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苦》姚乐吉

4、第四回 开始在意

　　西沉放开冬儿，单手扶着冬儿的腰，冬儿的脸已经红的可以，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想要说什么，“琴……琴师……琴师……先生……你……”西沉疼爱地用左手把额前的头发给别到冬儿耳朵后面，笑了。
　　“我想要的就只有冬儿。”
　　冬儿在这里也是有年头了，无意间也能看见接客的姑娘们和嫖客之间的亲密举动，这亲亲嘴巴的动作从开始有些害羞都最后的习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能体验这种亲嘴巴的滋味。会不会是琴师先生误会自己是姑娘了？？
　　自己除了个子有点不如意，怎么看也怎么是个小伙子啊？？
　　冬儿看见自己的手还在西沉的胸口上，赶忙把自己的手给放下来，“琴师先生，冬儿不明白。”他能感觉到西沉的胸口的剧烈跳动的频率和自己一样快。他身上的麝香味道开始变得浓烈起来了。
　　西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冬儿的，看着他在自己眼中的一举一动，“只要冬儿在我身边就好了，你不用太在意，早点休息吧。”
　　“是，琴师先生。”
　　冬儿听话地应着。
　　虽然说让冬儿自己回到小厮们的房间里，可是西沉还是悄悄地在房梁上看着冬儿进了屋子，这才抬头看了看天空的夜色，自己笑着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不常常笑的西沉居然笑了，如果这种表情被山上的那些师弟们看见估计会吓的以为自己眼花了。
　　西沉微笑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惹西沉不高兴的人要倒了八辈子霉了。
　　今天的微笑是特例，今天西沉很高兴哩～！
　　冬儿脸蛋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进了屋子里，这个屋子在妓院的北边，地方要比其他的小厮房间小了那么一点儿，平时冬儿和小泉关系好，妈妈就安排他们俩在这个房间里，小泉的嘴巴甜长得又好，有时候妈妈特别会给小泉一些客人带给姑娘们的点心。
　　小泉得到一些好吃的东西又总是会同冬儿分享。
　　“冬儿怎么回来那么晚啊，你别说你服侍的那个琴师真的有两下子，瞧把妈妈给乐的，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你说那个琴师到底什么来头？”
　　小泉的个头也没比冬儿高在哪去，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今天的冬儿，怎么着脸色这么红？“我哪里知道，咱们是做小厮的哪里敢问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冬儿觉得自己的脸还是热热的，伸手就去开窗户透气去。
　　“冬儿，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那么红？”
　　“呯～！”冬儿的头撞到了窗户板上，“没……没有啊……”自己的脑袋里又开始浮现出西沉英俊的样子了。
　　“嗯……？冬儿不对劲哦～！你有事情瞒着我哩。”
　　小泉穿着白色裹衣，好看的头发披散着，眼睛直视冬儿，靠近冬儿的脸，“我要睡觉了，我好累哦，小泉啊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冬儿慌慌张张地就开始铺自己床上的被子，冬儿知道小泉这是关系自己的表现，不过，他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被那个琴师先生亲了嘴巴，自己就开始变得怪怪的了，脑袋里也开始乱哄哄的。
　　如果是名女子还好，琴师先生可是男子。
　　又是自己的主子。
　　冬儿不明白自己的为什么会觉得乱糟糟的。平时自己又是什么话都和小泉说，让他给自己一个参考，这次，真的是说不出口。
　　小泉觉得今天的冬儿有点不对劲，心神不能的感觉，是不是受人欺负了？不过……冬儿偶尔是会迷糊那么一阵子的，怎么说呢？
　　小泉叹了口气，看见冬儿把自己头蒙在被子里，什么话也不说就睡觉去。
　　小泉眼睛开始眯成弯弯的月亮了，“冬儿，如果要睡觉把外衣给脱了再睡，你不觉得难受么？”因为是在妓院里做小厮，有时候某些客人会看中也会要求陪睡，有的小厮觉得自己也是也不能一辈子这样做小厮，自然也会去做接客的行当。来的大多是嫖客，偶尔也会有难守空房的阔太太之类的，悄悄地同妈妈沟通。妈妈自然也不会放过挣钱的机会。
　　心神领会便就行了。
　　冬儿慢慢冒出一个脑袋，被子里太憋屈人了，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我还真的就忘了拖外衣了。”望着小泉好看不行的脸蛋。
　　小泉小声地说：“是不是有客人点名要你陪客？”
　　冬儿的脸又开始热了起来，“没有哪里的话，我长这个样子谁会看的上啊。”
　　小泉放下心来大笑，“我想也是，谁会看上我们家的冬儿呢？”伸手去摸摸冬儿的头，小泉语重心长地对冬儿笑声的说：“如果有人把冬儿买了去，就当应了吧，这里不是长久待着的地方，世道不好，能有个人托身变成了。”
　　冬儿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出被窝开始脱外衣，“那个人还没有消息么？”
