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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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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班的人设与原著不同,详情请见合集或者搜索【火影】于是第七班睁开了双眼
★涉及套路未成年人、捡而不养、以及琼瑶矫情。
★赏金任务利益产物。
1.自卑
在你们的故事里,我只是个炮灰。
我默默地如此想,稳了稳结界,伸手往篝火中添了把柴。篝火上蘑菇汤咕噜噜地煮着,撒上些调味品,让香气飘散出来,也算是一顿丰盛的晚餐。闻到香味,站在树上的粉发女人低头看过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远处,两个打的难舍难分的人影再次爆发查克拉,掀了若干尘土。
“他们还有多久才能打完啊……”我小声抱怨,其实我肚子饿了,毕竟在此之前我和这三个怪物一般强大的忍者屁颠屁颠地跑过了半个国家,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谁知道呢,反正没那么快。”樱大人从树上跳下来,把半长不短的头发扎出一个揪,凑近了蘑菇汤,“直接开吃吧。”
“不给他们留?”我歪头。
“不留。每次都丢下我自己跑去打架,精力这么旺盛少吃一顿也死不了。”樱大人摆明了是在赌气,碧绿色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轰鸣不断的战地,手上动作飞快地盛了一碗蘑菇汤。
我也盛了一碗,这碗蘑菇汤还不错。樱大人的舌头很敏感,倒是尝出来了一点,嘟囔着调味料少了,自己从旁边的树干上翻了翻,揪了两片叶子放进去。
“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挨饿的时候鸣人什么都拿来吃。”回忆起小时候的艰苦的岁月,樱大人的表情变得钝涩起来。
我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位出名在外的忍者小姐柔和的不可思议,年纪已有三十上下却仍然保持着青春活力,但谁都知道她动手时和同班的两个男人一样凶残,甚至压过了两个男人的风头。
“木叶凶兽”这个称号是世界公认,自从木叶重建之后就愈演愈烈。
第七班中的每个人都似乎有着自己独特的特征,春野樱的特征大概就是怪力和玫瑰了吧,如玫瑰般艳丽地开放,又有着怪力作为尖刺,除了队友没有人敢靠近她,但靠近她的人又会被柔和地对待。
我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查克拉可以挥霍的孤儿忍者,但她发现我的时候却任由了队友收留我,还在两个不会照顾孩子的大老爷们手底下拯救了我,这样柔和的人是我向往的。
“别了,你可别变成我这种人。”樱大人撇撇嘴,毫不客气地贬低自己,妄自菲薄道,“我这种失败的人呢,没什么好学习的。你要学习的话去学鸣人和佐助吧,他们足够优秀。”
我歪歪头,对这些吹队友又贬低自己的话日常选择性耳聋。明明有着两个随时给她找事干的队友,樱大人是怎么自我突破长成这样的。
可是仔细想想,自己的两个队友一个是宇智波家直系血脉,血继限界强大,忍者天赋极高,剑术自成一派,据说还有仙人轮回眼做底牌;另一个则是名声大起的四代火影独子,最强尾兽九尾的人柱力,空着手就能打出一个大峡谷的神人。这若是还不觉得自卑,那可真的是太自信了。
可是当这个人是樱大人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这位可是一拳开天辟地,百豪印的继承者,无论是打架、医疗还是科技研究都能信手拈来的全能型人才,哪怕表明了自己一生不婚也有大把大把的男人往上凑的传奇女人,要说她自卑那可是要被质疑常识的。
可她就是有这种情绪。
抹不平,劝不去,扎在心底的情绪。
或许鸣人大人和佐助大人劝一劝会好一些,但他们总是不这样做,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我不敢妄加猜测,毕竟我只是一个弱小的炮灰。
2.斗嘴
那锅蘑菇汤最终被我和樱大人瓜分,我还为没有给佐助大人和鸣人大人留饭而惶恐不安,最终还是在樱大人的大腿上睡了个昏天暗地。直到半夜有人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压在我身上才又惊醒,一看,是满身狼狈的鸣人大人。
对方看起来很饿,张口就是:“呐,还有没有吃的了的说?好饿啊!”
他身后还有同样狼狈的佐助大人,他好像打得非常满足,就像吃饱了肚子的狼一样,哪怕隔着一层绷带我也好像看见了那双墨色的眼睛泛红。据说宇智波是有着血继限界的,很强大,可是佐助大人打架从来不依赖血继限界,他单单靠着体术和忍术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也就是和鸣人大人打架的时候用了,我没看见过他们打架的整场,他们打架总是跑的很远。樱大人说他们那是怕她插手,以前打上头了她拉不住,气急的时候就会给他们一人一对熊猫眼。
敢这样对待忍界著名英雄们的只有樱大人了。此刻这位非常勇的樱大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没饭,自己去找。”
“小樱——!”鸣人大人惨叫一声,“又不给我们留饭!”
