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阿帕基] 紫色印花》8KEN

2、第 2 章

　　阿帕基遇到了改变了他一生轨迹的男人，布加拉提。他觉得布加拉提是可以指引他的人。

　　阿帕基跌跌撞撞回到家。天色早已晚了。女孩一直窝在属于她的小沙发上，终于等到了他。
　　“你去干嘛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别用家主一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小鬼。我还轮不到你管。”
　　“给你的，奶油披萨。”女孩用手指了指桌上的一小盒披萨。
　　阿帕基眉头一挑，“这也是偷的？”
　　“不是，我把东西卖了换钱买的。你放心大胆的吃。”
　　.....说到底还是不正当渠道得来的。无所谓了，阿帕基并不讨厌奶油披萨，甚至有点喜欢，但他没有开动。他坐在桌边看着披萨，又撇头看了一眼女孩，低头沉默了，女孩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突然开口，“你......”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显然他不是很情愿说出口。“你吃了吗？小鬼。”
　　“哦，我还没有。”
　　“那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不是你说我的活动范围只有......”
　　“吵死了，快点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女孩笑了，果然阿帕基跟她猜的一样，嘴上总是“小鬼小鬼”“麻烦麻烦”的不留情面，但实际上是个大好人~(ε｀ )

　　女孩搬了一个椅子坐在阿帕基旁边，她拿起一块披萨开始享受，但阿帕基还是一动没动。女孩看着阿帕基，紫金色的眸子泛着她看不懂的光，跟平时的阿帕基不一样，那好看的紫金色似乎会涌动了。
　　阿帕基终于结束了沉思。“我以后就不回来了。这个家归你了。没人会再把你扔出去了。”说完他觉得似乎太过肉麻，轻咳了一声，“听见了没，小鬼。 ”他转头对上女孩的眼睛，那里面是震惊，是不解。
　　“为什么？”
　　“啧，跟你说了也没用。”
　　“告诉我。”
　　“你这样未免管的太多了吧？别得寸进尺。”
　　“......”
　　女孩放下了才吃了一半的披萨，沉默了。
　　“行了，我明天就走了。以后随便你怎么撒欢吧，这个房子都是你的了。”阿帕基从来没觉得这是家，这只是个房子，一个物件而已，一个不是归宿的居所而已，他不在乎。他拿起一块披萨，终于吃了起来。
　　“不能带上我吗？”女孩问。
　　阿帕基觉得好笑，“小鬼，你凭什么觉得我去哪还要带上你？”
　　“带上我吧，先生。拜托。”女孩重又拿起那块披萨，“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阿帕基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请求。他知道自己走上的是一条危险的□□道路，不该牵扯到别人，更何况，还是个跟自己才认识几天的小鬼。“我没在跟你闹着玩。听着，我明天就走了，你别再给我捣乱。”阿帕基的语气听起来不容再商量。女孩只是静静地吃着披萨，没再接话。
　　“......”阿帕基以为女孩还会顶他几句，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有点意外。他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但也不知道还要再说些什么。终于，他不动声色地悄悄深吸了一口气。
　　“披萨......很好吃。”
　　这是阿帕基对女孩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阿帕基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身了。他的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就要离开了。但他还是没忍住望了女孩一眼。她还是蜷缩成一团，和他刚见到她时一样。他脑子里突然涌现出很多画面，她不断打断他的话而自说自话时，她拥有了一个沙发就开心满足时，她在沙发上默默等他时......他没想到自己会犹豫这么一下，但他还是猛的拧动把手，打破了那不该有的犹豫，走向他新的未来。

