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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你!”白月似乎还并未认出眼前这个自称秋木的人就是余幼:“你给我站住!”

      白月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情急之下,就要跟着余幼进入房内,却在还有一步迈进房间的时候被小二拦住了。

      小二一脸为难:“白小姐,这......”

      白月怒视着小二,正要再开口说什么,余幼又重新走了出来:“一年未见,白月,你怎还是如此无礼?”

      “我无礼?”白月盯着余幼看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你是余幼?你不是毁容......”

      没等她说完,余幼开口:“我毁容?笑话,你看我这脸,像是毁容了吗?”

      白月一时被问住了,没再说话,盯着眼前的人看了许久,没毁容,反而还愈发好看了,那她这京都第一美人的称号......

      不可能,她绝不能让余幼再夺走她好不容易的来的风光,她被余幼踩在脚下已经十余年了,她这才站起来一年,怎么能单凭她的出现就又被踩在脚下。

      这么想着,白月抬起右手从头上取下了一支簪子往余幼脸上划去,这支簪子是前不久她过生辰的时候母亲才送给她的,今天也是第一次戴出门,并未有多少人知道。

      随着“咚”的一声,白月被刚赶来的贺迟甩翻在地。

      没等白月反映过来,贺迟便上去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簪子,然后一脸冷漠不屑的看着地上的白月。

      “白小姐这是做甚。”贺迟明知故问:“不会是想划伤我家啊幼的脸吧?可怜我家啊幼,真真儿是个小可怜。”

      余幼站在旁边,翻了一个白眼。

      坐在地上的白月刚想要说什么,余光瞥见一抹身影,立马就改了要说出口的话,眼泪也说掉就掉了出来:“我也不知为何,我好心好气的想与啊幼妹妹叙个旧,谁知啊幼妹妹突然拿出这支簪子冲我脸上划来,我刚从啊幼妹妹手里夺过,你就出现了......”

      贺迟听闻此话,突然就没了与她争论的兴致:“啧,那啊幼,这簪子你拿着。”

      余幼接过簪子,朝白月那边走了走,走到白月身旁右脚故意踩住一个东西装作不知情,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

      “此事就此了了吧。”

      余幼和贺迟同时扭头看着来人。

      贺迟此时并未说话,只是用眼睛一直盯着司尧看,余光却一眨不眨的看着余幼。

      余幼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但记忆里却并未有关于此人的记忆,只是右脚稍微动了动,便挪开了。

      司尧先是让随从啊庆把白月扶了起来,后转身看着两人:“既然余小姐并未有恙,此事便了了吧。”

      “啧,这话说的,像是说我们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人,今天这事我先记下了,反正来日方长。”

      余幼说完又看了几眼司尧,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此人,便作罢转身进了屋。

      司尧看着已经进了屋子的余幼和贺迟,转身看了一眼白月便走了。

      “啊尧,我听说前几日随心阁又出了几幅首饰,品相极好,你可否随我一起去瞧瞧?”白月跟在司尧右侧落后半步的位置,一脸期待的抬头看着司尧。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司尧极为好看的下颚以及高挺的鼻梁。

      “不了,我回府还有事。”司尧道。

      “那你可否同我一起去前面看一下大夫,我手刚刚被余幼踩到了,现在疼的紧。”白月委屈的开口。

      她刚刚被踩到不吱声便是为了此刻能与司尧多待一会,还可以拉踩余幼。

      “想必白府的大夫应是比这街上的大夫要更好一些。”司尧丝毫不给白月机会,说完便上了街边自家的马车。

      白月看着司府的马车,跺了跺脚。

      “小姐,我们可要做些什么?我看那余大小姐的扮相像是偷跑出来的,不如......”一直跟在白月身后的婢女白莲适时开口。

      “当然要,你派人送些补品去余府,就说今天在紫月楼瞧见余幼了,不知余幼昏迷这一年病情恢复的如何,就以我的名义去问候。”

