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在侧》舒舒字

15、式城见祖父母

　　独立了门户，也更自由了些，近日要挑个时间去一趟式城。

　　广聚轩。

　　“季月，我后日想回一趟式城。除了季叔，我母亲娘家还有别的人吗。”

　　“小姐，咱们季氏在式城的生意已经败落，家中只有老太爷和老夫人了。”

　　“那我们要好好去看看他们。准备多一些银两。

　　式城离京城还是很远的，三日的路途，终于到了，暂住在一家旅店，天已经不早，还是等明天再去看望老太爷和老夫人。

　　站在窗户边上，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街上萧肃，不似京城那么繁华，但是酒家等大铺多是高挂“厉”字，想来这就是季月说的厉氏。

　　隔日一早。季府门口，叩门。

　　等了许久，我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街道萧条，但有几家破败的门店，季府的府邸也很久没有修缮过，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终于有人开门，一位略显年迈的老人来开门，看来是季府的管家

　　“你们是？”老者开口。

　　“季璃小姐的女儿前来看望老太爷了。”季月上前说道。

　　管家脸上一顿，随机又有些高兴，把门大开，对我们说道，“快请进，我去通报老爷夫人。”

　　把我们引到了大厅，一路上，可以看到季府十分清简，但宽阔的府邸格局还是看出昔日的繁荣。

　　坐了一会，一对年迈的老人走了出来。步履缓缓，腰背微弯，白发苍苍，穿着十分朴素，却可以看出不俗的风骨，想来年轻时也是极气派的人。看到我们，眼神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动容，最后落坐在大厅上座

　　我站起身来，向他们行了大礼。“孙女颖伊给祖父、祖母请安。”

　　“快起来吧。”老太爷说道，声音微颤。沉默。

　　“璃儿，你母亲，怎么样了。”最后还是老夫人说话。

　　“孙女不孝，母亲几年前已经因病去世。”说到这，我的鼻尖一酸。

　　抬头看，老太爷和老夫人眼中含泪，无言。最后，老夫人还是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我走上前去，双手搭在老夫人的肩上，“祖母，孙女这不是来看您了吗，我会替母亲好好照顾你们的。”

　　听罢，老夫人回过神来，“好，好孩子。”

　　“从京城来的吧，舟车劳顿，可还习惯？”老太爷说道。

　　“孙女一切都好。”

　　“在家里住下吧，尤叔，把璃儿的房间收拾收拾给伊儿住吧。”老太爷说道。

　　“是，老爷，一直都收拾着。”尤叔说道，方才开门的人就是这位管家，家里好像已经没有其他下人。季氏以前也是一大商户，怎么会败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