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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番外 初一的情人節 ...

  •   不知怎的,看着坐在那的芐孜,聼着他比平時低沉的聲音。站在門外原本緊張的吳邪,沒來由的安下了心,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不僅吳邪有這樣的感覺,看看那剛才激動的男人、被劫持的小穗,以及門外站的其他人都一樣。整個氣氛在不知覺間就緩和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對方太單純,還是芐法醫説話的方式高明,每一會兒,那男人的來龍去脈就都給套了出來。

      男人的名字叫霍金禾,才20出頭,已經到這個城市打工了5年。趙寇音則是郊北大學音樂係的才女,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兩人居然偶遇成了戀人。之後的故事跟八點檔公主愛上貧民一樣,狗血的根本連想都不用想會如何。只是現實畢竟跟童話不一樣,於是其中一個最後被轉到了法醫課這邊。女方家那邊口口聲聲嚷着他是兇手,直到戀人死去他都沒再見過一面。所以便豁出一切到這裡搶‘人’了。

      聼着男人斷斷續續哏咽着說完,芐孜頓了一下站了起來「我知道了。」

      男人一聽到這話,滿臉驚喜的擡頭看向芐孜,而門口那群小鬼則是一急脫口就叫「芐法醫!」

      吳邪倒是沒有理會這些,他從剛才就一直盯着那人身后的窗戶。窗簾是拉上的,今天是陰天,房間内又開着燈,所以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個影子在外面已經定了許久了。如果不是剛才看到那個影子是從旁邊橫着移動過去的,吳邪也許會認爲自己看錯了,可要知道法醫課是在十四樓來着的……

      就在衆人各自混亂的時候,窗戶那裏‘砰’的,跳進一個人來。沒等大家有所反應,那個叫霍金禾的男人已經被擊中后脖子倒地上去了。

      吳邪定眼一看,果然就是剛才不知道跑那去的張起靈,他的行動很規範,救援很成功。可吳邪就是感覺到什麽地方不太對勁,所以就猛對着張起靈瞧,連手裏那沉沉的乾粉滅火器都還拽手裏沒放。

      張起靈一手提着搶來的汽油桶,一手是用來敲昏男人的,還拿着個不知道干什麽用的粉刷。而現在他就翻來覆去的看刷子,好像他站那就是爲了那刷子,腳邊那挺着屍的男人根本不是他敲昏的。那邊剛才嚇得腿軟的小穗看到位那麽英的人出來就自己,一下就撲過去抱上張起靈的大腿,狂有以身相許的架勢。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十四樓高的北風更是呼呼的吹個沒停,自張起靈跳進辦公室,沒玻璃的窗戶便再也不抵寒,室内的溫度硬降了十來度,窗簾更是被吹得翻飛起來,冷得所有人一個哆嗦。

      沒玻璃?

      吳邪發現問題所在了,窗戶是推拉式被鎖上的,但剛才張起靈跳進來的時候卻完全沒有聽到玻璃被破壞的聲音。可是說沒有玻璃又不完全正確,窗戶上半部分還留着小板塊。那不規則的邊緣,看起來竟然像是被溶掉了一般。

      「啊~!你做了什麽?」芐孜突然冒出一聲慘叫跳到張起靈面前,抓起礙事的前人質丟開。

      張起靈無動於衷,只是隨手把刷子扔給芐孜,淡淡的說「改良一下,時間太久了。」

      「親愛的,我給你用,不是讓你用來溶我這裡的玻璃的!!還有六天總務那邊才上班啊!」芐孜可憐兮兮的貼着上去抗議。

      「你不是一直都在地下室辦公的嗎?」吳邪潑他冷水,要知道這個法醫除了工作時會回驗屍房,其他時間都是在地下室做自己愛做的事情的,回這裡的幾率在吳邪一年下來的統計中,是少之又少的。

