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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你开始见色忘友了。”

      “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啊幼了。”

      “亏我刚刚还派那么多人大张旗鼓的找你。”

      余幼:“......”

      贺迟自顾自的坐下开始吃菜,一边吃一边控诉着余幼,全程直接忽视了司尧的存在。

      “红豆呢?”余幼问。

      想来除了红豆也没人能告诉他,他也不能找到这里,想来他们刚进紫月楼的时候就有人传消息告诉贺迟了。

      “门口呢,跟凛冬还有这家伙的人在门口候着。”贺迟一边大口的往嘴里塞着菜一边说着。

      说完,三个人便沉默下来一同吃着菜,直到三个人都吃饱喝足了,贺迟这才盯着余幼仔细看着。

      “啊幼,你这妆怎如此之丑,要不是红豆告诉我你今天换了模样,我找人按她说的画了出来,我都认不出来你。”贺迟道。

      他们坐的桌子是方的,司尧和余幼面对面坐着,贺迟进来了便坐在余幼左边的位置,全程丝毫没看司尧。

      “滚。”余幼翻了个白眼,又说:“贺府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司尧听这话笑了下:“贺二公子,我有一故友,专医眼疾,贺二公子那天有需要了,同我讲一声便是。”

      “得,是我自作多情,打扰了二位。”贺迟晃悠悠得起身:“您们慢用,在下这就先走了。”

      说完,贺迟就走了,也丝毫没有再留下说道会的意思。

      余幼今天出来出了这档子事,吃完没多久也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红豆一直闷闷的,似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什么事?”终是余幼先开口问她。

      “就是......贺二公子最近好像很忙,本来红豆今天去贺府的时候,还听见贺二公子在训人,似是有什么事没解决,但贺二公子一听是小姐你的事,还是停下了手里的事,然后红豆瞧着他从紫月楼走的时候,好像憋着火......小姐,他不是在生你的气吧。”红豆道。

      “知道了。”余幼道。

      她大概也能明白是为什么,她出了事,贺迟派人满城的找她,最后她却跟司尧在吃饭,还对他那个态度,虽说贺迟心大,但单单是这件事就算了,偏偏他最近好像被什么事烦着。

      心里想着,余幼脚下的步子拐了方向。

      “小姐,我们不回府了?”红豆一时没反应过来。

      余幼淡淡“嗯。”了一声。

      “那是?去贺府?”红豆问。

      她脑子一向不太灵光。

      余幼这次没出声,微微点了点头。

      贺府在城中的位置不算偏的,没多大会儿,她们就到了。

      余幼今天的扮相特殊,司府门口的侍卫并未将她认出来,只认出了前不久才来找过贺迟的红豆,便猜想前面这应是余幼,就没拦。

      进了府,余幼直奔贺迟的院子。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贺迟正冲着面前跪着的人发火。

      “老子看你这脑袋是不想要了!”贺迟站在那个人面前,说着还伸出腿在那个人肩膀上踹了一脚,踹的那个人倒了一下,又赶忙爬起来跪着,不敢吱声。

      抬眼见余幼过来了,装作没瞧见,只是又把扇子拿了出来扇着,吩咐那人下去。

      余幼走到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问:“什么事?”

      “管我什么事,你不是忙着跟你的情郎约会吗。”贺迟毫不留情道,说着,也在余幼对面坐下了。

      余幼听这话,眉尾抽了抽,说:“真不说?”

      “哪敢啊,余大小姐都开口了......”贺迟喝了口茶,继续道:“我能不说吗。”

      贺迟说完这话,也不瞧余幼,半靠着桌子,摇着扇子,就开始娓娓道来。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有个人放火烧了我家铺子,从第一次烧开始,每隔三日,就烧一间,这不,已经烧了三间了,不出意外明日还要再烧一间,我怀疑那个人就是嫉妒我长的帅。”

      这个人极其狡猾,又极其嚣张,每次作案之后,都会在现场留一块牌子,第一次写着:这是第一间;第二次便写着:这是第二间;第三次也就写着:这是第三间。

      从第一次开始,贺迟的父亲便派了他查,到现在,愣是没查出什么,事情也是贺迟的父亲贺东庆一手压下来的,想来是想借此事锻炼一下贺迟。

      “没从字迹查一下?”余幼问。

      “这京都多少人啊,现在会写字的人那么多,字写的相似的又多了去了。”贺迟不紧不慢的说。

      余幼瞧着他这副样子,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至于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都没查出来,余幼并不好奇,也能猜个大概。

      似是蓄谋已久,也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贺迟突然看着余幼道:“要不......你帮我查一下?”

