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沈悠然：可能我比较厉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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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周末，沈悠然照常起了个大早
双手撑起下床，只是左手刚刚伸展，就刺疼的让她皱了皱眉
左手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由红肿变成了一大片的青黑，整个手背几乎都有蔓延的趋势，看着挺触目惊心的
沈悠然淡淡的瞅了一眼，挺不以为然的，硬是忍着疼蜷了几下手指，骨头没事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洗完脸，随便扯了一身衣服套上，白体恤，黑色的格子衬衫，黑裤子，一套在简单不过的衣服套在她身上，硬是让她穿出了一种狂拽冷艳一姐出门干架的气势
楼下，早餐店早就各自冒着热腾腾的蒸汽，沈悠然随便找了家店对付了几口又打包了点东西就往回走
推开林嘉欣的房门，把早餐放在桌上，残忍的把还在睡梦中的小丫头揪起来，林嘉欣哼哼唧唧的坐起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揉了半天连条缝都没睁开
“吃了再睡！”沈悠然边拆早餐边说着
臭丫头懒得很，不过她也愿意将就着！
林嘉欣顶着一头乱发，脑袋没骨头似的耷拉着，半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
沈悠然捏着她的下巴摇着“啧！我说吃了再睡，等你吃完我去看奶奶”
听到外婆两字林嘉欣才半睁了只眼“看奶奶啊？”
沈悠然嗯了一声
林嘉欣继续嘟囔着“我也要去，好久没看奶奶了”
“身体好了再去”沈悠然递过去一个包子“再说最后一遍吃了再睡！”
眼瞅着沈悠然快没耐心了，林嘉欣乖乖的坐起来接过包子啃着，大姐姐不仅脾气冷，耐心也少的可怜，绕是她也不敢让她一句话说四遍
看人终于听话了理了理丫头的头发，把粥往她面前推了推“我出去时间不会很长，你吃完接着睡”
林嘉欣呆萌的点头继续啃着包子，视线随意一扫就看见沈悠然缩在袖子里只漏出半截的手背“哎呀！一晚上就这么严重了？都变色了”
拉起沈悠然的左手，红肿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已经彻底变了色，她的手指手掌本就纤细，衬得淤青和肿胀更加明显，林嘉欣呼呼的吹着手背
“我就说应该去看看，你偏说没事没事，你看肿的比昨天还厉害，还去看奶奶？先去医院吧！”
沈悠然用右手揉着丫头的脑袋“正常现象！”说着还来回蜷缩着左手给她看“你看，骨头没事问题就不大，淤血散了就好了”
“那你也该擦点药吧，不严重就不管了？这是你的手又不是别人的”林嘉欣撅着嘴瞪着眼前的人
这么沉稳的人也有让人不省心的时候，沈悠然对自己的身体很少在意，哪怕受了伤只要不妨碍她上班走路压根都不正眼瞧瞧
“嗯，知道了，看完奶奶回来顺路买药你亲自给我擦，行了吧？”
沈悠然重新把包子塞进她手里“快吃，凉了”
等人吃完一个，她才转身出去“走了！”
………………
八点整，养老院的老人们起来的差不多了，上了年纪的人很少有赖床的，宁可多睡几次也不愿多躺一会
沈悠然插着裤兜，提着早餐晃晃悠悠的上了二楼
“呦，悠然来了！”
这里每层都有负责的护工，她本来就长得出众，放人堆里属于能让人一眼就挑出来的，所以这层的护工哪个都认识她，好看的孩子谁不想多看两眼
“陈姐早！”
“来看你奶奶了？”
沈悠然嗯了一声
“你奶奶刚醒，正跟别的老太太聊着呢！快去吧！”
沈悠然到了个谢就往奶奶房间里走
咔嚓~门锁扭动，屋里两个正聊的起劲儿的两人都转头看去，沈悠然闪身进来，长腿一勾就将门关上
老太太看清了来人，扯着身边的老姐妹直摇晃“哎呀呀！我的大孙女！”
“奶奶，早！”她顺手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用脚勾了个椅子坐下
老太太此刻高兴的嘴都快咧耳朵后面了，拉着老姐妹直显摆“你看，这是我的大孙女，怎么样？漂亮吧？”
额…沈悠然一脸黑线…
另一个老太太也跟着乐呵着“漂亮漂亮！你真是好福气啊！”
老太太被哄高兴了，笑的直捂肚子“你快出去吧！我得跟我大孙女好好絮叨絮叨”
“行”老人家又朝着沈悠然说道“丫头长得真招人稀罕啊！奶奶走了啊！”
沈悠然起身扶着老人走到门口，老太太阻止着“行了，我就住隔壁，你陪你奶奶吧！下次记得找我玩儿啊！”
“好，您慢点！”
关上门，老太太急着招呼“快过来给奶奶瞧瞧！”
沈悠然走回去坐在椅子上拆开桌上的食盒“先吃饭！”
盒子一掀开，激人味蕾的熟悉味道就飘了出来，老太太闻见味儿，眼神都亮了几分“豆腐脑？”
