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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配合与修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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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带着敖丙回到了他们的洞穴,一进去敖丙就由衷的赞叹一声:“这装饰……很别致啊。”
永夜听到这话看了他一眼,接着就笑了出来,用尾巴尖戳了戳正在睡觉的极昼:“醒醒,敖丙夸你布置的地方别致呢。”
“敖丙来了啊?”极昼爬了起来,“欢迎欢迎,随便找个地方坐吧,你是来玩儿的吗?”
“他又被哪吒弄伤了,”永夜说,“伤口不是很大,但是还是有魔丸的灵力渗进去了,我先给他整点药喝。”
“来我看看,”极昼凑过去看了一眼他的伤口,“火尖枪弄的吧?你这怎么弄的啊,你俩不是朋友吗。”
“说来话长了,”敖丙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让他摘掉乾坤圈,这样他的灵力就可以不受束缚了,结果乾坤圈一摘,灵珠也拦不住他。”
“那个是因为你们的法力相融的要求提高了哦,”极昼说,“你们一块儿对抗了天雷对吧?那时候因为魔丸和灵珠太久没有接触,所以只要微弱的触碰就可以法力相融,但是这也让你们的下一次法力相融变难了。”
“那要怎样才能拉回魔丸的理智呢?”敖丙问。
“这个简单,你们的血要融合在一块儿,”极昼回答,“你们好兄弟要歃血为盟,这样才能更好的体现你们深厚的友谊嘛。”
“真的假的?”敖丙问,“要这样才能体现友情吗?”
极昼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哎呀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弟弟,我是打比方的!怎么可能要这样才能体现友情呢!”
敖丙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第一次有这么亲密的朋友,所以不太知道怎么跟他相处,人族的规矩好像也是挺多的所以……”
极昼叹了口气:“我理解,你这种孩子从小到大就知道学习训练,一点孩子的灵气都没有,唉,看着心疼。”
“永夜不也是这样吗。”敖丙笑了笑。
“哦对,说起来你们小时候还一块儿玩过,”极昼说,“那你能不能……”
“敖丙,”永夜打断了他,“你先把这个药喝了。”
敖丙看着盛在木杯子里面蓝绿相间还冒着黄色烟雾的不明液体,犹豫了一会儿:“这是什么?能喝吗?”
“毒不死你,”永夜说,“这是来自蛇族的药,只对妖有用。”
敖丙盯着那杯东西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最后终于咬咬牙,一仰头灌了下去。
已经做好了被难喝死的准备,味道却还不错,甜甜的,带着一点点涩。
“好喝吗?”永夜问他,“喝完以后明天你的伤口就好了,不过还是要处理一下。”说完就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深蓝色的胶状物。永夜用个刷子蘸了一点,涂在敖丙的伤口上,冰冰凉凉,还挺舒服的。
“这样应该就没事了,”永夜关上瓶子,“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还是涂点药保险一点。”
“嗯,”敖丙说,“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
“接下来?”永夜把药放回自己的小袋子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那我那个妖族法力怎么办?”敖丙问。
“我帮你慢慢训练啊,”永夜叹了口气,“不过你妖族法力还是挺强的,身体底子也不错,不会有什么难的。”
“你们找到申公豹了吗?”敖丙又问。
“你这是不想让我教吗。”永夜笑了笑。
“啊,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敖丙说,“我就是想问问他一些事。”
“他……第一时间去东海向龙王报告你的情况了,”永夜说,“然后我们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是吗?”敖丙第一次知道这件事,“那我父王他们当时怎么说?”
“这是我的问题,我已经向你父王解释过了,”永夜说,“我师父说如果有什么情况发生的话我是可以帮你的,但是我没帮……对不起啊。”
极昼拧着眉看了他一眼,但是没说话。
“啊,没关系的,”敖丙笑笑,“其实本来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用觉得愧疚。”
“说到你自己的决定我有个问题想问,”极昼突然开口,“敖丙,你……”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晚饭?”永夜又打断了他的话,“极昼想问你这个,昨天就开始纠结了。”
“晚饭?”敖丙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他们三条龙对着一块块切好的生肉吃饭的画面,“不了不了,我晚上一般不吃饭。”
“那你不饿吗?”极昼会了永夜的意,问道。
“我在我房间放了一些糕点什么的,”敖丙说,“饿的时候可以直接吃点。”
“那挺好的,”永夜说,“你可以在这儿坐会儿,还有你晚上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找我?”
“我其实都可以,”敖丙说,“你之前不是让我有问题子时在海滩等你吗?那就子时吧。”
“子时是没问题,但是海滩我们这两天看了一下,晚上会有渔民过去布网什么的,”永夜说,“你知道陈塘关山上有个瀑布吗?”
