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事发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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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教总部议事厅就已经有人了。
厅里站了三个人：陈枫、苏慈山、东方芝兰，还有一个悠然坐在椅子上的柳素然。
陈枫上方中央，一脸肃然：“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苏慈山率先说道：“这事我也注意到了，最开始是上殿，现在已经有往其他殿发展的趋势，现在上殿是频繁出事的重灾区。”
东方芝兰：“我这边情况也是一样的，我已经延缓了部分事务了。”
陈枫：“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在行动的时候总被官府发现，不然就是善后没处理好，殿内的杀手可不是这等粗心的人，你们殿当中肯定有内鬼！”
苏慈山：“我和芝兰之前对这事也商讨过，不过会不会有可能不是殿内的人，而是……其他人？……”
柳素然站了起来：“苏殿主这个意思不就是怀疑我们掌权司搞的鬼咯？”
苏慈山：“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出了其他方面的可能……”
柳素然瞪了一眼：“你这矛头指的还不够明显么！我们掌权司向来只管文案不过问你们左右殿的任何行为，再说了我司从来都规规矩矩的，不做任何逾越的行为！”
“反倒是你们左右殿，进去了人员参差不齐，派发任务给他们，你们怎么都不问一下自己殿里的人员到底能不能做到，还是为了酬劳，不惜一切？”
苏慈山：“既然柳司长都能考虑到的事，我和芝兰自然也考虑到了，任务交由哪个人处理，都是经过考量的，这点还请柳司长放心。”
柳素然轻哼了一声。
东方芝兰一向看不惯柳素然，这下也怼着她：“哟，柳司长，您说您对我们殿里的层层把关不够信任，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掌权司把关不严？毕竟掌权司掌握了所有的卷宗，我们左右殿同时出事，这不是更有理由怀疑是掌权司么？”
柳素然很生气，但她依然淡淡道：“右殿主，掌权司确实掌握了所有的卷宗，可是，无关人员是不会去随便翻阅卷宗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东方芝兰轻蔑一笑：“呵！你说保证就代表没事了？那我也可以保证我们右殿没有内鬼！”
听到这陈枫一拍桌子：“够了！这事不是靠嘴上说说就能解决的，要彻查！最近的一切任务都暂缓，先把这事查清楚了，把各自的人都查一遍，以免出现漏网之鱼！”
东方芝兰和柳素然都没再说话，柳素然又坐回了椅子上。
东方芝兰：“所有的事务都是由管责处飞鸽传过来的，照理说，每个人都是负责各自的任务，不应该知道谁接谁做的。只是……殿里人还挺喜欢在私下里互相聊一下的……”
陈枫：“规矩该立的就要立，杀手就该有杀手的样子，别总是没事爱唠嗑。”
东方芝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和慈山后面会立个规矩的。”
陈枫看向了柳素然：“对于这件事，柳司长可有什么看法？”
柳素然顿了顿：“查人先查己，先把自己查干净了，内部人员也查干净了，有底气了再对外。”
听了这话，苏慈山和东方芝兰脸色均是一变，柳素然神情漠然：“大家各怀什么心事，希望别在此刻显露出来，不要给别人随便扣帽子，这样无疑就是加重嫌疑罢了。”
柳素然的矛头很明显，就说两个殿其实都有问题，说的两位殿主都没底气怼回去，毕竟他们俩确实各怀心事。
陈枫叹了口气：“柳司长说的没错，查人先查己，你们先把各自殿内人员彻查了，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回答。”
苏慈山：“到时候把每个人的档案调出来再仔细核查一次吧，不过这个就要麻烦素然司长了。”
柳素然看了一眼苏慈山没有说话，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东方芝兰一向就对这个冷冷的柳素然没什么好感，她也开口说话了，语气很是嫌恶：“柳司长说的倒是很干脆，不过无论怎么样，两殿都自查，掌权司是不是也该自查下比较好，总把掌权司抛在事外不太好吧……”