“少啰嗦,每次抛下我自己去打架练手的可不是你们么!”
“呜呜!”鸣人大人向来吵不过樱大人,往往这时候就扭头去寻求佐助大人的帮助。外表看起来冷淡无比的佐助大人实际上对这种小狗一样的眼神没办法,随口噎道:“以前不也是你每次都扔下我俩,和卡卡西跑的老远么。”
樱大人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跑的最远的不是你么?还带着我和鸣人跑到了晓里去!”
“嗤,你也知道,那是计划。”佐助大人似乎懒得再和樱大人辩解,自顾自地往森林里走,还征用了鸣人大人。鸣人大人很擅长辨认调味料、寻找大型动物这种事情。
我给樱大人铺好被褥,即使是露营,第七班也活得十分精致。据他们自己说,是小时候过得太糟心了,有条件的时候就就忍不住多享受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被第七班带着这么久了,我也不自觉地被他们过去的故事吸引,忍不住想要了解他们。
他们的童年时代是如何度过的?如何变得这么强的?有没有什么奇遇?
是什么让他们变得这样信赖彼此?我很羡慕这样的伙伴关系,我没有伙伴,也没有把我视作伙伴的人。
我抬眼,看了看樱大人,自顾自地想:或许我可以把樱大人看做伙伴?
这样天真的想法很快被击破了。
3.眼神
鸣人大人很神奇,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是手里剑还是树干?是本体还是分身?每一个分身看起来都一模一样,都有着一模一样的傻笑和查克拉。
我问佐助大人是如何区分这些分身的,他说不用区分,直接打散就知道了。
我:……
我如果能打散还用问你吗佐助大人?
樱大人说:“区分分身?你大概是永远都看不出来了。能区分鸣人分身的也就我和佐助,其他人都不行。”
“为什么?”我不甘心。
“因为我是他的队友。”
因为樱大人的眼神越过我,像是没看到我一般盯着鸣人,那是一种略调侃的目光,熟稔又亲近,她看佐助大人也是同样的目光,也是从未落到我身上的目光。
我顿时明白我完全无法成为樱大人的伙伴,她也确实没有把我看做伙伴,她看我的目光永远是怜悯的。大约就像是路边捡到的可怜的小狗一样,给些吃食,如果忠心地跟在身边便带着,如果不忠心就舍去。
我又回头去看佐助大人,那人一如既往地不爱说话、性情冷漠,盯着天空发呆,鸦色的头发遮住半边脸,好像把他和世界隔离开了,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像只隔岸观火的乌鸦。或许只有斗嘴和打架的时候能看到他露出兴奋的表情了。
以往我以为他是与团队不和,可是现在再看,那哪里是不和,分明是信任到可以把后背毫无防备地露给樱大人和鸣人大人,他知道他的队友们不会对他的心脏下手,这是几十年的默契。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
那只墨色的眼睛里,同样没有我。
我挫败了,缩回自己的小角落,离篝火远一点。第七班聚在篝火前吃樱大人眼中的第二顿、鸣人大人和佐助大人眼中的第一顿晚餐,鸣人大人回头问我:“为什么离得那么远,不来吃一点吗?”
我没有抬头去看鸣人大人,我害怕会看到一些和我认知不同的东西。我觉得佐助大人不合群,然而实际上不合群的是我,我觉得樱大人对我很温柔,而实际上这样的温柔实质是怜悯。
“我吃饱了。谢谢鸣人大人。”
4.初遇
我今年十五岁,第一次遇到第七班的时候七岁,还是一个够不到樱大人腰的奶娃娃。尽管这样,当时的我也能安全地走过战场边缘,从死人身上扒走手里剑和兵粮丸,并以此维持生活。战争已经快要结束了,所有人都进入了最后的反扑,于是死的人更加的多、战场更加的惨烈,我从战场边缘走都经常被波及。
战争孤儿不可怕,怕的是那些有能力又不怕死的战争孤儿。好巧不巧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的眼睛很毒,长久的经验让我知道什么人该抢,什么人不该抢;什么人该结交,什么人该斩草除根,几年下来没出过错,我便知道相信自己的判断便是活下去的方法。
我从未失误过,包括面对第七班的时候。
“速度快点,木叶残兵快要来了。”
这里是一处战场,已经胜利的一方踩着另一方的尸体,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布置陷阱。对于整个忍界来说,哪里有战败哪里就会有战利品,而胜利的一方往往是精疲力竭的,被抢劫的可能性极大。
我就是趁火打劫的那种人,只不过力量不够,我会等他们这群洋洋得意的胜利者被别人抢了之后再去捡漏。我等了很久,等到这群人快要撤离了才等到第一批抢劫者。
出乎我的意料,来抢劫的队伍——连队伍都算不上,那是三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少女,领头的那个金发少年脸上画着胡须,打哈切的样子看起来就像猫一样,稍靠后的黑发少年一脸冷淡,右手按在刀柄上,与黑发少年并肩的粉发女孩则是一脸来郊游一样的轻松,碧绿色的眼睛在战场上扫视一圈,停在了我身上。
是的,哪怕骗过了胜利者们,我自作聪明的小变身术也完全没能瞒得过这三人的眼睛。仅仅一个照面,他们就锁定了我的位置,只不过不屑于与我计较罢了。
我僵硬的一动不动,他们很快就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了。那一瞬间真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明明被盯上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感觉,却在移开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哦,我刚刚在地狱门前走过一遭。
可是他们看起来,才十五六岁啊。
胜利者们抬头看着这三个人,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抖着手脚站在原地,握紧了手里剑。我不认识这三人,但他们似乎一眼就认出来了,而且惧怕至极,以至于还未说一句话就生了退意。
三人组的领头少年歪歪头,一□□泼的少年音带出口癖:“咦?不走吗?再不走我们就要动手了的说!”
