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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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不会真想封印我吧？”
深夜归来的五条悟依在门框说。
屋内散放着一地绘有漩涡纹的卷轴，水门听声手一顿，笔就画出去了。
“……不会。”
水门回答，边放下毛笔收拢卷轴。
“是还不会吧。”
水门弯眼笑脸地，没有作答，而是抽出一卷轴，嘭的一声，将随着烟雾出现一个包装袋丢给五条悟。
“夏油临时出了任务，怕你回来闹性子——虽然我不推荐深夜吃甜食。”
鉴于水门说过他有三个学生，五条悟的直觉告诉他，他现在最好不要说些“谁闹性子了”“是他居然退后让我扛”之类的抱怨话。
不然有可能会看到一个目光仁慈的波风水门。
于是，五条悟看着包装袋上的logo，问：“这是他排队的，还是你一大早和他过去的？”
对此，水门又是一笑。
很好。
没诚意的家伙，五条悟嘟哝。
其实有买就不错了，水门想。
他俩上次出任务时水门陪同了，在拔除完咒灵的回程时五条悟拖着两人转了仙台再回去，期间水门见到了五条悟开口前夏油杰先买了票的“惯例”，接着是到后五条悟让水门留下印记，说是以后买就方便了。
他们表现的性格，水门觉得他们跟自己的两个学生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强的违和感。
答案也简单，卡卡西跟带土，并没有这种强烈的……优越感吧。
卡卡西虽为天才，但旗木朔茂一事终究是结，后来解开了，却又打了个新的。
带土则忍术也是那一届前三，但先有卡卡西压在上头，后又有对自己没有觉醒血继界限而急躁。
对比起来，五条悟跟夏油杰就是顺风场。
因此。
一旦风逆了。
以他接触的高层里觉得还行的，校长管不住，禅院家主也管不住，堪称一个能当引路者都没有。
结果怕不是一个成宇智波斑，一个成尾兽。
还是没有初代大人的那种。
要么一对一，要么二对咒术界。
真是想想都刺激。
现在就不知上蘑菇云有没有用了。
下节幻术训练，可以试试尾兽玉。
“……我感觉你在想些危险的东西。”
五条悟正吃着，莫名冷颤了下。
水门回以第三笑。
“这次任务怎样？”水门问。
“跟往常一样，没什么难度，纯属浪费时间。”
这是只有他才讲得出来的话。
但身躯齐全地回来就好。
“你能看懂这些吗？”
水门让他看卷轴，“以这为基础，模仿出以咒力驱动的封印术式。”
“你们出动时几乎不带多少东西，”基本只带咒武，要知道他的马甲就装了不少东西，兵粮丸、迷你卷轴、忍具、便携医疗用具等。
上次出行，若是他带的忍者班，现在已经回校重修了。
“若是遇上困境会很麻烦。”
“你们不止对上咒灵，还有诅咒师跟咒术师，甚至有可能出现虽然看不到咒灵但能击杀咒术师的普通人。”
“因此，运用封印术式带些什么，或许能起到关键作用，而且也能减轻重量负担——当前目标是能封印忍术。”
“比如说医疗忍术，这样不会的人就不用带着医疗忍者同行了，若有人受伤，还能使用，至少能抢救一下，免得自己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死。”
“但以我当前，做不到，可若是你的六眼，或许就能做到——虽然是咒术版。”
鉴于他说起来确实是有用——掺杂点被打过还输了不止一次，所以五条悟把话听进脑。
别说。
这封印术，意外的很简单。
可能是因为五条的术式之一看起来就有点像某个封印术吧，水门想，也算封印之一。
不过。
“毛笔用得很流畅呢，现在的孩子都不怎么用毛笔了。”
比如带土那孩子，就很不会用。
当场表演起“喜久福不见了又出现了”的御三家之一表示：这是基础。
虽然这被水门归到果然更像日向家。
6
“你在做什么？”
水门随声看去，见夏油杰坐在看着像鱼的咒灵上：“回来啦。”
“你在做什么？”
夏油杰又问了遍 。
“给明天的训练做准备。”
水门爽朗笑道，手还不忘把爆炸符挂好。
看这起爆符连线带沾毒苦无的，夏油杰沉默了。
这是仗着有硝子就放飞了吗。
答案当然不是。
这只是他们忍者的基础训练而已。
中忍考试必考之一！
水门，会医疗忍术，会飞雷神，头脑灵敏且靠谱，保证没硝子也不会让他们断手断脚的。
最多医院躺几天。
“我听说了交流会的事，我发现你们似乎有些过于重点在咒力上，虽然你们的确是咒术师，但过度注意咒力，很容易遇上没有咒力的事物而难以应对的情况——有时候普通人也是能击杀忍者的。”
“硝子这几天教我怎么用手机，”上次出任务时顺便买的，“稍微查了些，咒术界的武器多是冷兵器，而……普通界吧，其热兵器的速度，预估是能在防不胜防的情况下击杀防御弱反应弱的咒术师——下次可以考虑购买些来做训练。”
“你近战是弱项，需要锻炼，如果可以，你俩最好是能在不用术式的情况下通过。”
……
