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布鲁斯韦恩会变成蝙蝠侠吗》亚拉戈科技

2、第二章

　　“这算什么？”罗曼说，“我这是闯入了四大家族的秘密集会？”
　　“当然不是，不过如果凯恩家的小姐在的话就更好了，可惜她还在军校上学。”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惬意的抿了一口红酒，笑道。

　　凌晨一点的冰山餐厅，此刻依然觥筹交错，热闹非常。而在鲜有人踏足的二楼，却将底下的一切喧嚣隔绝在外。三人围坐在一张圆桌前，使者低头恭敬地快速为两位贵客上餐，然后低着头快速又安静地推门离开。
　　“我注意你提到了凯恩，却没有提韦恩，为什么？”托马斯埃利奥特问。
　　“我们当然期待韦恩家族的到来，可惜，十几年前我们曾经试探过托马斯韦恩，似乎对我们并不友好。而他的儿子，”科波特笑了笑，歪曲的嘴角不伦不类的叼着从不离口的雪茄，衬地他像一直笨重的企鹅，“我们认为他还不够格。”
　　“你应该知道我和韦恩的关系还算不错。”罗曼皱眉。
　　“你不会拒绝的，西恩尼斯，”科波特看着他，“我了解你，就像了解埃利奥特一样。”
　　“……”
　　“当然，”托马斯说，“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友谊，对吧？我当然会同意。”
　　“这简直是我今年听到过最好的消息了！”科波特大笑起来，“欢迎加入猫头鹰法庭，先生们！”

　　……

　　出门时天空下起了暴雨，水雾模糊了哥谭的街道，在苍白的日光下像鬼混一般游荡。“这次回到哥谭看起来并不像是单纯的回报故乡啊，埃利奥特医生。”托马斯回头，就看见一身白西装的阴郁青年斜斜地靠在车上，明明笑着，眼睛里却簇满了冰冷的审视。
　　“你不是也没拒绝吗？黑面具先生。”他咧嘴一笑，“而你明明知道，法庭就是为了对抗韦恩——你最好的朋友而组建的。

　　而此刻，我们尊贵的韦恩先生还躺在几位浓妆艳抹的女模怀里，抱怨道：“董事会那帮老东西也太死板了，他们甚至要求我不处理完文件不许出门！”他看起来委屈极了，“明明我不用亲自过目的。”女伴马上贴心地安慰他：“真的太辛苦了韦恩先生，如果他们的资产有您的十分之一，恐怕才能理解您的感受吧。”
　　“听上去我好像只有钱能让人侧目了，爱尔莎小姐，”布鲁斯心碎地看着她，难道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让您心动吗？金发女郎看着放大的俊脸和那双坦桑尼亚石一般的双眼，双颊迅速爬上霞红，结结巴巴道：“当、当然不……”
　　“看来打扰你的兴致了，布鲁斯。”来人看上去是相当匆忙地赶来，非常巧合地卡在了哥谭王子和女伴调情的瞬间。
　　“罗曼！”布鲁斯惊喜地睁大双眼，“我还以为你要缺席我的宴会呢。”
　　他的好朋友耸了耸肩：“怎么会，我可是冒着雨——”他指了指肩头的几片雨渍，“也要来给你捧场。”说着，他挥挥手，布鲁斯身边的名模们纷纷知趣地离开，爱尔莎临走前还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宛如灰姑娘被迫离开她的王子，被罗曼撇一眼吓得迅速低头，像一只受惊的仓鼠。
　　王子：“别告诉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吓走我的桃花运的。”
　　“闭嘴吧，”罗曼懒懒地放任自己陷进沙发里，“我今天可累的要死。”他嘟囔着。
　　“和托马斯一起？你俩这前脚后脚地出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托马斯埃利奥特此时踏入韦恩的宴会，高大英俊的红发医生迅速吸引了男男女女的视线。他的目光逡巡了一周，顺利找到了宴会的主人，布鲁斯友好地朝他举了举酒杯。
　　“怎么可能，我们只是路上遇到了。而且……”
　　“嗯？”
　　“托马斯埃利奥特不是什么好人，你别和他离太近了。”
　　布鲁斯诧异地看着他：“他才回来一个月，你就有小情绪啦？”
　　“……”罗曼看起来拼命遏制住了他翻白眼的冲动，“算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最近哥谭出现的连环失踪案你听说了吗？”
　　“有所耳闻，怎么啦？”
　　“失踪者大多是韦恩企业的员工，要不就是曾经任职，或者是员工家属。总之，或多或少都能和韦恩企业扯上关系。”
　　“……”
　　“这些情报GCPD暂时还没有公开，感觉像是针对韦恩企业的一起恶劣犯罪，我的建议是你最近最好少出门，省的被盯上。”
　　“噢，好吧，看来又到了一年不知道几度的'Here's Johnny'环节了。”布鲁斯看起来接受良好，这种“你被盯上了的话”他不知道一年要听几次，“反正就是呆在家里对吧，知道了，我会乖乖的——”
　　“你听话最好，要是出门可别被我逮到了。”罗曼起身，“我还有事，下次聊。”
　　“唉？这就走啦，你来不会就是告诉我这个的吧。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冷酷了，亲爱的罗曼。”布鲁斯伤心地看着他，仿佛眼前是一个抛妻弃子的大渣男。
　　大渣男回头笑着说：“这么漂亮我可不舍得弃。回头见，亲爱的布鲁斯。”

　　因为罗曼的话，布鲁斯真的很乖地宴会一结束就回到了庄园。
　　“布鲁斯少爷，很难得你这么早就回家了。”大半夜给他开门的管家先生惊讶地说：“我还以为您今晚都不打算回家了。”
　　布鲁斯有点尴尬：“事实上，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看起来有什么让您改变了主意。”
　　“罗曼说最近的连环失踪案有可能是针对韦恩集团的，让我最近主意安全。”
　　阿尔弗雷德皱起了眉，“罗曼少爷带来的消息么。”他对布鲁斯点了点头，姿态笔直而优雅，“我会明天告知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的，牛奶已经放在了您的床头柜上，请尽早休息。”
　　“噢！牛奶，我讨厌这个！”

　　黑暗，还是黑暗。
　　又是这个梦。
　　布鲁斯想，最忠实的老朋友也不会比它更爱自己了。纠缠了十几年的枪声如同附骨之蛆，发誓要在他的灵魂上刻下印记。有时候布鲁斯真的想全盘接受这些恐惧与绝望，毕竟他真的太累了，只想让一些快点过去，但是今天的梦境似乎出现了一丝变化——男人枪口冒出的并不是子弹，而是铺天盖地的猫头鹰，将他瞬间笼罩在了黑暗里。意识消散的瞬间，布鲁斯想起来那首在哥谭流传许久的童谣：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

　　片刻后，卧室大门被人狠狠踹倒，望着空荡荡的床铺和大开的窗户，红眼蝙蝠怪物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布鲁斯！！！——”