我惊讶地看着那群十分钟前还高傲不可一世的胜利者们灰溜溜地放下战利品和尸体,一边警惕地盯着三人组,一边拿着武器跑远了。对于胜利者来说这样的落荒而逃真的十分狼狈,但以我良好的视力,等他们彻底跑到了安全的地方时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跑得更快了。
只是露脸就足够普通忍者四散奔逃,这三个人——
“你不走么?”
耳朵边突然被吐了口气,吓得我两个翻滚扑到另一边,相当熟练地抄起一具尸体当盾牌,越过尸体的肩膀,我看到原本还离我十分遥远的粉发女孩站在我刚刚站的位置,弯腰拔起一把印着奇怪花纹的苦无。她的脸上仍然是轻松温柔的笑容,似乎对我的反应并不关心。
我不敢转身,也不敢放下尸体,被那群胜利者如此恐惧的人,我有理由相信她能瞬间抹杀我。
然而没有,直到他们三个人扫荡完战利品,我也没掉脑袋。
他们只是收好了自己的东西,我是说战利品,然后远远地打量我一眼。黑发的那个少年语义不明说:“啧,有点碍眼。”
“嘛,看起来太有既视感了的说!”金发少年挠了挠头,上下打量我破旧的衣服,最后停留在我的眼睛上。我和他对视了,触及到湛蓝色的眼睛,我更加地警惕地瞪着他们,随时准备逃跑——虽然可能跑不了。
僵持两秒,金发的少年突然对我喊:“喂——要不要和我们走?”
他身后,粉发少女瞪了瞪眼,似乎有些暴躁地一拳锤上他的脑袋,黑发少年事不关己地发出嘲笑的气音。但是无论是谁,似乎都不对金发少年荒诞的话阻拦,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随你怎么做’的信赖感。
我大概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什么用处的吧,我思量着,没有这一次的战利品,我或许难以撑过这个晚上。要知道我在这里蹲了一天,要是接下来继续饿肚子的话很快就死在寒风里。这三个人要我有用,大约也不会让我立刻就去死。
战争孤儿的思量谨慎又简单:谁能让我活,我就和谁走。
大概我在他们手里,就是当炮灰的吧。
我想。
5.重建
跟着第七班到十岁的时候,世界仿佛松了下来,活下来的人在弥漫的悲伤的气味中抚摸自己的伤疤,追忆死去的人的一切。我路过某个村落的时候,这种悲伤的气氛猝不及防地把我淹没,我这才突然意识到,哦,战争结束了。
没办法,不是我反应太慢,着实是跟着第七班实在没有了什么紧张气氛。
他们在找人,似乎是仇人,不手刃不快的那种,但由于不知道方向,于是满世界旅游。他们就像满世界旅游一样,走到一个地方抢劫一个地方,抢完了就去野餐,从森林吃到海边又吃到城镇里,什么都能吃得下。佐助大人是个好战的性子,却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给他练手的东西,于是他就和鸣人大人打架解闷。
如果打得狠了,负责治疗的樱大人就会很生气。
单看表面,你绝对不知道这三个人其实有着痛苦的过去,还有一个充满血腥与仇恨的目标。
大概是懒得让别人看笑话吧,他们说: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经历,那只会让他们白赚一个饭后谈资。
嗯,不得不说,其实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的话,会觉得生活真是轻松愉快。就这一点来说,我很感谢第七班带着我认识到人生的另一面,没有战争的生活很好。
作为第七班的情报来源之一,我尽心尽力地给他们收集了九年的情报,从七岁一直到十六岁,我觉得我可能已经到达了‘伙伴’的位置的时候又突兀看清了自己在第七班的定位——一个好用又可怜的情报员。
好吧,有实力的人或许就是这样任性,我真的很好奇三位大人中间是否曾经有过第四个人,毕竟重建后的木叶施行的是四人小队:一个指导上忍加三个中忍或下忍。木叶的重建工作由第七班全权指挥,其余旧木叶忍者动手帮忙,推出来的这个制度也只可能是旧木叶实行过的。
我觉得第七班可能会有一个指导上忍,不过我没见过,问鸣人大人,他也不说,就笑嘻嘻地看着我:“我以为你蛮聪明的说,至少比我聪明。”
“……那可能是您的错觉。”我抽抽嘴角,回答的很有情商。跟在他们身边这么多年,我好歹也是知道鸣人大人踩低自己的时候不是在跨队友就是在给敌人下套,他这句话的潜在含义就是‘傻瓜才会问太多’,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还是保持沉默吧。