我觉得你是在难为我。
夏油杰麻了，有咒灵起码能当肉盾。
“还有啊，上次不是有诅咒师朝五条丢物品，被他挡下还反操控了——重点是他没有躲，若其中有能破解术式的武器就不好了，太过自信也是不好，小心谨慎可是很重要的。”
水门抽着钢线环绕树木固定。
“你的强项是咒术，可若进入到不能使用咒术的地方呢？那就只能肉搏了。”
“身体可是根本。”
总之就是：
近战法师欢迎你。
“而且咒灵，总有一天会用完的吧。”
事实是，无时无刻都在增加。
“你稍微有些，太不挑了。”
水门想了想讲：“效果相似但不同名字的忍术，每个遁术都有很多，通常、就当是都会，但会挑一个常用的，重复太多，就成有些累赘了。”
“不是有总结吗？什么季节就会出现大量的同类咒灵什么的，你不能总是都想收服，适当挑选需要的也是不错。”
“我觉得无止境地接受负面情绪是件辛苦的事，”所以人柱力的情绪通常不太好，尤其是居住地的身边人也排斥自己，除外，常年暗中行事的暗部、经历过战争的忍者等等。
“最后大多不是沉迷喝酒逛花街，就是疯了。”
在带土的墓前，卡卡西曾问过这话。
『那个说着忍者是不能流泪的忍者，过去是不是也流过泪？』
那个被卡卡西杀死的忍者。
忍者。
忍界的忍者，或多或少，都经历过同样的伤痛。
但此世。
“咒术师理应保护普通人吗？”
『我曾想过，他们值得我保护吗？』
——那些导致他父亲自尽的人。
这自问的自答是一句我不知道。
“你的付出他人无从得知，所做究竟有何意义？最终记得的只会是身边人。”
所谓历史留名。
是能通过后期的所作所为否决前期的。
宇智波斑就是个典型例子。
带着九尾袭击木叶一事就抵消了建村之功。
现在就三代偶尔会讲讲初代说的、很难联系上斑的形容。
“……”
“我怎么觉得你在诅咒我？”
“这叫成长的必经之路，产生怀疑，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是很重要的。”
虽然从众的可能性也高。
“而且你那句话——咒术是为了保护非咒术师而存在——也是十分有争论的辩题。”
水门稍微感应了下在夏油杰身上的印记数量。
“我是真的很好奇你今后的结论。”
是千手柱间？还是宇智波斑？
“你似乎不担心悟。”
“他啊……”
身在血继界限家族的人，常识是不一样的。
诸如带土，虽然表现出宇智波家少见的性格跟作风，但通过交流，还是能察觉到他的常识存在一定的——扭曲。
……倒不是说卡卡西跟琳也正常，他自身也不够正常。
说到底，正常的标准是什么？
思考使人清醒，也使人痛苦。
所以。
放弃思考，看看周围吧。
正所谓物以类聚。
就像小说主人公设定很优秀，身边人却设定为多印象是负面的角色，那这个主人公就不会觉得ta是真的优秀。
带土以卡卡西为参考目标。
五条悟看夏油杰自然是同理。
因此。
“果然还是你更重要点。”
夏油杰为此打了个恶寒。
“有点恶心。”
“……倒不用这么实话。”
以这世界丰富的娱乐文化，水门觉得他还是尽量少说些让人误会的话比较好。
不然有那么一天，说不定会出现某种神奇对话。
6
“嘶——”
五条悟夸张地倒吸一口气。
“你老婆是人柱力？”他看向，“你又形容杰是人柱力跟傀儡师的结合体，该不会——”
在他说出什么震撼词汇前，水门一击封语术怼上那张脸，成功让其强行沉默。
“我们接着实践咒术师如何模拟咒灵的咒灵波动。”
一开始其实是人柱力如何让尾兽力量为自己所用。
在夏油杰吞下咒灵，能召唤，能驱使，但就是不能——同化？总之这个失败了。
最多在五条悟实验时得出一个咒灵能存放体内，有所控制的话就不会拔除。
和多了个咒灵会不会潜伏在非咒术师体内的猜想，答案是会被同化，名词似乎是……受肉？
“如果没有被同化呢？”
“那人的身体素质应该很强大，强大到咒灵都同化不了的地步。”
“身体比灵魂更占上风啊……”
“不过数量很少就是了。”
……
“咒灵存在有独立意识体。”
夏油杰的咒灵大多是无独立意识。
“也就是，能交流？”
“你们咒术师有跟咒灵交流过吗？”
答案是没有。
多好的情报源啊，浪费了。
这就是为什么在讨论上面问题的原因。
但说真的，能交流的咒灵基本在一级，总觉得不太靠谱。
“也不能这么说，有需求才有商机。”
就像沙之国缺绿植，森林众多的火之国可以将一定量的树木卖到沙之国换那边的矿物金银钱财。
本着二战打得你死我活三战也能结盟的火沙精神，水门不觉得咒术师跟咒灵和谈有什么奇怪。
停战才是第一重点。
何况，咒灵也该由咒灵自己管管才对，打打杀杀地老浪费生命了。
所以他们模仿个咒灵的咒力波动做什么？
最终不都是咒术师对咒灵。
“这不是方便你们逃……开不必要的冲突，避免留下坏印象。”
你还记得你那天打了禅院家就此落得金色恶魔称号这件事吗。
……这称呼有点俗。
水门后感，还是金色闪光好。
“而且隐藏自己的踪迹可是忍者的基础。”
“你基础太多我都快分不清什么是基础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