　　女孩遇到了改变了她一生轨迹的男人，一位特别的警察。

　　与雨天似乎特别有缘，她第一次遇到这位警官也是一个雨天。她没了父母，一个人生活，难免小偷小摸，但她只把那些顺耳听到的人们口中的黑心抬高价的店家当作偷窃目标。她没办法找工作。因为她父母的恶名，她自己也受到牵连。她似乎是在地狱里找回了一命，这仿佛是这个社会留给她的仁慈。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无声的排挤，让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压缩自己，在社会的夹缝里生存。所有光明的空间，就算没有被利用，也不是为她而留的。这是没有流血的赶尽杀绝。
　　她这一天正在偷一小块香皂。她讨厌脏，却只有与脏为伴。然而没想到突然眼前的光线被身后压来的黑影遮住。她的余光看到了警棍的影子。
　　警察？不可能！
　　她把香皂藏进衣兜里的动作停在了半空。她从来没失手过。她绝不能在这里结束。她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她把香皂拿了出来，尽量抑制着手的颤抖，把它放回了原位。可恶。女孩暗骂。这样非但没得手，反而默认了自己在偷。她失望了，也许，自己就像生在水沟里的老鼠，没有干干净净的资格。
　　“警官大人，您是有什么需要吗？”原来在看报的店长看到了站在他店前的警察，露出恶俗的谄媚笑容，准备起身走来。
　　“不。”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后上方传来。“没什么。”他离开了。店长不令人察觉地哧了一声，重又坐下，瘪瘪嘴，继续看他的报纸。
　　女孩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被放过了，她窃喜自己运气好，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拔腿就跑。她的手又伸向了那块香皂——
　　她停住了。她的视野里多出了一个东西，一个纸团，巧巧地落在她的脚边。她俯身捡起，把它展开。那是一张纸币，足够用来支付这一块小香皂的纸币。
　　她回头，急切地想要寻找那个人的身影。她看到了，那个警察正在过马路。她该去向他道谢吗？小偷向警察道谢怎么听都像个笑话。女孩不知所措间愣在了原地。
　　高大的警官注意着左右的车辆，过着马路，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注视着他的女孩。他那时只是好像懂得了女孩的渴求。他是个警察，他的作为是顺应他内心的正义的；但他也只是个警察，他明知道这家店黑心却对它无计可施。他内心的正义与社会的一些规律终究是矛盾的。
　　女孩看到了他的侧脸，她记住了他的特点，五官立体的，涂着口紫的，银发男人。他是第一个没有排挤她，还想要帮助她的男人。甚至说，他在店长面前袒护了她。女孩第一次知道了被护着的感觉。
　　雨绵绵的，落在她身上像是抚摸。她觉得那一块香皂已经不重要了。她把纸币叠好，放在口袋里，把它当作了护身符。

　　下次见到他，一定——
　　女孩在心里暗暗许下了一个愿望。

　　——————

　　“你来了，阿帕基。”布加拉提在约定好的地点等着他。
　　“嗯。”阿帕基只是应了一声。
　　“准备好了吗。只要通过「试验」，你就正式是组织的一员了。”布加拉提带着他向监狱方向走去。
　　“已经等不及了。”这是他改变的机会。

　　阿帕基觉得波尔波的「试验」要求简直是天方夜谭，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冷静地接受了。他在「试验」中途出现了些波折，被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箭刺中胸膛昏迷过去，但当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拥有了新的能力。当他回到监狱再见到波尔波，他已经是一个替身使者了。“很好，很好，你通过了「试验」。”波尔波扭动他肥硕的身躯像有一玻璃之隔的阿帕基靠近。“恭喜你，我同意你加入组织～你合格了。”波尔波笑意盈盈地把热情组织的徽章丢给阿帕基，“你就跟随布加拉提行动吧。”阿帕基没有再多看他，拿起组织的徽章，离开了监狱。
　　“欢迎，正式成为组织的一员。”布加拉提在监狱外等着他。
　　“以后我就跟着你了，对吧。”
　　“是的。虽然现在我的小队加上你和我才只有三名成员，但我会扩增新人，并且带领小队一步一步向上爬。”
　　“另一个是谁？”
　　“会让你们见面的，不要着急，阿帕基。”
　　两个人并排走在那不勒斯的街道上，周围是形形色色的人。阿帕基很久没有接触到那不勒斯这明亮的一面了。
　　“□□的成员平时都是平民打扮，他们不愿引人注目......”布加拉提又开始介绍了起来。
　　“布加拉提，”阿帕基打断了他，“你也有那种能力吗。”
　　布加拉提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转头看着阿帕基，明澈的蓝眸不带有一丝隐瞒的意味。“是的。看来你也成为了替身使者。”他顿了顿，“在组织中，自己的替身能力被别的人知道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你要小心。不过，作为一个小队的成员，是可以信赖的。”布加拉提继续向前走。“你是被「箭」选择的人，才会拥有替身能力。而没有被选择的，将会丧失性命。”

