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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四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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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火之国商家“藤原式”大宅。
抿了口茶，宇智波治里看着一排十二个不同家族的小崽子，叹了口气。显然，两年的流浪式探查让这几个孩子变得警惕而成熟，领头的鹿丸更是压榨自己的潜能，短短两年就成长到精明得像他的父亲一样。
对于这样的孩子，有关木叶灭亡的消息是不可能被隐瞒住的。
“看来你们都知道木叶灭亡的消息啦，鹿久的计划没拖多长时间啊……”治里叹息着，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内幕透露出来，“鹿久把全体宇智波都记成叛忍的时候，我觉得很生气。在那之前，我们早就有一番冲突，其原因要说到……”
要说到原因，之前也有提及过，接到木叶灭亡的消息时，治里在纲手的帐篷里指着鹿久的鼻子破口大骂，还惹了好几个家族一起骂，在那之后宇智波就和其他木叶忍者有了间隙。
实际上那本就是鹿久的旨意，他甚至说可以再骂的狠一些，以便更快地让宇智波脱离木叶编制。
治里后来想了想，此举一是要迷惑其他忍村的忍者，二是让大名认为宇智波脱离木叶很合理，认为此后宇智波忍者不会与木叶忍者有任何关系——包括追捕木叶忍者，也不会让宇智波急到出手。毕竟从木叶的角度来讲，这番动作叫叛逃，从其他忍村的角度那就叫忍族独立，是一种识务者为俊杰的做法。
诺，你们都闹矛盾了，木叶也灭了，都不是木叶编制了，木叶忍者找你们求助估计也不会被应许吧？
看看现在面前的狼狈的四个小崽子，不难猜出鹿久精心策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保护这群孩子，锻炼他们在战场上的存活能力。
然后塞给脱离木叶无事一身轻的宇智波带着，万事俱备，奈良鹿久估计就放心了。
奈良鹿久唯一没料到的，就是宇智波一族遇上了许久不见的“宇智波鼬”，对方“说服”了宇智波全体人员去经商……不过处境却是比鹿久想象中要好很多。
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说，商人和农民是被所有忍者不约而同地保护着的，尽管战争残酷，但粮食供应却不能停，哪怕是杀人无数的忍者也要吃饭，因此种出粮食的农民和运送粮食的商人有特殊权利。
——当然，如果在路上不雇佣忍者就到处乱跑，被抢劫了那纯属是活该。
所以怎么说呢，宇智波现在是属于隐秘状态，顶着假姓“藤原”负责卖粮食，所谓的护送忍者也可以家里人担任，不仅靠谱还省钱，走在外面虽然要低头，但至少没有大麻烦了。
更何况“宇智波鼬”介绍给他们的那个“钉子”是这里的地头蛇，因为他的产业太大经常有人盯他，一个不小心就要掉脑袋。一听是鼬介绍来的忍者，对他们那叫一个欢迎，做什么都恨不得把宇智波挂在腰带边，因此也有很多贵族对“藤原”感觉良好。
“宇智波……鼬？”鹿丸一愣，突然就想起翻叛忍册子时看到的那个年纪很小的宇智波，这个宇智波甚至没有被归进“宇智波一族”里去，就是单拎出来占据大大的一页。
如果说宇智波一族被认为是独立出来的忍族，那“宇智波鼬”就是其他人眼中从忍族中独立出来的个体，是真正的叛忍。而且“宇智波鼬”成为叛忍的时间比宇智波独立时间更早……难不成现在这一切都在“宇智波鼬”的预测里吗？他预见了木叶毁灭、鹿久的计划、宇智波的独立……
“不要想太多。”额头突然被狠狠弹了一下，鹿丸捂着脑袋抬眼看去，治里正悠然收回手，笑着看他，语气轻松无比，“都说了，交给大人。怎么作为奈良家的孩子，连偷懒都不会了？”
鹿丸顿了顿，悄悄回头去看自己的小伙伴。显然宇智波家的甜品质量已经超出了孩子们的想象，以至于哪怕是最严肃的宁次也忍不住脸色放松。对于他们来说寻找宇智波本就是任务，现在任务完成了自然无事一身轻，短暂地从压力中释放出来对他们来说很好。
鹿丸回头，也松了口气：“是，您说的是。”
不过鹿丸心里的话没敢说出来：
经商感觉和宇智波的风格整个都不相匹配啊，宇智波鼬你到底怎么想的让家人经商= =
57.