沈悠然推了过去“嗯，加辣了”
啧！还是她大孙女懂她，老太太畏手畏脚的挪到门口把门儿反锁着“可不能让小陈看到了，她不让吃辣，看到了又得念叨我”
沈悠然轻笑着，将勺子递过去“快吃，凉了”
老太太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啧！香！”
沈悠然本来就不爱说话，屋里霎时只有老太太呲溜呲溜喝豆腐脑的声音，老太太闲不住知道孙女的脾性，找着话“嘉欣呢？”
“啊”沈悠然把椅子倾斜了几度，腿架在床的扶手上“不舒服，休息”
“怎么的了？”老太太着急问
沈悠然从小到大就不喜欢交朋友，性格孤僻冷漠，林嘉欣是她至今为止第一个带回来给她瞧过的人，光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丫头跟自家孙女感情不错
她这大孙女人冷脾气爆，有时候连她都不敢惹急了，那丫头性格开朗活泼蹦蹦跶跶的，不过至今她都没见过大孙女冲那丫头发脾气的样子，丫头也孝敬她，她也就自然而然的把林嘉欣当了半个孙女
“小问题，她还能蹦跶！”沈悠然没说出来，小丫头连自己父母都没说，她也不好随便说给奶奶
趁着空档时间用微信给林嘉欣父母报了个平安，就打开手机玩起了游戏
老太太瞥着孙女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就上了火，啪的一声打在沈悠然的大腿上“看看你哪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坐好咯！”
沈悠然扶额，不跟老太太争继续玩着游戏，到也乖乖的把腿放了下来
老太太把剩下的豆腐脑几口喝进嘴里，擦着嘴“你今年二十五了吧？”
得！老太太一问沈悠然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一口回绝“不找对象，我只挣钱”
话一出口老太太就炸毛了“屁话！姑娘越年轻越好找对象，过几年你三十了谁还要啊？你挣钱又不耽误你找对象”
沈悠然又重新把腿架起来，手上游戏不停
老太太见不理她，直接端起椅子坐在跟前，拉着沈悠然的右手“奶奶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咱们这个家就剩了几个人，他们我都可以不管，唯独你我最不放心，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着你结婚生子，到时候我走了也安心啊！”
一个手抖游戏人物死了，沈悠然干脆关了手机，她最怕奶奶跟她打感情牌，一打一个准，收回腿端正了坐姿“别成天把不在了挂嘴上，我找行了吧？”
见人终于答应了，老太太差点喜极而泣，拍着孙女的胳膊“好，争取今年就带一个回来啊！”
沈悠然随便嗯了一声，她也没底儿如果实在找不着，她干脆随便拉个人回来交差就得了，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出来了，淡淡的暖光看着就舒服
“奶奶，天气不错，带你出去转转？”
老太太心里高兴，咧着嘴角“好，好！”
………………
沈悠然扶着奶奶专挑有阳光的地方走，老太太半依偎在怀里小小的一只，脆弱了很多
如今她已经比奶奶高了很多，小的时候她也时常这样被奶奶搂着，如今遮风挡雨的换成了她，曾经那个强势的奶奶成了被保护的那个，果然人都会败给时间
“奶奶，我接你出去吧！”
话落，老太太陡然停住，僵了片刻缓缓向最近的长椅走去，沈悠然站在身侧，突然发现奶奶的背比以前更弯了点，头发几乎全白了已经找不到几根黑发了
又安静了一会，老太太暗哑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不了，就在这儿了”
沈悠然还想劝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出来了“奶奶……”
话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行了，奶奶知道你孝敬我，我在这挺好的，这儿人多热闹”似乎因为上了年纪，老太太说了没几句就略微有点喘息，停了几秒又说“我们老沈家对不起你啊！你爸死的早，你妈你弟弟包括我这个老婆子都压你一个人身上，你从小就沉稳要强，出了什么事也不啃声，这么多年奶奶知道你过得委屈着呢，只是你不说，你弟弟不懂事，你妈生病了也不明事理惯着你弟弟”
老太太颤抖着手拉着沈悠然“要是奶奶再不疼你，我的宝贝孙女就没人疼了，小悠然，你要记得多想想自己，别亏了自己，奶奶老了也没法为你做点什么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当你的拖油瓶，悠然啊你就成全奶奶吧！啊？”