      「這人怎麽辦?」看到三位前輩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人,其中一個實習生發問。

      聼他這麽一問,芐孜一腳踩上男人的胸前,冷冷一笑「哼哼,管他是誰。人送我這兒,就是我的人了。誰敢動動看!」然後大手一揮,「來啊,給我綁了,扔解剖台上。」

      幾個小實習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張起靈跟吳邪。前者沒有任何表情的看着那桶汽油,大概是在想要怎麽處理。而後者則是看到前者衣角上沾了白灰正幫忙拍着,根本沒在聼芐孜説話。

      攝于局裏頭號法醫的威勢,幾個小鬼只好找東西去把那人綁了,擡到驗屍房,芐孜也跟了去。

      完事的兩人,便並排着走回地下室繼續吃他們的火鍋。

      後來過了個把月,吳邪被差到鑒証課拿資料碰到那時其中一個實習生,便問了一下後來那個人怎麽樣了。

      實習生說,那個叫霍金禾的男人在解剖臺上醒過來,被芐法醫嚇了個半死。然後綁着他去‘冷藏室’,芐法醫把存放的屍體給他看了個遍,看完后連腿都軟了。最後才遠遠的讓他看了一眼他要找的趙寇音,立馬就哭昏過去了。

      那實習生還說,其實也還好了,那姑娘的面貌已經被芐法醫還原有八成以上,算是神手了。聽説那男人最後還是被戀人的家人給控告了,罪名是謀殺,連葬禮都沒讓他出席。唉,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吳邪聼完之後,心裏壓得很,晚上躺床上,半朦着眼看着下面縫娃娃的張起靈,不知覺的就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雖然張起靈沒有給他任何回復,但說出來總算心裏舒坦了些,関了燈要睡覺的時候,卻從樓下幽幽的傳了句「死了就什麽都不是了」上去。

      困到不行的吳邪已經無心去想那句話的意思,很快睡沉過去,只是夢中似乎看到很多水,第二天醒來卻什麽都記不得了。

      至此為後話。

      ^ ^ ~

      ZF部門嘛,扣起門來那也不是蓋的,比如那麽一個大冬天零下三四度的天氣,就算你是過年值班,那個中央控調也決計是不會開的。

      不過好在吳邪的那幾個前輩,大概過年值班有經驗了,年三十大掃除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翻出台電暖器放着。

      於是吃完火鍋,飽飽的兩人都窩在電暖器前的沙發上。打了個通宵麻將的吳邪熬不住了,脫了外套蓋着毯子倒在沙發上,兩腳被張起靈靠着,整個人暖烘烘的,沒一會兒便睡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吳邪是被些細小的聲音給吵醒,潘子回來了,還在會議桌前大筷子大筷子的吃着肉。躺在那看着的吳邪,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知道潘子知道瞎子是用不明來歷的手術刀切的肉還吃不吃得下。

      坐起來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毛毯就從身上滑了下去。之前坐在他腳邊上的張起靈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吳邪打了個冷顫,縮了縮脖子,突然發現脖子上面多了條圍巾。

      什麽時候多出來的?誰的?

      吳邪疑惑的抓起來仔細看了看,一看他就笑了。上面織着面對的兩只長頸鹿,兩邊佔一頭一尾,中間則是長頸鹿老長老長老長的脖子。

      不用問,這圍巾肯定是小哥的,是織錯了?這近三米的長度,敢情是要……?

      吳邪突然腦海裏突然浮現他跟張起靈中間夾了個罪犯,然後很人道的用一條三米長的圍巾把他們三人串連起來保暖。

      「小三爺,你醒啦。」

      「嗯,你回來啦,沒什麽事吧?」吳邪沒把外套穿上,直接用過長的圍巾在身上卷了幾個圈。

      「就一個小炸彈嘛,不在話下。小三爺你沒去可惜了,沒看到那些頭子知道自己坐炸彈上后,堪稱喜劇的表情啊!差點沒把我憋得一個手抖,差點給拆錯了,那可就比竇娥還冤了。哈哈哈~~」