      余幼喝着茶,懒洋洋的说:“不查。”

      “求你......”贺迟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余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既然你也不生气了,我也就回去了。”

      说着,也不等贺迟再说什么的样子,迈着大步就走了。

      临出了院子,才听见贺迟在后面喊。

      “我什么时候说不生气了啊!”

      “你跟司尧那事我还没问你!”

      “这事查不出来咱们帐一起算啊!”

      待看着余幼走了,贺迟才收起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身后的凛冬道:“是时候了。”

      凛冬应了声“是。”便退下了,留贺迟一个人坐在那发呆。

      余幼这边,出了贺府,余幼问了红豆一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记得,贺迟和司尧以前不也算是常来往的吗?”

      红豆毫不犹豫的答:“小姐你忘了啊?这不是之前贺二公子瞧上了白月吗,然后白月瞧上司尧了,两人又传出要订婚的传闻,这样一来,贺二公子便不理司二公子了。”

      余幼点了点头,却并不怎么相信。

      兜兜转转,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近黑了,算算时间,余子椿他们这个时候也该回府了。

      余幼和红豆利索的从今天白天翻出来的地方翻回去,一进到余府内,这才发现余子椿他们进宫到现在都没回来。

      虽然纳闷,但也是先回院换了衣服洗去了脸上的妆。

      洗完妆后,余幼感觉脸上一脸轻松,似乎皮肤都开始呼吸了。

      果然,妆是不能天天上的。

      余幼和往常一样,穿着一成不变的白衣,就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乘凉,虽说已入了秋,但总归还是有些热的。

      折腾了一天,余幼躺在摇椅上没多久就来了些许困意,眼睛刚闭上,就听闻父亲他们回来了。

      余幼思索了一下,便让红豆去打听今日宫中到底发生何事了。

      一番打听,红豆回来的时候人都是傻的,愣愣的,似是不理解,又似是嫌弃什么东西。

      “发生何事了?”余幼问。

      她院中除了红豆,自然也有其他的丫鬟,只是平时余幼并不怎么用得上她们,只有在红豆不在的时候上来忙个活,此时,就正有一个丫鬟给她驱着周围的蚊子。

      入了秋的蚊子,嘴上就跟抹了毒药似的。

      “小姐,二小姐她......”红豆停了下,示意那个人下去,待那人下去后,红豆才又说:“二小姐爬了三皇子的床。”

      余幼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直到余子椿派人唤她去前院,她的眉头都没松开过。

      虽说这余温温性格是不好,但总归不会耍什么心计,只是把所有事情都摆在了脸上和嘴上,她们两个人虽说一直小矛盾不断,但总归没有什么大矛盾。

      她现在爬了三皇子的床,最好的情况就是随了三皇子做个小的,毕竟是庶出,还是自己爬的床。

      到了前院,余幼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母女俩。

      余温温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的出来眼眶红着,旁边的李春兰正哭着。

      而余子椿则手里拿着家训用的竹劈,这竹劈,余幼只在她小的时候有一次犯了错才见的。

      余幼给余子椿行完礼,便站在了一旁。

      “啊幼,想来此事你也听说了,依你之见,应如何处理?”余子椿正压着火气,同余幼问着。

      “老爷,此事怎么能问大小姐,她还是个姑娘家,她能有什么好主意!”

      余幼还没说话,李春兰就在一旁似是绷不住了,大声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

      余幼瞥了一眼李春兰,没出声。

      “你还嫌知道的人少吗!喊什么喊!”余子椿怒道。

      李春兰一听,顿时哭声就小了:“老爷,不如我们把温温先送到乡下吧?对外就说她染病死了......”

      “不行,女儿才不做那苟且偷生之人,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往后有什么苦女儿应着便是。”余温温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忽地就挺直了腰杆,一脸倔强的看着余子椿。

      “你!”余子椿仿佛是气急了,扬起手里的竹劈便往余温温身上抽了几下。

      用竹劈做家训的工具,是余家一贯有的规矩,虽说竹劈隔段时间便要换新的,但竹子这种东西,光是余子椿的院子里就种了一片。

      这竹劈虽说是新的,但偏生就是新的抽着才疼。

      李春兰看着这副情景,也是没傻,知道家训不能替挨,便哭着跪着过去拉余子椿的衣摆。

      “啊!老爷!老爷!别打了!别打了!温温她会受不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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