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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校园杀手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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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舒宁离开酒吧的时间应该不超过十分钟，要在十分钟之内杀了他并且逃跑，这个凶手要很熟悉那里的地形。”
“杜小冉家在那儿附近，她很有嫌疑。”林佳齐说。“不可能。”楚慕亓立刻否定了她，“我打电话给过医院保护杜小冉的同事，杜小冉没离开过医院。”
“不是杜小冉，但又要对杜小冉家很熟悉，杜小冉性格孤僻，这种情况很少。”
“严楠有可能吗？”林佳阳问。“严楠？”陆程飞低着头想了想，“小齐，你去查一下，严楠和杜小冉在学校的关系怎么样。”林佳齐点点头，离开了。
林佳齐刚离开，陆程飞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廖舒宁妈妈打给他的。
“你好……请问是陆sir吗？”
“我是，怎么了？”
“我刚刚收拾舒宁东西的时候，在他书桌里找到一封信，好像是恐吓信。”
“你别动他，我现在过去。”陆程飞挂了电话，想了想，“慕亓，你去裴麟家里，我怀疑他和廖舒宁被人寄了恐吓信。”
林佳阳和他一起去了廖舒宁家里，廖舒宁妈妈正在门口等着他们，见他们到了立刻迎了上去。
“就是这封信，我在舒宁书桌抽屉里发现的。”
陆程飞接过恐吓信，递给了林佳阳。“你怎么看？”
“信里面要求他们给钱这点很不合理，他们都只是高一的学生，寄恐吓信的人不可能傻到让他们给钱。”
“所以要钱是表面，只要他们要想办法筹钱，凶手就有机会杀掉他们。”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裴麟那么着急要杜小冉把钱给他了。”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先去裴麟家和楚慕亓汇合。
“你猜的没错，裴麟的书桌里确实有一封信，信上的内容一样，都是要他们给钱。”楚慕亓在电话那头说，陆程飞和林佳阳听了对视一眼，“刚刚沈凝打电话给我，说林佳齐问了几个杜小冉和严楠的同学，说严楠和杜小冉的关系一般。”
“一般？”这个答案让两人都有些意外:“裴麟的恐吓信上面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
“我们先去找杜小冉，想办法拿到苏晓的笔迹进行对比。”
“你还怀疑是杜小冉？”
“不。”林佳阳看了看窗外的风景，“苏晓和杜小冉的关系那么好，杜小冉会他的笔迹来犯案吗，这不符合逻辑。”
“但如果是严楠，她为什么能拿到苏晓的笔迹来模仿？”
“或许杜小冉能给我们答案。”
“小冉。”林佳阳敲了敲门。“我们能进来吗？”
“我们在廖舒宁和裴麟的家里发现有人给他们寄恐吓信，信上的笔迹和苏晓很符合，所以我们想找你，看看苏晓有没有写过什么，我们可以进行比对。”
“那之前，林哥哥是从哪里拿到的阿晓的东西？”
林佳阳挑了挑眉。“奶奶给你的？”
“嗯，我找奶奶要的。”
“本来只是打算拿来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居然用上了。”
“所以林哥哥来找我，应该有别的事吧？”
“不算大事，你知道廖舒宁在你妈妈的追悼会出现这件事吗？”
杜小冉顿了顿，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知道？来宾不是都要登记的吗？”林佳阳心里已经有数，看着杜小冉支支吾吾不说话的样子，他又问:“因为你当时不在追悼会，是吗？”
“刘世豪是你杀的，对吗？”
杜小冉只是攥紧了被子，抿着嘴不说话。
“为了给苏晓和你妈妈报仇？”
“孙楠林和赵培杰也是你杀的？”
“不是我……”杜小冉低下了头。
“我现在没有证据，你不承认我也不会抓你的。”林佳阳说。