      「你倒開心。……小哥呢?」

      「哦,瞎子那邊不知道要搬什麽東西,那群實習生不敢碰,就把小哥叫去幫忙了。」

      那瞎子還真多事啊,把機動課是指喚得有夠徹底的。

      吳邪心裏嘖了一下,自己勺了碗熱騰騰的火鍋湯下肚,驅散了胃中稍有的寒氣。

      正當他舒舒服服的坐下來準備跟潘子八卦一下今天遇到的事兒,那電話又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潘子手裏還捧着碗筷,坐在辦公椅上就滑了過去接聼。

      「機動課。」

      『……』

      「現在有三個,還有兩個在市ZF那邊出任務。」

      『……』

      「好,知道了。我們直接去交通課。」兩三句話結束,潘子便放了電話。

      吳邪心裏小小的嘆了口氣,過年果然不能安生一下啊。然後解下圍巾放自己桌上,拿出那套也很久沒穿過的警服。穿好了衣服,吳邪扭了兩下,馬上暗罵這警服也不地道,居然縮水了。完全沒想到是自己最近一年來三餐正常,生活工作張弛有序,所以就讓身體的表面積稍微擴張了一點。

      把火鍋的火熄了,收拾了一下,吳邪提着張起靈那套警服,邊打着電話催人趕去交通課,邊跟在潘子後面走了。

      ^ ^ ~

      就這樣我們看到了(前篇)最開始的那一幕。道路疏通和現場清理足足花費了近五個小時總算結束了,到了晚上八點,那天是越發的冷了。

      一天下來只吃了兩個三文治的阿寧在聽潘子幾人是吃了火鍋來的,當下就發起飆來,同時胖子也野豬化。等到上頭一說撤回,阿寧就下令開警鈴,載着機動課五人的小警車一路囂張的回到局門口,直接沖進地下室。

      「嗨,親愛的,你們回來啦!快來,可以吃了。」

      吳邪就瞅着這一幕像啥時候見過,怎麽就瞧着跟標準日本人妻一個樣呢?而且這傢伙在他們身上裝了GPS?每次都那麽準時蹲着幫他們弄吃的?

      不過這個疑問倒是很快就被潘子解答了,「我們這課年年要值班,等到回到該去的地方也老早沒吃的了,所以每年初一的時候,就會打發那個整年待這礙事的傢伙去準備火鍋,那不論誰先回來隨時都能吃個飽暖。小三爺快吃啊,這個魚蛋好了。」說完,潘子就勺了個魚蛋放吳邪碗裏。

      變成餐桌的會議桌熱熱鬧鬧的,除了張起靈那個悶油瓶以外,都是說起來不靠普不用本的人,加上桌上還多了白天沒有的酒,一個兩個喝起來跟喝水似的,你說能不熱鬧麽?

      「那個,大家安靜一下。」阿寧突然站了起來,「等過完這個年,我們的No.Five天真吳邪小朋友,就是在這課算是比較平安、完整的渡過了第一年。讓我們乾杯!」

      吳邪看着阿寧略微有點搖晃着的身體,心說她該不會喝醉了吧?怎麽突然提起這個?苦笑着接受明顯都有點醉意的其他幾人非常熱烈非常熱烈的乾杯。當然那悶小哥的除外。

      阿寧繼續,「來,讓我們的吳小朋友說幾句話。」

      於是,就在胖子幾人起哄下,吳邪支吾了半天才開口。

      「那個,我現在很開心能調到這個課來,跟大家認識。其實當初我被調過來的時候,因爲很多人都誤會這個課,所以大家都勸我最好馬上申請調離或直接辭職。但是漸漸的,我發現身邊的你們有很多地方都是我值得學習的,特別是小哥,」吳邪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頭髮,「真的教會我不少東西。大家也是,在我有困難的時候都幫助我。雖然說上頭派我過來是爲了幫這課提高破案率,但是實際上我這一年也沒有起到很大的作用。而且感覺我們課的破案率還是非常高的,希望自己進入第二年,我能更加融合到我們這一課。謝謝。」