　　阿帕基静静地听着布加拉提的话，他会偷偷地观察布加拉提。这个男人的眼神中不带有一丝杂质，稳重而坚定。阿帕基愈发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布加拉提是一个可以指引他的人，是一个值得跟随的人，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

　　女孩在阿帕基出门后就醒了。她根本没有真正地熟睡过去，她一直留了个神，想要出门必定要经过她，她就这么注意着她周围的动静。
　　果然，天还没亮阿帕基就准备出门了，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是怎么了？......他还是走了。等到门被轻轻的关上，女孩睁开了眼睛，走到门前等待了一会，等阿帕基走远一点，她再蹑手蹑脚地跟上去。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只属于她与阿帕基空间。她最后感受了一下还残留有阿帕基气息的空气。然后她开了门，追逐她的未来。

　　她隔着很远，因为她不想被阿帕基发现。她听不到阿帕基和他身边男人的对话，这让她有点迷茫。就这样她成功地跟踪了一路，真不愧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偷^_^。
　　他们在监狱前停下了，他们又说了些什么，阿帕基就走进了监狱。喂，为什么阿帕基会自愿进监狱啊。女孩心里惊呼。阿帕基进去了，外面的空地上的那个白衣服的男人也离开了。女孩一路上只关注着阿帕基，倒没有好好地观察他身边这个男人。
　　女孩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他。她在一次行窃中看到了这个男人，似乎是刚帮助完一个老奶奶，老奶奶感激地对他说“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布...提。”
　　靠。偏偏名字记不清了。不过，可以确定他应该是个好人，至少不会害阿帕基。女孩稍微心安了。
　　她等了十几分钟，阿帕基出来了，他变得面色凝重，像是思考着什么。女孩很想知道监狱里到底有什么，看到阿帕基脸色大变，她更好奇了。她觉得监狱里的东西就是让阿帕基变了的关键。她在阿帕基离开后走进了监狱。“把随身物全都放进托盘里，再进去接受搜身检查。”狱警严声道。
　　“......”女孩被这出乎她意料的操作嚇住了，不过她没有带任何东西，除了......“口袋里的纸币，也算吗？”“算，全部放进去。”
　　接着她被搜身。“穿过里面那扇门之后，沿着走廊直走，就能看到编号N-28的波尔波的牢房了。”波尔波？女孩在心里暗想。阿帕基就是来见那个人的吗。
　　“......禁止触碰玻璃以及与犯人进行任何物品的交换。” 都被搜光了还有什么好交换的，女孩觉得这个女狱警的话莫名其妙。
　　“会见时间是十五分钟。”女狱警放她进去了。女孩顺着她说的方向，来到了这块巨大的玻璃前。
　　“嗯？又来一个。”波尔波的声音从玻璃内传来，但女孩没有看见他。
　　突然噗的一声，波尔波肥硕的身体突然压在了玻璃上，巨大的体型差和突入其来的惊吓让女孩一颤，但她还是站稳了脚跟。他刚刚说，又来一个，看来刚刚阿帕基确实是来见他了。
　　“怎么不说话？而且还是个小姑娘。”波尔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要说什么？她不知道阿帕基来见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她本只是想看一看，没有做好要做什么的准备......女孩的大脑飞速运转，她沉住气，用平稳的语气开口，“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哦？”波尔波的眼睛眯了一下，“ 可我似乎没听说过......”
　　“我自己要来的。”女孩回敬波尔波一个冰冷的眼神。
　　“有意思，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齐诺。”女孩依然用了假名。
　　“嗯......果然没听说过。”
　　听到这话，女孩的心猛地悬起，要暴露了吗？
　　“那我们现在开始「试验」吧。”
　　？！波尔波这家伙的逻辑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太好了，他没有再多问。不对，试验？喂喂，事情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不过过了试验应该就能知道阿帕基的目的了。她想。还是硬着头皮上吧。
　　“让我想想......”波尔波转了个身。“明天，能活着来见我，你就算通过「试验」了。”波尔波觉得她看上瘦瘦弱弱，没有对他的问题拐弯抹角地躲闪，没有卖弄自己，也不像隐瞒着什么能力，就是个单纯的像白纸一样的普通人。除了她的眼神，也许是想当□□的信念让她的眼睛这么锐利吧，呵呵。能自己找到进入组织的方式算是有点本事。但能通过试验的人才有资格加入组织。这个试验对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已经足够了。波尔波为自己倒了杯酒，惬意地倚在了一边。
　　这算是什么「试验」？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要求，难道会有什么危险？阿帕基的「试验」也是这样吗？女孩的背后开始冒冷汗了。

