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守护神》闲人阿姜

2、第二章

　　第二天清晨，天微亮，盛泽轻轻敲响零川的门，
　　“什么事？”
　　“灵主，那道灵气到达杭州了，正在往这边来。”盛泽说道。
　　“好，我知道了。”
　　盛泽退了出去。
　　零川已经起来了，他今天穿了一件浅杏色圆领衫，长发随意绑在后面。站在房门外，看了看那道灵气的位置，一闪身，消失在原地。
　　那道来杭州的灵气，正是张起灵，此刻街上还有些灰蒙蒙，人很少。
　　他穿着深蓝色连帽卫衣，背着一个黑色背包，眼神淡然，瞳孔幽深，肤白发黑，出尘绝世。（原文）就这么走在大街上。
　　这个时候，零川闪身到了张起灵身后十米左右，手里拿着一把黑色折扇，眼睛微迷。随后抬起手，食指和中指指着张起灵，指尖闪着蓝色的微光，一道灵气打入张起灵体内。
　　在前面走着的张起灵感觉精神一振，眼神一凛转身向身后看去，什么也没有，迷茫了一瞬，继续往前走，但神情严肃，不似刚才的淡然。
　　而零川只是简单试探，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离开了。“果然如此，他和我的灵气并不冲突。”零川折扇敲另一只手，思考着。同源？我的灵在他身上？
　　当天下午，北言打听到吴邪三叔在卖一个好东西，于是三人出发，打算去看看。
　　到店里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北言到店就左顾右盼，穿梭在一排货架中，零川喝着店里的茶，绕有兴趣的看着他上蹿下跳。
　　就在这时，店主吴三省叫人搬出一个樟木剑盒，也没卖关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把乌金的古刀，看着材质特殊，是把好刀。
　　跟在零川身后的北言对盛泽小声地说“这把刀眼熟啊，你觉不觉得在哪里见过。”
　　“有些眼熟，可能兵器库里见到过。”盛泽低声说。
　　“不对不对，很熟悉啊，就是想不起来。”北言想了想又摇摇头。
　　零川眼神微眯，确实很熟悉啊，但想了又想没什么印象，索性就不想了。
　　围在古刀旁的人群中有一青年走到前面，单手把刀拿了起来，“我要了”。说完还没等众人反映过来，就随着店里面一个伙计去交钱去了，零川抬头看去，正是张起灵。
　　站在一旁的几个伙计目瞪口呆，别人不知道，他们可知道，这刀寻常人可拿不起来，刚才拿上来的时候都要两个大汉一起搬，这小哥有神力啊。
　　“臭小子，叫你快点，你他娘的摸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店外传来吴三省的声音，正对着一个刚从车上下来的青年骂到。
　　“不是吧三叔，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买的太快了。”青年靠了一声，此人正是吴邪。
　　倒是清秀，零川想着。
　　“你也知道是好东西，就不会来快点，老子可是第一个通知你的。”两人看到张起灵背着盒子过来，也就没再说什么。
　　张起灵走到门外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零川此时正在看他，两人视线交织，随着张起灵转身错开视线。
　　张起灵看了一眼转身就走，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感觉那人有些熟悉。
　　零川见到了想见的几个人，也就没什么事，三人回到了小院中。
　　“北言，你去问一下镜子，这个张起灵是不是我们以前遇到过。再问问我们这个世界一些事情。”零川刚刚看到古刀，到院子里才想起来，这是在另一个世界里，送给一个小朋友的。
　　那是刚开始去到的世界，一次偶然看到一个孩子，身上都是伤口，只有五六岁的年纪，却有着不符合的成熟，也不记得当时是觉得有趣还是心生怜悯，便护了那孩子几年，直到他拿到什么族长信物，本来他是想留住他的，但是那是正好神界出了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事情繁多，倒是忘记了去找那孩子。
　　“也不知道那孩子会不会怪我没有再去找他，不过刚刚似乎没有认出来我，变化很大吗？”零川边说边摸了一下脸。
　　过了几天，盛泽听说吴邪在买一些下墓的装备，还有些抢，不好弄。零川听说了，就让盛泽散些消息，抢我们可以免费提供，前提是我们要跟着去，吴邪去跟三叔说了之后，因为抢实在难弄，也就同意了零川和盛泽一起去。
　　到集合那天，一共七个人，吴邪，张起灵，吴三省和他的两个伙计，还有零川和盛泽。
　　见面三叔和零川寒暄了几句，相互介绍了几句，就一起坐上了去山东临沂的大巴。
　　这次来，他们一伙人是打着旅游的旗号，吴邪几个人都穿着登山装，盛泽和小哥都是一身黑，零川把头发高高束起，也放弃了飘逸的袍子，换了一身白色的工装，吴邪都诧异的打量了几眼。这一行人中，就他最惹眼，也最让人移不开眼。
　　车上吴邪小声的问吴三省“三叔，这人你认识吗，那天突然就联系我，说可以提供装备，还说要去一起去。”
　　吴三省想了想，摇摇头“不认识，道上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不过他带来的那个人是个练家子的，有些本事，我们也不用担心他。”