柳素然轻哼一声：“这事不劳东方殿主费心，我既然说了，自会去查。”
东方芝兰：“众所周知，我们所有人的信息都被掌权司掌握着，我们也不希望到最后听到的是柳司长手下的人把某些人的资料偷偷改了，以此来进行污蔑。”
柳素然的气场比东方芝兰强太多，她一站起来，东方芝兰就有种被压迫的感觉，柳素然轻轻一笑：“东方殿主多虑了，我司中人员是什么底，我都清楚，要是我司中哪个人做了逾越之举，那我柳素然第一个退出掌权司，任由教主发落，绝无二话！”
东方芝兰拍了拍手：“柳司长好勇气，这可是柳司长说的。”
柳素然没理她，只是转身看向陈枫：“教主要是没有其他事了，我就先告退了，回去自查！”
柳素然故意把自查说的特别重，而且是对着东方芝兰说的：“还请两位殿主也别包庇自己的手下！”
说完她向陈枫行了个礼，没等陈枫说话就直接走出了议事厅。
众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东方芝兰嫌恶道：“教主，这个柳素然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陈枫：“够了，你觉得你还不够丢人么？”
东方芝兰闭了嘴不再说话，她从入教开始就对柳素然没好脸色，柳素然的性格清冷自然也不会对她热脸贴冷屁股。
柳素然虽然年龄是个谜，但是她却比同龄人都要保养的好，显得特别年轻，东方芝兰在样貌身材上就输柳素然一大截了，心里很是嫉妒。
女人间的较量谁能懂呢，只要哪里对不上眼了，记仇记的深啊……
陈枫冷静下来，对两人道：“此事不比其他的小事，要严肃对待，柳司长也没说错，查人先查己，你们各自都查完之后，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需要清楚的了解。”
两人：“是。”
这次的集议主要的原因是最近左右殿人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的状况太多了，以往不是没有出现过，但有这种情况的也只是小概率事件，可是最近这事，已经不是小概率了，左右殿培养人也需要时间，这样算下来，损失也不小了。
散会后，苏慈山把故霖叫到了左殿议事厅，此时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苏慈山：“最近动静太大了，教主那边已经知道了。”
故霖：“我觉得我们做的没有很明显，对每件任务我都会事后再检查的，我对我自己能力很有信心！”
苏慈山：“故霖，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在你看来，你觉得这事是怎么被发现的？”
故霖：“有人在特意针对左殿，抢在我们前头故意做出破绽，也许，是想把我们引出来。而且，我们的人向来都只是安排在左殿，您看右殿为什么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觉得很大原因还是在右殿。”
苏慈山点点头：“我也是真么认为的，东方芝兰对我们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一点也不意外，不过，我想的是，她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了。”
故霖皱了皱眉：“教里有密探这种事，大部分人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密探是谁而已，右殿主又是如何发现是我们的？”
苏慈山：“这事，我目前也只是个猜测，故霖，后面你想办法探一探东方芝兰。”
故霖应是。
苏慈山：“不过最近教里要开始大彻查，你先通知下去，都先按兵不动。”
故霖再次拱手。
苏慈山看着故霖，像忽然想起什么事一般：“故霖啊，你最近跟小舞相处得似乎很好啊？”
故霖挠挠头：“殿主说笑了，主要还是小舞人好。”
苏慈山面露欣慰：“相处的好就好，不过，你们合作的时候，她当真没插手？一开始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原本不同意的，她跟我再三保证不会妨碍你做事的。”
故霖：“没有，我反倒觉得，她棒了我不少忙，很多时候一些我看不准的事，经过她的分析，确实是对的。”
苏慈山面露疑惑：“难道她当真在帮你？”
故霖：“殿主，我明白你的考虑，跟小舞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有休息时的。”
