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失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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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把我关在这儿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要把我放出去。”
“只要你继续保持现在这样一个真字儿都不说，你就别想出去。”肖警官把门一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刘旻“切”了一声，低头看之前被禁锢上的手臂，低低地笑。
那笑倒是听上去真实，不像他这几天向局里各位警官来审他扯的那些“胡话”——只是这笑，越来越恐怖。
如果非要有一个什么词语用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疯子”。
嘴角扬起奇怪的弧度甚至要够到耳根，瞳孔缩小眼球向外突出，要不是因为十几天前他突然发疯致使肖警官把锢着他的锁又给换了个更结实的，估计现在已经要勒死他自己的脖子了。
肖警官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在探视窗门口驻足，警惕地侧头向里看。
还好，链子没断。
这么多天他丝毫没有从这位富二代的嘴里听到符合现实的一星半点儿真话，说出来的一些，全都听到的是刘旻口口声声告诉他们“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我那天被车撞了都瘸成这样还要把我关在这儿你们这些警察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等等等等的鬼扯。
偶尔刘旻他还会突然变疯，像是被谁掠取了魂魄，有一次就发生在他们审讯的过程中。
当时他们在问关于徐珊珊的那个夜晚。
由于在刚把刘旻抓回来的没多久挣脱锁链的前科，这次算上里面外面看着他的人大概得有三四个。
当时他们就问说：那天你为什么会进到徐珊珊的家里，以及他是怎样进到一位锁着门的房屋里面去的——毕竟在徐珊珊开门看向楼道的时候，外面空无一人。
结果没想到的是，当他们抛出这个问题给刘旻之后，他突然就犯了疯。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提起了心魂，肖警官在外面通过监听耳塞告诉里面的几个警察不要太慌张，刘旻他没有任何的精神疾病，遇到这种情况现在就先让他自己冷静，因为通过前几次他发现即便是注射镇定剂都对他的这种突发情况无效。
就在审讯室里面的警察等得有些烦躁的时候，刘旻突然张口扔出了一句话给他们。
“你觉得他真的死了吗。”
当时里面的警察的意识立马敲响，就问，男他女她？
刘旻这次倒是应了，他说：“那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我那个朋友？”
“当然是男他。”
“你朋友是谁？”
结果他又不说了，只是诡异地笑。
就因为他扔出来的这句话，肖警官他们又在众多最近的受害者名单里面翻来覆去熬夜找一个和刘旻有过过节，可能会让他产生动机的，他自己口中的“男他”。
以及那个“朋友”。
但一无所获。
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就突然变得很有意思：时光照相馆的三个人现在恢复了接客没有再向他们联系，当然他们也没有那个义务非要帮助警察查案子。经过程小时的帮助逮到的刘旻的的确确是拿着刀出现在了徐珊珊的家里但没有任何一个稍微能让人信服的作案动机。
除非就是刘旻这十几天在审讯室里他们认为一派胡言的“鬼扯”是真的，刘旻他真的有这么一个朋友。
毕竟这个世上都能有能穿进照片里的人，为什么不能有像刘旻这样的。
肖力顿时觉得好笑。
他从大衣侧兜拿出对讲机，转头看着里面道：“肖力。派一个人来这边盯着刘旻，换班。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很快，对讲机内传来夹杂着电流声的人声：“收到收到。2号去。”
对讲机口中的“2号”是一位实习女警，被她顶头的警官一叫立马就蹬蹬蹬跑过来，见到肖力之后还连鞠了几个大躬，然后连忙报上自己的大名“杨小谷”。
“行了行了，”肖力看着头疼，“我有事先走了，你在这儿看着他，有什么事对讲机找你队长。”
杨小谷哪敢说什么，一个劲点头：“好的好的好的……”