“山上……知道啊,”敖丙说,“去瀑布那里等你吗?”
“嗯。”永夜点头。
“好,”敖丙说。
“那就辛苦你啦,”极昼拍了拍敖丙的肩膀,“弟弟,你也别让人家练太久了,还要回去睡觉的啊,别再搞坏了身体。还有敖丙,你灵珠的法力那么强,妖族法力底子也好,都练好了,加起来一定可以在封神大战上杀个落花流水!”
“谢谢你。”敖丙笑了笑。
“你今天在集市上不是买了糕点吗,”永夜问,“拿出来吧。”
“啊,不,其实没关系,”敖丙赶紧摆手,“我房间里面也有。”
永夜拿着一块饼盯着他看了三秒:“我要吃。”
“哦,”敖丙感觉自己马上被潮水一般的尴尬包裹了,“你吃吧。”
“你吃不吃啊,”永夜问他,“陈塘关那个张家糕饼还是做的不错的。”
“比龙窟那个厨娘做的好多了,”极昼补充,“做吃的果然还是人类比较在行。”
“龙窟还有专门的厨娘吗?”敖丙问,“永夜不是说你们都是出去捕猎吗。”
“连海夜叉都说了要换换口味才能营养均衡。”永夜一边吃一边说。
“那我要不先回去?”敖丙问,“不打扰你俩吃饭了。”
“随便,”永夜说,“你愿意的话在这儿坐到天亮我们都不会管你。”
敖丙莫名觉得这种氛围还挺舒服,于是继续坐着了。他打量着洞里的装饰,试图体会一下极昼的审美,但每当他体会到一点美感,接下来便会出现更加花花绿绿的东西把美感整的稀碎。
突然一幅放在角落里的画像吸引了他的注意。
画上是两位女子,敖丙从她们头上的角可以看出她们都是冥龙。高一些的那位有一双和永夜几乎一模一样的柳叶眼,眼尾狭长而诱惑。而矮一些的那位,丹凤眼和极昼的一样。
“这是……”敖丙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啊,这个,”极昼把那幅画像递了过来,“这是我们的母亲。”
“母亲?”敖丙惊讶出声,“你们是由两位母亲生下的孩子?”
“奇怪吗。”永夜看了他一眼。
“倒也没有那么……奇怪吧,”敖丙说,“我就是有点好奇是怎么怀上的。”
“龙族无法自主怀孕啊,”永夜说,“发生关系时,攻方在受方体内留下自己的……□□,受方再服下生子草就可以怀孕了。”
“这样啊,”敖丙打量着画上的女子,又抬起头对比眼前的两兄弟,“你俩还真是完美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啊。”
“高的那一位是攻方,翎,矮的那一位是受方,楠,”极昼说,“我在她们身边生活了一年,天庭就来攻打冥龙种群,我带着永夜和其他的一些东西回到了龙窟,其中就包括这张画像。”
“我的母亲是应龙,虽然你们应该也知道,”敖丙说,“我在狂暴之渊见过她一回,然后就……再也没有了。”
“我们的确是知道,”永夜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只能是让你别难过吧,嗯。”
“没关系,”敖丙笑了笑,“你们是不是该去捕猎了?我看极昼都开始磨刀了。”
正在胡乱磨刀消遣的极昼愣了一下:“啊?”
“那我就不打扰了,”敖丙挥了挥手,“明晚子时瀑布见。”
“啊你等等!”永夜叫住了他,从一旁把另一个木杯子拿了过来,“还有药得让你喝一下。”
“嗯,好。”敖丙坐了回去。
“等一下……敖丙,”永夜突然靠过来,严肃地看着敖丙,“问你个问题。”
“嗯?”敖丙看着他,“你问吧。”
“你嫌弃我的口水吗?”永夜问。
口水?是不嫌弃的,虽然他也没跟其他人共用过水杯,但是对于朋友他是不嫌弃的。
不过如果永夜是龙族,他说不嫌弃会不会被误会成别的意思?