苏慈山点点头：“她毕竟是陈枫的女儿，你还是要对她小心些。”
故霖回道：“我的事，我没有跟她提过，但是殿主，我还是觉得小舞不是那样的人。”
苏慈山：“我也是看着小舞长大的，我知道她天真烂漫，可是我们保不准，陈枫有没有对她说了什么，或者让她做什么。”
故霖：“殿主说的是。”
苏慈山：“如果小舞什么都都没做那当然最好……”
故霖：“我尽我最大可能，不让她碰任何任务。”
苏慈山点点头：“嗯，故霖，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些人就失去了自己的本心。”
故霖：“殿主放心，我会一直坚守底线，如若做不到，我会提前自我了断！”
苏慈山听到这话，被刚刚要喝进去的水呛了下：“咳咳，故霖啊，你自我了断我，那我上哪去找一个像你这么有能力的人。”
故霖挠挠头：“嘿嘿，以死明志这种事，我觉得很伟大……”
苏慈山噎了一下：“故霖啊，你这人什么都好，以死明志也很好，下次不许这么说了。”
故霖：“好。”
苏慈山已经觉得自己够直白傻呆了，但故霖有时候比他傻呆……
苏慈山道：“行啦，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故霖拱了拱手便走了。
苏慈山站在议事厅的靠窗的地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远方。
东方芝兰回到右殿之后便抱着她那心爱的猫坐在议事厅主位上面在温柔地慢慢地抚摸着它。
东方芝兰性格火爆，自恃聪明，目中无人，但她特别喜欢猫，右殿了养了很多大大小小不同品种的猫。
东方芝兰坐在议事厅的主座上，正抚摸着手里的猫咪，她眯了眯眼：“苏慈山，我看你这次还能不能继续再逍遥的做你的左殿主！哼！”
猫咪似乎在回应她，很配合的“喵”了一声。
原来东方芝兰在很早之前就隐隐发觉苏慈山的不正常之处，她有时候自认为拉下脸来了去找去慈山想探讨下心得，苏慈山也就那么一两次的同意跟她交流，大部分都是是用理由搪塞过去不愿意交流，反倒是跟自己的手下走得很近。
东方芝兰就对苏慈山产生了怨恨，她一个堂堂右殿殿主还不如一个故霖，一向自认为自己是中心的东方芝兰心里就失了平衡，右殿里哪一个不是对她唯命是从，恭恭敬敬的？他一个左殿殿主怎么了，就可以对自己不理不睬了？等着吧，终有一天，她会让苏慈山对她恭恭敬敬的！
可能是因为对左殿不爽了，东方芝兰就开始特别留意左殿的情况，竟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苏慈山和故霖的反常行为，苏慈山和故霖其实已经很小心的，没想到东方芝兰还是眼尖，发现了破绽。
后来她就去暗地里跟踪调查了一番，发现故霖每次出任务都会做得很完美，毫无可挑剔之处，殿里其他人虽然任务之中总会出现那么一两起善后没处理好的，但却是有意为之的，为的就是不想让右殿的任务完成率太高了反被怀疑，殿里会出个一两件失败的任务那才是常态。
东方芝兰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去，她发现故霖的手段很高明，一起被官府查过的案件都没有，而且苏慈山对他的评价也甚高。东方芝兰后来才知道那些故霖的任务妥善解决之后都会有官府的人来暗中的把尸体带走了，而且官府还会故意放出风声来，表示这是一起悬案。
这两者一联系起来，东方芝兰自然能发现其中的蹊跷。
印杀局是个什么组织东方芝兰怎么可能不清楚，明里暗里的跟秘罗教斗着，教内也一直清楚有密探在里面，但是教里不可能因为密探就不照常运行了，只能想着办法把密探揪出来。
要说这密探也揪出来过几个，但是总感觉揪不完，而且揪出来一个了还会有其他人替补的，所以秘罗教显得对密探并不是很在意的程度。
东方芝兰的野心其实不小，从入教开始，她就想要整个秘罗教，所以，她没有跟陈枫说明苏慈山和故霖的事，她也知道陈枫很看重苏慈山和故霖，她甚至有了更多的计划。
东方芝兰故意制造假象让底下人员在执行任务时被官府捕获，或者左殿在执行任务时故意给官府透漏消息。她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为了让苏慈山慌乱而自己露出马脚，她想的是让苏慈山自曝之后，陈枫将其解决，趁左殿空档的机会，再向陈枫请求暂时接下左殿的一切事务，久而久之这左殿不就是囊中之物了。
当然这个也只是第一步计划，等第一步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就是考虑怎么对付陈枫了。