“阿嚏！”
让家人经商的不知道脑袋怎么想的“宇智波鼬”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他身边佐助抬眼看他，语气嘲讽地掏感冒药递过去：“我早和你说过，不要淋雨也不要脱风衣，更何况吹一夜冷风……快吃药。”
“这是个意外。”“宇智波鼬”把药塞回佐助衣兜，迎着一席晨光扶正了自己的斗笠，“总而言之，快要到地方了，做好准备佐助。”
要说去哪里找更多情报，或者要如何更加轻松地完成“拖水之国进战争”的任务，那自然要去找狡蛇三窟、心狠手辣的木叶叛忍大蛇丸了。不同于第七班这种被迫叛逃的叛忍，大蛇丸可是真的为了永生理想叛逃村子、一路腥风血雨洋洋洒洒跑出来的叛忍，据说他刚叛逃的时候手里握着五大国的秘辛，硬生生让原本已经进入休战期的第三次忍者大战延长了数十年。
听“宇智波鼬”说这段的时候，佐助的脸色就像是在说“这个大蛇丸怎么这么会搞事”：“战争结束不好吗他非要挑起战争？难不成这战争对他有利吗？”
“宇智波鼬”想了想，摇头：“理论上来讲他应该是都可以，战争对他没有影响。他叛逃后建立了自己的忍村，无论有没有战争，小村落只要安分守己就不会被盯上，他也可以利用这个小村落持续自己的试验。”
“那为什么……”
“佐助。”“宇智波鼬”打断他，“想知道的话，还是自己去了解为好。”
宇智波佐助一愣，安分了。可能是知道“宇智波鼬”其实是站在他这边的，也可能是最近“宇智波鼬”给他透露的消息太多了，以至于让他有一种“即使知道更多也没关系的吧”的错觉，他沉溺在这种感觉里，但“宇智波鼬”不会。
“宇智波鼬”在提醒他，作为叛忍，太依靠别人不太好。
很容易被坑的。
一路急行，佐助跟在“宇智波鼬”身后，快要看到火之国标志的森林的时候，他突然问：“那假如，我说我要跟大蛇丸学习，你觉得可以吗？”
“……”“宇智波鼬”好像说了什么，声音很轻，像是被风掩盖住了，让佐助听不清。半响，佐助才堪堪听到一句：“随你。”
随我吗？佐助顿了顿，又往前跟紧了他。
只是他没看到，“宇智波鼬”极快地向身后瞥了眼，又默不作声地收回了眼神。
58.
大蛇丸的一天是在一片寂静里开始的。
他起身，从楼上往楼下望，今天是个阴天，出来游荡的忍者变多了。离他这栋楼最近的是左近右近，不大点的小孩一看见他从头上探头，立刻手舞足蹈地和他打招呼，告诉他药师兜带着五人众去布置陷阱了。
音忍村一般都很安静，没有乱来的忍者，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音影在休息，不敢多加造次。音忍五人护法在村子边布下蛛网陷阱，按照药师兜的命令捕捉实力较弱又没有眼力的浪人和叛忍，说不定音忍村就能多一点“小伙伴”。
当然，大蛇丸他们闹腾一些，毕竟闹起来的孩子有进他实验室的资格。
至于能不能出来？谁知道。
“大蛇丸大人，您的信。”有人敲响了房门。是药师兜，他最近很喜欢用影分身做事，用他的话来说这样效率很高，大蛇丸就等着他发现影分身不耐打且疲惫感易增加的问题，小孩还是多摔跟头的好。
药师兜递上来的信是用卷轴盛放的，用封印术封好的卷轴保密性会更高。一看到卷轴上刻着的印记，大蛇丸就能认出来这是来自哪个心怀不轨的老头子的信息，他忍不住感叹：“快六个月没有联系我，我还以为那个老头子死透了。”
不过怎么可能呢，要说谁求生欲更旺盛，那肯定是志村团藏啊，那种让大蛇丸都叹为观止的生存力真的让人感觉很靠谱。
当然，这种靠谱的感觉来自于大蛇丸对生物实验的热爱，谁不喜欢持续为他提供实验体的雇主呢。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野心勃勃地雇主，他连写轮眼都能略为研究一二！
想到研究过的仿佛沾染了诅咒一般的血红色的眼睛，大蛇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很久以前、和那个男孩第一次见面的事。
那时自己叛逃了能有一年，战争因为他和他的雇主而持续着，他受邀加入晓组织，除了被佩恩眼眶里那双轮回眼吸引外，也不过是想暂时寻一个庇护所，以此建立自己的村子罢了。他当时的搭档赤砂之蝎也和他一样心怀鬼胎，除了执行任务外一概不管事，在基地里藏着不出门，却没想到藏了几年，佩恩boss突然把他和蝎的摸鱼小队拆散伙，塞了新的搭档。
一个眼熟的孩子，一身火云袍遮住一半的脸，年纪不算是大，还很有礼貌，一如当初在墓地里问他“战争真的有意义吗”时一样面色沉静。
大蛇丸突然就笑了：“哈哈，你也逃出来了。”
孩子也弯出一个笑：“怎能算是逃呢。”
一大一小表面上看起来好好的，大蛇丸淡淡地说了几点注意事项，尤其强调不要打扰他做实验，佩恩把他的房间安排在大蛇丸旁边，第一天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当然不可能这样容易。
