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卷十九 剥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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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晴没几天就做好了巫马愔绿图纸上要的东西，她差人小心的给她送了过去，当巫马愔绿拿到那些器具时心中一块大石落下，能不能斗过乌制寝拉下木青晴的一石二鸟之计，靠的就是这几个小小的器具了。
但是还差一个东西证明自己的能力。该怎么办呢？那人断不可能轻易相信自己，更莫说自己要见到那人了，这些都是问题。但不走出第一步，坐是等不来机会的，巫马愔绿左思右想决定先行一步，也算是走一步，算一步。
掌寝不如掌侍学的东西多，其实掌寝根本就不用‘实体演练’的，只要从旁提点皇子们该注意什么，提醒掌侍该以皇子们学习为重，切勿沉迷女色。说穿了，就是在别人风流快活时，在旁边咏颂道德经的，是个让人讨厌的职位。
但这样也可以起到相互制约的作用，掌寝无法趁机攀龙附凤，因为掌侍在，掌侍无法同皇子切身示好，但却可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在破坏着掌寝。古人真是聪明呀，看得着的得不到，得到的也会被破坏掉。
巫马愔绿现在除了背背什么一深九浅、一深八浅的口诀外，基本没有什么事可做。颜舞寒并不强迫她一定要去和徵羽练习，因为再如何练习，掌寝的永远是徵羽，不会是她。
趁着现在空暇之时，她想好了如何得到那件东西，再去动手。直等到天黑后，她带着那些小器具其中一样，又悄悄摸回了浣衣局。
如果自己要活命注定要牺牲一条命的话，她希望那是她的敌人。乌制寝与木质医对于她来讲还太遥远，要找就要找一个身边没人伺候的来下手方才安全。
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思芳，这个很久以前她就像杀掉的人。
摸出制寝房悄悄溜回浣衣局，在途中顺手牵羊了一根绳子。最重要的是拿了那些小器具中的一把放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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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芳的房间在所有浣衣局女使中是最好的，因为她是岑主官最喜欢的女使，因为她够贱，拍马匹当当响。因为她够狠，打女使啪啪响。所以她能在众多女使中单独一人一间房。
平时思芳的事也不多不累，就算洗洗妃子的纱衣薄群，工作终是第一个做完的人，然后就早早回到自己房间休息，或者斥候着岑主官到处欺凌弱小。但她最喜欢吃饭后就上床窝着。冬天太冷，这里不比御制局，没有那满地的暖玉，这里像冰窖，如果不早点上床窝着，一晚上都是冰冷冰冷的，没颗脚趾都冻掉的感觉让人一夜无法入睡。
其他的女使可以在夜里相互依偎彼此取暖，可她没有。因为寒冷比起丑恶悲惨的事实更加让她害怕。今天还抱着取暖的姐妹，明天就踩着对方的尸体领功去了，她不敢相信任何人，只靠着自己孤军奋战。
她看见过懦弱的人在后宫中被欺凌致死，看见过明明相亲相爱的人在黑夜中厮杀。她发誓，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利用她，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杀死她。起码在死的那一刻不用伤心、绝望，眼睛可以闭上。
她见过死不瞑目的人，那个人她望这杀掉她的好姐妹，明明人已经死了却张口还想说什么？那一瞬间，对于死亡不是恐惧，也忘记逃跑或反击，而是深深的疑惑。看吧，如果不是好姐妹，就能爽快的下手或者没命的逃跑，惊愕总会让人失去意识几秒钟，而这是逃生的最佳时机。所以她决定要死在仇人或者敌人的手中，也不要死在自己最亲密、最相信的人手中。本来人生已经是个悲剧了，就不要再悲剧收场的好。
任何人在她眼中都是生存下去的道具，没有夸奖、没有问候、没有倾诉，而言相向、拳打脚踢是保持距离的最佳方式。
惹不能相信人之后，世道就再无伦常可言。
而此刻，思芳觉得嘴里被塞满破布条、双手被绑在一起缚挂在房梁之上并没有太大的失望感。只是一si不gua让她很不自在，不知道那些太监、守卫发现她尸体时，是呕吐一番还是意yin一番。她也懒得挣扎，反正已经看到凶手是谁，也不算枉死。