　　“那个人是谁啊，不过就是个客人，客人，哪里来的情感，这不过就是个交易，冬儿也许你不明白，你也不用去明白，淡淡纯纯地过日子也挺好的。”
　　小泉说的话，冬儿真的是有点不明白，在冬儿刚来这里的时候，听说小泉被一个常来客人经常点名，出手大方待小泉又好，不久因为些事情，就再也没来这里了。小泉开始觉得痛苦，后来慢慢地小泉就再也不会伤心了。自那时候起，也有些奇怪的客人要点小泉的名字，小泉都一一拒绝了。
　　冬儿知道小泉并不是对那个人要守身如玉，而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陷进去了。
　　“睡吧，明天又要早起来了。”冬儿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冬儿和小泉同睡在一个炕头上，“冬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伺候的那个琴师应该是个好人。”
　　冬儿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乡了，嗯，冬儿觉得琴师先生是个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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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儿还是一如既往地待在西沉的身边，不过冬儿开始慢慢记住西沉的一些习惯，因为妓院的生意要经营很晚，西沉通常不会去接待那些要挖自己角的人，基本上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西沉早起来没事的时候会看一会儿书，待姑娘们都醒来吃了饭后，就开始教姑娘们琴艺，西沉早已习惯别人会用特别的目光看待自己，自己的表情就只有淡淡的。
　　不过，在那些姑娘们的眼睛里，就是沉稳英俊的表现。姑娘们当然也很实相，总是个琴师先生，对先生还是要尊重的。那些浪语也收敛了不少。
　　自那日的表现，妈妈知道自己捡到了一块宝后，对待西沉的态度也就慢慢软了下来。
　　等姑娘学了二个时辰后，西沉基本上就是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时间了，于是，西沉自己就离开妓院一阵子。
　　妈妈居然没有去过问。
　　晚上太阳下山了，西沉就回来了。
　　冬儿在西沉不再的时候又开始了小厮的工作，西沉回来后就把冬儿叫到自己身边，让冬儿陪自己看书，一句话也没怎么说。
　　“冬儿，这几天就待在我的身边就好，没有什么事情就别离开我半步。”西沉打破了宁静说了一句。
　　冬儿是搞不懂西沉在想什么，只能应着他说的话，“是，琴师先生。”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妈妈又不知道从哪里买了头牌姑娘回来，长得不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大方得体知书达礼，惹得客人开心不已。这个姑娘叫月儿。
　　而月儿的老情人司徒阳就成了这里的常客。
　　这也是西秋最讨厌的人之一。
　　这司徒阳长得也不错，家境也好，对待姑娘们还算规矩，唯独对冬儿有些纠缠，这司徒阳无意间遇到了冬儿，开始还好，后来有事没事就会找冬儿，其实冬儿和司徒阳之间没什么，司徒阳会问问冬儿是否爹娘还在，知道自己的姓吗，冬儿无意间说了自己有个爹娘的信物就是吉祥双珠后，司徒阳叹了口气，只说了句，冬儿你受苦了。
　　月儿知道，把不住男人自己的财路就会受到威胁，看到冬儿挺受司徒阳喜欢爱的心里便不是滋味，冬儿这个小厮有什么好的。女人心思难猜，尤其是最受欢迎的头牌。
　　西沉这阵子待在妓院里的时间也少。
　　当西沉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冬儿唯唯诺诺地待在别人身边自己就有点不高兴，西沉身上有股麝香的味道，味道开始变得更加香韵，不用看见人，冬儿就知道西沉回来了。
　　“琴师先生。”冬儿感觉西沉一回来自己的情绪就会很喜悦。
　　“过来，冬儿……”西秋轻轻唤他。
　　这月儿第一次见到正脸的西沉，不禁被他的容貌还有气质给吸引了去，到底是见识多的人儿，知道这样的俊气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他的纠缠不清。月儿淡淡一笑，“见过琴师先生，月儿有礼了。”虽然是琴师，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完全不同于一个跑江湖的琴师。
　　“姑娘有礼了。”
　　西沉见冬儿来到自己身边，就带着冬儿离开了。
　　司徒阳和月儿都纳闷，这人真是奇怪，见到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又是头牌，却也看都不看一眼，领回小厮就走了。
　　冬儿习惯了西秋的一些习惯，渐渐地发现西秋身边对他有好感的姑娘也越来越多了，难得和西秋独处的时候，也会有些慕名而来的姑娘想请教琴艺。
　　冬儿不知不觉单手摸着自己被亲过的嘴巴，觉得自己开始越来越在意西沉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