东方芝兰亲柔地抚了抚手里的猫，自言自语的话题一转：“还有你柳素然，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早晚会被你自己的高高在上摔死了！掌权司是个什么司权机构，你负责所有卷宗的跟踪记录，怎么可能不知道苏慈山和故霖的行为？你等着吧，到时候我会把你一起揪出来的！”
东方芝兰真的是看秘罗教里的人都不爽，把秘罗教的人全都换成自己信任的人这事，她都不知道想了多少回了。
自从上次集议之后，整个秘罗教处于紧张戒备的状态，各项事务都暂缓了执行，导致挤压了一堆的任务没及时完成，这种情况可是很不乐观的，毕竟秘罗教是靠雇主生存的，这么一搞，大大小小的任务一暂缓，雇主没在约定时间内看到想要的结果，左右殿殿主和陈枫经常出面解释甚至出了双倍的违约金。
秘罗教的规定就是会让雇主在约定的时间内看到想要的结果，如果没做到，任务雇主可以选择不退回，继续让秘罗教解决，不过无论雇主退不退回，秘罗教都会给雇主付双倍违约金，也正是因为这一方面的原因，带动了好多雇主来找秘罗教。
总部议事厅内还是那四个人。
左右殿各自交了一份调查总结报告，柳素然竟然也交了一份，这是陈枫没想到的。
苏慈山：“教主，这个内鬼一事已经破坏了最近教内的行动，这事现在搞得人心惶惶，暂缓一切事务之后，调查结果也不尽人意啊……而且……现在我们单方面赔偿，任务还是照样积压，恐怕这个支撑不了太久……”
东方芝兰顺着苏慈山的话说了下去：“毕竟底下那么多兄弟姐妹，他们也需要养家糊口的。”
陈枫作为一教之主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想了想，他道：“目前也没别的法子了，就先恢复除上殿之外的事务，其他的还是延缓。”
苏慈山：“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上殿人员可能会有意见，毕竟……他们拿不到酬劳……”
陈枫：“那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这样吧，从教里拿出一部分银两发放，当做给他们最近的生活费吧，你们俩多多进行安抚吧，为了后期的生涯，他们也不得不从！”
东方芝兰：“教主觉得，需要休整到什么时候？”
陈枫转头看向柳素然：“柳司长有什么高见？”
听到陈枫询问柳素然的意见，东方芝兰心中顿时就来了一股火，她抬眼瞪了瞪柳素然，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话。
柳素然听到陈枫突然点名自己，正在摆弄手的她停止了动作：“教主，我司内最近人员可是一直兢兢业业的，没瞎搞什么动作哦，再说了，我司都是文职人员，怎么可能去做这些背叛教内的事呢。这事既然都到这地步了，我觉得掌权司也没有什么好探讨的，我会继续监督我司内人员的行动。”
陈枫：“柳司长误会了，我没有怀疑掌权司的意思，我就是想问柳司长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柳素然：“我？我能有什么意见呢，教中主要还是左右殿为主的，两位殿主的意见更为重要，如果需要掌权司的地方，那我们会全力协助的。”
陈枫：“柳司长说的是，慈山、芝兰，你们可有什么其他想法？说看看。”
东方芝兰率先说道：“教主，我觉得，对于上殿之外的，按教主说的，先给予补贴安抚民心，不过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上殿是重点部门，只恢复其他殿并不能大幅度解决财政问题。”
“我觉得，与其只恢复其他殿的事务，不如全部恢复了，一方面解决财政问题，另一方面可以提高上殿竞争力。”
东方芝兰的说法正合苏慈山的意，他也道：“芝兰说的对，上殿本来就是重中之重，就算上殿暂缓事务，也难以支撑左右殿。”
陈枫沉默了一会，道：“既然这样，那就等一个月后再恢复上殿事务，柳司长你觉得如何？”
柳素然：“教主怎么安排就怎么来，需要掌权司的地方，说一声便是。不过，下次没有什么重要的会议还是别叫我了，掌权司有很多事务要忙的，我先告退了。”
说完，柳素然便欠身告退了，陈枫也没有多做阻拦的意思。
又是提前退会了，东方芝兰恨的牙痒痒：“教主，这个柳素然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陈枫叹了口气：“现在掌权司还归她管，还是小心些为好。”
东方芝兰：“不就一个掌权司嘛，教主再重新安排个人不就好了。”
陈枫：“芝兰你在教里的时间短，你不知道个中缘由，柳司长在我任教的时候已经在了，她在掌权司的地位不能随意撼动的，我若贸贸然地把她赶下来了，掌权司会乱的，掌权司一乱，整个教都会波及的。”