：“很惊讶你这样安静的反应。”巫马愔绿坐在小木凳上本想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惊恐表情。
在后宫只有死路一条，区别就是‘直接死亡’和‘间接死亡’。
思芳想说，这个是后宫的潜规则，小女使你还不懂吧。可惜她无法出声。
：“我想你这么平静，也不用向你说对不起或者解释杀你的原因了。”巫马愔绿从怀里摸出小工具。这就是她让木青晴帮忙打造的工具之一，一把手术刀。改良后的手术刀与普通手术刀有一些差别，锋利依旧，只是这一把前段有5里面的地方是挥折的，像一把收割的镰刀，又薄又锋利，她很喜欢，也惊讶这里的铁匠手艺高深。
：“你死得可能会有些辛苦，但这并非私人恩怨。”巫马愔绿站在凳子上迈上桌子，正好与挂在房梁上的思芳平视。
：“对于复仇，我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巫马愔绿举手划开思芳双手的大动脉，血喷出来溅得一桌子都是，巫马愔绿身上也是，但她早就做好准备，穿上了思芳的衣服：“欣赏仇人慢慢死去是一件极端不明智的事，常常错事杀掉仇人的最佳时机，我倒宁可一刀毙命然后再慢慢羞辱尸体，仇人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我会快乐是另一回事，让仇人逃生的那股悔恨让人难受，我受不了的。”
话刚说完，血就开始慢起来：“本该把你放在热水里的，但你也知道要是有热水，我宁可先给自己洗个澡。”巫马愔绿只好又在伤口上狠狠划一刀。
：“这个姿势要流完血还有一会，想不想知道我要怎么杀掉你。”巫马愔绿看到血又喷出来有点兴奋，像讨赏的孩子对思芳说。
思芳睁大眼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就这样杀你吧？”巫马愔绿也瞪大眼睛看着她，有点不可思议，思芳尽然这样天真。
思芳的手悬了很久了，麻木得痛，加上刀伤与寒冷更是在不听的颤抖。她心理很恐惧，不是因为死，而是因为这个小女使曾经说过，你要再她之前被人玩死，否则那是老天对她自己的恩赐。
她也不知道自己将被怎样弄死，难道不是割腕吗？任何人都不能平静的面对自己的死亡，血还从手腕从流下来弄满脸都是，有些流进了眼睛，只能眨眨眼，或者闭一闭。她全身已经没有知觉，只有痛觉。
：“说实话，这种姿势很难将血放干。”巫马愔绿又再手腕上各加了一刀，深可见白骨，血管与筋都断开了，血管萎缩进入肌肉中，但血还可以流出来。
：“呜……呜……”思芳摇晃着身体，开始了死前逃亡的念头。她见过杀人是什么样子，杀人者可以很凶残，或是慌乱，可以眼神中透露恨、怒。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杀人者与被杀者都会害怕，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如此。但巫马愔绿对她有说有笑，全然无半点惧色，她是天生杀人狂。
：“嘻嘻，你终于会动了，我以为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那么平静呢。”
思芳看到她又再笑，她怎么可以一边杀人一边对着别人笑，取掉别人性命是一笔还不了的大债，背负在身上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她心中对死亡的恐惧都比不上巫马愔绿的笑容，是跳进深渊却一直无法落地的惶恐。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动了，我为你揭开谜底。因为我要借你的人皮用用。”说出来就没什么神秘感了，巫马愔绿霎时觉得无趣。
为什么，为什么？
思芳挣扎动了动，着已经耗尽她的力气与意志。
：“剥皮呢，要在放血后提问降低前动手是最麻利的，一拉就垮掉了。”巫马愔绿还做了一个模仿的动作，下的思芳股间有了尿意，暖暖的顺着双腿流下来。
：“咦，我还是第一次见女生站着尿尿呢，真漂亮。”巫马愔绿用手沾了一点闻闻，有股乖乖的味道，和自己的尿是一样的，但就是很兴奋，她想放进思芳的嘴里让她尝尝，可她嘴里赛着破布条，如果拿掉她一定会尖叫的，算了下次有机会找别人试试吧。
：“我也是没办法才向你借的，我知道你会介意，不过我也没办法。”巫马愔绿还是盯着思芳的大腿，她的大腿不是很丰满，应该是很瘦的那种，不是她喜欢的那种。巫马愔绿一直喜欢像端木无尘那种丰满的女生，不过那些缓缓而下流过尿的痕迹让她很好奇，很兴奋。
