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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 重回风洛 ...

  •   “哥,我们明天晚上去宫中和晔儿一起过吧,好不好?”容商淼摇着容愃的胳膊,看着楚奕清说:“嫂子,去嘛,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她知道,不是九黎的错,更不是楚奕清的错,甚至,对他,她心里有愧疚。
      “好,我们明天就去。”楚奕清笑着说。
      “你想回皇宫吗,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了。”容愃看着楚奕清说,他知道,他对于在皇宫的两年,他过得并不开心,他并不喜欢做皇后的日子。
      “无妨,去一下,没事的,我们也该陪陪晔儿了,好不好言卿?”楚奕清说。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他们,还是那般恩爱。
      除夕的夜里,有人在梅花园中,有人在练毛笔字,有人在做点心。容愃拂去楚奕清肩膀处的雪,害怕他的衣裳被打湿。
      “言卿,过来。”楚奕清站在梅树下,手指停留在梅枝处,“好,怎么了?”容愃走到了他身边,楚奕清将摘下来的梅花戴在了容愃的发丝上,“哈哈哈,言卿,没想到你带着花,是如此娇俏。”他玩玩闹闹的,他从不怪他,只会宠他。
      “对了言卿,新的一年了,你有什么心愿吗?”楚奕清挑逗地抬起容愃的下巴,说,“有什么想要的,我满足你。”
      “我想要的,是……”
      “我们回去。”容愃意识到怀里的人软了下来,楚奕清身体不好,不能在这。
      “言卿,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心愿是什么呢?”楚奕清被他抱着,倒是路也不用走了。
      听到这话,容愃停下了,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说:“我只愿你,一生如意,平安顺遂,再无所求。”
      “嗯,会的。”二人回到了卧房,继续缠绵。
      初一晚
      “姑姑,快来,我可是等你们好久了。”容安晔看到了沐着月光同行而来的六人,嘴角上扬。“皇叔,姑姑。”他叫着人,眼眸里都是星星,“皇祖母还念着你们呢,快来吧。”容安晔口中的皇祖母,是容御的母亲,是当年那个狠毒绝色的皇后,如今的她,吃斋念佛,落了个清净。
      “我说过了,我是母妃的儿子,不是苟且偷生的废物,楚奕清和那个女人,一定要死。”容景泽穿着侍卫的衣服,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燕绥,咬咬牙,混进了御林军,进了皇宫。
      “这般,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景泽,我不愿你死,可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你。”燕绥看着皇宫那四四方方的天,轻功运起,消失在黑夜里。
      “来人,继续将朕的美酒端上来。”大家都很开心,殿里是酒的飘香和大家的欢声笑语,除了容愃,大家都有些醉了。
      “来人,给皇叔与皇婶倒酒。”容安晔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很是开心,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容景泽。
      “别动!”从袖口滑出的匕首到了容安晔的脖子上,他并不慌张,眼眸微低,侧目看着身后的人,说:“你是什么人?夜闯皇宫,挟持皇帝,可是死罪!”他虽是白玉般的君子,可也有些像容愃那般的狠厉。
      “我是谁,侄儿当真不知道吗?”容景泽看着楚奕清,“敢问九黎四殿下,还记不记得,我是谁?”他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容景泽,你做什么?”容愃下意识地将楚奕清护在身后,而这一举动落在了容景泽眼里,“我的好弟弟啊,你还要护着他,你可知,你今晚无论如何,都无能为力,他的命,我一定会取。”
      “别动!”萧池瑜运功刚准备救陛下,就被容景泽发现,“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有机会吗?”他唇角的笑意很显,“大家,都中毒了,没有办法用内力了,察觉不到吗?”
      “你,下令,把那个女人带出来。”容景泽将容安晔脖子上的匕首刺入些,“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容安晔目光闪烁,他知道他说的是谁,可他不愿懂。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把她带出来,现在!”容景泽怒了。
      “容景泽,你当真以为你能夺权吗?”容愃看着容景泽,他正在慢慢的解毒,用他的内力。
      “夺权?哈哈哈,夺权?我会夺权?我只不过,是要该死的人死罢了,那个女人,容安晔,还有,你拼死护着的,楚奕清。”他的眼睛里,有泪花,有狠厉。
      “别废话,把她带上来,别逼我!”容景泽看着怀里挟持的人说。“没想到,你还会回来?”容景泽话音刚落,一个女人就出现了,她就是,容安晔的皇祖母,那个狠毒的女人。
      “殿下。”燕绥冲了进来,带着很多暗卫,“把暗处的东西,都给本王杀了,看着碍眼。”容景泽不指望挟持皇帝能让他们长时间听话,赶尽杀绝,才是王道。
      “容景泽!!”“你疯了!”六人有着不同的声音,怒目地看着他,而容景泽丝毫不听,怒吼到:“杀,杀干净!”
