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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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克斯·诺拉先生，我能有这个荣幸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卢修斯看着我，慢慢向外吐着单词。
我伸手拭去眼角的晶莹，努力平静自己：“卢修斯……我……也许我该说……我……”
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我不行了！”我重新开始了刚才的捶地工程，“你居然被卡拉斯给……不行了，我肚子好疼！卡拉斯，快，快去找你的宝贝儿……”
卢修斯嘴角抽搐的频率和着额上青筋跳动的节奏，显得极富韵律感。
我悲伤地发现自己的肚子愈发疼了起来。
事件追溯到圣诞节过后第二天的上午，我从卢修斯那里获得了参观白孔雀许可权。
虽然我很想说我在争取权利的过程历尽了千辛万苦克服了千难万险——但是事实是卢修斯答应得很痛快，痛快到我都要怀疑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了。
实际见到传说中的白化病患孔雀君，才发现它确实有趾高气昂的本钱。全身的羽毛并不似我想象一般的只是单纯的白色，比如白狮子白蝙蝠一样，而是有着隐约的花色纹路，将孔雀的尾羽分出若干层次，甚至在阳光下还会折射出一些淡金色。我不得不再次承认，马尔福家真是好品味。
就在我考虑怎么样才能支走卢修斯，让我和孔雀君单独相处时，一只猫头鹰向着卢修斯飞过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相信你应该不至于傻到在马尔福庄园里把自己弄丢吧？”
“当然不会，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卢修斯已经对于我暧昧的说辞感到麻木了，转身就走。我则看着孔雀君露出一脸得意的笑。
用罗盘召唤卡拉斯，结果才数到三卡拉斯就出现了。难道这只死乌鸦一直在不远的地方觊觎孔雀君，碍于魔法屏障我又没有召唤它才只能在外围晃悠？那样的话就证明我的猜测起码有50%是正确的——卡拉斯见过孔雀君。
果然，一看到孔雀君色鸟卡拉斯就兴奋地往上冲，拿头去蹭孔雀君。孔雀君自然是挥挥翅膀把卡拉斯甩到一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孔雀君的动作在我看起来，似乎有种赌气撒娇的成分在里面。
我一边笑话自己和卡拉斯相处时间久了就把所有动物都看得人性化得很，一边拿出回溯镜来设定。为了防止孔雀君中途跑走，不得以对它用了一个石化咒，结果却方便了卡拉斯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搞得像我们主宠两个连手非礼孔雀君一样。
看不见的魔法波动从卡拉斯身上发出，传到回溯镜上，荡起波纹。回溯镜发出的光芒笼罩住孔雀君，镜中开始飞快地闪过各种纷杂的画面以及声音。
镜中画面的掠速逐渐降低下来，最后停止在一个卡拉斯与白孔雀共存的画面——果然找到了。
我勾勾嘴角按下播放键……
整个经过大概可以归纳如下：
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卡拉斯被迫去送信这心情挺不爽的，它一大中午就跑去马尔福庄园，心里琢磨着这邮递员生活是多么不美好啊。
这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进了庄园。要说马尔福庄园地方其实挺小的，可是有魔法屏障那就难找了。
它是跋山涉水啊翻山越岭啊，好不容易来到一片草地深处，它这一探头——口胡！真是眼冒绿光啊，这里真就有一只漂亮小白鸟！
说时迟那时快，它就忘记送信向着小白鸟俯冲了下去。它这一冲不要紧呐，差点成残废。仔细一看，发现小白鸟是个练家子。
它心说，得亏哥们儿原来我也练过要不然还不被你整成毁容呀！
它心说，得亏哥们儿原来我也练过要不然还不被你整成毁容呀！
……
好吧，我承认，我想起了自己上大学时候那首风靡一时的《大学生自习室》了，然后配合旋律自行脑补了……
总之，经过一场激烈的压倒与反压倒的斗争，按照烈女怕缠男的普遍规律，孔雀君终于深深地被卡拉斯不要脸的精神所吸引。俩鸟正在那儿耳鬓厮磨，卡拉斯好像终于想起自己是来送信不是来把鸟的。
正欲离开，却看到另外一只白孔雀昂首挺胸迈着矫健的步伐向主席台……向卡拉斯走来。卡拉斯身边的孔雀君似乎有些畏惧，低下了一直高傲的脑袋。
卡拉斯看到新来的那个，姑且称之为孔雀君B，似乎更漂亮，于是色心又起扑向了孔雀君B……
经过一场更为激烈的压倒与反压倒的斗争，期间省略“原配孔雀君A”在一旁各种惊讶恐慌愤怒吃醋等等丝毫不逊于卡拉斯的人性化表演无数，最终孔雀君B终于得空儿抽身，变成了被扯掉头发无数的卢修斯……
卡拉斯眼见自己的的漂亮小白鸟不见了，伤心欲绝之际仍不忘理性思考，最后认定小白鸟是因为害羞才变成眼前这个“类人生物”。于是一边嘎嘎叫着（翻译过来大概是“宝贝儿乖，哥哥不是坏鸟。快点儿变回刚才那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哥哥给你好吃的。”），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不可挡冲向了狼狈地在整理自己的卢修斯……