东方芝兰还想说什么：“可是她……”
陈枫：“算了吧，由她去吧，只要她不做什么破坏我教的事，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对于柳素然，陈枫也奈何不得。柳素然为人冷淡，向来不爱往人堆里扎，但是掌权司从她掌管以来就没出过差错，而是每件事做的毫无遗漏、详细无比，算是掌权司以来最讲究的一位司长了。
柳素然大家对她都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常年一身杏色丝衣，挽了个极简单的发髻，但是却戴了两个过肩的细长耳坠，走路有点细微的叮当响。
她掌管掌权司的年头比陈枫任教还要久，无论怎么样，陈枫还是会敬她三分的。而是陈枫也相信，掌权司在柳素然的掌管下也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
虽说这柳素然不被人知道她的年岁，但是她的那一张优雅的面容极和走路的风姿完全看不出是一个老人的形态，反倒像是三十岁左右的富家小姐。
教内的人，特别是掌权司的人私下里还偷偷问过保养秘诀，但是柳素然向来冷淡从不说什么，久了之后，就再也没人问过了。
苏慈山：“教主，这柳司长确实过分了些，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左右殿这边。”
陈枫淡定地回了句：“慈山啊，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殿内众人着想，我刚刚不是说了么，先按刚才说的安排，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苏慈山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过于着急了，此时的他颤颤巍巍道：“教主，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教内的财政……拖不了多久……”
陈枫：“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能这么决定，那自然是没问题的。”
东方芝兰看到苏慈山这般模样，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她也附和道：“对啊，左殿主何必着急呢，你看，我也着急啊，但是你现在这样是逼着教主做决定么？”
苏慈山拱手有些语无伦次：“属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属下真的是着急了，属下的心天地可鉴，望教主明察！”
陈枫缓了缓语气：“算了，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今天就先这样吧。”
回到左殿议事厅，苏慈山把今天在教总部的事大概说了一下，他对故霖一向没有任何隐瞒，为的就是任务不能出任何差错，他叹了口气：“今天是我太着急了，差点坏了事情，故霖呐，上殿事务暂时不恢复，你可以重点调查东方芝兰的事，你最近的任务比较不一样，我这边会尽量给你做遮掩的。对了，之前我让你多注意柳素然这个人，你有何看法？”
故霖回道：“柳司长表面看着性子淡，不问世事，但其实掌权司的任何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之前借着任务需要进了几次掌权司，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我后来也试着私下去采访柳司长，但是被她拒绝了，难以入手。”
“经过这么多次的任务，我觉得，她对我们的底细应该知道些的，东方芝兰她都能查出点什么，柳司长不可能不知道。”
苏慈山点点头：“目前，她还没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主要还是东方芝兰，她的司马昭之心，教主早晚会发觉。”
故霖：“那我们是不是也要防着点东方芝兰？”
苏慈山：“防肯定要防，不过怎么防，这才是重点，上殿应该一个月之后就会恢复，这一个月你好可以彻底查查。”
故霖：“是！”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事发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