，哪怕那个人让他们杀人放火，为了报恩，即便是再不想做，内心再痛苦，也得让自己的双手沾满污垢。”越前龙马太清楚那个时代了。
　　在越前龙马说完之后，少年们心中的震荡依旧不减。
　　“即便当时的我是伯爵，也时常走在刀刃上，一不小心就跌落深渊，就像是那个时候的凡多姆海恩家族被毁灭的道理一样。成为眼中钉自然是会被去除的更何况还挡了别人的路，人的欲望是永远都填不满的鸿沟，不然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呢？因为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选择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只有维持自己的本心，才是最应该做的，可是又有多少人会维持这样的本心呢？物质的东西永远都是人类所追求的的。学长，不要太单纯了，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不是因为他没有黑暗就和平，而是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总会隐匿着的，那些是永远都清除不掉的，除非所有人都没有贪欲。但是你觉得这可能么？所有驱使人类去做这些事情的，都是欲望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第一次见到越前龙马说这么多的话，少年们都沉默了，这样的道理他们何尝不知道呢？
　　“不过，只要我们保持自己的初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不就行了，或许这些话题太沉重了，不适合...”
　　越前龙马看着他们的表情知道自己身为夏尔的那种思想又出来了。
　　“小不点，即便是世界有黑暗，但是它也是有光芒的，只要我们坚定着自己内心的目标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所侵扰，是不是这个世界就会美好一些呢？用自己的力量去实现！去帮助被黑暗所侵蚀的人。我们一定做得到的，对不对。”菊丸英二想去安慰，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我说的也只是那个时代而已，现在不是很好么？”越前龙马不会安慰人，他突然有些词穷了，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只要坚定自己内心的光，就不会走向毁灭的地步，所以一定要做好事呀！”桃城武拍了拍越前龙马的肩膀。
　　“对，没错。”只要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就不会.....
　　他们是改变不了世界，但是他们可以改变自己。
　　时代是会变化，黑暗也好光明也好都是相辅相成去除不掉的，所以只要他们走的道路是正确的，就一定会看到那道光的！
　　“所以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打网球了，这虽然不是什么雄伟大志但是却能给人带来正能量，坚持与荣耀！”
　　“网球就是我们的光！”
　　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却是在这群少年的心中点燃了一盏灯！
　　“好了，不要再灌心灵鸡汤了，要不要去打一场网球啊？”
　　神尾明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了。
　　“好！”

作者有话说

　　朵尔出现复仇，马戏团开始，马戏团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