……不过还是应该坦诚一点,太扭扭捏捏了反而更加被人误会:“不嫌弃。”
“那好,”永夜直接咬破了右手的食指,滴了一滴血到杯子里,“喝吧。”
“所以你问我嫌不嫌弃你的口水就是咬破手指的原因吗。”敖丙无语的问了一句。
“之前被嫌弃过,”永夜说,“快点喝吧,这能够帮助你体内的妖族法力安静下来。”
“这个药就能让妖族法力安静?”敖丙问。
“药能够稳定你的心神,让你的训练更有质量,”永夜说,“然后比你更强的龙的血能够稳定你的妖族法力,让它不至于太暴虐。”
“总得来说就是,你的法力还是会暴动,但是不至于到影响你正常生活和使用灵珠法术的程度。”极昼说。
“这药能管多久?”敖丙又问。
“一刻钟吧。”永夜回答。
“一刻钟?”敖丙震惊,“一刻钟跟没有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抑制妖族法力的发育本来就是违背妖族自然生长规律的,所以我也不敢给你滴太多血,”永夜说,“到时候别法术没控制还伤害了妖核,那才是彻底玩儿完了。”
“那明天我跟哪吒一起训练的时候怎么办啊?”敖丙问。
“我给你弄了一葫芦这种药,”永夜把一个药葫芦挂在敖丙腰带上,“只要你感觉到体内的妖族法力已经开始影响你使用灵珠法术,你就赶紧停下来喝一口。”
“堵不如疏啊,”极昼说,“这个药只能稳定你的心神,摄入太多冥龙血对你来说也不好,等你学会控制妖族法力了,你就可以自由翱翔啦!”
“我知道了,”敖丙说,“谢谢你们。”
这好像是我继两年前在龙窟跟永夜分别以后第一次跟其他妖族聊这么多,回去的路上敖丙想。
当时敖丙在狂暴之渊经历了一大堆事情,狂暴之渊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他就被申公豹带去了龙窟。
不过这两兄弟都挺好相处的,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虽然也有尴尬的场面,但是却并没有疏离的感觉。
还了解到了极昼和永夜的母亲。
但今天极昼想要问他的,绝对不仅仅是他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的问题。永夜应该猜到了他要问什么,所以马上打断了他。
关于我自己的决定……大概能问的也就是那么几个问题了吧。
我说父王和其他海龙怎么没问我帮哪吒挡天雷什么的事,原来在我之前申公豹和永夜都去解释过了。
就算永夜本来可以帮我,天雷那件事应该也超出了他们全部的预料,所以永夜去解释,应该就是解释没有停止天雷的事吧。
其他的都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把天雷停止呢?这样我们就能保住肉身,后来的事也就简单多了。
算了……过去了的事也不能怪他。
只是很惊讶,父王竟然会如此信任永夜,关于永夜,他只知道永夜去天庭,想办法让元始天尊放出了飞龙族,其他就不知道了。
“你不该那么冲动。”敖丙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永夜对极昼说。
“敖光估计现在还以为敖丙被毁去肉身就是你没帮忙停止天雷的缘故呢,”极昼说,“我没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儿,敖丙自己冲动犯下的错他应该自己去弥补。”
“那样的话他会被海龙族赶出去的,”永夜说,“你宁可那样?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揪着反而不好。”
“这些事哪吒不是应该也知道吗,”极昼问,“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想参加封神大战呢。”
“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永夜说,“他跟我们又没关系,我们管好我们自己就行。”
“说的也是……”
“今天我要给你们俩练习怎么配合攻击,”太乙说,“封神大战中也有很多像你们一样的组合,他们的配合都是出神入化,你们千年前是一体双生,一定也可以做到这一步!”
“师父你快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哪吒说。
“嘿你个死娃子,轮到你来催为丝了!”太乙眼睛一瞪,看着他,“我给你们变个场景出来!先练习消灭个别骨精!”
指点江山笔一挥,山河社稷图的场景瞬息万变,一片废墟缓缓铺开在眼前。
哪吒和敖丙拉开架势,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白骨精不知道何时会从何地冒出来,考验的是搭档的配合能力还有临场发挥的能力。
废墟上一块木板突然自动,接着一具森森白骨便从木板下窜了出来,龇牙咧嘴冲着他们扑来。
哪吒马上丢出火尖枪,火尖枪燃烧着熊熊烈火划破空气冲向白骨精,一声巨响,骨架马上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骨头。
敖丙也不甘示弱,当他听到身后有动静时立刻甩出冰锤,巨大的水柱将那只白骨精卷到了半空中,敖丙又一挥手,水柱分出无数水流纷纷击碎了其他接连爬出的白骨精。
“敖丙,不错啊!”哪吒踩着风火轮从他身边划过,一边移动一边挥舞着火尖枪左右突刺,所经之处又留下不少白骨。
两人战的正欢,太乙突然叫停:“停停停停停,你们俩在干撒子啊!”
他们赶快停下:“怎么了。”
“让你们配合!练习配合!”太乙瞪着他们俩,“你俩一个东边一个西边,妖怪伤了不少倒是不假,但是你俩干的事儿完全跟对方不沾边啊!”
“所以就是我们要一块儿斩妖除魔是吗。”哪吒问。
“四滴!”太乙说,“里门俩个一定要拿粗你们一块儿扛天雷的气势来!”
“说到这个,”敖丙说,“我从故人那里听来,我们两个血相融之后可以提高法术契合度,不知……”
“这一听豆四不知道那个瓜娃子给你粗的馊主意!”太乙说,“如果那样的话你俩就直接变回混元珠了,一颗珠子也不用干嘛了!”