      吳邪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大段話,臉也不知道是給火鍋蒸紅的還是喝酒喝紅的,反正連同脖子都是喜洋洋的顔色。

      只是,待他一說完,整個地下室居然忽的安靜了下來,只有湯在沸騰的聲音,和坐他隔壁的小哥嚼着魔芋絲的聲音。

      好半天,吳邪發現,他們每個人都用一種有點驚訝有點悲憫的目光看着他。

      「我說天真,你剛才說啥倒數第二句話。」胖子不確定的問。

      「哈?哪句?」

      「呵呵~小邪邪,敢請你不知道爲什麽會被調到這裡來啊?」芐孜笑得肩膀都抖了起來。

      而那邊的吳邪更覺得莫名其妙了。

      「啊?就是我無意抓到一個國際通緝犯,上頭說要我幫助機動課提高破案率就把我調來啦……不是麽?」

      聼完他這麽一說,所有人都有種要扶額的無力,「原來小三爺是真的不知道。」

      最後阿寧組長肩負起説明解釋的工作,「吳邪,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人都是被怎樣調過來的?比如胖子是偷内褲,潘子和同事打架,起靈是揍了被害人,而我是故意釋放了嫌疑犯。」

      「也就是?」吳邪小心問。

      「都是犯了錯誤所以被貶到這來的。你清楚被你逮捕的那個通緝犯嗎?」阿寧看了眼有點茫然的吳邪苦笑。

      「那個人叫亞塘肯斯·艾林,認識他的人都叫他亞當。是個國際上還算有名的佣兵,退役后接受多組織雇傭,做下不少案子。前幾年美國一個不知名的組織弄出了叫做‘蘋果還原’的計劃。亞當受僱這個組織,但是計劃被FBI破壞的時候,亞當私自帶着磁盤潛逃。我們上頭某部,花了兩年時間才最終確認他的行蹤,知道他跟國内一個大型的軍火商聯係過,所以上面還千方百計幫亞當暫時擺脫FBI的追蹤,就是希望他能把那軍火商一同引出來。然後就在他們約見面的前一天……」潘子沒說下去,倒是吳邪自己接了下去。

      「前一天……給我銬上了。」嗚嗚~~那哪是我銬他,明明是他銬上我的!我本來還想第二天送他回去的!!都是那個王盟坏的事!沒事他一個小文員記通緝令記那麽牢幹嗎?!

      不過後面的話,他心裏想想就好了,不敢真說出來。他誤會自己來增業績的誤會了一年,實際上是闖了禍,上頭又不能公佈,所以就哄着把他踢來這裡的。如果還把這話説出去的話,別説臉了,連腦都會丟沒了。

      「至於破案率,天真,你也不是不知道這邊放的幾乎都是未破的檔案吧?」胖子示意着下層一大排,上層一圈的架子,「這個基數在,我們的破案率一萬年都甭想上去。」

      「說起那個案子,」芐孜看了看張起靈,「我記得小靈靈可是爲了它被派去作支援了半年,可惜啊~~」

      吳邪終于僵住了,小哥,我對不住你!

      鑒于天真吳邪總是出些小糊塗,這個話題沒多久就被岔開了。

      不知不覺的,角落的大笨鈡已經指向了十點半。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這時候旁邊阿寧靠近吳邪,在吳邪耳邊吹了口帶着酒味的氣,熏得本來就暈呼呼的吳邪晃得更厲害了。

