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言默倾情演绎[主家教]》荆棘王座

146、插叙·休学

　　至门的开学日，那是言默第一次见到炎真，但只匆匆一瞥，见到西蒙们的火焰气场，然后他被十字架耳坠稳定后的、约等于生命力的死气之火紊乱，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整整八个月后，言默才恢复意识，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赛斯德的蝴蝶，接着蝴蝶虚化拉长，变成赛斯德的模样。
　　“现在是什么时候？”言默虚弱的张不开口，声音也发不出的。
　　但恶魔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是十二月，你沉睡了整整八个月。”
　　“为什么？”言默无声询问。
　　“你遇见了一伙人，他们都与世界有着密切的联系。人太多了，”赛斯德挑起言默的十字架耳坠，“这东西没在规则层面的对撞中损坏，已经是难能可贵的结果了。”
　　言默疲惫地闭上眼。
　　恶魔放缓了语调：“我倒是不在意这东西的存在和来历，但你昏睡的太久了，身体机能在药物的灌输下几近麻木。你亏空的很厉害，基本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不过以你的状况，很难说这个‘下半辈子’的具体时间是多久。”赛斯德愉快地告知言默现状，一个不注意，摩挲十字架的手指被划伤，被痛觉惊醒的赛斯德看向指尖黑红色的血珠，“哎呀！真是厉害呢，倒是有些好奇来历了；只是一个不留神而已，我就像个普通人一般被划伤了。”说是这么说，赛斯德却没给划伤他的十字架多余眼神。
　　赛斯德本该知道的，只是德诺尔的再锻造、玛蒙的幻术、转交十字架时留下气息混淆的风，这几层工序干扰了赛斯德的判断，加上他是真的不在意，便没认出来这是和他持有的色慾手链同源的、樱夜幻渡劫阶段性成功后产生的副产品。那是一团晦涩的光，光中掉出八个饰品，赛斯德的手链便是其一；光化作黑色的尖角十字架后，被樱夜幻扎入心脏。对此记忆犹新的赛斯德还记得当时樱夜幻的解释：“不必担忧，这是我开悟情劫第三阶段的收获，感性经过情劫淬炼后再在这一刻被提取凝结，本就是要放回去的，虽然意味着我下阶段情劫心境会起伏得更凶猛，但能精进实力也是好事……总感觉自己停留在宇宙阶十八级有一辈子了，如今突破第三关倒是让我心头卸下一块大石。倒是这堆饰品……唔，观棋者只能看到它们会属于谁——继任典礼后再说……”饰品几乎被樱夜幻的亲卫团包圆：斯库瓦罗得到摩羯骷髅浮雕的护腕，监察谏官萨拉雷基得到镂空骷髅雕刻的指环，第一骑士蓝沫得到黑色海草般但带着许多白点的诡异戒指（手指被触手包裹的蓝沫抗议：我觉得小少爷在针对我。杰洛士：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筱莜：小夜现在是家主，骑士你该改称呼了。），事业管家杰洛士得到狼头扳指，事业执事戚择楚得到有胚胎轮廓的琥珀戒指，生活执事筱莜得到胸花，后勤执事赛斯德得到有俩指环的手镯，守夜执事德诺尔得到黑色莲台；或许因为斯库瓦罗是唯一的非亲卫团成员，大家就采用了斯库瓦罗的家乡叫法，把这些有武器效用的饰品统称为“指环”，又因这些饰品会影响极端情绪，和“七宗罪”挂钩，就给其命名“罪宗指环”，而“孕育”罪宗指环的灰蒙蒙光团被称“晨光”，光团所化的尖角十字架被称“无私”（取自与罪孽和慾望相反的情感之意）。