沈悠然闭了闭眼，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一样堵着“奶奶，我从来没有当你是拖油瓶，你不用想这么多，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放弃你们任何一个，无论你想在哪都行，但前提是你必须得过的开心，明白吗？其他的交给我就好，我从不干没把握的事你知道的，我也没必要扛我扛不住的事”
她沈悠然虽然要强倔强，但她从不自大！
老太太欣慰的点头，心疼的攥着孙女的手不放，豆串的眼泪直流
沈悠然看着奶奶泪眼婆娑的样子，她抬手替奶奶了擦眼泪，手刚放下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眼“呦，你盼着的丫头给你打视频了”
老太太一听赶紧抹了把脸，立马换上笑脸，除过略红的眼眶，好像一点异常都没有，好似一切都没发生
等奶奶收拾好，沈悠然才按下接听键
“奶奶！”林嘉欣激动的声音传来
“唉！在呢在呢，嘉欣呐悠然说你不舒服，怎么了？”
林嘉欣尬笑了几声“啊…没事感冒，感冒而已”
“天凉了就多穿点，跟悠然住一起的啊？”
“嗯，住姐这的”林嘉欣拿着手机在屋里绕了几圈
老太太放心了点，住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挺好的，那回去我让悠然给你带点感冒药，要乖乖吃啊！”
林嘉欣尴尬的点头“知道了”赶紧岔开话题“奶奶，才多久没见长肉了啊！”
老太太听着乐呵呵的“哎呦是吗？我最近吃的可多了”
沈悠然坐在身侧，看着一老一小聊的开心，老太太高兴了起身拿着手机一会绕一下这里，一会绕一下那里，恨不得把每个她知道的好玩地方都分享出来，沈悠然慢悠悠的跟在身后
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许久，老太太累的不行，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打，沈悠然把她扶回房间里，让她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好了，累了就睡，我得回去了，嘉欣还病着的”
老太太这才想起来，朝着手机说着“嘉欣，奶奶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等你病好了来看奶奶”
沈悠然接过电话“挂了，我马上回来”
给奶奶掖好被子，出去打了壶热水回来老太太已经睡着了，沈悠然站在床边听着奶奶平稳的呼吸，皱纹又多了点，这是她抓不住的东西，抓不住岁月，抓不住奶奶老去的速度……
回去的路上，沈悠然才把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捏了捏，路过药店顺道买了瓶消肿药酒
走在街道上，心里堵的厉害，不上不下的，她要接奶奶回去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奶奶就是直接拒绝，这次说了这么多话反倒让她觉得反常，她也问了护工说奶奶一切挺好，她找不出反常的原因
越想越烦的厉害，手伸进背包里拿出久违的老家伙，烟瘾上来了，抖出一根叼在嘴里，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靠在墙边吸着
远处，等着唐东回去取文件的霍凌洲正好在车里看见了这一幕，他架着腿撑着脸，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女人
她的脸被烟雾遮挡，微风吹过，浓烟散了几分，女人的脸很冷像是极其烦躁一样眉头拧成了一团又冷又欲，一根烟被她狠狠的吸着，要不了几分钟已经见底了，女人修长的细指把烟头在墙上暗灭，随手一抛一个优美的弧线就进了垃圾桶，但一根烟好像满足不了她，她眉间的烦躁依旧很重，女人又从烟盒里抖出一根，放在嘴里叼着，但她没有点燃，只是叼了几秒又重新放回烟盒里，然后竟然掏出一根棒棒糖含嘴里就插着兜走了
唐东上车就看见霍凌洲出神的望着窗外，他也跟着看了过去，除了稀稀疏疏的行，人什么也没有“霍总，可以走了吗？”
霍凌洲看着窗外，一直等到再也看不到那抹身影才堪堪收回视线，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走吧！”
唐东不经意从后视镜瞥见霍凌洲的笑容，顿时打了个激灵，这玩意儿怎么笑的这么邪性？？
某个还不知被自己最看好的下属称为“这玩意儿”的人，此刻正坐在后座美滋滋的回想刚才的画面
这样的女人看起来是个难搞的刺头子，你说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刺头子拐到自己身边呢？
沈悠然叼着糖晃晃悠悠的走到自家楼下，咔嚓几下把糖碎
打开家门，林嘉欣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嘴里咕叽咕叽的吃着零食“姐，回来了”
沈悠然嗯了一声
“奶奶怎么样？”林嘉欣问
沈悠然想起奶奶的异常觉得还是隐瞒为好，不然小丫头不会好好养身体“挺…好的”，走过去给小丫头掖好毯子
