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啠》湘芑

8、骚包男人，求饶

　　“看来下山几年你就把你远在雪山的师父忘得一干二净啦。可真好徒弟，真是白教你一场。”甦翊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徒弟手中的玉箫被捏的开裂。冷笑的看着手中开裂的玉箫，抬头看着抓着衣服不放的右华。看着迟迟不开口的右华，甦翊心中的火气瞬间上升了三分。甦翊OS：这是什么徒弟，一家子吃我的用我的。我说一句的不行！
　　“你不说那我来替你说，五十年前我在江边捡到你，你父母看我不懂人情世故，讹我十两黄金，把你卖给了我。四十五年前，你父母找上门来说吃不起饭，你问我借了四十两白银给了他们。四十年前，你收到他们的信件要你下山帮忙打擂台，你打着我的名义下山给他们打擂台争那个什么狗屁武林盟主，惹得武林大乱，朝廷上人云亦云。孟行下山带你回来，你不知悔改罚跪山底，你趁着我下山收拾乱摊子，带着你的师兄们下山闯魔道，还扬言要铲除魔道替江湖肃清妖孽，可那时武林和魔道刚刚签订协议、江湖才安稳三年，你又惹的一片大乱，惹得江湖上下人心惶惶。我替你背下所有罪责，恢复一切。二年后胡虏入侵中原，我带兵出征，你非要跟着，信了贼人的话，在我运功的时候带着贼人闯入害得我受伤，从此我便有了心疾，我要将你赶出师门，长白山哪位和你师兄们长跪门前为你求情，我饶你一次。十年后我下山祭祀你说你很久没下山，我带你们师兄弟下山，你为了让你那个好弟弟娶妻，杀了她的未婚夫，我知你鲁莽行事，做事不计后果。知你心思单纯别人送什么你信什么，罚你回山罚跪，你师兄他们一次次为你求饶。祭祀结束，你说山上无聊不如人间繁华。你鼓动你师兄他们陪你下山，你们个个立下誓约：如有一个没有遵守我的门规，全部逐出师门用不见面。你如今犯我门规，按照你们当初所立誓约，全部逐出师门、废除武功。再不相见。我今日就是来清理门户的。”甦翊看着没有反驳的右华，一步一步缓慢沉重的走到主位上缓慢的坐下，拿出藏在胸前的手帕擦着手中的玉箫，缓慢却字字清楚的将话完说齐，说完后甦翊的眼中浮起泪光，抬手拿出四五十年前他们师兄弟攒钱为自己买的金丝发带。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洛欢言看着这个百岁老人似乎明白了父亲之前所言，守护者怎么会有七情六欲，他们把自己一生都贡献给了国家，生来偷得半日闲，却也是为自己徒增烦恼。洛欢言OS：复仇的事，是否要麻烦甦前辈。甦前辈一定很难过吧。
　　“师父、师父、我、我、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你不要不要我，我这命都是师父的，你不能不要我啊，我、我、我这就回山上，绝不再下山了，师父、我错了，真的错了，师父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我、我做错的事自己承担，你不要迁怒师兄他们，他们没有做错什么。求求师父了。”右华看着师父掏出他们精心挑选的发带，知道这次师父是下了狠心，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把师父惹怒了。急忙跪下磕头。看着甦翊一眼都不瞧他，连忙爬到甦翊跟前，拽着甦翊的衣角边哭边磕头。嘴里慌乱地说着自己的错。
　　“你知错，你知错就不会一次次犯下祸事，一次一次让你的师兄陪你受罚。就不会知错不改，屡教不改。就不会明知道我在武林中至关重要，打着我的名义到处凶欺诈，玷污我的名声。给我头上抹黑。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你那所谓的父母杀人放火。我是非善类，可我也端端不能容忍你屡次犯我禁地。”听着右华的话，甦翊看着这个跪在地上哭泣的中年人，思绪回到了从前，是不是只要不收养右华就不会出次恶事。右华还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听我爹娘的，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错了，你不要不要我，你、你、你不要我我爹娘也就不要我了。我没有钱没有武功，我爹娘就真的不要我了。”右华看着刚刚那番话没有打动甦翊急忙再次哭诉。
