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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迁,虽刚及弱冠之年,却是实打实的大将军,沙场征战多年,战功屡屡。
民间关于他的传闻不少,有人说,他虽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好将军,但私底下风流成性。
更有人说,常看到他在青楼出没。也有人说,孟将军家中早已有了妻室,只是美貌过人,从不外露。
外界对他外貌的猜测也是众说纷坛,有说相貌平平的,有说相貌狰狞的,有说面相清秀俊俏的,有说由于长年征战沙场满面尘土的,都只是猜测罢了。
民间的迷弟迷妹也是数不胜数。
性情也是议论纷纷,有人觉得他长年在沙场,性情暴虐,有人觉得,高冷脱俗,还有人说温和可亲。
克死父亲的传闻也从来没有停止过,毕竟老将军死的实在是蹊跷。
加上孟迁也未曾澄清此事,这和说法在朝中基本上算是坐实了。
但无论如何,从来没有出现过关于孟迁实力的议论,因为人们深知,这位将军能够年少有为靠的就是这一身的本领。
毕竟这些年来的战功不能作假。这半年来孟迁一直在战场上。
大卿国边境。
历经半年的你死我亡,终于以孟迁取得匈奴头领首级,大卿国胜利为结局。
“胜利啦!胜利啦!”将士们齐声欢呼道。
孟迁面不改色,如往常一般坐在马上。面对胜利,他已经习以为常。
“将军,族中传来密信,请将军过目。”说话的是孟迁的贴身侍卫曹树。
曹树是从小就与孟迁一起练功的,长大后又走随孟迁征战沙场多年,孟迁对他的信任自然是比旁人多些。
孟迁接过那封密信,看完一遍后脸色并无太大变化,只是皱了皱眉,淡淡地说了一句:“曹树,骑马,与我回城。”
曹树二话不说骑上马,一路追着孟迁到了城门。
城门封锁的很紧,不仅里面关的严严实实的,还上了把个头如同人头一般大的铁锁。
守城门的士兵见有人来了,又是生面孔,立刻警惕起来。
“来者何人。”
孟迁一向不与这些无名小卒言语,都是曹树回答,这次也不例外。
曹树道:“怎么,我家将军不过半年没回京城,便不认得了?!”
这士兵也不是个糊涂人,当即便反应了过来,:“小的有罪,没能认出能当将军,实属罪过,还是将军宽恕。”
孟迁不语。
那士兵有冲旁边的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开城门。”
那群小兵听见他这么说,开了城门。
见开了城门,孟迁立即驾马冲进了京城,曹树紧随骑后。
进了城,孟迁直奔皇宫去,向曹树说道:“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吗。”
曹树道“末将不知。”
孟迁接着道:“那信上说,我表弟孟玄醉酒后贸然进宫调戏皇后,那皇帝便将我表弟全府灭门了,连只猫都没留下,其中包括有恩于我的大伯。我表弟是什么样的我不清楚吗,分明就是那贱人怕我表妹在宫中地位高过她便颠倒黑白。”说罢,给了曹树一个眼神。”
曹树明白他的意思,拱手行礼道:“末将明白。”话末,便随孟迁冲入了皇宫。
纵使皇宫侍卫再多,也抵不过孟迁多年的实战功夫,三两下就解决完了。
手紧紧握住他平时在战场杀人的那把刀,直奔皇后宫内,那气势像极了平常在战场上拼命夺取敌军首领头颅的气势。
华春宫内。
此时的皇后还浑然不知危险的来临,正对着梳妆台精心的打理这,等待着皇帝。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一位宫女火急火燎地跑进来跪下说道。
“何事如此慌张。”
那宫女哆嗦的说道:“奴婢刚才瞧见孟大将军提着刀朝娘娘这里来啦!”
“什么!”话音刚落,孟迁已经梧绪苑的门给劈开了。
门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却还是完完整整的两半,还差点儿砸到皇后 。
皇后惊呼道:“大胆孟迁,你要做什么?!!”
孟迁听后冷笑一声,眼神变得凌冽起来,手里的刀抵着她的脖子,道:“臣要坐什么,难道皇后娘娘心中没点数吗?”