林嘉欣点着头，奶奶好着就行！想起让沈悠然买药的事“药买了吗？我给你擦”
沈悠然从背包里翻出来，递过去给她，然后将左手放在她腿上等着
林嘉欣拧开盖子把药酒倒在手里，一抖不小心倒多了溢出了好多，她尴尬的笑了笑表示失误，然后粗略的搓了几下手掌就按了起来
其实她根本不会擦药酒，单纯的觉得只要把药酒擦在手上就行了，哪里知道得有合适的手法才有效果
小丫头手掌覆在红肿处毫无章法的按揉，一会很重一会很轻，沈悠然脸上没表现什么，背地里后背已经疼了一层冷汗了
“疼吗？”林嘉欣边吹边问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按的很糟糕
沈悠然僵着脸，继续惯着丫头“不疼”
几分钟后，药酒已经揉干了，林嘉欣捧着手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不对劲“咦？我怎么感觉擦完药好像更肿了，你这药行不行啊？”
沈悠然活动了一下已经疼僵了的手指“正常现象”
林嘉欣半信半疑，毕竟她也没受过这种伤，没给别人擦过药酒
“哪有擦一次就好了的，多擦几次才有效果”沈悠然继续道
林嘉欣点着头，欣喜自己终于照顾了沈悠然一次
沈悠然看小丫头被糊弄过去，才起身去厨房做饭
两人吃了饭，都懒懒散散的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的打游戏，看电视的看电视，最后沈悠然玩腻了游戏，便抱着自己的电脑看的聚精会神
林嘉欣躺在沙发上，看见窝在脚跟前的沈悠然一会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一会手指迅速的敲击着键盘，那手速快的都出幻影来了
她好奇的爬起来看，沈悠然的电脑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代码，整个背景是蓝灰色，上面的数字代码漂浮的很快，她一行还没看完呢，整个页面又开始换新的数字代码了
“你怎么又看这些？”
挺神奇的，她始终理解不了沈悠然到底怎么做到能盯着这些数字有时候能看一整天的
沈悠然直视着屏幕，手指飞快的来回按动“我就是学这个的，不看这个看什么？”
林嘉欣想起什么，整个爬起来，在沈悠然的头顶上刨来刨去，沈悠然输完一串代码，抬头看着恨不得在她头上刨出金子的小丫头“干什么你？”
“啧！”林嘉欣咬着拇指，歪着头“我听说学编程的大多数都秃的早，有的年纪轻轻的头发已经快掉完了，我寻思着你咋跟别人不一样呢？”
沈悠然一脸黑线“怎么着？你挺希望我掉呗？”
林嘉欣立马双手举过头顶“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好奇为什么你能成为那极少部分”
沈悠然翘着二郎腿“可能……因为我比较厉害吧！”
…………
下午六点多，两人刚吃完饭一会，沈悠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接完电话她朝着小丫头说“崔姐让我去帮忙，我回来的晚，你先睡”
“澜庭酒吧吗？”林嘉欣问
沈悠然嗯了一声
“啊！”林嘉欣在地毯上打着滚“我也想去”
嘣！沈悠然给了她一记板栗“医生说养多久？”
摸着脑门儿上的红印，林嘉欣嘟囔着嘴“好吧，知道了”
沈悠然往卧室走“等你好了就带你去”
走进卧室，她拿起桌上的耳钉盒，里面躺着一枚黑色耳钉，很普通，普通到连上面镶嵌的黑钻都只是最大众的样式，但它却很重要，重要到隔了几年依旧安然无恙的躺在这
她缓缓取出来戴在了仅仅只有一个耳洞的右耳，用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挲……
片刻，她换了个白色无袖上衣，套了个黑色外套，背上黑包和丫头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夜晚，路灯下的城市总是另有一番风味，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明明暗暗的灯火，这样浪漫的假象又会骗到多少人？
很多时候，那些许多人认为美好的东西或许换了另一面看就显得肮脏不堪了，硕大的城市如此，人，更是如此！
踱着步子，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目的地，站在门口，头顶那块黑白招牌挂着暖黄的小灯，一明一暗的竟还有点温馨，这牌子是她亲手布置的，一点没变还是老样子
拉开大门径直走向通道，快到头已经隐约听到劲爆的音乐了，推开玻璃门，震耳欲聋的DJ和风靡的人群立刻暴露出来和通道的安静对立鲜明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沈悠然：可能我比较厉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