“好……”敖丙正准备回答,突然感到体内的妖族法力猛地掀了起来,他马上从腰间拿下那个药葫芦,喝了一口。
这个药昨天一小杯不觉得,今天一葫芦的药味传到他鼻子里,简直就是一酷刑。再加上里面混着的血腥味,差点让他吐出来。
哪吒和太乙完全没有反应,哪吒说:“敖丙你还拿个水葫芦!我家有杯子可以借给你啊!”
“水葫芦?”敖丙愣了一下,药味和血腥味非常明显,不知道永夜放了多少血进去,但是哪吒不可能闻不到。
“对啊,水葫芦,”哪吒说,“你带这个葫芦不就是用来喝水的吗?”
如果哪吒闻得到药味一定不会这么问,所以妖族的草药想必人族也闻不到吧,敖丙这样想着,于是回答:“是啊。”
太乙再次挥动画笔,白骨精再次扑来,哪吒甩出混天绫。火红的混天绫翻卷着扑向白骨精。
敖丙马上举起双锤,蓝色水流缠绕在混天绫上,仿佛是一红一蓝两条水蛇扑向白骨精,瞬间白压压的一片白骨横在地上。
火尖枪出手的一瞬间,冰锤的霜雪便也附着于其上。说是附着在火尖枪上,其实也不然——霜雪释放出直通肺腑的寒气,白骨精顿时便冻僵,连移动都无比困难。
火尖枪轻轻一扫,白骨精便灰飞烟灭。
“不错!不错!”太乙拍着巴掌,“你俩还真是天赋异禀,我看都不用我教了,我一说要求,你们自然就会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小爷是什么人,敖丙又是什么人!”哪吒骄傲的一仰头,“不过师父,这样真的能摆脱所有的攻击吗。”
“你俩这个程度,每天多练习,我保证封神大战的时候没有其他神仙敢近你们的身!”太乙说,“又不是年年的封神大战都会出现团灭的情况……”
“什么意思?”哪吒马上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还出现过团灭的情况?”
“啊……四,”太乙叹了口气,“那是去年的封神大战的事了,对天庭也不是好事。”
“什么神仙这么厉害啊能把其他参战的都灭了,”哪吒满眼好奇,“师父你讲讲吧!”
敖丙也有点好奇,所以也跟着点了点头。
“他可不是去参赛的,这件事对天庭来说并不光彩,”太乙摆摆手,“我就不讲了。”
“唉……”哪吒拖长声调表示抗议,转身又去缠敖丙,“敖丙,你的种族被关了多久了啊。”
“……就这两年吧。”敖丙随便扯了个时间。
他不愿意让哪吒知道海龙族千年的仇恨全部由他一肩担着,不愿意让哪吒知道他根本没有与命运抗争的余地。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他不愿意把这些事拿出来说,不想换得别人的同情。
“没事儿!”哪吒说,“等我们在封神大战上建功立业,到时候你的种族就可以在海里自由傲游啦!”
“嗯,一定会的。”敖丙揉了揉他的头。
“太烦人了,”极昼说,“我现在就想直接窜上天庭把那些该死的神仙全部痛打一顿,为什么我们不能这么干?”
“万一我们把天庭毁了元始天尊还不肯告诉我们怎么放出海龙族怎么办?”永夜一边看书一边跟他搭话,“我们可以不管海龙族直接炸了天庭,他也可以不管天庭直接封印海龙族直到永远。”
“诶我就想不明白了,”极昼狠狠挠了挠头,“他元始天尊怎么就这么大能耐了?我们种族的法力他用的倒是挺溜哈。”
“我们种族的魂魄用来削弱诛龙阵,法力一定是受到魂魄的驱使才能用来封印,”永夜说,“麻烦的是,现在我们要打败诛龙阵简单了,驱使可不简单。”
“如果我们能驱使诛龙阵就好了。”极昼叹了口气。
“多翻翻书找找解决方法比干着急有用,”永夜合上书,“现在赶紧去捕猎。”
“太阳刚要落山啊,”极昼指了指太阳,“这么早就捕猎吗?”
“等猎物,等完要吃,吃完还要洗澡,洗完澡也差不多子时了。”永夜说。
“说的也是,毕竟你吃东西特别特别慢,”极昼笑着摸了摸永夜的头,“走吧。”
敖丙回到房间休整了一会儿,吃了几块绿豆糕,看看天色也就准备出门了。
瀑布水汽蒸腾,闷热的夏夜仿佛不存在于此,倒真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永夜等在瀑布前,看到敖丙时笑了笑:“来了。”
“晚上好,”敖丙点点头,“久等了。”
“也没等多久,”永夜站起来,“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