　　话归正题，在恶魔的“唉声叹气”下，言默睁眼，但他干涩的眼睛难以对焦，便双眼无神地盯着虚空。
　　赛斯德凝望着凝聚在指尖的黑色血珠：“知道吗？世间一切都是互相影响的，若打破平衡，事态就会朝着出乎预料的方向狂奔。我可以把这滴恶魔血给你，但就像入侵人体的病毒一般，将宿体改造到更宜居住，而改造期间——宿体的死活不论。”
　　言默眼珠转动，困乏的身体、孱弱的精神，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斟字酌句恶魔的话语，只明白赛斯德有方案提供的他说：“听不懂，直接点。”
　　“融入这滴血，将有四种结果：1同化过程中爆体而亡，2被血吞噬成没有理智的丑陋劣魔，3与血同化却受血的负面影响，随时都有打破平衡堕化为劣魔的风险，4完美融合，使身体素质无副作用提升。”
　　言默缓慢思考：“一是即死，二和死无异，三是死缓，所以只有第四个才是融合后的生路？”
　　“那你的选择呢？”
　　“……身体好累，精神好累。”躺在病床上的言默好似枯木。
　　“你同意了？”
　　“是的，我要这滴血。至少还有成功的可能。”
　　“你不再考虑了吗？”
　　“好累，不想这么累。”
　　“懒惰啊——”
　　“别猫哭耗子了，我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有了这滴血，我就不会再和谁初见就歇菜吧？毕竟你我的契约，”言默苦笑，心中的怒火在身体的虚弱下如风中残烛，“可没有让你必须保证我健康的义务……若你赖皮一些，完全可以让我做植物人！”
　　“呵呵，那倒不至于，我也没有亵玩‘尸体’的爱好，大可放心。”
　　“……要怎么做？”
　　“很简单。”赛斯德将指尖上的血按在言默眉心，紫色契约阵浮现，旋转着将血吞没，而后消失。
　　言默则感到有什么扎入脑中，接着就头脑空白了。很久后，又或者只是下一秒，他身体抽搐，最后更是艰难地蜷缩起来，身上尽是冷汗。洗精伐髓般的痛苦刮他的灵魂，麻木的沉重禁锢他的身体，言默瞳孔放大，既不能晕过去，又凝聚不了心神。
　　赛斯德笑着叹息：“你的底子已经被夜之炎（吞噬世界意识）破坏地摇摇欲坠了，哪怕恶魔血可以增强你的体质，似乎也虚不受补呢~”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有第四选项，身体虚弱的言默只有前三个可能。
　　恶魔血的改造很快，毕竟是用深渊之力塑造的身体，内里尽是无可抵挡的污秽（好似新型病毒），言默的身体被摧枯拉朽地击垮了，而后被外来力量狂风暴雨的重建：一些黑色鳞片隐隐浮现在言默的皮肤上。
　　“要成为劣魔吗？”赛斯德故作惋惜。但很快，鳞片被什么无形刀刃挂掉，只留下一个个红色印痕，像极了被刮走鳞片后坑坑洼洼的鱼皮。赛斯德感受到了规则的力量，也是那规则化作无形之刃将言默一身未成形的鳞片刮掉，“唔？好像不会是2了。”
　　赛斯德语气带笑，心里则有些性质被打扰的躁郁。他不再看言默，而是指挥一群凤蝶排兵列阵，盯着蝶群翅膀凑在一起形成的缭乱花纹，脸色沉郁：“原来是‘言默’用殉葬世界线的死亡带走了成为劣魔的可能性，于是言默在快劣魔化时被刮去鳞片！”