思芳觉得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很恐怖，被强jian掉也没这种视线可怕，特别是大家都是女生，那种羞耻感更加恐怖，她想并拢双腿，可惜没有办法，她的双腿早就被绳子绑好再房间的左右柱子上，她的身体呈现一个大字，该开的地方都开着，该被看走的地方也被看走，膣肉在恐惧中颤抖、紧缩，尽有些奇怪的感觉让身体感到舒服。
：“不过，你还得感激我一下，因为，你将成为这后宫千百年来最特别的尸体之一。”对这一点巫马愔绿很笃定：“如果你死的太过平凡，我一定又会被怀疑的，乌赛蓝和那个岑主官一定会咬住我不放，她们会诬陷我有多么想杀你。哦，呵呵呵，对不起，是我杀你的，没有诬陷。”
巫马愔绿确实很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所以她只能把尸体当作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与无辜。
：“这些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巫马愔绿怀里还揣着两个小东西：“这个叫引魂阵，这个叫锤魂砣。”其实那只是一根铺盖阵和普通的秤砣。
：“不懂吗？我想你也不懂，正是因为你都不懂，所以我就更不会懂了。这个铺盖针我会插入你眉心，是为了帮你散魂。秤砣会绑在你脚上，让你的鬼魄只能在阴间徘徊，无法投胎。这样，你死后就会有人认定你是被‘专业人士’所害，仇人也是非同小可的来头，才会这种手段。绝非是我这个什么都不会的黄毛丫头所能做到。”
巫马愔绿看到血也流得差不多了，那起手术刀准备开始剥皮：“这种死法大家会认为是巫术，在后宫中敢用巫术的人没几个，不是妃子就是皇后的，怎么也轮不到我的，我就安全了。”
思芳怒视这巫马愔绿，这个小女使手段毒辣无人情，她的心是什么做到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能有这么多恶恨的心思与可怕的念头。
：“再见咯。”巫马愔绿说完，就严肃的在司法那个脖子上划了一个圈，不会要她的命，只会让她痛得厉害，想死。再从划开地方开始，沿着双肩再划一刀知道中指，此刻，思芳还活着，但生不如死。
一手握着那把改良后的手术刀，一手扯着人皮慢慢往下割：“刚才是骗你的，哪能一下子就垮掉，呵呵。”
思芳此刻只想快点死掉。血也快流干了全身因为痛而抖得厉害，牙齿被咬到出血，脸色比白纸更苍白，但她却无法死去，这是她最怕的事，她怕自己整块皮被剥下来后都还死不掉，像青蛙被剥皮后下锅还在有反应，还在微微的动。
：“恩，你别动呀，我很难剥的。”皮撕到锁骨，有一些人皮上还有人肉，不过这个可以后期加工处理：“第一次这技术已经很难得了。”她高兴的望着思芳，难道她还想到思芳那里讨赏？
巫马愔绿看看思芳脖子上的肌肉和血管，很多都被她割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想必思芳也该死了吧。
呼吸一次比一次更加艰难，思芳觉得空气很的像冰水灌进喉咙，呼吸一次脖子里面和外面都痛，思芳突然很高兴，这应该是快死掉的预兆吧，终于不用再忍受折磨了，原来，能死真好。
：“咕……咕……”思芳死前喉咙发出气泡冒出水面的声音。
巫马愔绿回头望望床角，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人死后一定有什么让她放不下的一直留恋着。巫马愔绿拿着刀走到床角掀开被褥一无所获。很正常的她又蹲下去敲了敲床下的砖头，果然，有一块是空响。
没费什么劲她就薅开砖头从里面拿出一块衣襟。
呼！巫马愔绿拿在手上翻玩着看不出所以然。这应该是宫服的一角吧，是被撕下来的，上面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巫马愔绿想问问这个和什么见不得人的神秘事件有关，只是，思芳已经死了。没有办法，巫马愔绿只有将她揣在身上看以后是否恩能派上用场。
那起手术刀，剥皮要趁热，凉了就不好剥了，完事后还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一个可以救她命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卷十九 剥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