漩涡鸣人这个人,明明每次看到都是傻笑和犯蠢,但却每次都在关键的地方有种精明感,问他什么都回答不上来,按照自己的那套准则倒是什么都能解决。无论是多棘手的敌人似乎都能被他的理论撬动墙角,撬不动的那些是武力太弱以至于他懒得开口。
别看他这副好亲近人的样子,他其实才是第七班里我最不想靠近的那个人,哪怕是一脸冷淡的佐助大人我也能摸到套路,和他坐在一起说说话什么的,樱大人和我关系最好,我甚至能和她一起睡。但只有鸣人大人,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他始终看不懂我想要亲近他的暗示。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九岁的我很渴望有人保护我,就像爸爸妈妈那样的存在,第七班的出现刚好填补了这个需要。
问:被爸爸拒绝抱抱了要怎么办?
反正意识到鸣人大人根本不和我亲近之后,我干脆利落地放弃了和他贴贴的想法,转身投入了樱大人的怀抱。嗯,强大又美丽的樱大人还能暴揍鸣人大人呢。
总之,在十五岁的时候,我自定义的‘伙伴’关系终于被解除了。是我先动的手,在重建的木叶订了一套房子,他们问我要走了吗,我说对,木叶村流量那么大,我开个店收集情报也不错吧?
他们说好主意,帮我付了房租,布置好店面,我的茶屋就开张了。
从头到尾,樱大人都没有挽留一句,我也没有说矫情什么,只是临走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我觉得其实在她心里,我在不在并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要保护的人少了一个,要准备的饭少了一份罢了。
佐助大人问我要不要和村里的人说我曾经跟在他们身边游历,我说不要,我干的是情报屋,你们名头那么大,真的传出去了就没情报拿了。佐助大人满意了,肩膀上顶着一只乌鸦,第一个往外头走。
告别也就是一句再见的事,鸣人大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夸张地对我挥手,清澈的湛蓝色眼睛倒映出我的影子,转瞬即逝。我对他们挥挥手,好像也脱离了虚假的记忆,回到了当年吃人不吐骨头的战场边缘。
有点小委屈,认定的爸爸不要我了什么的……嘛,队友和目标总是比我重要,我在他们的故事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是炮灰。
情报屋干得如火如茶,我签了一只鹰作忍兽,专门给第七班传递消息用,可惜一次也没有得到过回信。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找到的情报究竟是不是他们要的,也不知道他们寻找的仇人究竟是谁。离开第七班第一个年头,第七班的消息就再也传不过来了,我再也打探不到他们的任何行踪,这让我十分慌张。
我突然就意识到,我大概是被狡猾的大人们温水煮青蛙了,要不然怎么会对第七班,对从未接受过我的人这样思念呢。果然还是七岁的时候看不透世人心啊。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思念我,但我知道我一定会思念他们。不知道他们走到了哪里,还顺不顺利?
大概是顺利的吧,就像以往那样,他们那样强,没有什么是可以拦得住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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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就是火之章的第七班,稍稍微剧透了一点点。
因为要交赏金任务又想不出新梗所以拿第七班来写。
因为是外人视角描写的所以可能第七班渣了点,详情请见火之章前七章。这个第七班只承认他们彼此三个人是团队,顶多再加一个卡卡西,后来遇见的所有人都被归为外人了。鸣人排外最严重。
而这里的‘我’则是全心全意地把第七班当做归宿,以至于哪怕分开了也心甘情愿当情报员。我才刚写到第七班五岁小豆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采用这个情报员:)
至于这里卡卡西为什么不在,别问,问就是我以为你比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