　　赛斯德作为失乐园时，可以知晓生灵一切渴求和满足一切渴望，且他的满足是不具备副作用的：曾有求长生者和有求脱奴籍者前后脚抵达，赛斯德互换了他们的种族，事后，保有清醒意志的双方接受良好，还在热闹的失乐园里好好享受过一番，适应好变更后的种族身体后衣锦还乡：脱奴籍者不再是低等的鬣狗兽人，但作为纯人类的他因生殖隔离成了异类，最后被王族兽人圈养，虽没了奴隶时的痛苦，可以锦衣玉食，但好像，一切都没变；求长生者成了鬣狗兽人，虽然可以自由伪装人类，但成为兽人后他有了浓重的体味，哪怕有着大笔钱财挥霍，吸引来的女人都在他浓郁的受臭味下败退，也因此求长生者对于体味一事变得自卑，而他自卑引发的自负让他决策失利，蒸蒸日上的公司轰然倒塌，强烈的自卑心让曾白手起家的他成了流浪汉，被嫌弃脏臭时倒是摆出傻笑，被“流浪汉脏臭”的刻板印象救赎了心理，自信心回来的他开了一家垃圾处理站，还提供上门分类垃圾的服务，赚得盆满钵满，但他总维持着流浪汉模样，遇到需要洽淡的商业合作会聘请代理人处理，求长生者虽然“社恐”了，但还过得不错。
　　作为失乐园这一概念具现化成的生命体，在失乐园（建筑地名）坠落深渊后，赛斯德只剩下知晓生灵一切渴求这一能力，且在对他人使用时还需要画魔法阵等步骤，至于实现渴求这部分虽可以靠过往经验来实现，但失乐园坠毁后，早就乏味失乐园生活的他做了无所事事的深渊魔神，与樱夜幻相逢时，他咸鱼的快把自己饿死了。赛斯德如今对言默使用了天赋能力，探究他劣魔化失败的原因，不想看到了另一条时间线上的言默（即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主家教]内容）：
　　因身体败坏的太厉害，为了让言默的身体好好休息，那个时间线的赛斯德剥离了言默的灵魂，尽职尽责地为言默调养身体，灵魂还被他放在有同龄人打闹玩乐的魔法学校里。而后被伏地魔分魂掳走折磨，以凝实的与人无异的灵魂状态失去膝盖骨等，言默的未来本该就此一眼可见，但在仇恨之下，他汲取恶魔之力，剑杀伏地魔分魂，灭族噬魂怪，代价则是覆盖表皮和往内里长的黑色鳞片，因过去被哈利波特等人更改，言默成为劣魔的结果也在世界线剪除的伟力下被抹除，劣魔化的言默就此死亡。
　　看完原由，赛斯德捂眼，低低笑了一阵后，无奈长叹：“行吧。”他放下手，看向冷汗津津的言默，伸指点在言默眉心，抽出透明的魂体，“劣魔化是不可能了，但可以让你去那什么学校走一遭。你也别去啥山里训练折腾身体了，就现在去吧，正好还能让你避免洗精伐髓的痛苦，感谢我的贴心吧。”灵魂被投入漆黑隧道。
　　但很快，那隧道再次打开，凝实许多的昏迷灵魂撞向赛斯德。胸口一痛的赛斯德憋气，顺便抓住看似鼓胀一圈实则隐有残破的言默灵魂：“怎么这么快，我都还没来的及跟上去捣乱呢？不过效果不错，这灵魂上竟然出现了伤口？”赛斯德很好奇，但他本就有跟上去看热闹的想法，因此也没在使用天赋窥探他的经历，而是把回来的灵魂投入抽搐的身体，上下打量了一下融合情况，疑惑呢喃，“为什么是在我投入的下一秒回归？有种很着急的感觉……”想了想，赛斯德撕开一人高的裂缝，进入其中。
　　赛斯德消失的下一秒，同样的急迫再现，从裂缝出来的赛斯德带着勉强的笑，冲床上昏迷的言默说：“你的苦难尚未结束，怎能让你的心灵平静？还是回来继续磋磨吧！”赛斯德张开掌心，一副迷你画作在他掌心盘旋，画里白花花一片，只能看见一些阴影，从而联想出云朵。赛斯德猛地握拳，画作似被他捏爆成荧粉，在飘散的荧粉中，赛斯德红眸嗜血，笑容也真切了许多，“抹消神结局？成神有什么不好呢？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结果啊！”但他眼中只有戏谑之意，“与世界同寿的神，可不是区区一个劣魔可比的，这也是救世主无数次逆转世界都无法改变未来的原因：世界在你成神那刻就铭记了你的气息！彼此成就的你们锁定了彼此命运，世界因你的魔力毁灭，你因世界的铭记被锁死结局，直到过去因你杀囚改变，你成神到世界终焉的片段被世界剔除，如此濒死的你才能被我封印于画！”
