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错误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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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原本的名字吗。”
你看着你的妻子，他的眼神那样的冰冷，却显得他更加艳丽。
“是又如何。”
鬼舞辻无惨开口了，不像从前一样用女声的伪装，而是低沉的男声，成为鬼后会忘记身为人的记忆，现在他终于不用再模仿成人类女性的声音说话。
“比起从其他人嘴里听到，我还是更想由你来告诉我。”
你低下头想去吻他，又在看到鬼舞辻无惨不耐烦的表情时停下。
“怎么了？”你问：“是这些人令你心烦吗？”
从刚才开始，那些鬼的心声就吵个不停，但那不是主要原因。
他听见那些鬼在心里质问：为什么鬼舞辻大人在和那个人类说话？
——鬼舞辻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吃了他？
——大人会不会把那个人类送给我。
——好饿……
鬼舞辻无惨看着你，这个让他越发烦躁的真正元凶，开口道：“是啊，不如你来帮我解决他们。”
他心念一动，一个老人样子的鬼便被他控制着站到你面前。
“就从他开始。”
鬼的心声瞬间变成了求饶和咒骂声。
“等一下。”你叫住他。
鬼舞辻无惨头上青筋暴起，语气阴沉：“怎么，做不到吗？”
“太近了。血会溅到你身上。”
你扯住动弹不得的鬼的衣领，拖麻袋一样把他拖出五米开外，毫不犹豫地对他的脑袋近距离开了一枪。
又两声枪响，成年男性的鬼和成年女性的鬼倒下了，剩下两个孩童样子的鬼，他们和先前几个鬼不同，非人的特征少了很多，除了巩膜是黑色的，看起来与人类的小孩没有什么不同。
你重新填装弹药，问道：“这两个孩子也让你心烦吗？”
“我不说第二遍。”鬼舞辻无惨的声音无比冷漠。
“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呜呜……杀了她、对！那个家伙随便您怎么样，求您放过我！”
“无惨大人！无惨大人！求您发发慈悲……！”
□□倒在地上的两声闷响过去，无限城内重归寂静，只有枪响的回声在残留空荡的空间内。鬼舞辻无惨的心情也在也在这一声声枪响中逐渐平复下来。
由于近距离射击，你的脸上、身上、衣服上都沾满了血污，你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脸上没有过片刻不忍，比起人类，此刻的你看起来更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看着你扔下枪支，鬼舞辻无惨问道：“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你回答地很干脆：“不会，比如现在你让我到你身边我就不会照做。”
“你抗拒我？”鬼舞辻无惨瞬间起了杀心，他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发问。
“怎么会？我爱你，你知道的。”
鬼舞辻无惨像被噎住了一样瞪着你，额头上的青筋还在跳，维持着想把你捏死的样子无声地催促你的下文。
“我现在非常地想要亲吻你、拥抱你，但我身上太臭了，如果我走到你身边，我担心我会忍不住做一些让你觉得不快的事、弄脏你的衣服和身体……”
“够了，”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听起来已经非常不快：“你这家伙……没有身为人类的一点廉耻之心吗。”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琵琶声响起，你脚下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又不是第一天知——”
扑通！
水花四溅。
你话还没说完，从地板中落下，却是掉到了自家的浴池中，你家的浴池比寻常人家的卧室修得还大，和服吸满了水，变得沉重，你索性把它们都脱了，状似有些艰难地扒到了池壁边。
水和血混在一起，你抹了一把脸，把眼前的头发捋到脑后。
相比起你狼狈的样子，鬼舞辻无惨则是优雅地从移门里走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他用手抬起你的下巴，指甲在你的脸上划过，只要他稍一用力，这根手指就能刺穿你的皮肤，让你永远变成鬼为他所用。
你毫无防备，一副无措的样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示好，仰着头用寻求帮助的依赖的眼神看着他。
鬼舞辻无惨能感觉到手指接触到的皮肤温暖又潮湿，卷发的男人深情而专注地凝视着他，偏过头，垂下眼帘，轻柔地亲吻他的指腹和掌心，眼角的水珠因为这动作顺着脸颊滑落，让你看起来无比温顺。
“吾爱……”
你温热的气息和说话时的震颤传到鬼舞辻无惨的掌心。
鬼舞辻无惨突然收回手，你的脸还顺着他的方向似是恋恋不舍地动了一下，动作间又带起水声，那些水珠顺着你的发梢淌过脸颊、嘴唇、脖颈、胸膛、腰腹……
滴答、滴答……
浴室里一时间只有你的呼吸声和水滴落在水面上的声响，昏暗的灯光显得暧昧无比。
“无惨……我亲爱的……”
鬼舞辻无惨看着你，突然没了这时候把你转化成鬼的兴致，只是停止了指尖刺向你皮肤的动作，扳着你的下颚往后一推，那种难以言说的氛围就这么被无情打破。
然而那短暂的停顿让你有机可乘，你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一道带入了水中。
水花四溅，现在他也和你一样狼狈。
鬼舞辻无惨的心情糟透了，他的和服沾满了水，贴着身体，发型也在动作间散乱，额角的跳动的青筋和嘴角露出的尖牙一起构成了一个狰狞的表情。
而你不为所动，扯开他的腰带，发饰和束带落入水中，掐住你脖子的手掌渐渐变宽大，男性的手臂看起来比原先纤细的样子更加有力，然而依旧是无用功。鬼舞辻无惨没能推开你，一吻结束，他连一块肉都没能从你的脸上撕下来。
始祖的鬼的力量在你这里仿佛成了情侣间撒娇的小打小闹，他开始感到有些惶恐，更多的是愤怒和嫉妒。你看着眼前男人瞪大那双红宝石一般美丽的双眼，只觉得那模样十分可爱，哪怕他正试图弄死你。
鬼舞辻无惨突然感到一种本能的不适，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发出了逃离的警报，但心底盘踞了数百年的执念让他选择了质问：
“你这家伙……服下了青色彼岸花？！”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错误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