      「小吳,你知道嗎?噁,我們課有兩個人喝了酒會很可怕哦~」阿寧頓了一下,眼睛掃向衆人,「有一個會變成kiss魔,呵呵~」

      吳邪心說該不會那麽巧就是你吧。稀里糊塗的正想問出口,一幕令人驚異的場景就出現在吳邪的面前。

      嘴巴裏還咬着丸子的潘子突然被坐他旁邊的人,使個勁的把頭扭了過去,沒等潘子反應過來,一張油乎乎的肥嘴就這樣貼了上去。

      「靠!你個死胖子又來!!」

      潘子點兒沒跟他客氣,一拳就揍了上去,打得胖子一個180度,竟然也沒見他反撲,而是順勢就抱向另一邊的瞎子,然後火辣辣的熱吻起來。

      有點喝昏頭的吳邪,詫異了一下,說這瞎子居然那麽順攤給他吻?用力眯了眼睛,等看清楚了嚇得吳邪一個激靈,酒都醒了一半。

      胖子抱着的哪裏是瞎子,那分明是個人体模型。那半人半X的樣子,加上胖子閉起眼睛盡情的樣子。那畫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罪魁禍首的瞎子則跟沒事人似的站旁邊繼續吃他的,看他是老早備着這一招的。

      揉了揉太陽穴,不看為淨,不看為淨!

      喝了口不知道誰放在他手邊的濃茶。劄巴了一下嘴巴,肚子是很飽了,可是縂還想吃個什麽爽口的做結束。

      筷子伸進鍋裏撈了半天,給他撈了塊魔芋絲。這個他愛,今晚一大盤的魔芋絲都給那張小哥獨吞了,他一個沒吃到,沒想到原來小哥也喜歡吃這個。

      吳邪幸福的眯起眼睛,把應該是最後一塊的魔芋絲放進了嘴巴裏,可就在這刹那,他突然感覺到唇上被蓋上一個柔軟的溫熱,然後嘴巴裏的魔芋絲就消失了。

      那速度快得跟變戲法一樣,吳邪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本能的低下頭去看看是不是掉了出來。

      沒有??……剛剛是怎麽回事???

      吳邪想起那個溫熱,難不成胖子越過來了?擡眼一望,那傢伙還在跟人形熱吻中。

      於是左看一眼張起靈,右看一眼阿寧,最靠近他的就這兩人了。可是偏偏他們兩人都好像沒發現吳邪的魔芋絲失蹤案件,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動作。而且兩人嘴巴裏還都在嚼着東西,根本看不出他們正在吃什麽。

      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的魔芋絲呢?……不對!問題不在這裡,問題在……

      想到這,吳邪眼睛又瞄到持續熱吻中的胖子,再看看潘子的嘴巴。

      唉,算了,不就給人口中奪個食麽?我的魔芋絲啊~~~

      ^ ^ ~

      臨近午夜,想來一群醉醺醺的傢伙是不可能開車回去的了。

      胖子醉得厲害,沒人擡得動他,就把他留在了地下室。潘子還沒出門就給他那幫外面的兄弟連環call給拖走下一攤去了。芐孜本着紳士風度先送阿寧回去。

      留下的就只剩吳邪和張起靈,可是連着兩部空車過去之後,居然就沒再看到有空的出租車過來了。

      吳邪提議邊走邊攔車,沒走多久,吳邪突然感到什麽東西冰冰的貼到了自己臉上,擡頭一看,「啊,下雪了。」

      似乎想到了什麽,吳邪打開包包,掏出那條很長很長的長頸鹿圍巾,在自己脖子上好好的圈了兩圈,然後嘴巴裏小聲嘀咕着「你織圍巾的時候發什麽愣啊,弄這麽長做什麽?不過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長頸鹿頭部的那邊把張起靈的脖子也圈了個結實,四圈下來竟然沒有吳邪想象的那麽長,特別兩人中間的那段,不過倒也不妨礙走路。

      吳邪的酒勁也慢慢的上來了,寒冷的空氣讓他不自覺地向身邊一個較高的溫度貼近。

      雪零零星星的下着,一片片的雪花在橙黃色路燈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仿佛一個個從天空中掉落的金幣砸在他們身上,掉落在兩人前行的路上。

      (番外完)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番外 初一的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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