　　“你爹娘不要你，没有钱就不要你，你哪里来的钱财。我府上没有的那些金银财宝是不是都被你拿去变卖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那些钱财不是我的，是边关战死的将士的，是他们用自己的命一点一点拼来的，那是对他们的肯定，是对他们的认可。你居然敢贪这笔钱财，你、你是不想要你自己的命了吗？”甦翊听着右华执迷不悟的话，知道他如此大胆，敢动自己给边关将士安家的钱财。甦翊站了起来将手撑在桌子上，一手锤着胸口郁闷发胀的地方。感觉自己痛心疾首，这么多年白教了徒弟，自己识人不清，引恶狼入门。
　　“是我错了，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再管将军府，我会让别的人去管理，你从里面拿了多少东西给我一分不差的补回去。如若没有做到这右拳派就不必再存在了，你知道我在武林是什么地位，不要逼着我把事情做绝，你跟着我去过沙场，看过我折磨人的手段，不要逼着我将对付敌人的手段放在你身上。过几天长白山那位就下来了，你们拜师是他做的担保，这次将你们逐出师门他也会到。”
　　“师父，我错了。我哪来的钱补上啊，我这么多年来都是用的师父的，师父，你将我赶出师门我可怎么活。我这么多年一直受师父你的庇护，您将我赶出师门，那些我欺负过的人都会来报复我的，师父这不行啊，离了你我还怎么活，师父我错了，你不要将我赶出师门。”右华听着甦翊让自己还回之前自己变卖的财务，闻言立即站起身子来，看着甦翊说。
　　“你之前做的孽你自己偿还，我没有义务一直管着你护着你。我累了，不想再掺和江湖事，我只是来通知你。既然你没有钱还，就不要怪我绝情。”看着这个不知悔改、一直在考虑自己的右华甦翊伤心的叹了口气，教出这样的徒弟都是自己的错，教不严师之惰。
　　“师父，你这次下山可不是为了来吵五师弟的，你还有别的事要做，师父五师弟的事我们关起门来自己在家解决，先解决你身边这两个小子的事吧。”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不惑之年模样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把素面的折扇从门口慢慢走进来，边走边打量着房间里的人。
　　“孟行，好得很啊连我都监视了，这次你又想怎么为你师弟求饶。你即知道我下山你也知道我为了什么吧。”甦翊看着这个骚包中年男子，“哼”的一声有些气氛的看着骚包男子。
　　“师父，你看你又冤枉我啦，我这次是为了见见师父。十多年没见师父还是如当年一样，美的不可比喻啊。对了师父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啊，长得这般俊美，倒是能和师父比上一比，师父你不介绍介绍。这么美的小公子还真是想好好珍藏起来。”孟行打量着洛欢言，走到甦翊的身边仔细瞅了瞅甦翊的表情，看见甦翊的表情没有变，才妖娆的走到洛欢言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抓住洛欢言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折扇挑起洛欢言的下巴，微微一笑似是看见了什么绝世珍宝。
　　“不要没个正形，你的爪子在动一下信不信我给你打断。”甦翊看着孟行轻浮的行为，左手拿起桌上的葡萄，手腕一翻，葡萄精准的打到孟行的手腕。
　　洛欢言愣愣的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骚包男子，直到此人抓起他的手腕，试图挣扎，看着眼前男子轻松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的手，仿佛有着千斤重的东西夹着手腕，怎么挣扎的逃不出去。
　　“你也是个傻子，不知道跑吗？傻楞在那里干嘛，没有被调戏够吗？还不过来。”甦翊看着傻傻的洛欢言无奈的摇摇头，似是看傻子一样慈爱的眼神。
　　“甦前辈，我、我、我这就来，这个人怎么像傻子一样。”洛欢言听见甦翊的声音回过来神，急忙挣脱孟行的钳制，一脸惊慌地跑向甦翊。
　　不要闹了，说说你调查的结果，再闹就和我过过招，我可听说你从未赢过。”甦翊看着跑来的洛欢言，默默洛欢言的手腕，反复翻看着，确认没有大碍后，一脸慈爱的看着孟行。

作者有话说

　　累了，累了不更了。就这样，补偿明天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