　　出了监狱，女孩不知道该去哪里，这里离阿帕基的房子太远了。她也因为进监狱而丢失了阿帕基的踪迹。但她也意识到，阿帕基明天也许也会再来这里，来找波尔波结束「试验」。她在监狱附近逛着，想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过一晚。
　　突然她看到前方有一支箭悬浮在空中，就这么直直地向她而来。这就是「试验」吗？那支箭为什么会浮在空中啊？！她必须得逃，立刻，马上。可「试验」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逃亡游戏。她才跑了几步，就被一股她不可见的力量牵制住，下一秒，箭就从背后刺了进去。尖锐的疼痛撕裂了她的身体，她倒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了，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背后的疼痛已经不见了，连伤口都没有留下。是梦吗？女孩有些奇怪。她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劲，「试验」绝不会只是这么简单。不过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只要再去找一趟波尔波，她的「试验」就完成了。

　　第二天。监狱。
　　波尔波意味深长地看着女孩，女孩也无言地对上他的眼神。空气就这么凝固了。
　　“恭喜你通过「试验」～我同意你加入组织了～(*^o^*)”波尔波态度突然转变，欢快地向她祝贺。
　　组织？□□吗？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成了□□？女孩心里连连发问，但表面依然保持沉稳。
　　波尔波弹给她一枚徽章。“这是我们组织「PASSIONE」的徽章，是你合格的证明。”热情组织......女孩在心里默念。狱警说不能有物品交换，一会还要搜身，她要把这枚徽章藏好。这对当惯小偷的她没有太大难度。她收起那枚徽章，准备离开。
　　“等一下。”波尔波扒在玻璃上叫住她。“我话还没有说完。真是心急的小姑娘。你要自己一个人行动吗？我的手下布加拉提的小队刚好在募集新人，你可以跟他......”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原来是叫布加拉提，阿帕基是布加拉提小队的人。她暂时还不想让阿帕基知道她尾随他到了这里，还无意地成了□□的一员。
　　波尔波看着她走远的身影，摇了摇头。“还真是年轻气盛啊～不知道她的替身能力是什么呢......”