皇后吓晕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这一声一响,皇后立马又醒了。赶忙爬了起来 ,用袖子捂着眼睛 ,还试图流下几滴眼泪来。
“皇上,皇上来了,皇上,你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可喊了半天,却连皇上的影儿都没见到。皇后愣了一会儿 ,反应了过来 ,当即眼神凌厉了起来 。
一脸吃惊地望向了孟迁,虽说从地上拿起根木棍指着孟迁道:“你诓本宫!”
孟迁不以为然 ,轻轻地将皇后手中的木棍打掉 ,冷冷地道:“不然我怎么知道娘娘您是假晕还是真晕呢。”
突然,孟迁的刀离皇后又进了一分,嘴角的笑也更深了一分,眼神直盯这手里的刀,趁皇后不注意又向前移动一分 ,道:
“臣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臣给娘娘个机会,您自己承认自己做了什么,臣还可以让您死的体面一点。”
皇后除了家世显赫以外 ,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当然没见过这场面,想起自己做的事 ,心中是有些惶恐 ,但顾及自己的颜面 ,还是不肯承认 。
“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孟迁见她不知悔改,当即就要动手。
可偏偏这时,走有传来一声“皇上驾到”,随着这声音而来的还有一份脚步声。孟迁知道,这会,皇帝是真来了。
皇帝瞥了一眼已经被孟迁劈成两半的门 ,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道:“怎么,孟爱卿,见了朕都不行礼了,你父亲生前教你的全忘了吗?这要让孟老夫人知道了,可不太好啊。”
“臣孟迁给皇上行礼了。”孟迁本是不想行的,可听到自己的父母亲,终究还是妥协了。
“孟爱卿啊,朕听闻你企图谋害皇后。”
孟迁用余光向后扫了一眼皇后的贱人 ,无奈道:“确有此事。臣愿随皇上处置。”
皇上走上前,道: “你为朕打拼多年,朕也不为难你,就在皇后宫中跪到那一炷香烧完为止。”
说完,拂袖而去。
那一炷香烧的很快,没一会儿就烧完了,孟迁没等皇后说过便自己站了起来。
皇后见他无视自己,恼羞成怒,道:“站住!”
孟迁不语,他一向是不与这些无名小卒言语的。更何况是皇后这种令人作呕的人,见到她简直是污了自己的眼睛 。
头也不回就扬长而去了。
皇后更加气愤了,可也无可奈何,在自己宫里怒摔了不少瓷器。声音倒是不小 ,只是无人理会 。
朝堂之上
皇帝坐在龙椅上,摆弄着手中的佛珠。朝臣无人言语,一片寂静,终于还是有人站不住了。
“皇上,臣有一事禀告。”
“哦?叶尚书请讲。”
“臣听闻孟将军企图行刺皇后,不知皇上打算如何?”
皇上放下佛珠,目光转向了叶梁庆,道:“叶尚书这消息但是灵通的很呢。”
叶梁庆自然听出了话里有话,解释道:“臣也是刚听陈御史讲的。”
“哦?陈御史?”
本就心有余悸的陈骅听到叶梁庆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更不安了。
“禀皇上,臣来京城的路上恰巧碰见孟将军,百姓又有传言,臣道听途说,这才讲与叶尚书听。”
皇帝冷笑道:“究竟是道听途说,还是宫里有人啊?!”
皇帝接着说:“朕记得前几天刚进宫的陈贵人是你的表侄女吧!”
陈骅颤颤巍巍地答道:“是。”
正当众大臣都提心吊胆之际,皇帝却道:“退朝。”
等众臣子退完以后,皇帝向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去,把三皇子给朕叫来。”
将军府的一切依旧,只是院里的那两颗柳树没了。人也比从前少了些。
仆人看见孟迁回来了,激动地差点摔倒,急忙跑进府里汇报。
孟迁推门而入,迎面撞上了老夫人那双看遍人间沧桑,却依旧发光的眼眸。
“娘,我回来了。”
回应地是老夫人那柔软又熟悉的声音:“这次回来打算呆几天啊!”
自打及冠以来就一直在战场,一年到头也没回过几次家,孟迁自知亏欠母亲。这次回来,他就是想好好陪陪她老人家的,孟老将军走的早,她这些年来自己一个人操持着整个孟府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娘,这次回来是专门陪您的,现在边境也平定了,儿子就多陪陪您,好不好。”
“好,好,当然好啦。”
老夫人鬓边的白发愈加明显了,想遮都遮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