半夜，大蛇丸猛然掀开被褥，就地一滚躲开了一发豪火球和手里剑，翻身抽剑直奔新搭档的咽喉而去。
新搭档脑袋落地，听到手里剑落地的声音，大蛇丸这才悠然收起剑。
“你好像认为……我很容易死去。”大蛇丸用一种看尸体的眼神看着那颗脑袋说。
“真巧，你好像也是这样认为的。”那颗脑袋也无辜地说，眼瞳转出一双三勾玉的写轮眼来。
大蛇丸大惊，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消散，从地上的血液和脑袋，到凌乱的床铺……一切都充满了诡谲的色彩，像是被泼上了水的名画，被看不见的手扭成胡乱的一团，扭出一片血红色来。
猛然回神，他还站在佩恩面前，佩恩对他摊手，指了指身边的孩子，冷漠道：“你的新搭档。”
孩子一头黑发，黑红云袍遮了半边脸，模样乖巧礼貌，只是一抬头，就看见一双转的欢快的写轮眼。大蛇丸下意识地拔剑，后退了两步，他意识到他或许是中了幻术，但看着那双血红色中带着从未见过的图案的眼睛，就像是再也无法从幻术中脱离出来了一样，让他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恐惧和兴奋交杂的感觉。
这是一双比佩恩的轮回眼更具有吸引力的眼睛。
“我选了一个景色很好的房间。”孩子对他说，“因为景色太好，让我无法割舍，所以你将它让给了我。”
晓的基地里景色最好的房间是大蛇丸的房间，大蛇丸骇然地转头，佩恩早就不见了，只有那孩子靠在床边观察屋内的布置，眼神像是在看他自己的房间。
或许幻术，从一开始他们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只是大蛇丸没有意识到而已，他甚至没能对这孩子产生敌意，就已经中了幻术了。
那就是十三岁的“宇智波鼬”，一个用打败大蛇丸作为投名状的叛忍。
作为打败大蛇丸的证明，那间景色很棒的房间变成了他的房间，大蛇丸却没有再选择新的房间。他很大方地承认了自己被新搭档一招放倒，然后利落地从晓组织的基地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已经建设的差不多了的音忍村。
不过搭档这件事到底还是吹了，因为大蛇丸看“宇智波鼬”的写轮眼的眼神太过于野心勃勃，三番五次未得手后，“宇智波鼬”遵从阿飞的建议付钱雇佣角都千里追杀大蛇丸三个月，才算是把大蛇丸打老实，他们之间的搭档情也因为这件事彻底破散，让佩恩不得不给“宇智波鼬”换了个搭档。
“但是这件事……”听起来大蛇丸大人您从头到尾不占利，为什么您看起来还这么开心呢？药师兜很疑惑。
“啊，那时候我本来就有离开晓组织的想法，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实施罢了。”大蛇丸笑了笑，摆了摆手，“实验没有受到影响，那孩子也没有太过分，留在晓组织也算是情报收集了吧。”
其实假如当时“宇智波鼬”更过分一些，比如砍掉他的手臂什么的，或许他就真的能借此脱离晓组织了，哪怕后续有追杀也很划算。可惜“宇智波鼬”理智犹在，下手略轻，晓组织也借此抓住了一把音忍村的经济运输路线，算是把他大蛇丸捏在手里了一半。
实在不行，他其实可以抛起音忍村，不过好歹是这么多年的成果，扔掉有些可惜，大蛇丸念及如此，才没有贸然叛逃。
不过或许今天之后他会改变他的想法。
感受到熟悉的查克拉，大蛇丸看了看不远处疾驰而来的火云袍，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来自团藏的写轮眼实验后续体验描述，脸色淡淡地折起信递给药师兜：“兜，之前的暗道挖好了吗？”
“挖好了，大蛇丸大人您这是……”
“去把和写轮眼有关的实验报告都转移到暗道里，不要用幻术遮挡，直接填上就好。”大蛇丸谨慎地眯了眯眼，“我们有不得了的客人来了。”
那头，至少有个两三年没见面的“前搭档”恰好抬眼，神色淡淡。
（）（）（）（）（）（）（）（）（）（）（）（）（）
好耶，和大蛇丸对线www
“鼬”：我要加入晓。
佩恩：加入晓需要实力。
“鼬”：能打赢大蛇丸够吗。
佩恩：够。
大蛇丸或成最惨投名状。
填了之前说的‘宇智波鼬在晓组织了，为什么大蛇丸还在这里’，因为原著鼬神切了人家胳膊，这里止水没切。
止水打大蛇丸，一半用幻术一半用别天神，假扮鼬也是这个路子，没认出来就算了，认出来的一律别天神。别天神的限制问题之后说，不过可以确认宇智波治里突然变得那么精明、宇智波全体经商、大蛇丸对止水杀意不深都有别天神的作用。
别天神，yyds。
来猜猜大蛇丸对写轮眼的研究原料从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