　　女孩一是不想暴露自己没有听阿帕基的话，擅自跟踪了他而进了□□，二是自己现在这样根本帮不到阿帕基，甚至会拖后腿，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她现在和阿帕基一样是□□成员了，不再是普通人了，他们生活已经不再是混日子和过家家了。
　　“听说了吗，组织多了一个擅自行动的成员，听说还是个小丫头。”“真的假的，她自己行动？什么来头？能进组织，就算是小女孩应该也有两把刷子。有资料吗？”“还在查......”
　　女孩和往常一样注意着身边的声音，然而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成了别人口中的话题。也是在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生活的环境里原来有这么多的□□成员。她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危险，她暂时还没有自保的能力，而组织里其他的成员对她而言究竟是敌是友她也不清楚，她能信的只有自己。......还有阿帕基。
　　她突然有点后悔没有答应波尔波加入布加拉提的小队，但她还是把动摇的心稳住了。她要变强，再去找阿帕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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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帕基在餐厅见到了先他一步进入小队的福葛，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礼貌。三人一同在餐厅坐下。但布加拉提在他们俩见面之前告诉过阿帕基，福葛实际上是个十分易怒的，暴躁的，并且还有可能做出极端行为的人。虽然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但智商惊人。他也是个替身使者。希望阿帕基不论如何还是要注意一下他的情绪。很显然，阿帕基暂时还无法将眼前这个透露着绅士风度的男孩与布加拉提所说的那种人联系起来。不过才十三岁，真是了不得。这么一想，那小鬼也就十六岁......
　　阿帕基一怔，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想到女孩。但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想着，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或者又去偷东西了......她该不会还睡在那个沙发上吧，已经没人管她了她应该没那么蠢吧。阿帕基想起了女孩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和他们俩最后一起吃的那一小盒奶油披萨。
　　阿帕基觉得这很不对劲。这应该是他不需记住的东西，却一帧帧地在他脑子放映，覆盖在他的痛苦回忆上。
　　“阿帕基，明天我们要去......阿帕基？”布加拉提见阿帕基有些分神，喊了名字都没有反应，微微歪头观察他，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嗯......嗯？”阿帕基如梦初醒。
　　“阿帕基，你有些心不在焉。”布加拉提有些担心他的状态。
　　“没什么。”阿帕基换了个坐姿，“是有任务吗？”他总会忘记这些该忘的东西的，他想。现在，任务才是一切。
　　“是的，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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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发现她自己果然不一样了。
　　比如她发现她自己的视野变了，原本是直视着前面，却突然多了一个看着路面的视野。她不得不停下来，这奇怪的视野让她十分头晕，难道自己的眼珠掉了？怎么一个看着前面一个看着下面？？？心惊胆战地摸了摸，都在啊，不对——
　　当她挡住右眼时，只有在下方的视野，当挡住左眼时，是正常的前方视野。她挡住右眼看了一会，发觉这奇怪的下方视野中的东西似乎就在她的旁边。她闭上左眼到处找，结果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偷出来的饮料罐底上长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她像触电了一样立刻脱手，饮料罐被她甩了出去，她的视野在一片混乱过后恢复了正常。
　　“这......也太奇妙了。”尽管很惊悚，但她同时也觉得很神奇，当她走过去想捡起那罐饮料时，她的手前突然多出了一只半透明的手，在自己的手还没有碰到饮料罐时捡起了饮料罐，女孩眼睁睁地看着它捡起，到最后消失，饮料罐出现在了她自己的手上。
　　女孩可以确定，就是因为被那只箭扎过，才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那是什么，能让人神智不清、出现幻觉的箭？
　　然而不是幻觉。那只半透明的手又出现了，它逐渐清晰了起来，从女孩的身上剥离，然后以全貌出现在了女孩的面前——那是她自己的替身。蓝绿色的，还泛着金属光泽的人形替身。
　　女孩和她的替身对视着，打量着这个从她自己身上剥离下来的东西。“嗨......？”女孩僵硬地打了个招呼，但好像对方并不会说话。好吧。她觉得她刚刚打招呼简直太傻了。

　　慢慢地，她靠她自己的智慧把它搞懂了。这玩意是自己的替身，在它右拳击中的任意地方可以长出和自己一样的眼睛或耳朵，并共享视觉听觉，她自己熟悉之后也能操控长出的眼睛看的方向，只不过她发现，离她越远，她就越难以控制，超过百米就直接失效了。她还发现自己的替身力气不小，速度也很快，自己的生命安全也许有点担保了。不过她的替身并不能离她太远，大概就是射程短吧。
　　她小偷小摸惯了形成的对环境的敏感加上新拥有的能力，她觉得她也许适合做收集情报之类的工作。在□□里没有自己的地位可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这成了她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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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years later
　　“喂，记不记得之前那个跟波尔波说自己一个人行动小丫头？”
　　“是有这么个人，怎么了？混不下去了？”
　　“呸，混的可好了！干部们需要情报都会联系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有什么本事。”
　　“果然我就说她有两把刷子。她还一个人行动？”
　　“多少小队邀请她都没得回音，这也太嚣张了。”
　　“还不是有本事，我们这种只会打架的不像她能靠脑子挣口饭吃......不是说查她资料吗？查到了吗？”
　　“这倒是奇怪了，还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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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报档案
　　替身名：Villanelle
　　破坏力：B
　　速度：A
　　射程：D
　　持续力：C
　　精密度：B
　　成长性：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