　　单人病房中，除了“自言自语”的赛斯德，“唯一”的听众昏迷着。
　　突然，有荧光从四面汇集，形成迷你画框的下一瞬，就有漆黑粘稠的事物冲出，直扑赛斯德面门，隐约还有气急败坏的少年音喊：“（变形魔咒）”赛斯德身体一晃，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但若放慢无数倍，可以看到他瞬间变羊又恢复人身。也是在赛斯德身形一晃后，那气急败坏的少年音和扑向他的黑色触手全部消失，勉强形成的荧光画框也轰然炸裂。
　　“唔——”床上的言默惊起，一阵大喘气后，双目无神地僵坐。呼吸声微不可闻时，被爆炸炸破掌心的赛斯德伸出飞快愈合的手，捧起言默冰凉的脸，掌中残余的血被言默皮肤直接吸收。言默一个激灵，无神的眼眸看见赛斯德的身影，当即一个巴掌拍开了赛斯德的手。听到响亮巴掌声的言默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被，又看看自己在恶魔手腕上打出的红痕，道歉的话欲言又止，却始终堵在嘴边，最后不了了之。
　　赛斯德没说什么，默默揉着今天多灾多难的手。漫长的寂静后，是言默倒在病床上的声音，那些新吸收的血正在发挥作用，虽然量比之前那滴血多，但在经历过一次融血后，这次就快多的，效果也更明显。言默再度起身，动作利落地扯开病服衣襟，露出热汗淋漓的苍白胸膛，双颊上都是血液快速流通带来的红晕。热极了的言默抱起桌上的透明水壶猛灌。见他心火旺盛，赛斯德摊开左手，能量蝴蝶变成相同花纹的折扇落入掌中，展开后向言默缓缓扇风。凉水和微风解决不了言默身上的燥热，喝了个水饱的他赤脚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迎面而来的是冬夜里干冷的风。言默被吹了个激灵，猛地关上窗后，反身面向病床的言默才注意到：“没开灯？”屋里竟是比有月亮的外面黑，但在此之前，他却能把皮肤红痕看得清晰。
　　赛斯德合上折扇，轻笑道：“你就没发现身体的变化吗？不久之前你可是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
　　一面镜子递到言默面前，见自己有一双发光红眸的言默错愕。
　　赛斯德不急不缓道：“就像新病毒进入体内后引发的细胞因子风暴那样，你的身体因恶魔血的融入陷入亢奋状态，最明显的便是你这有些特殊的眼睛，也不知最后结果如何。”
　　言默摸上眼皮，心里叹息：这么清晰的正常视野只是体验卡啊！
　　感叹后，言默不再纠结，他对自己的眼睛有着天然的放弃心理，能如常人般最好，成不了也无所谓。
　　很快，言默被身上挥之不去的燥热感吸引，心情烦躁起来，蹙着眉头看向赛斯德折扇。赛斯德轻笑，将扇柄伸向言默。毫不客气的言默拿过扇子展开，呼啦啦地给自己扇风。
　　待到天亮，病房来人。见言默自己吃稀饭的奈奈惊喜万分。闻声看去的言默一怔，而后自然而然地把剩下的稀饭一饮而尽，一双棕眸不自然地瞥向窗户，盯着外面落叶飘然。
　　等奈奈暂时离开，始终拿着空碗的言默垮下肩膀，另一手拍在自己心口：“奇怪，怎么这么心虚？又不是没长期病过。心跳得好快。”
　　奈奈带着云浅回来，作为言默的主治医师，云浅十分了解言默的身体情况，还知道不为人所知的事。发觉言默五脏六腑都在“狂欢”，血液流速快得能出“车祸”，心中有底的云浅按言默的表象说：“他恢复的不错，但有点‘营养过剩’，需要消耗。”