到底还是小孩，在听见林佳阳知道她不在母亲追悼会时她就已经做好承认的准备了。
“杀了刘世豪却不杀赵培杰和孙楠林，为什么？”
见她默认了自己的指控，林佳阳忍不住放软了声音问话，杜小冉再也忍不住眼泪，断断续续的交代了:“我没来得及杀他们，他们就不知道为什么死了。”
“杀了该杀的人，我不后悔。”她红着眼说。
“可为了这些该杀的人葬送自己一辈子，值得吗？”林佳阳问她，杜小冉指尖颤颤，最后才放声哭了出来。
陆程飞一直在门口，见林佳阳出来了才招呼警员进去。
“别的不能确定，但她承认她杀了刘世豪。”
“刚想和你说这个。”陆程飞打了个响指，“刚刚小齐和小凝有个大发现。”
“赵培杰死的前一天，严楠去了医院开了安眠药。”
“孙楠林死之前裴麟在网上买了强效老鼠药。”
“裴麟？”林佳阳皱了皱眉表示诧异，陆程飞看出他的诧异，挑了挑眉。“我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
“杜小冉在裴麟死后有说过杀了裴麟的是廖舒宁。”
“我总觉得……我们还有什么东西没找到。”
“一个扣在中间的关系链。”
“回警局讨论吧。”
“假如杜小冉说的是真的，那么现在的关系就是，杜小冉杀刘世豪，严楠杀赵培杰，裴麟杀孙楠林，廖舒宁杀裴麟。”
“那是谁负责最后收尾，杀了廖舒宁呢？”
“我有去廖舒宁最后坠楼的地方问过，那一片基本没有监控，唯一的两个在路口，没有拍到什么可疑的人。”
“能离开那里的就那两个路口，如果没有拍到人的话，那个人就是凭空消失了。”
“不一定，还有一种可能，住在那栋楼里的住户。”
“廖舒宁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去杜小冉家？”
“目前知道的四封恐吓信已经比对过，还是那句话，临摹的。”
“有办法拿到苏晓的字迹，又能知道杜小冉家的地址，这个人应该就在杜小冉身边。”
“苏晓的奶奶……”“……”
“苏晓奶奶六十岁，眼睛都已经看不清了，不具备作案的条件，更何况，医院的监控拍的到，老人家基本没怎么离开过孙子的病房。”
“不一定要认识杜小冉……或许是有人告诉它杜小冉住哪儿的也说不定。”林佳齐说。
如梦初醒。
“我们一直卡在这个人必须要认识杜小冉，但按照小齐说的，这个人不需要认识杜小冉，它甚至未必需要认识廖舒宁。”
“有没有可能是跟踪啊，就是跟踪廖舒宁去的。”沈凝说。
“动机。”
“去查裴麟和廖舒宁的手机，我要看他们什么时候和同一个人打过电话。”林佳阳和沈凝说。
“如果说廖舒宁突然去杜小冉家是为了钱，但那天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他没遇见杜小冉，但他可能遇见了别人。”
“网罪科说廖舒宁和裴麟的手机已经在比对了，很快会有结果。”
“再去把那两个路口的监控看一遍，一定要把所有人都看清了。”
“从你们说的时间到廖舒宁坠楼，除了廖舒宁以外，总共有七个人从这两个路口进入和离开。”楚慕亓看着监控。
“去调查一下那栋楼的住户，看看这些进出的是不是都是这栋楼的住户。”林佳阳对楚慕亓说，楚慕亓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陆程飞和林佳阳继续看着监控，知道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过去，陆程飞叫停了监控。
“这个人，我见过。”
他指了指屏幕上放大的人脸，“杜小冉去找的那帮地头蛇，这个人是那帮人的一员。”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人皱眉盯着监控，确定监控没有拍到那人离开的画面，陆程飞立刻联系了出去调查的楚慕亓。
“慕亓，我发个照片给你，你问问看这个人是不是和杜小冉住在同一栋楼里面。”
“好。”
“他和廖舒宁进去的时间只间隔了三分钟，这两个路口进去是直通杜小冉家的，他来这里，要么回家，要么他就是凶手。”林佳阳分析到。
陆程飞还没来得及接话，林佳齐又打了电话给他:“出事了，负责看着杜小冉的警察被打晕了，杜小冉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