于是，惨剧再次发生……
最后结果是卡拉斯在“百忙之中”感应到了收信人的魔法波动正是从眼前这个“类人生物”身上发出，疑惑地啄了啄卢修斯的头发，确认无误，立刻装出一副贤良淑德大家闺鸦的样子，把绑在爪子上的信扔给卢修斯，然后跑回去安抚它的真·孔雀君。
由于与我订立魔法契约，卡拉斯的魔抗性并不是一般的魔法生物能比的。而且经过我数年来节假日不休的突然性大规模爆破袭击训练，卡拉斯已经练成了看到魔杖或者感受到施咒波动就会下意识闪避的高超身手，卢修斯想用魔法击中它比击中一个成年巫师还要困难很多。
卢修斯“眼含热泪”追杀卡拉斯未果，只得愤恨地写下回信，期间再次省略卢修斯的咒骂与坚持不懈扔魔咒无数。
卢修斯返回时我正好看到小电影演完，笑得在地上来回打滚儿，毫无半分平时装出来的样子。而卢修斯的出现简直就像是电影结束时通常会有的演出人员字幕的活动版一样，更是让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卢修斯半天愣是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很明显地看出来发生了什么的卢修斯，表情已经不能再用“抽搐”、“扭曲”或者“锅底黑”这种不够级别的苍白的词汇来形容了，完全可以让钟馗和包公联名上诉拨打315打假专线。
等我笑得差不多了，躺在草地上一边揉着肌肉酸疼的肚子，一边问：“我马上就要回霍格沃茨了。卢修斯，难道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大概正满腔怒火的卢修斯明显地滞了一下，然后语气很平静地反问：“难道你会老老实实地回答吗？”
“我想我从来都没有敷衍过你。”我笑得有点无赖，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对于我的事情，斯内普不可能什么都没对卢修斯提过。说过些什么，说到何种程度，卢修斯会对我的想法有什么改变……我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想妄加猜测，更不想被卢修斯猜测，那还不如直接了当地说个清楚。
卢修斯招牌性地挑眉：“那么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吗？”
正在想卢修斯如果问到那些敏感问题我该如何回答，要说到什么地步，要怎么打消卢修斯的顾虑，没想到得到的是完全在预料之外的问题。
我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卢修斯应该是理解了我话里的含义才对，为什么……
“菲尼克斯，你现在张大嘴的样子真是蠢透了，活像是被媚娃迷了心智的傻瓜。”卢修斯慢条斯理地嘲讽着。
这大概是屈指可数的卢修斯的成功反击，我难得的像个普通的11岁男孩一样傻呆呆的表情让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愉悦。
“好吧，其实我是在想……”
我叹了口气回答：“其实我是在想，你家的白孔雀是雄性还是雌性，虽然我并不歧视同性恋。”
……
“菲尼克斯，离开的路你应该知道，我还有事务要处理，请原谅我不能尽到地主之谊。”
如果还有下一次的“提问与回答”，我不会再犹豫，不会再分析利害，不会再敷衍着打马虎眼，不会再想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会再回报以不对等的信任。
以我今生唯一的姓氏赫米特之名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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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假期之后，日子一下子过得快了起来。
重复着上课下课吃饭睡觉看书作业这样单调却充实的生活，似乎圣诞节就在昨天，期末考试却近在眼前。霍格沃茨一片兵荒马乱，我倒是悠哉得很——爷可是见识过中国高考的大场面！
算是在意料之中，我拿到了学年第一的成绩。依旧是在意料之中，奥菲莉亚以微弱的劣势拿到了第二。我们联手给拉文克劳加了50分，但是尽管如此也没有挡住斯莱特林捧得学院杯的脚步，弗立维对此深表遗憾。
就这样，我结束了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学年生活，高高兴兴地在爷爷的迎接下回到法国。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和奶奶拥抱，接着看斯达舒和大马哈痛哭流涕地欢迎我回来，然后我就召唤出赫米特家族的魔法空间，并声称要和布兰特“私聊”——我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突破人类生理的极限！
注：《大学生自习室》，我上初中时候的歌。好老了，不知道会引起多少共鸣= =
上传音乐无能，同学们请自行配合旋律……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三十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