　　由云浅推荐的营养师赛斯德推门而入：“看来是我的错。”
　　屏息凝神的言默昏倒。云浅连忙检查。担心赛斯德会因此隔阂，奈奈连忙安抚：“不不，多亏了营养师先生，言默才能这么健康。”
　　赛斯德摆手：“不必紧张，能让言默‘脱离危险’，我也很‘开心’。”将一个文件夹给奈奈，“因为营养过剩的问题，在我遇到来探病的斯库瓦罗先生后，我就与他谈了言默康复训练的事，这是他做出的计划书。”
　　“冬令营？”奈奈意外。
　　赛斯德微笑道：“作为营养师的我会和斯库瓦罗先生一起。”
　　检查完毕的云浅站直，饶有兴味地道：“看来营养师先生的食谱太过营养了，只可惜病人底子太薄，身体虚不受补，遇到刺激源后，就出现了过敏反应。”云浅指着言默胸膛的红色皮肤，“不过别被这误导了，他虽然也是因为呼吸原因昏厥的，但他的呼吸系统都在正常运转，并非是过敏性休克导致的呼吸不畅。”想到接下来的话，云浅眼睛发亮，“他会缺氧昏迷的原因是惊惧，因为惊惧遗忘了呼吸，于是才导致缺氧昏迷！”
　　奈奈有些混乱，她茫然看着屋里的摆设和人：“言默在恐惧？”
　　云浅笃定：“是的。”
　　奈奈疑惑：“是讨厌医院吗？”
　　赛斯德提议：“看来我和斯库瓦罗先生的冬令营计划很合适，他需要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来放松。”
　　“好吧。”奈奈同意了夏令营。
　　赛斯德代替奈奈送云浅出门，走廊上，云浅问：“你做了什么？”
　　赛斯德轻笑：“给了他我的血，以及……”赛斯德红眸璀璨，无声道，“使他陷入无尽忏悔和不安！”（霍格沃茨一行，言默为了扛过孤独切割自己对故乡家园的感情，只保留了枯燥无味却鲜明的记忆，因此面对家人的关怀时，发自内心的愧疚感让他无力呼吸，从而造成过敏休克假象。言默又被赛斯德抽走了穿越记忆，只感觉心虚不安的他却无法得知原因。）
　　云浅和赛斯德并排走，因此没有得知他无声的后半句话。只是在迟迟没有下文时，抬头看了眼心情愉悦的赛斯德，而后加快步伐，向着自己办公室走去。赛斯德目送他离去，等人消失在视野内，回看走廊，想着言默可能有的反应，不禁笑开：“我祝你万寿无疆~再祝你日日惊惶！”
　　为此，冬令营结束后，赛斯德封印了给言默造成负担的恶魔血，却又在言默身上种下寄生蛹，可以在言默受伤时将痛苦转移给赛斯德，再将赛斯德的生命力转移给言默，确保言默的身体维持在良好状态，从而让他更专注心灵上的痛苦，最终达成那日赛斯德在医院走廊的“祝福”。（当工厂事件发生后，赛斯德切断置换，催化寄生蛹长成储存伤势的魔纹，因魔纹储伤的能力需由言默控制，赛斯德就将这些蛹的权限都给了言默，使得言默借此能转移他人伤势，甚至在未来战中将割喉之伤共享。魔纹的真面目是赛斯德培育的特殊蝴蝶，来源赛斯德最开始仿照虫族特色、以数据流模拟出的全息蝴蝶，是接通梵天信息库的有形数据流，赛斯德自动化管理失乐园的好帮手。失乐园坠毁后，失乐园的蝴蝶被扭曲污染成了真实存在的深渊生物，附庸于魔神赛斯德，做他的伴生使魔。赛斯德和蝴蝶使魔原属于科技侧产物，作为恶魔的他基本上都是用科技侧手段达成传统：譬如能编辑在灵魂中的程序契约，譬如原本是以客人慾望为驱动力的如今以伤为食的凤蝶（深渊生物都对侵蚀正常世界有兴趣，因此深渊化的蝴蝶带着些肉食性，但赛斯德培育优化了储伤能力，使得只进不出的储伤蝴蝶可以返还伤势，导致被治愈者因伤势集中爆发而瞬间死亡。因为很符合深渊的欺骗性，此特性还受到深渊优化，使得它们吃进去的伤可转移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