      “放肆!”容安晔刚想反抗,内力运作,直接口吐鲜血。“陛下!”
      “动手!”容愃看着没有办法进来的御林军与自己被杀的暗卫,眼眸猩红,六人中会武功之人与暗卫厮杀,很激烈。
      而容安晔的皇祖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皇孙与容景泽,说:”你就像一只老鼠,在恨里生长,如今,你……”
      “闭嘴!是你杀了我母妃,杀了燕绥的母亲。你该死!”
      “可你如今为何要杀掉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人。”
      “闭嘴,我母妃,燕绥的母亲,哪个不无辜,你不还是让人杀了他们吗?你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他直接将容安晔打晕,将那个女人抓了起来。
      一夜过去了,皇宫里再一次被血洗,清晨的天空本该干净,可因着昨夜的厮杀,竟然有些黄昏的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没有断过,梳洗之刑,终于是落在了该落的那个人身上。
      “死了吗?”容景泽看着那个女人的血,流的很长很长,他很满足。“回殿下,死了。”
      “唉,死了就好,走吧,我们去看看我们战神那边怎么样了。”他起身,走向了被黑乌鸦似的暗卫包围着的人身边。
      “五弟,省省吧,你不行的。”此时,只剩下容愃和楚奕清还在,其他人,容景泽将他们关了起来,什么都没有做。
      “你如何,如此多的兵力?”容愃的嘴角挂着血,身后护着楚奕清。
      “五弟啊五弟,你当真不知道吗?在你做皇帝的两年,风洛强大繁荣,可周围的小国早就对你不满了,只要我对他们稍稍利用,他们如何能不借兵给我,你说呢?哦对了,不要指望你的兵力可以来救你,你不过七十万兵,而我为了对付你,牵制你,足足带了百万兵力,你,护不住他,你。败了。”他的字字句句,都震惊着容愃和楚奕清。
      “容景泽,你是风洛的皇子,你怎么能和他国……”楚奕清说着。
      “闭嘴!你断我手筋脚筋,我还记得呢,是吧,九黎四殿下,听说你武功高强,我来试试。”……
      容愃被暗卫牵制,楚奕清与容景泽对打。
      “噗……”楚奕清本就重伤,几十招后,他再次口吐鲜血,倒地。“清儿,啊啊啊啊,清儿!”容愃看着楚奕清,好像疯魔了一般。
      “噗……”可他身边的暗卫就像杀不完,最终,他也倒地了。
      “五弟,别再挣扎了,他们都不是普通的暗卫,他们是我精心养的药人,死不了,杀伤力极大。”容景泽走到楚奕清的身边,看着他,说:“你说我是先断你手筋,还是脚筋?”
      “我……噗……”容景泽话没说完,就被容愃打伤,这是他,最后的力气了。
      “咳咳……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力气,战神就是战神,可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眼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容景泽饶有趣味地看着地上濒临死亡的二人,擦干唇边的血迹,说:“要是你亲手挑了他的手脚筋,是不是很开心?”他看了看容愃,又看了看楚奕清。
      “就这样吧,五弟,匕首给你。”容景泽捡起了一把匕首,塞到了容愃的手里,“哎呀,匕首太短了,用剑吧。”
      “唉,算了,还是我来吧。”他起身,走向楚奕清。
      “五弟,你知道吗,蛊虫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可是你看这些药人,多么厉害,五弟练武奇才,如果做成药人,威力一定很大。”
      “容……景泽,你……”楚奕清没有办法动弹,但容景泽将他架了起来,“五弟,答应我,不然你的心爱之人,就要一刀一刀被削死了,怎么办呢?”容景泽看着地上散落的剑,看着楚奕清,眼睛淬满了毒。
      “你休想……”楚奕清出了声,他看到容景泽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他的手中,还拿着那把断了的剑。
      “就这把吧,这是我五弟送你的佩剑吧,看看,都断了,死在自己的剑下,也没有遗憾了吧。”话说完,就从楚奕清手中夺下了剑,插在了他的心口。
      “清儿……”容愃急火攻心,口吐鲜血。“五弟别急,我会把你做成药人,发挥你最大的作用。”容景泽等着一天,太久了。
      “你要伤他,问过……我……了吗?”楚奕清知道,自己要死了,看着眼前的人,看向容愃,用力尽最后的力气,用自己的身体,将断剑的另一段,插进了容景泽的心口。
      “噗……”直插心口,二人,都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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