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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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哥谭警局。
“听说了吗，黑面具这次危险了。”一个身材壮硕的光头警员用胳膊戳了戳旁边的新人，用气声说。
前一天晚上，他和几个因伤退休的老同事聚在一起开香槟庆祝小丑的死亡，其中一个老家伙有些自己的消息渠道，神神秘秘地分享了这个消息。
因小丑之死导致的动荡，戈登把大部分警员都带出去了，办公室只他们两人。
打量完四周，年轻些的警员会意地接过话题：“上面有人要动黑面具？”
“你小子还挺敏锐，”光头警员笑骂道，比了一个白/宫的口型，“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可不会放过。黑面具这些年可没少捞钱，谁看了不眼馋呢？再加上那边一直想加强对哥谭的控制……”
年轻警员面露了然。
“所以在他们看来，无论事实如何，黑面具都必须是杀人凶手。”
“原谅我对政/客也没什么好感，”年轻官员一脸厌恶，“那就是一群鬣狗。”
“放心吧，这里可是哥谭，没人欢迎他们。”光头警员的话语有种哥谭本地人特有的排外与傲慢，“白/宫的手伸得太长了。”
……
“白/宫的手伸得太长了。”蝙蝠洞里，布鲁斯说了同样的话。
“将小丑之死安在黑面具头上，不得不说，这是个天才的想法。”杰森吹了个口哨，有些幸灾乐祸。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性格越来越明显了。
爱憎分明，眼里揉不得沙子。
“为了利益而已。”作为韦恩家族的继承人，布鲁斯没少和政/客打交道，其中的大部分，都是一副愚蠢却又野心勃勃的嘴脸，还自以为掩饰着很好。
偏偏这群人掌握了社会的大部分资源。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关掉蝙蝠电脑，准备回房换上西装。
杰森打趣道：“看来我们的韦恩老爷要出面了？”
布鲁斯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有个宴会而已，总不能都推掉。”这类场合也不适合让卢修斯代他参加。
那边在试探布鲁斯韦恩的态度，而布鲁斯不能在这个时候招了他们的眼。
不过。
“你今天有些兴奋？”布鲁斯怀疑地说。
“没有吧。”杰森表情茫然。
布鲁斯瞟他一眼：“蝙蝠电脑换了新密码，别想着用来打游戏。”
“……知道了。”
杰森看上去有些挫败，见此，布鲁斯离开的动作加快了点。
再不走，勾起的嘴角就要被发现了。
*
杰森的卧室。
习以为常地拆掉监视器和监听器后，杰森清了清嗓子。
“你在吗？”
「在的」
你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开启的重要话题，紧张地深深吸了口气。
杰森看上去也有些紧张。游戏给了他一个脸部特写，让他的犹豫被你看得清清楚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杰森不再在你面前掩饰自己的想法呢？
他像一只刺猬，在陌生人与敌人面前竖着或硬或软的尖刺，偶尔与家人同伴分享扎在背上的苹果，但只有你能摸到他的肚皮。
“小丑之死，”他吐出几个单词，“是你吧。”
他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笃定。
前段时间，你飘忽的上线时间让他一度怀疑你将要离开。好在你未曾改变的关心打消了他的想法。
因为阿卡姆的监控都被黑面具一行人破坏，布鲁斯和杰森只能通过他们的供词和爆炸后留下的少许证物来还原当时的场景。
最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超能力者。
前几年，在布鲁斯的建议下，（他眼中）有超能力的杰森便已很少将能力用在打击犯罪上，杰森也一直有意识地让布鲁斯忽略他的能力，所以布鲁斯并未联想到杰森。
也可能是认为杰森没有作案时间。
但和你长时间相处的杰森显然不会被瞒住。
「是」
你的心一点一点下沉，等待着即将降下的审判。
“我能知道原因吗？”他说。
你打出一行字，又删掉，反反复复好几次，也没想到满意的回答。
“是因为我，对吧？”杰森的紧张渐渐消退，他似乎找到了谈话的节奏，开始步步紧逼——
“你担心小丑会伤害我？”
「……是」
杰森笑了起来。你突然发现，他的五官在你不知不觉间长开了，眉眼锐利，却又不失少年气。
那一刻你发现，他与原本世界线上的杰森最大的不同。
那是被偏爱之人才有的自信。
“我本应该对你说，这样不对，你不应该沾上鲜血，尽管我也很讨厌小丑。但我更想说，去他的不杀原则。
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你紧紧提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当然」
你毫不犹豫。
“既然这样，我或许可以模仿一下迪克。”杰森说。
「离家出走？」
“不，那叫做独立。”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