　　虽然两人是在耳语，但是盛泽还是听到了，目光扫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
　　吴邪看着还想在说什么，吴三省冲他摇了摇头，就转头睡觉了。
　　“你认识我？”张起灵声音冰冷，这个人从见面就时不时的看他，他也有些熟悉的感觉，还是问清楚。
　　这个人正是零川，零川微笑不语，那眼神透露出一股慈爱，看的张起灵一皱眉。
　　零川不说话，依着张起灵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再追问，而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中途转了几辆车，最后，终于从牛车上下来，这时候前面跑来一只狗，吴三省笑着和狗主人调侃几句。吴三省一拍赶牛的老头和他开玩笑，“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咋能骑狗呢?“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咧，得做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嘞”。
　　说着就带众人往前走去，吴三省的两个伙计叫潘子和大奎，在前面开路，吴三省和吴邪走在中间，零川走在他们后面，最后面是张起灵。
　　零川停顿了一下，等张起灵走过身边时，突然对他说，“我认识你，张起灵。”
　　张起灵听到这话，身体一震，“你认识我，什么时候。”
　　“准确来说我认识小时候的你。”零川说完，也没管张起灵的震惊，继续往前，步伐都透露愉悦，这个世界不会太无聊了。
　　这小没良心的是他的小徒弟，和以前一样不爱说话，还不认识我，白疼了。零川回头看了一眼张起灵，此时，他已经变回了那个冷漠的表情。看着这样的张起灵，零川忽然有些心疼，心情又没那么高兴，怎么也是半个徒弟，哎。
　　这小徒弟，我这次既然回来了就会像以前一样护着你。
　　几人走到一处河边，零川刚站定，就听到吴三省说，“我的姥姥，怎么是这股味道……”。
　　我示意盛泽去看一下，盛泽走到那狗身边，一把捏住了狗的后脖颈，提起来闻了闻，随后放下，走到了零川旁边。
　　“灵主，是尸臭，十多年的狗了，听他们说前面凶险，应该是积尸地。”盛泽稍微俯身对零川说道。
　　积尸地？有意思，没想到第一次下墓就遇到这些东西，主角果然不一样。零川摆了摆手，没说什么。
　　后面张起灵从刚刚就一直看着零川，小时候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虽然觉得零川熟悉，但没有印象，他的记忆一直都是这样，隔一段时间就会忘记很多事情，他一直在寻找的，就是曾经的记忆，需要跟着他。
　　吴三省他们和那个老头又说了一会，这时，潘子走到后面对他们说，这老头有问题，小心点。
　　零川点点头，示意盛泽拿上背包。其他几个人也都拿上了随身背包。
　　不一会河边就过来一艘船，水泥做的，后面拉着一个筏子，穿上的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就是面色发白，给人一种不是活人的感觉。
　　几个人带着随身背包坐进了船上，其他东西都放在筏子上。吴三省谈好了价钱，就开船了。那老头坐在筏子上，船夫在船头撑船，张起灵坐在前面，盯着水面，零川他们坐在最后面，悠哉的看着河两边的风景，吴邪时不时拿出相机拍照，算是有个旅行的样子。
　　零川盯着张起灵，渐渐和那个小小的身影重合，没想到还能再次遇到。
　　转了几个弯，就进入到一个只有几个船宽的洞，人勉强能站起来，越往里走，高度就越低，最后撑船的只能半跪着一点一点的划。
　　大奎看了看头顶，吸了口凉气:“三爷，这洞不简单啊。好像...是盗洞啊!'
　　三叔伸手摸了一把洞壁，一脸疑惑"还真是盗洞，古圆近方，有不少年头了。”
　　那中年人猫着腰单膝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听他们这么说，插嘴道:“哦，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俺们现在过的这山，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俺们现在过的这山，就叫做五坟岭，早先传下来，说这整座山啊，其实是座古墓，这附近这样大大小小的水洞还有不少，”“哦，看样子你也是个行家啊”吴三省客气递过去支烟。
　　他摇摇，说:“什么行家，俺也是听以前来这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听的多了，也就也能说上两句了，也就知道这么点浅显的。你可千万别说俺是行家”。
　　正扯着，张起灵突然一摆手，轻声叫道:噓，听!有人说话!”其他人被他这突如起来一个动作吓了一跳，马上屏气息，果然听到悉悉蔌蔌的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
　　盛泽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头半个身子已经伸到洞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