      白月恶狠狠的看着紫月楼里一号房的窗户,余幼昏迷这件事,只有与余府交往甚多的人才知道。

      当初余刺史余子椿为了把此事压下来可费了不少力。

      —

      “这许久未见白月,演的是愈发的好了,她这是拜了师父吗这么会演。”余幼嫌闷便把窗户开了开,瞧见了正在回府路上的白月的背影。

      “应是演多了就习惯了,毕竟我们啊幼这么聪明漂亮,她总得有方面精通,不然拿什么跟我们啊幼比。”贺迟笑道。

      “快,桃酥还有点余温,不然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迟拿着桃酥也站在了窗边,此时天色已经近黑了,从他们所在的窗户望下去,景色极好,店铺灯火通明,街边的小摊也都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着今天要多赚点钱回去养老婆孩子。

      “那个司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是贺府的?”余幼突然开口。

      “嗯。”贺迟给余幼递桃酥的手突然顿了一下,接着面无其事的开口,只是嘴角的笑相比起以往略僵了些,幸好此时余幼正往下瞧着并未注意到。

      “能同我讲讲他吗?”余幼从刚刚见到司尧起就觉得他应是极讨厌白月的人,只是不知为何会有他们要订婚的传言。

      贺迟一手拿着装桃酥的袋子,一手轻晃着手里的折扇:“司尧,司府二公子,他爹是护国大将军,年少有为,冰块脸,深得京都所有女子的喜欢,只是他早在前两年就已经心有所属,曾说非此人不娶。”

      “是白月?”余幼问。

      “并不,她喜欢的人极好,生的漂亮,家世好,调皮,可爱,不服输,哪都好。”贺迟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余幼,面色与平时无差别。

      “那为何?”余幼又问。

      “他把她忘了,说来也巧,他同你一起昏迷了一年,只是他关于她记忆全无,要于白府联亲也是司府也顺势而为。”

      贺迟也不再晃悠手里的折扇了,重新走到餐桌坐了下来。

      余幼也不再问了,关于同她一起昏迷这个,红豆也同她讲了,只是时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应是随口扯的谎,不想娶那个姑娘罢了。

      毕竟,这世间负心汉多的是。

      “话说回来,怎么我昏睡了一年,你还是长的这副模样,这么丑。”余幼看着贺迟一脸嫌弃。

      贺迟白了一眼余幼:“这已经是你今晚第二次说同样的话了。”

      “哦,没办法,十余年了,还是适应不了你这么丑。”余幼冲贺迟摆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伸出手捞走了放在贺迟旁边的桃酥:“对了,我毁容这传言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是啊,一脸疤的姑娘爱上一个极美男子的话本也是我写的。”贺迟装作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道。

      余幼听闻这话突然冲贺迟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我有一件事同你讲。”

      贺迟马上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乖乖的把头凑了过去。

      余幼却突然从他额前突然扯出一缕头发同时还冲他耳朵大喊一声:“扯!”

      “啊幼你!”贺迟捂住耳朵后退。

      “不奉陪了。”说着余幼就走到门外带着红豆走了,剩贺迟一个人在房间里骂街。

      余幼回府的时候并不打算同出来那样再翻墙回去,反正如果现在爹爹已经回府了的话肯定已经从余温温口中得知了她私自出府的事,那就没必要再演示了。

      去寻浣浣换回了女装便打算从正门回府。

      浣浣是她的挚友,也是随心阁阁主,余幼醒来第一个来寻她的就是浣浣。

      “啊幼?”

      余幼前脚刚迈进大门,身后便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深呼吸了一次之后,摆出了一副惊喜的样子,笑着过去迎爹爹:“爹爹,浣浣告诉啊幼她那里寻了一棵上好的灵芝,啊幼便出府要来送给爹爹了。”

      “哼,爹爹还不知道你?”余子椿并不为所动,转身问门口的侍卫:“小姐何时出去的?”

      “回老爷,小姐并未从正门出去,小的不知,小的有罪。”门口的侍卫说着便跪下了。

      “罚一个月俸禄。”余子椿并不意外,但也不代表没有脾气。

      进了府就罚了余幼一个月紧闭,不许出院子,还派了两个人看守,后又听余温温告状以及白府的人派人来问,又加罚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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