肖力：“……”
杨小谷：“好的好的……”
肖力甚是无语，但也懒得再说什么，最后转身满脑子充满“……”地出了警局大门。
杨小谷瞬时敬礼：“慢走！”
最后还是等到她看到肖警官走到楼道她看不到的地方才回去继续看着里面的刘旻。
刘旻没有像刚才一样挣扎着要把铁链硬生生掰断，只是那样笑。杨小谷一个实习女警可没见过这样的，今天也是她头上的队长也有事才把她给临时叫过来盯着这一现在新闻头号人物。
当初富二代——不，现在也是。只不过混得有亿点儿差，进警局喝茶了。
喝得结果似乎还令人不太满意。
杨小谷坐在门外咂吧咂吧嘴感叹如今这世界真是变化万千、无奇不有。当初富二代，如今“阶下囚”。
啧，真惨。
就在她在内心深处感叹的时候，她似乎听到审讯室内又传来人说话的声音——里面只有刘旻一个人。
杨小谷立马神情严肃，伸手戴上监听耳机，动作行云流水一套完成，毕竟是警校出来的人，即便是实习警这种东西还是练过很多遍的。
“你猜他去哪了？”
耳机里面就回荡出了这一句，再之后就没有任何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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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苓：“看到这个明信片了没！它@#￥%&*——它%&*#是整个摊上唯二的亲签！”
徐珊珊：“看这个明信片！它*&$￥——#@一般这个亲签要卖好贵，但被我们俩在商场门口卖周边的地方找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还不够，闺蜜组其中之一之乔苓掏出她的手机，解锁之后瞬间蹦出百度的界面——俨然是在回来之前早就已经查好就等着回来给他看的。
陆光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他感觉乔苓的手恨不得要直接伸到他眼珠子来，甚至要把他眼珠子扣出去。
闺蜜组这还不算，继续合力逼问：“怎么样！！”
陆光干笑不止：“……哈哈哈哈。挺好挺好。”
乔苓用胳膊怼了怼徐珊珊：“诶我就说吧，陆光嘴甜，比程小时好多了。诶不行，提起他我就莫名来气。”
如果刚才算是干笑的话，那陆光现在就是个笑容都憋不出来，他只能生硬地提起嘴角稍微敷衍了一下。
“诶等等，程小时呢，他回来之后没跟你在一块儿啊。”徐珊珊拿着两张明信片抬头问道。
“呃……他在楼上吧，刚刚上去躺床上了，叫他也没跟着下来。”陆光说这话的时候噎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哦这样啊，我就说嘛，要不是因为他懒，估计整天跟你在一块儿。”徐珊珊这样说道。
陆光笑了笑。
“整天在一块儿”是吗，也许以后就不会了。陆光这样想着。
后来乔苓徐珊珊两位把自己的“明信片亲签”奇遇都晒到了朋友圈，两个人互相看对方发出去的小文案不下十遍，内心倍感喜悦和自豪。按照她们现在的表情来看，这俩人大概是恨不得把这个“奇遇记”发到所有她们知道的每一个社交软件上面去，让整个国家——不，所有地球人都知道她们可以说是“白嫖”到了亲签。
最后两人在内心都把小文案背的是个滚瓜烂熟才依依不舍地挥洒泪水上演高演技闺蜜分离年度获奖大戏。
陆光在旁边看得是哭笑不得。
等到徐珊珊走了之后，乔苓自己突然就提出要上去看一看她的好兄弟程小时，看看她好兄弟程小时有没有睡得跟头猪一样——如果是猪的话，乔苓会毫不犹豫掏出手机记录这一美妙瞬间。
陆光则自己到一层的卫生间冲了一把脸。
他觉得现在的事情发展尤其操蛋：他不知道程小时今天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表达什么，他不希望理解错误也不希望因为他的己欲让他们的关系破裂。而乔苓和徐珊珊为什么又会如此巧合地拿到“唯二”的亲签明信片，真有那么幸运？再者就是，为什么在电影院还会看到“红眼”。
他觉得现在很需要冷静思考这一系列问题。
“陆光！陆光！”乔苓突然在楼上喊。
陆光：“……”
真是很好。冷静思考被打破了。
陆光也喊：“乔苓姐怎么了？”
乔苓趴在楼梯上往下看，冲着他说：“你快上来。”
陆光一脑袋问号地跟着走上去。
等走到他和程小时的卧室门口之后乔苓说：“你开门。”
陆光：“？”我开门。
开门之后房屋摆设与之前别无异样。
与之前的差别只不过是空无一人。
“程小时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失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